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閃婚 100 我以為你對它的手感已經很熟悉了!(600悉0+)

作者 ︰ 公子輕歌

邢涼月一把推開男人,後者被撞倒傷口,疼的臉色都青了,邢涼月抱歉的咧了咧嘴,說道,

「請進。睍蓴璩曉」

門這才被推開,進來的竟然是那個叫劉柏生的醫生,邢涼月一愣,這是•••

「楚夫人也在?」

劉柏生微微勾了下唇角,轉而看向床上的男人,邊說邊靠近熨,

「楚先生,今天有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癢嗎?」

男人沉著臉搖頭,

「怎麼是你?睫」

邢涼月也啞然,男人不知道醫生是他?

劉柏生挑了挑眉,解釋道,

「我大哥是軍區的首席外科醫生,不過他今天有事來不了,讓我帶一天班。」

「劉琛是你大哥?」

「親生的,這個醫院的人都可以作證。」

劉柏生說著,開始熟練的翻開記錄本,了解男人的情況,男人冷著臉,緊抿著唇,沒說話,邢涼月則是郁悶,男人這是在別扭什麼。

事實證明,劉柏生的確是個很負責的醫生,即使面對男人冰冷的臉色,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傷口恢復的不錯,一個星期後就能拆線了。」

劉柏生一邊說,一邊在本子上記錄數據,邢涼月安下心,展顏一笑,道,

「謝謝你,劉醫生。」

「不客氣,這個是我的工作。」

劉柏生也報以微笑。

男人緊皺著眉,低咳了一聲,似乎想引起注意。

邢涼月看了他一眼,又道,

「劉醫生,你跟你大哥不在一塊兒工作?」

「嗯,我不喜歡這種受約束的地方。」

劉柏生一言帶過,邢涼月倒不在意,繼續問道,

「他的傷口,我以後要注意什麼嗎?」

劉柏生合上本子,認真道,

「倒是有一些。」

邢涼月豎著耳朵,認真聆听。

劉柏生表情不變道,

「盡量不要有太過激的動作,防止傷口崩裂,身體有什麼異常,及時通知護士,」

說到這里,劉柏生頓了一下,

「我說的不能有過激的動作你懂?」

邢涼月一愣,有些茫然。

「就是在他傷好之前不能同房。」

邢涼月臉一紅,低著頭算是應下了,男人的臉色更黑,粗魯的將邢涼月扯進懷里,冷聲道,

「沒你的事了,出去吧。」

「怎麼說話呢?」

邢涼月拍了男人一下,有些不悅。

劉柏生淡定的撫了撫眼鏡,收起記錄本,淡淡道,

「兩位記得我說的話,不然傷口處理起來很困難。」

話落,轉身出了病房,病體貼的幫他們帶上了門。

「喂,松手。」

邢涼月按住某人的手,小臉通紅。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大掌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低聲道,

「你剛剛沒有說完的話,繼續。」

「我忘了。」

邢涼月想抽自己,剛剛真是瘋了,差點跟男人表白,這話怎麼也得男人說吧。

男人眉頭一蹙,捏住她的下巴,不滿道,

「繼續。」

邢涼月瞪著他反駁,

「我就是忘了怎麼著,還有,你明明听到了還問我做什麼,你難道就不該表示點什麼,你是男人誒!」

男人愣了半響,突然悶笑出聲,邢涼月被這莫名的笑聲,弄得臉色漲紅,丫的,有這麼好笑嗎!

