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閃婚 103 生日那天,穿那件衣服讓我做一回!(6000+)6

作者 ︰ 公子輕歌

「爺爺不希望跟白家結親嗎?」

對于顧林成跟白家的婚事,老爺子一直不怎麼贊成,白冉冉的祖父跟老爺子是當年一同上過戰場的老戰友,幾十年的交情,白冉冉的父親更是現任j市的市委書記,這樣優越的家庭背景,配顧林成絕對是綽綽有余,而且,當初老爺子也曾讓楚桀跟白冉冉相親過,從某種意義上說,老爺子並不反對那麼親事,為什麼挨到顧林成,就那麼反對呢,難道真的跟楚沁璇說的那樣,老爺子是介意嫡出的關系嗎。睍蓴璩曉

听到邢涼月的疑惑,老爺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道,

「阿成那個不成器的母親,想要憑借白家的力量讓他當上市長,她以為白家是那麼好利用的嗎?」

邢涼月看了一眼男人,緩緩垂下眼簾,看來老爺子心里挺清楚這些事燧。

「有些事,目光不能放的太短淺,顧家一意孤行,到時候吃虧的還是阿成,不過現在,算了,木已成舟,就隨他們去吧。」

老爺子的這番話,邢涼月听得似懂非懂,她看了看男人,後者臉上並無多大變化,這些似乎他早就預料到了。

直到兩個人回到房間,邢涼月才忍不住問了起來樵,

「你跟白冉冉相親的時候,爺爺多贊成,挨到顧林成就反對,說不偏心,還真沒人信。」

男人默默不語,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幫她月兌下鞋,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表一句感慨。

邢涼月郁悶了,拿腳輕輕在男人胸前踹了一下,

「我問你話呢!」

男人這才開口,只不過答非所問,

「還疼不疼?」

「不疼了。」

邢涼月條件反射的回答,說完又皺起眉,

「別轉移話題。」

男人握住她的腳踝,抬起頭,緩緩道,

「白家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答應跟顧家的婚事?」

「不是因為上次酒店那件事嗎,白冉冉懷孕了,顧林成不就該負責嗎?」

男人搖搖頭,

「白家若是想招女婿,j市砸破頭想擠進去的青年才俊不在少數,就算白冉冉真的懷孕了,白家也能將這事遮掩過去。」

「那是因為什麼?」

經男人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如此說來,倒是白家認準顧林成這個女婿了,可為什麼呀,顧林成只不過是一副市長,經得住白家這麼興師動眾嗎!

「白家在j市政壇首屈一指,如果這個時候被調來的市長不是白家一派,白家的利益就會受到威脅,白家會允許這總事情發生嗎?」

男人這麼一提醒,邢涼月豁然開朗,與其等一個對手坐上那個位子,不如培養一個自己的親信,到時候j市可不就是白家的天下,邢涼月暗暗心驚,這白家的野心可不小啊,顧林成娶了白冉冉,就算當上市長,恐怕也得處處受白家牽制,難怪老爺子不同意這麼婚事。

「別人的事,別想那麼多,我抱你去洗澡。」

男人說著就開始解她的扣子,邢涼月猛地回過神,按著男人的手瞪眼,

「我自己去洗。」

開玩笑,讓這丫的去,回頭又該被吃干抹盡了。

男人這次倒是沒有強求,放了水,將邢涼月抱進去之後就出來了。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男人捏了捏拳頭,起身走到陽台上點燃一根香煙,一口一口抽著,眉頭始終都未舒展開,許久,在香煙快要染到盡頭的時候,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查一下邢涼月的所有資料,盡可能的詳細。」

「是。」

掛了電、話,男人看了一眼浴室,深吸了一口氣,傷害她的,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邢涼月洗完後,叫了一聲,男人就進去將她抱了出來,被放到床上之後,邢涼月才發現床上擺滿了今天的戰利品——內衣!

