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兰可不知道律老爷子在想什么,她现在就求着这份工作能做的久一些,不用自己去奔波。这样就可以安心去学本事,将来才有赚大钱的机会。
老人对于娄兰的淡定是特别地满意的,有追求,有理解,但看得清自己,也容易知足,知道进退。不能说接近完美,起码不让自己失望。婆婆的眼光果然不错,自己给她的养老费是值了。
眼看着黄昏就近了,天边的云很漂亮。
“丫头,给律政打个电话,就说我在家里等他一起吃晚饭。”
呃,还要留下吃晚饭啊,这到是没有想到,还以为他要走了呢。给律政打电话,让他回来吃饭,自己可不敢。“爷爷,我不敢,要是打,还是您来吧。”
“你怕他?”
这一点有意料,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厉害,看得出娄兰眼里的怕不是装出来的。她不怕自己,却怕自己孙子。这一发现有些心堵,看来,未来没有自己相像的那么地顺利啊。
“怕,您不知道他有多可怕。”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他夺走自己的初/吻,还有那天晚上借着酒靠近自己时的情景。
“哈哈哈”
娄兰的话逗得老爷子哈哈哈地笑,“他还能吃了你?”
两个人聊着天,一个在厨房里,一个坐在餐厅的桌子前喝着茶,看着新闻,不知不觉的时间就过去了。最后没有给律政打电话,也才有了后来的事。
晚上十点钟,律政没有回来的迹象。
“丫头,他平时都这么晚还不回家吗?”。
娄兰想了想不知道要怎么说,“有时候会。”律政晚上回来的时间特别地不固定,不像早上出门时那么的有规律。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有了车声,很快,门就开了,只是出现的不是律政一个人,在他怀里还搂着一个。
娄兰本来站起来想去接一下律政的,可是在看到他怀里搂着一个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过去。而她的迟疑看在律老爷子的眼里就是惊讶,是受伤。
律政根本没有看向客厅的方向,也就是说没有看娄兰,通常他都是这样的,就是开着灯,知道她在,也就当她不在,今天还是一样。所以呢,他就也没有看到沙发上多了个人,到是他怀里搂着的春晓看到了。
老爷子等了大半天,等回来了自己的孙了,是一个喝多了,还带着女人回来的孙子。同为男人,他在外面有个把女人是可以理解的,特别是他正值当年,要是没有女人,才真的该着急呢。但是,醉酒,玩女人,晚归,这些加起来,他可就不苟同了。
“过来。”
律政,春晓两个人月兑掉鞋正要往前走时,老爷子发话了。他这一出声,律政才注意到家里多了一个,还是那个自己心里唯一在意的人。推开怀里的女人,来到沙发前,看着老人,有些不可思议,酒也醒了一些,本也没有醉的不醒人世。“您怎么来了?”没有叫爷爷。
“我是谁呀?我怎么就不能来啊??”自己今天要是不来,要不是因为跟娄兰那丫头聊得来留到现在,也不会看到他这么让自己生气的一面。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他优秀的一面,如此这般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嘿,嘿。”律政轻笑,“您可真逗,是爷爷啊。”以为自己喝的不认识他了吧。为什么来可没想出来,至于他能不能来可是自己说了算的,他想来就来,就像今天一样。
“混账,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
这一句是吼着的,吓得娄兰本来站在沙发前的,一下就躲到沙发后面去了,怕一会万为打起来会殃及自己。
“当然知道了。”端起茶几上的水就喝。
娄兰来了后习惯在茶几上放白开水,随时可以喝。现在已经习惯了,所以,抓起来就喝。
律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孙子,“知道我是谁就好,跪下。”
然后没等律政做出动作,手里的拐杖一指,“你,给我滚。”说的是春晓。
收拾孙子是家事,不想外人知晓,何况是一个逢场作戏的女人。
“爷爷。”
春晓没想到会这样,马上就低声喊了声爷爷。刚刚律政叫他爷爷的,也就跟着叫了一声爷爷。作为演员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在男人面前演戏更是拿手,特别是在律政面前,不然今晚也不会被他带回来了。
“谁允许你叫我爷爷的,快滚。”吼着,别看上了年纪,声音可是特别地哄亮。
娄兰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的她想休眠,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
春晓不甘心看向了律政,可律政根本没理她,更不用说做出回应了。
“滚,别再让我说一次。”
春晓狼狈地穿了鞋跑出了门,没有人追她,更不用说关心了。
“你,还不跪下。”老爷子回头,见律政坐在了沙发上,手里的拐杖直接就敲向了他。
娄兰吓坏了,但还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爷爷,您不是吧。”上前拦住了老爷子手里的武器。
“娄兰,你还护着他,这小子太不像话了。”
“爷爷,我不是护着他,您这样打下去会把他打坏的。”白天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打听律政,就知道在他心里这个孙子宝贝着呢。现在打他也只是生气,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可,不想他打完了自己会后悔。
律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脸上有着看不懂的笑。
“跪下。”
律政咚的一声跪了下来,知道今天不跪是不行了。
娄兰没想到律政会真的跪,在她心里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大男人,就是在爷爷面前也是一样。震惊的她张大了嘴巴做不出反应,就在这时,爷爷手里的拐杖直接就打在了律政的背上。
“爷爷。”
两个人男人都没有出声,娄兰吓得喊出声,可是已经来不及做出补救了。就这样生生地看着律政接下了爷爷打下来的拐杖,感觉自己的后背嗖嗖地冒着冷风,还带着刺骨的疼。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明明打的是律政可是自己却像是感觉到了一样的。
娄兰发现自己这一相法后吓得脸都白了,还好两个男人都没有发现,就是看到了,也以为她是因为律政被打给吓的呢。也就是这样,让她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情绪,只有自己明白有过。
“跪到酒醒为止,用律家的方式来给你醒酒,醒了给我一个解释。”是谁让他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的,没有了好的身体什么都没搭。还有,作为律家的男人要自爱,随便的带女人回家像什么话。玩玩可以,但是,要保留以后自己当真时的资格。
何况,家里还有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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