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嘴角扬起,朝鸨母做了个辑,道,“那就有劳妈妈了。”说罢,便拉着茯苓的手出了门,徒留鸨母在屋中咒咒地骂着玉子。
这芷兰绝不是一个简单人家的女儿,她仿佛从玉子的眸子看出了一丝不凡的英气,但那不属于女子,至少是现在,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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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玉子像隔壁借了些冰颜膏,拉着茯苓坐在梳妆台前,轻轻地敷上去。
凉凉的刺痛使得茯苓哼哼了几声,玉子的手道也越发柔了。
“王富强是你爹?”玉子问。
茯苓没有答,只是点点头。
“那你在外面碰见他了?那,这伤,也是他弄得?”玉子略有心疼的问道。
“嗯,姐姐…不要怪茯苓,茯苓也不愿碰见他,总之,我现在和他已经一刀两断,他不再是我爹爹了!”茯苓从椅子上跃起,郑重的说。
玉子一把抓住茯苓的双肩将其按下,道,“你呀,都受伤了,还那么好动。姐姐不是说让你不认他,只是那种人不配做爹,知道么?”
茯苓点点头,调皮地歪在玉子的肩上,玉子双手一环,抱住茯苓,惹得茯苓开始嘻嘻哈哈讲述人墙的故事。
玉子一挑眉,便坐在木椅上听故事。反正已和那四人说了,练完便可回去,还p了鸨母一顿,现在又没什么事儿,倒不如听听这丫头的奇遇记。
很快晌午便过去了,外面的云彩又开始凝结,看来要下一场大的雨了!
玉子看着天空,旁边四人的舞姿也越发婀娜,再过几天就可以表演了。
不一会儿,外面便开始淅淅沥沥的飘起了雨花,忽然脑海中闪过茯苓提到的名字“慕祈雨”,同皇家姓“慕”,想必应是皇家中人。都已三日了,也不知哥哥怎样了?
引府的侍卫搜了整整三天,愣是没找到玉子的踪影,不过到是有一点线索,有一批侍卫正追查着面馆夫妇的踪迹,呵呵,纸终究包不住火。
引麓上完早朝便去了引豪的房间。引豪因常年征战,劳累了筋骨,一到下雨天就疼的下不了床,当今圣上得知,也特许引豪在府中养伤。
大夫人巧珍珠在旁边不离身的伺候,又是吩咐人煎药,又是给引豪按摩。引豪痴痴地看着面前忙来忙去的人儿,嘴角漏出了一丝笑意。
珍珠一眼对上引豪温柔的目光,不由得嗔怪了他一顿,正巧引麓撩开门帘瞧见这一幕,也不禁低头笑笑。
引父看见自家儿子过来了,连忙收起笑容,一脸严肃,把温度自降了几分,惹得旁边大夫人白了他几眼。
“儿子见过父亲,母亲。”引麓弯下腰,行了礼。
引豪点点头,示意他起身,随后道,“玉子,有消息了吗?”
引麓摇摇头,道,“不过,父亲,已经查到了两个夫妇有问题,还在继续调查,玉子应该没有大碍。”
“嗯。要赶快,玉子是女孩,毕竟在外面比较薄弱,抓紧。”引豪就玉子这一个闺女,能不心疼吗?
“知道了,父亲。还有,下一个月,通昭国的太子启玄烨要来我朝觐见,父亲勿忘。那,若没事儿,儿子先回去了。”引麓道。
“嗯。回去吧。”引豪摆摆手道。
望着引麓的身影,引豪不禁感叹,“这孩子,真是大了。”
“是呀,也该找个姑娘成家立业了。”巧珍珠接了一句。
“嗯,莫非夫人已有了人选?”引豪问。
“那是自然,我就觉的我二姑家未嫁的庶女李可芬不错。虽是个庶女,但我见过那孩子,知情答理,举止投足间一点也不失给那些个嫡女。”巧珍珠一边替引豪揉着膝盖,一边说道。
“嗯,行,不过夫人,你还得征求一下麓儿的意见,必定是他的婚事。”引豪对于他这个儿子还是挺看重的,但孩子大了,也有他的主意,多沟通沟通也好。
“知道了,有空我会找麓儿问问的。”巧珍珠笑笑,又低下头替引豪捶着腿。
手劲不大不小,捶的引豪那叫一个舒服。
三王府中,慕祈榕坐在藤椅悠闲的看书。这装病果然是好,不用上朝,也不用看那么多人脸,管那么多的事儿,自然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一个小人儿从府外急急忙忙的跑进来,险些撞上惊鸿。
惊鸿一把抓住小人儿,一个顺势拳头打了过去;小人儿一挡,借力挣月兑了束缚。
惊鸿笑笑,道,“几日不见,六王爷武艺又见长呀!”
小人附道,“多谢夸奖,可知三哥找我何事?”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嘛!我先走了,告辞。”惊鸿行了礼,便匆匆离去。
小人儿正想问玉子的下落,见惊鸿这样,也只好赶去三王面前。
看着那一脸悠闲的三王爷,小人儿满脸黑线,亏自己以为有急事连忙赶来,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院里赏茶读书。
“三哥叫六弟来所谓何事儿?”慕祈雨弯腰做辑问。
“这么快?不急,先喝杯茶静静。”说着,递给慕祈雨一杯茶。
慕祈雨接过茶一饮而尽,慕祈榕没说话,而是又递了一杯。
慕祈雨接过茶杯,道,“三哥若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行,用不着这样。”
“果真?”慕祈榕挑起剑眉问。
“那是自然,只要是在京都,没有我不知道的。”慕祈雨说罢,嗺了一口茶。
“那就好,三哥我就直说了。有没有供男人玩儿的地方?”慕祈榕拉近问。
“噗!”慕祈雨一下子将口中的茶喷出来,咳了好久。
慕祈榕一脸嫌弃的替他拍着背,道,“怎么?很震惊?放心,我不是指的青.楼,有没有那种唱歌跳舞的地方?”
“咳…咳咳,唱…唱歌跳舞?没,没,咳,有。”慕祈雨答。
“没有嘛?果真?”慕祈榕问。
“嗯,不过万花楼新近了一批眉子,应该是只唱歌跳舞的。”慕祈雨托着下巴答。
“真的?什么时候?”慕祈榕立刻死灰复燃,谁让沈后那老妖婆下毒害他,不得不将计就计装病,在这府中,都快闷死了。
“应该快了,就这几日,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三哥。”慕祈雨答。
“嗯,行。”慕祈榕那叫一个乐呀!
“那,若没别的事,祈雨先走了。”看着三哥那样,无奈呀!
“嗯。”慕祈榕挥挥手,又继续喝茶晒太阳。
慕祈雨只能一脸黑线的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