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教唆春来的,那为啥春来这才刚回来家里的钱就不见了,大早上就是跟着你出去的,你倒是说出个始末来,刘宝娘我告诉你,那些钱可是春梅的彩礼钱,你就是浑死的脑袋也不可去动这些钱的……”
在心里早就认定家里的钱是宝娘教唆春来拿的,嘴里说出的话也没个轻重。
“我告诉你我没教唆春来去做什么事,更没有去动春梅的彩礼钱,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了你的钱,真是不可理喻……”
要搁以前,宝娘早就撂挑子和王氏争执打起来了,她最是听不得被人给诬陷。
如今呢,却站如松似的和王氏讲道理,她自是有理,一张娇女敕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慌张和无无措。
望着宝娘笃定的眼神和周身的气势,王氏的话倒也短上了几分。
“谁不可理喻?那你说我家的钱去了哪里?”王氏皱眉,对着宝娘说话的语气弱了一些。
“我怎么会知道?我尊你称你一声大嫂,可别让我妹嫂之间难做了……”宝娘说完把蒸菜一把倒到春来家厨房里的盆子里就走了。
刘宝根看着宝娘离去的背影,心里也难受,春梅的彩礼钱万不得已是不可动的,这可是孩子的钱,如今却没了踪影,叫他们咋整啊?
“爹娘,我是想读书,却没想过要拿家里一分钱,我跟你们说过,我会跟着小姑去山上采草药换钱还读书,大姐的彩礼钱我是真的没动过……”在宝娘走后,春来眼眶发红,泪水直在眼睛里打转,却又十分倔强的说出犀利的话。
“可是真的……”王氏语气甚是低落的问。
“此话当真,若是假上一份就不得好死……”被迫说出这样的话,话说完春来转身就走。
突然间,他觉着好是委屈,爹娘竟然这样想他,他真的是爹娘的孩子?而不是他们从外面大路上捡过来的。
被春来一句不得好死而吓住的王氏,愣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喊道,“他爹,莫非是真的错怪春来了……”
刘宝根也不出声,只是低着头深深的叹气。
收了一肚子气的宝娘强忍着脾气,回到家也没跟宋氏和刘老爹说话就径自回自己屋里去了。
老天,我刘宝娘何德何能让您赐予这么丰厚的礼物。
这一刻,宝娘是万分感谢上天的!
这样不知道要多少年才会出现的奇异景象竟然出现在她身上,真是不可思议。
刚在还躺在一边扒拉着脑袋做出状似睡觉状态的小松鼠猛地一个机灵,欢快的奔了过来,跑到水池子旁爆围着池子周围干着急的乱走动却不敢下去。
宝娘看着好笑,“你这小东西,哪里都有你的参与……”
嘴上虽是这样说,手却顺势抱起小就向池子里的水里面放,也只是逗弄了一下,并没有真的放进去。
水池子里的水很是清澈,一样望去能清晰的看到**在水底的鹅卵石。
忍不住了,宝娘觉着自己是忍不住了,月兑掉鞋子坐在池边把脚放在水里面,轻轻的晃动起来。
一圈圈的水纹像是有生命一样围着她白皙肌肤的女敕足打转,久久不去。
玩的性情大增,伸手进去,连着往小松鼠身上也泼了些水,一人一动物玩的好不乐乎。
空间里面是没有时间限制,可空间之外却是有的,担心爹娘找不到她而担心,宝娘穿好鞋袜赶紧走了出去。
稍稍拨弄了一下刚才低头沾湿的发梢,推开门悄然走了出去。
刚才在外面刚和大儿媳妇吵了一架的宋氏见宝娘的闺房之门打了开来,立刻上前,“宝儿?”语气满是担心和心疼。
她家宝儿是最听不得人说她脏话的!现在定是满心恼怒和不忿的吧!
“没事啊,娘,反正那钱不是我动的,就是认定是我拿不住证据也是枉然……”宝娘知道这是娘在担心她,转而用着欢快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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