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什么叫预演？”睿雪却是好奇，听得柏翰说起今日里厂卫营的锦衣卫要进行预演，却不知道是个怎么预演法。对于锦衣卫，民间历来是谈虎色变的，锦衣卫是朱元璋设下的一个机构，专门负责监督大臣和民间舆论，身负保卫皇城的使命。这些年来，锦衣卫已经变了味，变成了中饱私囊，结党营私的场所，常常变相欺压百姓，百姓对锦衣卫也是敢怒不敢言。
“是于大哥想要检验一下锦衣卫的素质，看一看他们的作战能力如何，是对他们进行考核的一个开始。待会有一大群男人在广场上进行操练。”柏翰吁了口气，昂了昂头，煞有介事地说着，脸上的神色有些倨傲。
“也就是相当于阅兵么？不过只是内部的演习而已，对吧？”韵萱蹙了蹙眉，若有所思地道。“真聪明，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于大哥现在已经担任了锦衣卫的指挥使，][].[].[]因为是初次接任，他想了解一下锦衣卫的实力，所以才有这么一出的。平素的时候那些锦衣卫都是闲的，哪会这么正儿八经的。看来于大哥是要大刀阔斧的对锦衣卫进行一番整改了。”柏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夸赞地看了韵萱一眼。三人一路说着，已经到了厂卫营。
于谦已经在厂卫营里等候多时了，随他而来的还有他的，也是一位巾帼须眉，唤作赵南窗。韵萱与南窗见了礼，寒暄了一小会，便到了预演的时辰。因为顾及女眷的不便之处，于谦便让他们隔了帘子看锦衣卫的演习。
睿雪看着广场上站立的一大群锦衣卫，个个英姿勃发，器宇轩昂，精神抖擞的，却是不由地红了脸，低着头，双手不自在抓来抓去，目光不知道要落在何处为好。
韵萱见得睿雪这般局促，却是好笑。想她在现代什么样的美男没有见过，这些个锦衣卫不过是穿了鲜衣怒马，颇有男子气概的服装罢了，就好像在现代一样，许多女孩子都迷恋军人身上的那一身威猛的军服，即便是再怎么普通的男人，穿上了军装之后，也会显得几分威武英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