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第八十二回对坐相谈案情索牵引暗中黑赌坊

作者 : 小越儿

一切收拾妥当,展昭帮白玉堂换了衣裳,这才红着脸将门外站着的三个人请了进来。

众人相对落座,展昭觉得不自在,故意和白玉堂隔了一个位置,刚要坐下,却被冷宫羽一推,夺了凳子,一**坐下。

“……”展昭拧身看她,满脸无语。

“怎么样?本郡主就喜欢挨着公孙先生,你奈我何?”冷宫羽对他眉飞色舞的挑眉毛。

展昭无言以对,只得模了鼻子,坐到白玉堂身边。

看到展昭躲躲闪闪的模样,白玉堂心情大好,他歪着头,挑着嘴角觑他,却被展昭瞪回去。

“咳咳……”公孙策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没个完,忍不住抱着手臂望天——差不多够了啊!这么多老年人在这呢!

展昭耳朵一热,扭过头去不看他了。

“那什么……最近几日生的情况,本府已听公孙先生说明了,”包拯捋捋胡须,强自镇定,“看样子展护卫这假期是休不成了。”

展昭叹了口气,心说,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待此案完了,给你补假!”包拯笑呵呵的和公孙对视一眼,“正巧我们顺路也去陷空岛看看。”

“啊?”展昭挠头,“不回开封过中秋了?”

公孙忍笑,“即便是现在启程,中秋也来不及回开封了。”

展昭算了算……呀!好像离中秋确实没几天了!他还惦记着厨房大娘亲手做的月饼……

白玉堂斜觑他垮了的脸,好笑道:“中秋前后陷空岛的螃蟹最是肥大味美,我大哥已经给我捎了信让我带你回去尝尝鲜,也叫了大人和先生一起……”说到这,他忽的偏头看了一眼,“恩,还有郡主。”

庞吉不意的撇嘴,“没老夫的事儿?”

冷宫羽掩嘴偷,揶揄道:“太师不回京述职?”

庞吉丢给她个白眼,“那是老包的事,老夫只是顺带手跟着的。”

包拯剜了他一眼,道:“那行啊,本府顺带手给你留个螃蟹腿。”

庞吉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说话了。

展昭看着这俩人跟小孩一样的斗嘴,笑眯眯的觉得有意思。

冷宫羽眨巴着眼睛看他们,实在不好破坏这样和谐的氛围,是他们好像只顾着开心和想螃蟹了,忽略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那个……所以我们以说案子了么?”她小心翼翼的挠脸,“大螃蟹还在等我们。”

庞吉听了连忙张口:“老包!限你三天内把案子破了!不然你就少吃一个螃蟹!”

包拯有些无语,眯着眼睛在心里狠:少吃也不给你吃!

“咳咳……”公孙轻咳两声,觉得再这样下去别说三天,三十天也破不了案,“大人,不如说说案子?”

“恩。”他点点头,恢复了以往的庄严,“就劳烦公孙先生给大家说一下此次的案情吧。”

公孙策颔首,将身子坐直了一些,缓缓开口:“学生就将整起事件从头开始捋一遍。”他环视一圈,“首先是展护卫和白义士抵达成都当天,在醉花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名为谭墨,此人死状离奇,身着一身大红衣裙,怀抱空花盆,头间现了一枝花枝,且咽喉被人掐断。”

他停下来,询问的眼神看向展昭。

“没错,这些是我亲自检查的。”展昭点头,证实他的说法。

公孙收回目光,继续道:“谭墨的尸体,学生曾检查过,他的真正死因并不是因为喉咙掐断窒息而死。”

展昭蹙眉,眉头猛地一跳,“不是?那是什么?他的咽喉明明被人掐断了!”

公孙摇头,看他,“学生在他的头顶和脑后现了两枚铁钉,真正的死因应是这两枚铁钉的猛烈打入,致使他颅内出血,且脑组织严重损坏。”他顿了一下,“学生在他鼻中现了少量血迹,口腔内也有,且在给他开颅后在脑中现了不少淤血,这些症状足够证明了。”

展昭垂了眼眸,口中呢喃:“怎么会这样……”

白玉堂用手托住下巴,思索了一会后问:“那个花枝,是醉石腊?”

公孙策眼眸一闪,“白义士认得此花?”

白玉堂抿了下嘴,“最初白某以为是石腊红,后来听江家小公子说是醉石腊才得知。”

“不错,此花正是醉石腊,想不到小公子竟还知道这些。”他眼中闪着少许赞叹之色。

白玉堂忽略他的眼光,又问:“他穿着大红衣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花盆。”

公孙策摇头,“学生也还没有想通。”

众人一阵沉默。

冷宫羽抬眼觑他们,忽而道:“再说说第二具尸体。”

展昭一惊,“什么?还有第二具?”

白玉堂也跟着瞥眉。

冷宫羽看他们,“什么啊,你们不知道啊!”再一想,觉得也对,那时候他们还在龙泉山上秀……咳,净身,于是对他们解释:“你们在龙泉山上时,我与先生又现了一具尸体,在一个荒林的杂草丛里,”她突然将声音压下来,故作神秘,“是一具……无头尸哦!”