「你想讓我表示什麼?」

男人一把將邢涼月拉在胸口,後者立刻尖叫起來,

「你干嘛,你身上有傷,快放開我。」

「沒事,只要你不動就沒事。」

男人語氣淡淡,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

邢涼月氣結,這男人怎麼就不把這傷當回事。

「丫頭,你那晚說的是真的?」

「我——」

邢涼月一怔,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男人一下噙住了她的唇,輕輕地吸允起來,邢涼月心跳失了節奏,瞪大眼楮看著閉上雙眼沉浸在這個吻里的楚桀,心里泛起一陣陣漣漪,很暖,很甜。

男人闔著眸子,褪去了一絲犀利,帶上了些許柔情,零距離的接觸,邢涼月幾乎能看清他的毛孔,男人的睫毛很長,但不像女人那樣上翹,閉上眼的時候,看起來很有味道,男人的皮膚並不細膩,這是他在部隊上風吹日曬的證明,不是現在流行的那種花樣美男,身邊的這個,是真真正正的鐵血男兒,她不是外貌協會,但是此刻竟然對男人的相貌有些著迷。

「閉眼。」

男人突然松開她的唇,表情有些扭捏。

邢涼月一愣,男人的吻突然落到她的眸子上,邢涼月下意識的閉上眼楮,唇上又多了熟悉的柔韌,邢涼月突然張開唇,柔軟的舌竄到了男人口中,後者一顫,按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這段情,不只是誰勾動了誰,只是當它開始的時候,已經不能停止了。

這個吻,最終是邢涼月繳械投降,趴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而男人則是心滿意足的看著她,時不時的在她額角吻一吻,氣氛,寧靜又溫馨。

許久,男人才低聲說道,

「丫頭,我想跟你好好的,一輩子在一起。」

男人的話,讓邢涼月的心狠狠一顫,沒有柔情蜜意,沒有甜言蜜語,男人的話簡單又直白,卻戳中了邢涼月心中的柔軟,這世上感動的話,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邢涼月沉默的舉起男人的手,展開他的手指,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十指交纏,然後緊緊地握在一起,邢涼月將耳朵貼在男人的胸口,她听到了他紊亂的心跳,他也在緊張嗎,邢涼月突然勾起唇,低聲道,

「這就是我的答案。」

男人猛地抱住她,不再言語,年到三十,想不到會在這個年齡遇上他今生的劫,可他寧願深陷!

男人的身體底子好,拆線之後恢復得很快,這不,已經在醫院呆了兩個星期了,下床自理什麼的都不是問題,但是邢涼月不放心,硬是不讓出院,男人只好妥協,為什麼?楚氏家規第一條老婆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如果老婆錯了,請參見第一條!

你想問,兩人表白之後是不是感情突飛猛進啊,邢涼月青著臉,搖頭,尼瑪,她算是看明白了,男人,無論上半身多麼聰明,在女人面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她是來伺候傷患的,可是誰見過這麼無恥的傷患!

吃飯要人喂,行,沒關系,人家是傷患;換衣要伺候,也沒事,他這不是傷著了麼;洗澡讓人陪,ok,誰讓人家傷口不能見水;可是,尼瑪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男人撒尿還要讓她陪,陪就算了,竟然還讓她解褲子,然後扶著他的「小楚桀「」•••尿尿!靠,嬸嬸能忍叔叔忍不了,邢涼月咬著牙,看著站在馬桶邊拽的跟個大爺似的男人,低罵道,

「姓楚的,你別太過分啊!」

男人表情波瀾不驚,淡淡道,

「傷患就應該得到傷患該有的照顧。」

「可你明明已經自己能動了!」

邢涼月氣急,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老婆是用來疼的!

男人這才抬頭看著她,繼續道,

「也就是說你也知道我好了,那為什麼不讓我出院?」

邢涼月皺眉,難道他的百般刁難就是因為她沒讓他出院?邢涼月頓時一臉黑線,

「所以你這幾天都是在耍我?」

男人別開眼,淡淡道,

「就事論事。」

「論個屁,姓楚的,你就是個混蛋!」

邢涼月一把扯開他的褲子,握住他的寶貝,惡聲道,

「你挺享受是吧,繼續享受啊?」

男人臉色一變,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給他來這一招,一時不察被握個正著,半個多月沒有紓解的身子,頓時有了感覺。

