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菠萝 116.无题

作者 : 齐得龙东

伟大“菠萝菠萝蜜”一个调皮的孩子感觉不安,比如看见陌生人心怀戒惧,与一条狗在胡同里狭路相逢……,忽然灵机一动嘴上念念有词:“菠萝菠萝蜜菠萝菠萝蜜菠萝菠萝蜜…”,如此一来多多少少都能增加一些“勇气”的。孩子长大了,同样的处境不再感到畏惧,却为一颗牙齿有了黑洞这样的事儿懊恼不已;龋齿不仅影响容貌,而且暗示警告“时光易老太无情”,于是对镜审视这颗永不重生的牙隐隐伤心。处世之道如何远离“多愁善感”?任什么理性一点儿的东西代替祈祷,哪怕“菠萝菠萝蜜”转移注意力,回避一下不太友善的现实。嘿嘿嘿,“深刻”的另一面是个黑洞,赶快逃离深刻勒个去。

小时候,别人一提及我的母亲,我就立刻回避不听也不想。类似的不愿直接面对的处境还经历过不少,已经忘却的就不去刻意记起了。倒是,一些如今看来“无意识”的举动曾经令我入迷,偶尔反思仍然不得其解,比如我那时对临摹的执着,提到钱币再比如,我会长时间反复欣赏自己的藏品,自得其乐地度过一个一个“孤单的时光”。

“菠萝菠萝蜜”,规避什么不重要了。英语老师说:“所有的人都无法面对所有的现实,有时现实的正确对位不容易捕捉,稍纵即逝。‘有选择的面对’,总有窗口让你不会自我封闭。”

认了,充其量就是一个“鞋窠里的小鬼儿”曾祖母说我:蟹壳里的鬼儿,你动什么心思,别想逃过凤儿的眼。我也时常有感觉,觉得祖母之流懒得拆穿我的把戏而已,不屑一笑都。一次,祖母漫不经心的笑说了一句,对着祖父:“哪天,你小子抱回一个大铜鼎回来,就把我吓死了。”我看见祖父忍俊不禁笑了一下,接着他们就聊别的。我不动声色走开了,也就不想再打“宣德炉”的主意了。祖母忌讳所谓的“古董”,认为那些都是从墓穴里刨出来的,与逝者为伴过不太吉祥。

“聪明的人不停留在字面上”,祖母说话有时缺少逻辑,有时只说半句就当说完了,然而听者很少“会错意”。我甚至想,她那怕说:“1加1等于3”,也不会招来耻笑。不像我,我不管怎么追求理性语言,总觉得有人听了会在暗中诡笑笑我。哪一天才能从容淡定哦,亲爱的“菠萝菠萝蜜。”

肉麻的2000个钱“那房子花了30个钱。”30个说的是30万,网络外的语言已经流行这样讲了。祖母那天抱怨,发了一下脾气,说到:“辛苦一年,才他妈的挣了2000个钱。”不由得我在心生鄙夷。还记得nba明星某某,年薪1000万美元还不满足,提出加薪的理由:“有孩子有老婆须要养活…”

祖父没有原先的风光无限的生意了,“上岸离岸”了,家里比起以前就“门前车马冷落稀了”,祖父很轻松很解月兑,可是祖母好像不太适应。我呢,假如谁在意,我是喜欢清静一些滴,一直以来就在回避那些熙来攘往的客人,不管身份有多尊贵。因为不愿见生客,连面对母亲的一次机会都躲过了,菠萝菠萝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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