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慈本准备也追进去的,却闻一声大笑传来,依依不舍的望了眼末忧离去的宽阔背影。待看不到末忧的人了,她才转身看向笑的直不起腰的叶铃惜。
踩着莲花步走到叶铃惜的面前,睨着这个足足矮了自个儿一个头的她,面色极是难看,“你就是传说中那个‘不学无术’的无用之女?”言语之间尽是鄙夷。
叶铃惜闻言也不恼,仍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哇,看不出我还挺有名的,就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花痴郡主都知道本郡主的绰号?”
“你!”这耍嘴皮子,处在深闺里的郡主哪能是脸皮厚到极致的叶铃惜的对手,只得气的面红耳赤,偏偏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她。
“我?我怎么了?”叶铃惜挑着眉,继续装无辜,打死也不承认她是嫉妒她那张水女敕女敕的脸。
堰慈跺了跺脚,怒斥道:“你…你无赖…”
“啧,不学无术的我能让郡主骂人,也着实是无赖了些。不行,这习惯不好,得改!”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然面色却更加无辜起来。含小妞,男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一天到晚。谁让你一开口就鄙夷我不学无术的,整不死你,气死你!
“含本郡主懒得理你。”张了张口,终是被气的红了脸,扭着小蛮腰竟是一步步往里屋走去。方才那男子就是从这儿进去的,她也要过去,还没问到墨子的名字呢!
睨着她兀自一人喧宾夺主的往里屋而去,叶铃惜与被抛弃的侍女两人大眼瞪小眼。侍女尴尬的笑了笑,福了福身子像叶铃惜行了个礼,这才道:“悦郡主,我家郡主不懂事,还望您莫怪。”
叶铃惜嘴角轻勾,笑了笑,“无碍。”
见她不像假装没事,侍女这才安了心,又福了福身,“悦郡主,奴婢去寻我家郡主去了。”见她微微昂首,侍女忙提了裙摆,往里屋小跑而去。
叶铃惜睨着两人一前一后府邸,郁闷的模了模鼻子,这是不是叫就算你不出门,麻烦也能自己找上门。
那知堰慈一脸羞怯,捂着最贴身的衣服,“呀,这个不能月兑。”
见她一副害怕她强了她的小受模样,叶铃惜柳眉一皱,低骂了句‘该死’,“那你自己月兑。”这快入秋的天,说冷不冷的,说热不热的,万一又得了风寒,将脑子烧的更坏,那她便是罪魁祸首了。
堰慈扭扭捏捏,满脸通红,“哎呀,人家不要嘛!”
闻言,叶铃惜嘴角狠狠一抽,她方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还是个闷骚型的主儿。
“快月兑!”叶铃惜没了耐性。
“呜呜,你好凶,我要告诉姑姑去。”说罢,转身欲赚叶铃惜忙拉住她的身子,然她走得太快,竟是一把打开了门,好巧不巧的,叶铃惜脚下绊住了方才扔在地上的裙子,一不小心拉她没拉住,两人狠狠扑到在地。
门‘刷’的一下打开,叶铃惜压在堰慈身上,堰慈身上只得那件贴身衣物,教进门来的末忧生生止住了步伐,僵硬着与叶铃惜抬起的眸子对上,吞了吞口水,“夫子…竟不知,你还有这等嗜好?”
叶铃惜面色一变,小脸刹那变得通红通红,支支吾吾道:“唉~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然末忧早已先一步离去,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方才那一幕,实在太过刺激。
堰慈在被压得龇牙咧嘴,“疼~。”
叶铃惜白眼一翻,狠狠拍了她额头一记。
堰慈委屈的瘪着嘴,懦懦问道:“那…那还月兑吗?”
恰巧堰慈的侍女经过,正好听了这一句,刹那一张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惊恐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叶铃惜闻言,抬眸看向那双惊恐的眸子,顿时头皮一阵发紧,完了,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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