忍住額頭上暴起的青筋,邢涼月黑著臉道,

「你把這些東西放床上做什麼!」

「還沒來得及收起來。」

男人語氣淡淡,指著其中一件內衣道,

「今晚穿著一件吧。」

「誰有毛病啊,晚上睡覺穿什麼內衣!」

邢涼月一臉黑線。

男人尷尬的咳了一聲,其實他剛剛是在想讓小貓每一件試一次,不過,這個要求讓他自己都覺得變態,所以沒有提出來,不過此時這個蹩腳的借口,讓他有些被拆穿的尷尬。

「趕緊收起來吧,我累了。」

逛了一天,邢涼月是真的累了,打了個哈欠,就鑽到被窩里去了。

男人只好將那些性感的內衣,一件一件重新收了起來,忽而,包裝盒里的一個金色的小盒子吸引了他的目光,放下手中的東西,他將那個盒子取了出來,他記得這個好像是買內衣送的贈品,想到店員小姐最後那曖、昧的眼神,男人有些好奇,抬頭看了一眼已經躺在被子里小野貓,猶豫了一下,打開了盒子。

紅色的?男人皺著眉,將盒子里單薄的衣物拿了出來,紅色的大褂?還有一件白色的類似護士帽的東西,這是什麼贈品,男人皺起了眉頭。

邢涼月一個人在被子里有些冷,等了半天不見男人上床,忍不住抬頭喊道,

「磨磨唧唧干什麼呢,趕緊上來給我暖床——」

沒說完,邢涼月的聲音就戛然而止,男人手中的東西,如果她沒有看錯,那不就是護士裝情趣衣,邢涼月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買的,死**!」

這回輪到男人臉黑了,他拿著那套護士裝走到床邊,淡淡道,

「不是我買的,內衣店送的。」

邢涼月嘴角一抽,的確有這麼一回事,難怪最後那女孩兒的眼神那麼曖、昧,原來•••邢涼月臉紅成了蝦子,現在這做生意的,也太會為顧客考慮了吧。

「這是什麼衣服?」

男人擰著眉,虛心下問。

邢涼月咳了一聲,淡定道,

「我,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捉弄我們的。」

邢涼月扭捏的臉色,已經讓男人心中有了底,他挑挑眉,淡淡道,

「看起來還不錯,你試一試吧,不能穿我們再去換。」

「不要!」

邢涼月一听,立馬將自己縮在被子里,靠,這禽獸難道還有那種嗜好!她才不要滿足他的獸欲!

「不要?」

男人捏著那件衣服,坐在床邊,手輕輕的在被子邊緣摩挲著,聲音帶著點蠱惑,讓邢涼月忍不住顫了顫。

「那告訴我,這件衣服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

邢涼月弱弱的往里縮了縮,一副我是小白兔的可憐樣。

男人可不會「心慈手軟」,只有他明白,這女人可不是溫和的小白兔,而是帶著利爪的小野貓。

「那就試試吧,說不定試了就知道了。」

男人無恥的說著,一把掀開被子拉著邢涼月就去解她的睡衣,邢涼月大叫一聲,按住男人的手,咬牙切齒道,

「我說還不行嗎!」

男人挑挑眉,大爺似的坐在旁邊听她解釋。

邢涼月咬了咬唇,咳了一聲,才道,

「情趣內衣。」

男人眸光微轉,視線卻一直停留在行涼月身上,後者被他看得渾身起毛,忍不住道,

「說完了,我睡覺了。」

然後迅速又鑽回了被窩,男人這次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將那些衣服收拾好後,去浴室洗了個澡,也上了床。

男人一進來,邢涼月就跟八爪魚一樣纏過去,沒辦法,她天生體寒,而男人身上的溫度一直很高,為了取暖,她只能委屈自己了。

男人習慣性的將她摟進懷里,不輕不重的模著她的後背。

明明很累,可是現在卻一點兒也睡不著,邢涼月抬頭看了看閉著眼的男人,小聲問道,

「你睡了嗎?」

「嗯。」

邢涼月黑線,睡了還能回話,邢良玉壞心眼兒的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低聲道,

「喂,我睡不著。」

男人睜開眸子看了她一眼,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我哄你睡。」

「••••••」

邢涼月有些無語,泄憤的湊過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男人吃痛,這才認真的看著邢涼月,

