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 正文 198 选秀

作者 : 古斯灵

咱们志得意满的新皇景渊最近又遇到了烦心事而且是史无前例的烦,抓耳挠腮的烦,无可奈何的烦。

要问是在这世界上最令女人烦心的是么,十个人中恐怕有十一个都会告诉你必是男人无疑。事情就源于渊帝大力推崇的科举制度,这一旷古的全新举措竟得到民间前所未有的响应,科举制度的实施有了坚硬的后台,那些妄想投机取巧、见缝插针的老臣们纵然有再大的权势也不敢与整个大景百姓为敌,也不敢公然忤逆历史的发展趋势。科举制度的实行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她们的势力必然面临巨大的威胁,随着初试日期的临近,这群老家伙自是心急火燎,为了握紧手中的权势,可谓是想方设法、绞尽了脑汁,还别说关于这方面她们还真有前例可循。自古以来外臣若想掌握权力,除了自身手段高明之外,无疑都会想到并将其运用到极致的另一种方法——美人计,即从自己家族中挑选有资质值得信任的亲属送到皇帝身边,用以充实后宫,成为自己保住地位,扩张权利的有利工具。不是有人说,战场上的你死我活都比不得美人儿枕边风来的有效率。

这也是后宫争宠成为足以媲美血腥战场的另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他们身上所担的并不仅仅是个人的荣宠更是整个家族的兴衰,他们必须用尽手段使得自己、使得背后的家族足以生存下去,足以光耀门楣,便无所不用其极的去献媚、去争夺

这就好比一场成本小收入大的投资,一旦成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有的荣誉即会接踵而来,家族的势力也得以大增,登上新的高峰,在这群老家伙心中理所当然的认为如今风头最胜的金家便是最好的例子,撇开金家与陛下的关系,她们认为金戈雅如今能一人独大为、所欲为的重要原因,与之亲弟侧君金戈菡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有着莫大的联系。众所周知,后宫虽位立主,但每个人都认为是金侧君无疑。

撇开金侧君在陛下面前的受宠程度不说,单看他为陛下生下第一个女儿,但看他亲舅舅金太后的庇护,单看他娘家那不可比拟的势力,无论哪一项都可以作为其成功上位的缘由。那些老家伙有了想法,若是能在皇帝身边穿插上她们的人,能与金侧君平分秋色,哪怕是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她们心中的把握也大得多,只要她们家族的男人足够隐忍与智谋,必有飞上枝头成凤凰的一天,她们便有机会咸鱼翻身,甚至取代金戈雅,成为大景第一权臣也不无可能。哎,只能说,这个世界上天真的人实在太多了。

不论多不现实,这个梦她们是作上了,于是乎上表的、谏言的纷沓而至,络绎不绝,理由都一样,为了大景皇室的子嗣繁荣,弄得景渊一时间哭笑不得,她生几个孩子、娶几个男人怎么上升到了如此高的程度,搞得她若是不答应便是不在乎江山社稷的昏君似的。平日里堆积如山的正午已经沾满了她的空闲时间,难不成连她晚上的安寝时间也得受她们操控,可又不能不接受。要说这群老东西还是有些头脑的,不仅联合了朝中的大小势力,最最重要的是她们拉到了一个终极大客户——后宫之首太后金孤澜。荣升为大景第一男人的金孤澜考虑到自己女儿所处的位置,考虑到整个大景国未来的兴衰,考虑到景氏的人丁兴旺问题,再联想大景后宫萧条的景象,威胁感一下子上升,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将选秀提上日程,迫不及待的为自家女儿充实后宫,也不管那些撺掇的老家伙们的真实意图,反正结果与他与她女儿与整个大景国利大大大于弊,又有了如此多的同盟,内外夹击不怕皇帝不答应,再说,她也没有理由不答应,从她成亲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年头,膝下却只有景烨一个女儿,那时可以由着她的性子来,可如今此一时彼一时,景渊肩上抗的可是她母皇守护了一辈子的整个大景江山,由不得她任性。