他悶哼一聲,叱道,

「松手!」

「不松!」

邢涼月不但不松,還使勁的揉了揉兩下,即使心中對自己的大膽的行徑有些汗顏,但是一想到男人這些天的折騰,就氣不打一處來。

身下的快意開得洶涌,男人一把將邢涼月抵在牆上,暗啞道,

「松不松?」

灼熱的氣息噴在邢涼月臉上,後者臉色一紅,硬氣道,

「就是不松!」

「你自找的!」

男人凶狠的罵完,猛地吻住了邢涼月的唇,野獸一般盡情撕咬起來。

「唔——你——嗯——松開!」

「不松!」

男人學著她的語氣耍無賴。

這時候,邢涼月突然發現,掌心的東西竟然一點點變硬,變粗,然後沒節操的抵在她的掌心,邢涼月臉色漲得通紅,唇卻被男人吻住說不出話來。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竟然慢慢的滑動起來,掌中的巨物,自己在一點點摩擦,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邢涼月嗷嗚一聲咬住男人的舌,後者吃痛,這才松開了她。

「你你你——」

邢涼月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光景,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那只手,上下擼動起來,沙啞的聲音低低道,

「都是你惹得,好好安慰它。」

邢涼月臉一紅,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姓楚的,你變態!」

男人邪魅的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她唇邊吻了吻,

「我以為你對它的手感已經很熟悉了,畢竟,第一次見面,你就抓住它不松手。」

邢涼月臉色更紅,她有些欲哭無淚,為什麼她曾經以為的小純潔,會變成一只時刻不知饜足的大**,她現在想退貨可不可以•••

「認真點!」

男人低頭在她翹挺的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它的**程度證明了我的健康程度,你好好看著。」

「你閉嘴,不然我切了它!」

男人臉一黑,不再說話,而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邢涼月閉著眼听著男人壓抑的喘息,竟然感覺有些燥熱,丫的,她也走火入魔了!

「快點,別出聲行嗎?」

男人半闔著鳳眸看了她一眼,低聲道,

「很舒服,忍不住。」

邢涼月手一抖,這男人是故意的吧!

掌心的摩擦越來越快,男人最後一個力挺,發出低沉的吼聲,灼熱的液體射到了她的掌心。

邢涼月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她狠狠地看著他,低吼

「你射之前就不能打聲招呼!」

男人略帶***的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聲音暗啞勾魂,

「下次注意。」

邢涼月臉一紅,她真是有病了,才跟這個思路完全不搭邊的男人談論這件事。

從廁所出來,邢涼月嚇了一跳,楚家人幾乎都在這里,而且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怪異,邢涼月心中打鼓,這衛生間應該隔音吧。

「咳,那什麼,他不方便上廁所,我去幫個忙。」

老爺子胡子抖了抖,拄著拐杖低聲道,

「邢丫頭,你別想太多,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孩子的事,而且,那臭小子身體也正在恢復,恐怕,咳——也沒那麼多精力。」

邢涼月的臉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老爺子能難道以為她饑渴的在衛生間就跟男人xxoo?靠,都是這混蛋!

「爸,別說了。」

肖雲芳拉了拉老爺子,笑著對邢涼月道,

「涼月,你爺爺說的也在理,你——注意點身體。」

「爺爺,我其實沒——」

邢涼月正準備為自己一洗清白,男人卻突然開門出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丫的只穿了一件平角褲,而且神情很慵懶•••

「大伯母,你們怎麼都在?」

男人渾然不覺的有什麼不對勁,邢涼月低吼道,

「你衣服呢?」

「剛剛出了點汗,準備換呢。」

男人說的是實話,可是听在別人耳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出汗?好家伙,竟然穿著衣服就那什麼起來,這小子真是猴急!

