神马昨天是小年夜？
某夭今天囧了一把，问别人明天是不是小年夜，OMG，被鄙视鸟，码字滴孩纸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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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婧见楚兮兮拿钱，也没客气，但讲明自己用过打折卡，只收六折价。楚兮兮含泪收回剩下几张人民币，收回钱包后，颤巍巍地将新衣服穿上。
等她收拾利落，章婧单手支着下巴，考究地看了两分钟后说道：“总算有点人样了。”
虾米？楚兮兮想撞墙，难道她平时就不是人么？
“不过你这鞋丑了点，趁现在还有时间，再去趟商场。”章婧说走就走，拉着楚兮兮出了门。楚兮兮心知那几张票子留不住了，只有暗自内伤。
挑好一双宝蓝色的高跟鞋，章婧让楚兮兮走两圈。楚兮兮一迈开步子，身子就开始摇晃。无语地按住眉头，章婧吩咐：“换一双跟矮一点的。”
最后定夺下一双八公分的，若非时间不够，章婧铁定还会再挑一圈。见楚兮兮手上还抓着自己的旧鞋，挑眉问道：“你打算带这个去吃饭？”
咬牙，楚兮兮扔走出垃圾桶才一步便不舍地回头，那双鞋好歹也跟了自己两年了，现在真扔进垃圾桶感情这玩意就开始泛滥。
“行了，瞧瞧，这样漂漂亮亮的多好。收起你那张苦瓜脸，笑起来才招财么。”章婧捏着楚兮兮的脸蛋，扬起她的嘴角。
楚兮兮真想一口老血喷在她脸上，满耳皆是心碎的声音。最终只有宽慰自己，就当是自己也享受了一把。别扭地迈着步子，楚兮兮紧紧抓着章婧：“婧姐，你可千万别松手。”
“没事，多走走就行了。”章婧一记熊掌拍她背上，“背打直，好好一姑娘家怎么跟鬼子进村似得。”
楚兮兮挺直背，心里那个恨啊，究竟是哪个天杀的发明了高跟鞋来折磨女人的脚？
坐上计程车，楚兮兮下意识地要月兑鞋，章婧一记冷眼：“坐好。”
挺胸收月复，活动了一下脚趾，楚兮兮表情变得僵硬。
到达定好的饭店，章婧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对楚兮兮示意微笑，两个人并排走到门前。李蕴已经等了多时，看到楚兮兮的打扮，眼睛一亮转而片刻的失神。
楚兮兮微微红了脸，原来自己还能让男人失神。
章婧笑着跟李蕴打了招呼，三人一起进去，来到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均是公司里的大人物。看着桌上精美的菜式，楚兮兮美得眯起了眼，很快她回过神来，恢复淡然的淑女风格。
人到齐，对方先说了一番体面话，章婧也说了几句。然后就是楚兮兮最喜欢的步骤，开吃。看着面前盘子里的东西，她心冒甜心：这就是传说中的鲍鱼吧？
但事实并没有如她想象的发展，大家举起酒杯，放下了原本的架子。三杯白酒下肚，楚兮兮觉得胃里如同火烧。杜经理连夸她酒量好，又满上一杯。
楚兮兮知道这是应酬，但自己的酒品自己清楚，却不知该如何拒绝。
看楚兮兮有些为难，章婧大方地说道：“这姑娘今天胃不舒服，来，杜经理，我陪你喝。”
感激地看了一眼章婧，楚兮兮还是拿起酒杯：“杜经理的酒我是一定要喝的，不然你岂不是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了？”喝了这杯，楚兮兮把杯子扣下，表示干了，“之后我随意，可好？”
“既然楚小姐不舒服，那就不强求了，身体重要么。”李蕴让服务生开了一瓶牛女乃，给楚兮兮倒上，温柔地说道，“牛女乃养胃。”
“谢谢。”楚兮兮象征性地喝了一口，见大家还是没有动筷，有点心急。
李蕴拿起筷子：“大家吃，菜凉了可就不好了。”说完将面前的菜夹到楚兮兮碗中，楚兮兮感动地想给他发好人卡，道了谢，用筷子夹起菜，矜持地放在嘴里。
充分地用味蕾感受着鲜美的滋味，再看大家依然是举杯多，吃菜少，她郁闷的直想撞墙。
几杯牛女乃下肚，楚兮兮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正好我也要去。”李蕴也站起来，拉开门，彬彬有礼地说道，“请。”
大家相视一眼，便转移话题，李蕴饭桌上的表现已经让他们不言而喻了。虽然楚兮兮打扮一下的确能入眼，但比起天姿国色还是差太远了。李蕴那花花肠子，大家都了解，暧昧地笑一笑就跳过这个话题。
楚兮兮轻松地跟李蕴聊起天，走到一半脚下一滑，本就站不稳的高跟鞋又开始作祟。李蕴伸手扶住，并没有松开，反而是暧昧地在楚兮兮上画起圈：“小心路滑。”
楚兮兮心里愤怒火起，但并没有发作，站直身子同李蕴拉开距离：“嗯，多谢，我会小心的。”
李蕴又靠近，脸上带着一抹邪笑：“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又如何，干嘛还装矜持呢？”
楚兮兮很想忍住将其拍到亚马逊的冲动，但想起这次合同，自己的将来……去他妹的将来一记断子绝孙脚踹出，楚兮兮头一次觉得高跟鞋当武器效果不错。
李蕴杀猪般的叫声想起，引来服务生的关注。
楚兮兮红着脸做害羞状：“我太用力了，我给你揉揉……”
再看李蕴手捂得地方，服务生很自然地误解了，犹豫了一下相继散开，没有询问客人的隐私。有人还是去找了经理，但在经理来之前，一直有惨叫发出。
楚兮兮狞笑道：“你叫啊你叫的越大声，老娘就越舒坦”
S!M!限制级不少人都想到了这个，成年人的世界当真是不一样。
估量着时间，楚兮兮月兑下高跟鞋，淡定从容地离开。没有人怀疑，也没有人去关注她光着的脚丫。被人搀扶起来的李蕴咬牙切齿，重重地啐了一口：“妈|的，臭|婊|子。哎呦，给我叫救护车疼死老|子了”
走出饭店门，楚兮兮就无法保持淡定了，穿上高跟鞋躲在一边，不一会儿就看到一辆救护车把李蕴接走了。楚兮兮比了根中指，骂道：“衣冠禽兽，我呸”
不少人围在饭店门口指指点点，其中一脸急色的章婧显得格格不入，她四处张望，搜索楚兮兮的身影。手机一直没有打通，她这才想起楚兮兮压根没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