于是乎某个被赶鸭子上架的皇帝便华丽丽的被选秀了。科举那里是芝麻开门节节高,选秀这里是花开百样红,两者交相呼应,互相促进共同发展,真是情场事业双得意。我曾不止一次的用一种表面羡慕嫉妒恨,实则明讽暗讽各种讽的语气对尊敬的陛下表示由衷的恭喜,结果某个好心当作驴肝肺的皇帝竟利用特权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将我堂堂一国和硕亲王当众轰出宫门,并下旨命贤亲王回家面壁思过,三日内不许进宫。

当我用那种可怜巴巴却又幸灾乐祸的复杂眼神望着她,哽咽着问为什么之时,尊贵的女皇陛下只是鼻孔朝天,冷哼一声:我的地盘我做主。

顿时,我欲哭无泪,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够盗用我的名言、侵犯我的著作权,盗版是犯法的亲,我可以告你的亲…

面壁就面壁,思过就思过,于是乎,在经过三天燕窝参汤的洗礼后,我金戈雅,又得得瑟瑟的回到了这个外表冰冷实际冷冰的华丽牢笼里胡作非为。进宫的第一件事,自然不是去拜见那自以为是的大鸟。

庄子《惠子相梁》中说的对:鹓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鹓雏过之,仰而视之曰:‘吓

现如今我就是那只非醴泉不饮、不愿与之同日而语的天鹅,而景渊便是那只看到死老鼠高兴的屁颠屁颠儿生怕被人抢走的猫头鹰,今子预以权势而吓我,我这个生在红旗下受马克思主义高等教育与毛主席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精髓指导下的现代人岂能怕她,于是乎,本人敲锣打鼓的进宫,衣袂翩飞的骑马,头一扭,将近在眼前的御书房和成群结队满面红光的老家伙们华丽丽的无视掉,调转马头朝着后宫方向赶去。

“贤亲王她也太过嚣张,只不过是刚入朝没几年的小辈,见到我们连招呼都不打,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

被当众无视掉的老臣们气愤了,端了一路的架子在金戈雅的打击下毁于一旦,气的浑身发抖,倒是将旁边带路的宫人吓得胆战心惊,这可都是些大人物,若是万一气出个好歹,贤亲王是没什么事儿,她可就死定了。

“王大人,你跟她置什么气,到头来亏的还是自己。没听说过树大招风,物极必反?老朽倒要看看贤亲王她能嚣张到何时,快走吧,陛下还在御书房里等着。”

江尚走在一群人最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如既往的低调。她站在原地盯着那个如风般疾驰的背影,眼底讳莫如深,若说她们以前是盟友,她对她是欣赏是赞许,可如今在这些佩服与尊敬之外却又多了些威胁感,虽然此刻不甚明确,可她心里清楚,由于立场本质上的不同她们必会走上针锋相对的一天。金戈雅她想必也是清楚的,所以自陛下正式登基之后由于贤亲王刻意的疏远两人的交流越发的稀少,一度回到从前的陌生状态,却可以说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在想,若是两人真的走到了那天,她恐怕胜算不大…

这边端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渊帝,眼睛虽然定在奏章上,心思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啧,今儿已经是第四天了,金戈雅那个女人的监禁令早就已经撤去,这午饭都已经吃过了,为何还不见她的踪影,不过,这还真是金戈雅的性格,都怪她,给了那个女人偷懒的理由,现在好了,之前好好的分工因自己的意气用事变得杂乱无章,所有的事情统统压在了自己身上,她都快喘不来气。也怪不得她,那个女人明知道她因着男人的事情已经一个头两个大,还在旁边不住挖苦,她也是为自己出口气,想她堂堂一国国君竟然沦落到被自己臣子指着鼻子嘲笑的地步,让她的脸面往哪儿搁,虽然一向如此…

李德大总管安静的立在旁边时候,此时嘴角忍不住抽抽,还好身旁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发现,否则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一个奴才会有贤亲王那样只禁足三天便了事的运气。藐视帝王,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她绝对没有亵渎圣上的意思,只是,咳,陛下她,已经拿着那分奏章看了将近半个时辰,而且,咳,还拿反了。

“李德,你去看看贤亲王来了没有,她要是还没来你直接去王府接她,就说朕有十万火急的事要与她商议。”

“老奴遵命。”

“陛下,江大人,王大人、李大人…觐见。”

景渊以手扶额,十万火急的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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