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何以金屋贮阿娇 文翁寿辰

作者 : 水初凉

“娘,娘,”阿娇拦住了馆陶的去路,“你就让我说吧。”

“不行,你一个女儿家的,怎可成天在外抛头露面?”馆陶拒绝道。

“娘,娘。”阿娇抱着馆陶的手臂摇个不停,“你们都去赴宴,我一个人在府里多无聊啊。娘…”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啊。”馆陶终是软了心,“让你去,让你去!”

“嗯。”阿娇抱住了馆陶激动的说,“还是娘最好,这些天在家里都闷死我了!”

“你呀!”馆陶点了点阿娇的额头,“你怎的就不能像个…唉,算了,算了。”

阿娇不服气的说:“母亲,我不比那些个男儿差!”

“好好好,你不差,不比男儿差!”馆陶看着阿娇,她终究只是个孩子啊!

“母亲,马车备好了。”陈须有了过来,对馆陶说。

“嗯,阿娇,走吧!”馆陶携了阿娇往前走去。

“嗯,母亲。”阿娇说着,对陈须做了一个鬼脸。

“母亲,小妹也去?”陈须自幼疼爱阿娇,对她很是关心。

“怎么?”阿娇看了陈须一眼,“你去得,我便去不得?”

“哈哈哈,去得,当然去得!”陈须笑着附和道。

文府。

“师傅,徒弟因家贫,所以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段子时依言来投靠了文翁,“这是徒弟的父亲留给我的孤本,现在,送给您做寿礼。”

秦月诗呈上了盒子。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老夫怎可据为己有。”文翁并没有收下。

“师傅,这孤本留在徒弟手中也是浪费了。”段子时固执的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还请师傅收下。”

“唉,既然你执意要这样做,那,”文翁思索了一会儿,“这孤本老夫暂替你保管,等日后,你学有所成了,老夫再还给你。”

“师傅收下便好。”

“咦?”文翁注意到了秦月诗,“这是?”

“这是徒弟的邻居,随我一道来得。”段子时忙解释道。

“哦,原是如此。你小子是个有福气的。”文翁笑着说,“不知姑娘可识字?”

“识得几个。”秦月诗神色有几分黯淡,段子时只把她当做邻居。

“那你可愿跟老夫学识字?”文翁只当她是不识字而伤心。

“真的?”秦月诗惊讶的抬起了头,认识了字,她就可以与段子时再近一步。

“当然作数。”文翁道。

“徒儿拜见师傅。”秦月诗也欢喜的拜了师。

“长公主殿下驾到。”

“太子殿下驾到。”

院中说笑的人立即停了下来,这两位可都是尊贵之人,还有眼尖的看到了阿娇,忙要行礼。

“各位大人随意。”刘彻站了出来,也是问过了馆陶的意思,“今日来得,只有祝寿的人,不分什么太子公主。今日,文大人可是咱们的寿星啊!”

“太子说得不错。”馆陶也是站出来说,“今日不分君臣。”

一时间,院子里又充满了欢声笑语,当然,也不时的传来一些议论。

“文大人,我们突然造访,给您带来诸多不便,还请见谅。”馆陶听得院中人的议论之声,忙说道。

“公主这是哪里话。”文翁自是不敢仗着大寿说些不敬的话,这两位可是惹不起的,“公主与太子能来,是老臣的荣幸。”

“大人客气了。”刘彻注意到了文翁身后的段子时与秦月诗,只觉得眼熟,蓦地,记了起来。

段子时与秦月诗自然也是见了刘彻与阿娇的。

“原来他是太子!”秦月诗捂住了嘴,“子时哥哥,你救了阿娇的命,是不是于太子殿下也有了恩?”

“月诗,这样的胡话不许再说!”段子时却是严厉的打断了秦月诗的话。

“什么嘛。”秦月诗小声嘟囔着。

“刘彻,这里好无聊啊。”阿娇却是呆不住了的,拽了拽刘彻的袖子。

文翁一时汗颜,原来这太子是随了阿娇而来的。这天底下,敢直呼刘彻之名的,可没几个。

“陈小姐若是觉得烦了,老臣差人待您去花园瞧瞧?”文翁建议道。

刘彻握了握阿娇的手,眼光瞥向段子时与秦月诗,阿娇见了,顿觉精神一振,有人陪着玩了。

“不用了,我又不无聊了。”阿娇摆了摆手,表示不去花园了。

刚要吩咐人的文翁又愣在了原地。

“唉,这孩子,打小被我给宠坏了。”馆陶看得出文翁的尴尬,“文大人勿要介意。”

“公主,这阿娇小姐倒是个性情中人,性情中人!”

“哈哈,今日文大人是主人,我们啊,”馆陶笑着打了圆场,“都是客人,文大人,您去忙您的,我们就在这里转转就好。”

“多谢公主体恤。”文翁又是一拜,方才下去。

“彻儿,阿娇,你们随便玩玩。”馆陶是要借此机会探探朝中风向的。

“嗯。”刘彻颔首,“姑母放心吧,我会看顾好阿娇的。”

“好,有彻儿在,我便放心了。”馆陶笑着看了看刘彻与阿娇,笑意俞深。心中暗道自己的选择没错,刘彻确实是个有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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