展昭眉头不展,闭唇不语。

“还是让学生说吧。”公孙睨了她一眼,接过她的话,“正如郡主所说,这具尸体倒在杂草丛中,没有头,只能确定是个中年男子。学生在检查他的尸体时现在他的手上布满老茧,应该是个劳力者。”

他捏了一缕胡子,在手里把玩,“后来学生找了几个人来指认这具尸体,他们根据死者的衣着,猜测其身份很有能是这城中的更夫。”

“更夫?”展昭再次被惊到,先是在妓院里死人,穿女人衣服,又是死更夫,还没有头,这简直太怪异了!

“恩。”他浅淡的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说来,这尸体倒也有趣。”

庞吉立马感到一阵恶寒——觉得一个没脑袋的死人有趣?这开封府果真是能人辈出啊!

却又听公孙策继续说:“学生在检查他的时候,曾现有支燃了大半截的蜡烛从他怀里滚出来。这蜡烛只有拇指般长短粗细,上面还有烛泪凝固而成的蜡粘在上面,显然之前正在被使用。”他扫向众人,问:“这么个死人怀里抱着半根蜡烛,你们不觉得很有趣么?”

庞吉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他有点犹豫到底应不应该跟这帮开封府的人同路去陷空岛。

展昭仔细听他的叙述,这会子突然抬头道:“蜡烛上应该都有店铺的名字,拿着去那间铺子问问,或许以得到一些线索。”

白玉堂不以为然,“成都城内人那么多,就算是找到了铺子也未必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展昭白他一眼——就你知道!

公孙策轻笑了两声,“学生没去找那铺子,倒是问到了另外一件事。”

“哦?”屋中其他人都将视线移到他身上,等他说出下面的话。

公孙见大家都端着急切的目光看着他,他却反而不急着说出来。

“难道他也去过赌坊?”过了好一会,屋内的角落里,白福的声音颤颤响起。

公孙策眼眸一闪,扭头向他看去,“你怎知?”

白福视线漂移的弱弱看了白玉堂一眼,待看到白玉堂冲自己点头,这才小心的迈着步子走过来,“之前在青楼中时,五爷听说那谭墨死前曾去过赌坊,事后就让小的去赌坊查问过。”

白玉堂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悄悄的瞄向展昭,现他正听得仔细,一双蝶翅般的睫毛呼扇呼扇的上下扇动,他心里一阵痒痒,有点希望这该死的破案子赶紧完事,然后他就以带着他回去陷空岛好好休息一阵,每天抱着他睡觉,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的面容,那种日子当真惬意无比。

察觉到某人的视线,展昭嘴角弯了几分,他偷偷的将手伸过去,拽住他的手指,眼睛却仍看着白福,听他叙述。

“小人走访了好几个赌坊,都没有问到谭墨这个人,后来在小人绝望之际,忽然见一人行色匆匆,怀里还抱着一包银子,小人觉得有问题,就顺着他走来的方向走过去,果然就现了一个隐匿的小赌坊,那赌坊外没有挂任何字,如果不是常客,恐怕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

白福抬起袖子按了按额角的汗。

“小人觉得这个赌坊挺有问题,就想进去问问,没想到门口站着的一个伙计却不让小人进去,说进屋要有通行证,小人不知道通行证为何物,一时有些犯难,后来见身后有个人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这才明白所谓的通行证就是银子。”

他说着说着,用眼睛偷瞄白玉堂。

“小人当时身上还有五爷的几张银票,于是就……嘿嘿,拿着五爷的银票进去了。”

白玉堂一边听一边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展昭的指肚,惹得他一阵阵的酥|痒,连连想要抽回手,但白玉堂却巧妙的用手指一勾,就这么将他勾了回来,继续握在手里把玩着。

其他人精神全都集中在白福身上,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小动作。

白福继续道:“小人进得赌场后,现里面热闹纷呈,到处乌烟瘴气,偌大的空间内各种都是骰子和下注的声响。我为了探听那谭墨的消息,于是整整一下午全都待在那,期间听闻那谭墨已经有两三日没有现过身,好像之前一直是这里的常客,后来隐约还听到他们提到了更夫,不过具体的内容倒是没注意听。”

公孙策听罢,捋捋胡子,淡淡道:“看样子那家赌坊很有问题啊。”他抬抬眼皮,对展昭道:“展护卫,不如抽空去走一趟?”

展昭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他扭身将手从白玉堂的手里抽出来,平摊在他眼前,特别自然的对他道:“玉堂,给银子!”

白玉堂眼皮儿狠狠地抽了下,他怎么觉得这猫跟自己越来越不客气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到啦,当天会上番外啥的,原本计划要去陷空岛过中秋的,结果我进度太慢,有点赶不及了……所以就在蜀中过好了qaq

那啥,越儿作死开了个新坑,龟速更新,有兴趣以去看看,那边中秋也会有新章哦!没错,你没听错,蠢越中秋要双开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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