「到底怎麼了?」

邢涼月理直氣壯道,

「我睡不著,你得陪著我。」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小野貓這任性的脾氣,偏偏他還就是拒絕不了。

「那你想做什麼?」

「陪我說說話。」

「你說,我听著。」

男人認真的看著她,沒有一點兒敷衍的意思,邢涼月心里暖了暖,又往他懷里靠了靠,低聲問道,

「你心目中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十秒之內給我回答,不準思考。」

「沒有。」

男人果斷了給了這麼一個答案,邢涼月明顯的不滿意,

「這是什麼答案。」

「真的沒有,遇見你之前,我從沒想過會對女人動心。」

「 —— ——」

邢涼月的小心肝劇烈的跳動起來,臉頰也不爭氣的紅了,她咳了一聲別過眼,掩飾道,

「說不定你之前喜歡男人,對本小姐一見鐘情之後,由彎變直了呢。」

男人臉色一黑,接著又泛起了疑惑,

「彎的?直的?」

「咳——這個題目省略,近入下一題,如果我跟你母親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很老套白痴的問題,確實每個女人都會糾結的問題。

「我母親已經死了,假設不成立。」

男人淡淡的回擊。

邢涼月咬牙,

「我跟大伯母呢?」

男人眼眸一轉,直直的看著她,問道,

「你希望我先救誰?」

邢涼月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五丈遠,這男的是千年的狐狸吧,轉了一圈竟然把這個問題扔給她,丫丫的,道行太深了,邢涼月咬著牙道,

「此題跳過,下一題,如果有一天,你因為一些情非得已的事,必須傷害你愛的人,請問你會怎麼做?」

男人眉峰蹙起,低聲道,

「不會有那麼一天。」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

男人緊緊地將邢涼月抱在懷中,

「丫頭,我說過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我自己也不行。」

邢涼月心里又甜又暖,安靜的俯在男人胸口,听著他穩重有力的心跳聲,內心無比的安寧。

許久,男人突然吻了吻她的額頭,道,

「半個月後是我的生日,我想要一件生日禮物。」

邢涼月抬起頭看著他,輕聲道,

「你想要什麼?」

男人勾唇一笑,魅惑難擋,邪肆的聲音幽幽的飄進邢涼月的耳郭,

「生日那天,穿那件衣服讓我做一回。」

一秒。

兩秒。

三秒。

邢涼月臉色爆紅,抽出枕頭扔在男人臉上,低吼道,

「你去死!」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顧林成的婚禮也迫在眉睫,市委書記嫁女兒,對象還是j市的副市長,這樣的陣容絲毫不遜于楚桀跟邢涼月的婚禮。

這次婚禮是在顧家別墅舉行,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一些媒體的追蹤,站在這幢她生活了三年的別墅,邢涼月心里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恨嗎?其實已經沒有當初那麼濃烈了,前世她跟顧林成同歸于盡,今生她又步步為營,斬斷他的仕途,這個人對她已經不存在什麼威脅了,心里的那股不舒服,或許是在為自己那三年的不甘吧。

「怎麼了?」

邢涼月臉色有些蒼白,男人忍不住擔憂起來。

「沒事,」

邢涼月淡然一笑,

「第一次來顧家,有些不習慣罷了。」

男人點點頭,不再多問,牽著她的手,就往里面走去。

「月亮,這里。」

剛靠近人群,邢涼月就听見有人低聲的喚她,不用想,這個專屬的稱呼除了唐依依還有誰。

邢涼月一回頭,發現不遠處,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女人在不遠處沖她招手,邢涼月被她真身打扮雷了個外焦里女敕,嘴角也忍不住抽搐起來,這丫的是來干嘛。

