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又是绯红一片,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小鹿乱撞,砰砰砰地撞击着心房。
“庭深,我爱你。”杨柳知道自己的身子给他招了不少麻烦,也让他每次都忍得十分辛苦,反正他们彼此相爱,把身子早一点给他,也没什么不妥。
天真的杨柳以为,她只要身上再没有什么处子香,他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但她却给自己刨了一个坑,急不可耐地跳进去,从此再也逃不出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总裁大人的魔爪。
叶庭深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表白,高兴得简直和十七八岁的男孩一样,快要大声喊出来。
然而,他是没有机会喊的,因为他的唇已经被她笨拙的封住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有点羞涩,青涩而笨拙的亲吻他的薄唇,试图像他那样亲他,舌尖直抵他的牙关,他很享受小女人突然的热情,按捺住蠢蠢欲动的身子,任她粗鲁而轻轻颤抖的舌头包覆住他的唇。
他不是第一和她接吻,但却是最令他难以自持的一次,将他仅有的一点理智也撩拨到九霄云外了。
在她一不小心咬到他的舌尖时,她羞涩的退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疯狂,多丢脸,“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反客为主的热情给吞没了,甚至去反锁门时,也不舍得分开,直接抱起她,边和她和舌头纠缠不清,边去锁门。
他没再顾忌,不管她是不是为了他体内的怨气才这样做,今天他都非要她不可。
因为她让他为之疯狂,除上想要她,再无别的念头。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左手环住她的腰,右手探进她的上衣里,舌尖近乎狂野的攻城掠地,手指像星星之火一样撩拨她的浑圆。
她浑身轻颤,不自觉地发出难以自制的声音,早已被这种兴奋到快要窒息的感觉冲昏头脑,不能思考,只能用同样的热情去回应他。
从门口,到沙发,再到地上,她和他赤果果地纠缠在一起,满屋的阳光,照耀着这一室旖旎。
他的唇印遍洒她的肌肤,让她的倍蕾变成粉红色,在白净而柔软的山峰上种下一颗颗草莓,到达她的肚脐眼时,不停的摩挲着。
他一会像虔诚的教徒一样膜拜她的身体,一会像狂野的兽,肆意妄为地逗弄她——
他和她的第一次,他不只是要满足自己,还让让她也达到快乐的颠峰。
她那里早在和他亲吻时就溢出一些湿湿的东西,似乎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尽管很不想承认,那里需要他,但身体最原始的感觉,就是一个劲的在叫嚣着‘她想要,好难受’!
她越是急切,他越是耐住冲动,将她抱回到沙发上,甚至是从脸颊吻到了小腿上,再慢慢地上移——
她像是触电一样,立刻坐起来,推他的头,“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因为兴,奋,她把一句话说得像唱歌,声音时时时低,中间还夹着婉转的叫声。
他抬起迷离的眼颇,因为充满情意而醉人心神,他是虔诚而向往的给她快乐,而不单单只是在做。
杨柳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她想,她肯定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快乐过度而死亡的女人。
那种美妙的滋味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他紧紧抵着她,在耳边轻轻的说:“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感觉到下面的坚硬,她总算找回一点意识,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用同样迷离的眼睛轻轻一眨,算是回答。
下一秒,她就张大嘴,疼得想骂人,他把自己的手臂放在她的嘴里,然后放慢动作,尽量温柔些,减轻她的疼痛。
这一次,他怜惜她的痛,没能完全尽兴。
所以过好好一会,他都没有出去,保持着那个姿势,轻轻抚弄她的发,欣赏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红扑扑的脸蛋,微微肿胀的嘴巴。
杨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狂野,都不敢看到他的眼睛,转过头,娇嗔道:“你赶快起来啦,要是叫人闯进来,那多丢人啊!”
“门反锁了,你忘记了!”他扳回她的脸面对自己。
她推他不动,又说:“那万一要是鬼闯进来来了呢?他们可是不需要门的。”
他装作不懂,说:“我设了结界,五十米内,我们是安全的。”
“就算没人进来,那你也要起来啊,难不成你想……”
他继续赖着不肯起来,她的紧致让他无法自拔,“永远保持这个姿势,让我做雕塑也行啊!”
杨柳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的,眼神里不再是往日的深邃,而是满满的写着yu求不满啊!
后知后觉的她脸又开始发烫了,不停拨动着身子,想要把那个害她羞涩得恨不得找外地洞钻进去的家伙给弄出来。
她不动,他还能勉强控制自己,可现在面对小野猫般的她,立时就点燃了它,再也控制不住地双手握住她的腰,一前一后地晃动起来。
下面的疼痛感渐渐的被愉悦所代替,跟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到最后甚至还弓起腰主动迎合他的进攻。
这一场地久天长的鱼水之欢,一直持续到太阳下山,暮色四起,华灯初上。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坐在十九层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街头,眉梢眼角都还残留着未褪的迷离,一张小脸在灯光的泽射下,青涩褪动,尽显妩媚。
他在她发间嗅了嗅,没有了处子香,却多了一股女人的体香。他体内的怨气已然尽数散去,真力也比之前精进不少,她的纯阴之体果真是鬼魂最好的灵丹妙药。
“真好,以后再也不用每时每刻担心吊胆,害怕别人打你的主意了。”
她嘴角微翘,佯装不开心的反问:“你的意思是,得到以后,就可以不在乎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挲着,含糊不清的道:“我的意思是,以后再不用忍得很辛苦,可以想要就下手了。”
“你把我当……”她躲开他的暧昧,不满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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