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欧帆眼疾手快,直接伸出手去,荣景熠顿时有了力量,而夏伊洛也几乎泳镜全身的力气抓着荣景熠,她不能放手了,不能功亏一篑。
接着警司的人也,荣景熠特夏伊洛这才安全上来,刚到阳台上,荣景熠就一把抱住夏伊洛,很久都没有松开。众人见终于有了好结果,大都喜极而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荣景熠才松开怀里的,而夏伊洛却是惊魂未定的看着荣景熠,她还没反应,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刚才她担心的不得了,此时此刻看到荣景熠没事,终于松了口气,全身的紧张终于放松,软在荣景熠怀里,缓缓的闭上眼睛……
荣景熠见状忙大声的喊着:“医生,医生……”
医护人员早就在等着了,可是看到夏伊洛和荣景熠的样子,又迟迟没用动,他们都被惊心动魄的—无—错—小说一幕,给震惊了!还沉浸在思绪里,没有缓过神来,此时此刻听到荣景熠的声音,这才忙急救。
医生已经对荣景熠说了,夏伊洛没什么事情,可是荣景熠还是不放心,坚持要送夏伊洛去医院。
最后救护车呼啸开去医院了,夏伊洛做完各种检查,得出的结论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精力消耗过度,荣景熠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自己受的伤更加严重,尤其是腿上的伤口,不管是医生还是欧帆都劝过很多次,可是荣景熠却还不在乎。
夏伊洛安静的躺在床上,她做梦了,梦里她真的掉下去了,可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死,和她一起掉下去的荣景熠却死了,而且她看到了触目惊心,献血直流的场面。
众人都在指责她,可是她自己也是百口莫辩,她也不想的,她已经让他上去了,为什么结果还是这样?
虽然是这样,可是她不相信荣景熠死了,而是爬在荣景熠的身上撕心裂肺的喊着,然而荣景熠却是无动于衷。
此时此刻,病房里。
躺在床上的夏伊洛突然就喊了起来:“荣景熠,不要死,不要死,你起来,给我起来……”
荣景熠一直待在病床旁边的,本来朱倩倩是要来的,可是荣景熠说他会待在这儿,朱倩倩看了看荣景熠也没有再说什么,这种感觉她是懂得,失去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可是朱倩倩自己也并没有离开,她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欧帆一直陪在身边,只是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像是约好了似的。
荣景熠听到夏伊洛的声音,还有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小脸,忙伸手握住了夏伊洛的手:“我没有死,夏伊洛我说过,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也不知道夏伊洛到底听到这话了没有,总之她就真的不动了,荣景熠这才松了口气,
这晚,夜色很浓,透过病房的窗户照了进来,落在荣景熠的身上,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荣景熠还守在夏伊洛身边。
夏伊洛是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进来的时候苏醒的,她一整个晚上都在做梦,而且都是荣景熠死亡的同一个梦。
所以她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荣景熠激动不得了,下意识的勾住荣景熠的脖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喃喃自语:“荣景熠,还好你没事,还好,还好,你要是有事我该怎么办?”
荣景熠被搂的喘不过气来,他听到夏伊洛的话,就一阵心疼,原来这丫头虽然睡着了,可是心里还是想着他的。
其实她不过是表面上强悍罢了,实际上她却是一个实实在在心软的丫头罢了。
不过,现在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和夏伊洛都没事,应该是好事情啊!可是现在为什么却是哭哭泣泣的?
为了缓和气氛,荣景熠痞痞的回了句:“那我死了,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这人说话怎么总是这样,没一点正型,她是真的很担心,很担心。
夏伊洛有些生气,她都担心的要死,昨天她都已经让他放手了,可是这人怎么能这样?她一把推开荣景熠,转过身。
此时此刻,她是背对着荣景熠的,她不要和他说话。
“洛洛,洛洛……”荣景熠见夏伊洛不说话就着急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让气氛不要那么沉闷罢了!
“……”夏伊洛没有回答荣景熠,而是一直背对着他,不说一句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看到荣景熠没个正行的样子,心里就是没由来的生气。
“好洛洛,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不会哄女生,也不知道该怎么逗女生开心,现在你说要我怎么样,我都会答应你的。”
荣景熠头疼了,虽然他身边也不乏,可是那大都是倒贴的,根本不用他去费什么心思,可是夏伊洛不同。
“骗子,荣景熠,你是个大骗子。”堂堂荣氏总裁,竟然说不哄女生开心,谁信?
“骗子?洛洛,这,这……”荣景熠苦笑,他到底怎么就成骗子了?
“还不会哄女生开心?蓝玲玲对你那么死心塌地的,你还说你不会哄开心?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夏伊洛说完自己就后悔了,这话不应该她说的,她和荣景熠又没有什么关系,充其量就只是罢了,又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些酸不拉几的话?
她这话真是很酸,但愿荣景熠没听明白才好。
然后事实上荣景熠却是听明白了,不止如此,而且还回复了她。
荣景熠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然后看着夏伊洛,一副认真的样子,问:“洛洛,你在吃醋?”
“吃醋?怎么可能,荣景熠,你想多了吧!我只是就事论事,难道蓝玲玲和你没什么关系?”
荣景熠一脸受伤,可是刚刚她明明就是在吃醋,明明就是关心他的,要不然昨天也不会让他先放手,要不然刚刚醒来的时候,口中叫的也不会是他的名字。
“那你刚刚为什么叫名字?还有你刚刚为什么生气?昨天又为什么要我先放手?还说刚刚不是在吃醋?”
夏伊洛听到荣景熠的话,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
可是如果真的埋进被子里,岂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再说她怕什么,她有没真的吃醋,她只是刚刚生气,荣景熠没个正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