邢涼月掙開男人的手,走了過去,低聲問道,

「你在玩什麼啊?」

「噓,死月亮,小聲點。」

唐依依拉著她跑到了一個角落。

周圍沒什麼人,邢涼月才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這身打扮?」

「我今天是充當狗仔的。」

唐依依豪氣一甩頭發,挑眉道,

「姐帥不帥?」

邢涼月沒跟她貧,繼續道,

「什麼狗仔啊?」

唐依依嘆了口氣,

「你不知道啊,最近電視局的飯碗不好端啊,台里又來了好幾個年輕漂亮的主播,姐姐估計快要被淘汰了,為了保持咱這瘦不拉幾的小身板,我只好去報社當了個兼職狗仔。」

邢涼月一臉黑線,

「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喏,多勁爆的新聞啊,我要是拿到大獨家,估計就有兩萬元的大紅包,我能不來嗎?」

邢涼月握緊了手,半響才道,

「唐唐,不然你去邢氏吧,我讓我哥幫你安排個工作,不用讓你這麼累——」

「打住,我這有手有腳自食其力,而且你讓我做辦公室,我也憋得慌,是姐妹,以後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邢涼月暗嘆了口氣,唐依依大大咧咧,其實非常敏感,她知道她每個月大部分錢都是寄回老家,給那個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妹妹看病,自己雖然拿著高薪,過得卻是再樸實不過的生活,偏偏自尊心還強的要命,不肯接受別人的一點好。

「那你自己小心點兒,這里的保全不少,要是遇到麻煩,記得給我打電、話。」

唐依依眯著眼楮連連點頭,

「有個權三代老公就是不一樣。」

邢涼月無奈的挑了挑唇,正想說什麼,唐依依臉色大變,跟見了鬼一樣,扔下一句「先走了,」就混進人群。

邢涼月只好轉身去找楚桀,這才發現,凌霄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楚桀旁邊,兩個人低聲在交流著什麼,看見邢涼月過去,凌霄唇角就掛上了痞痞的笑,

「嫂子,好久不見呀。」

邢涼月挑了挑唇,算是回應。

男人則是眉峰皺起,淡淡道,

「去哪兒了?」

「看見一個朋友,聊了兩句。」

男人也沒有多問,只是挽住她的手道,

「婚禮快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兩個人走後,凌霄站在原地對著某個方向深思,剛剛沒有看清,那個身影是不是她呢?

楚桀一到場,立馬引起了一陣波動,立馬有人過來,舉著酒杯套近乎,一會兒贊嘆楚桀年輕有為,一會兒又說她蕙質蘭心,再麼就是說他們郎才女貌,邢涼月听著心里作嘔,眼神隨意的飄蕩著,竟然看見了許久沒有見過的徐君少,邢涼月掙月兌開男人的手,就跑了過去,

「徐大哥?」

一身淺灰色西服的男人頓了頓動作,緩緩的轉過身,跟徐君少相似的背影,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容貌,邢涼月微微驚訝了一下,她第一次見到長得如此完美的男人,刀削一般堅毅的下巴,款款深情的桃花眸,挺直的鼻梁,淺薄的唇,男人的每一個五官都是上天精挑細選的精品,組合在這一張臉上,看起來更是驚心動魄,男人淺淺的笑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很儒雅,很有君子風範。

「這位小姐是在叫我嗎?」

邢涼月一愣,繼而尷尬的笑笑,

「不好意思,你跟我一個朋友有點像,我認錯人了。」

「是嗎,那還真是緣分,」

男人溫和一笑,伸出手,

「你好,我叫沈莫凡。」

「我叫邢涼月。」

邢涼月伸出手回握了一下,很快就松開。

沈莫言也不生氣,而是淡笑的問道,

「你那位朋友是誰,說不定我們可能認識呢?」

「呃,他叫徐君少,你們其實不像,他很靦腆,你很妖——善談。」

滑到嘴邊的妖孽被邢涼月生生吞了回去,靠,真實在男人面前說順口了。

沈莫言眸光閃了閃,淡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善談?」

「我——」

邢涼月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尼瑪,為毛長得帥的男人都這麼龜毛!她找詞搪塞的,誰知道他善不善談!

「你在這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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