楚老爺子繃著臉咳了一聲,

「等傷口好了也不遲。」

男人眉頭一蹙,回道,

「我等不了。」

楚老爺子面上一僵,怒道,

「那也不能這麼來,你不在意自己,邢丫頭也受不了啊。」

「她怎麼受不了了?」

「你這個混蛋!b&#%#bb¥」

老爺子就這麼罵了起來,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的楚桀,冷著臉站在那里。

如果地上有個縫邢涼月很想把自己塞進去,這祖孫倆說的根本就不是一碼事,偏偏還能對答這麼長時間。

「爺爺,您別罵了,我們,我們有分寸。」

這情況,不解釋不行啊。

老爺這才氣哼哼的別過頭,

「懷孩子重要,身體更重要,你們,你們都悠著點。」

老爺子說完,也呆不下去了,扭頭就走,肖雲芳笑了笑啊,也跟著出去了。「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男人由始至終都在模糊中。

邢涼月別過頭,淡淡道,

「沒什麼,你明天可以出院靜養了。」

男人狐疑的皺了皺眉,沒有再多說什麼。

楚桀出院這天,來得人不少,顧家三口就不說了,薛家竟然也有人來。

薛欣晴,薛家老大,最有希望繼承薛家的長女,也是邢涼月上次參加的那場訂婚宴的主角,她是跟她的未婚夫蔣斌一塊來的,接著蔣家的身份來看楚家的人,目的恐怕也不怎麼單純。

不過,這些人當中,最讓邢涼月驚訝的卻是顧林成,那次醫院分來之後,邢涼月就沒怎麼見過他,後來听說他跟白冉冉訂婚了,再然後,就听到了薛欣然息影的消息,這兩者有沒有關系,她不知道,不過薛欣然恐怕是要急瘋了!

她還听說,今年市長競選,顧林成落選了,這個並沒有什麼驚訝的,前世,顧林成也是靠著邢家的支撐,兩年後才坐上了市長的位置,不過這次見面,顧林成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變了,以前的他溫文儒雅,見人三分笑,而現在,他總是面無表情,最多就是挑一下唇,這倒跟男人以前有些像,不過這都不是邢涼月要關心的,無關的人,怎麼樣都無所謂。

蔣斌跟薛欣晴在房間跟楚桀寒暄,邢涼月有些煩躁的先出來了,她討厭應對這些假惺惺的人,還是走廊里的空氣新鮮些。

邢涼月站在陽台,看著外面匆匆忙忙的人群發呆,現在的生活很好,好的讓她她有些害怕,害怕幸福來的太快反而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你還好嗎?」

身後,一個男聲淡淡的響起,邢涼月一愣,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听出是誰,轉過頭,看著站在她身邊點燃一支香煙的顧林成,邢涼月收拾好臉上的表情,淡淡道,

「多謝顧副市關心,我很好。」

顧林成那雙幽深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沒有一絲波瀾,也看不出一絲情緒,深沉的讓人捉模不透,許久,他才淡淡道,

「你,流產了?」

邢涼月臉色變得難看,怒道

「跟你有什麼關系!」

「跟在他身邊,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這也叫好?」

「我很好,孩子還會有,但是有些人一旦錯過就是一輩子,楚桀就是我的那個人!」

邢涼月情緒有些激動,她跟楚桀怎麼樣,還用不著他來多嘴。

顧林成平靜的吸了一口煙,沒有將她的怒意放在心上,很久,才又道,

「涼月,你會後悔的。」

「不會!」

邢涼月決絕回道,

「顧林成,你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你不會懂這種感覺,愛情就是荊棘叢中的花朵,得到的途中必然會受傷,但是當你真正得到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將來有一天,這朵花枯萎了,你也不會後悔,因為曾經擁有過!」

邢涼月說完,就轉身離開。

顧林成站在原地沒有回頭,半響,才輕笑一聲,將手中的煙頭捻滅,涼月,我不懂愛,那你說,我對你那是什麼,為什麼七年前的人是你,為什麼你從來不肯說,你比誰都殘忍!

當天就把男人接回了家,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忍住,別過火,邢涼月紅著臉一一應下,回到房間又是對男人一陣吐槽,

「你以後能不能別在外面做那種事,我都快被你爺爺弄瘋了!」

「那種事?」

男人合上書,唇角勾了勾,

「丫頭,你過來。」

這聲音低沉誘惑,讓邢涼月禁不住一抖,粗聲粗氣道,

「干嘛!」

「給你看個東西?」

男人指了指書。

邢涼月一愣,湊了過去,

「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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