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拳宗師 第、105章——物種語錄

作者 ︰ 夜下孤燈

第、一百零五章——物種語錄

溫暖的陽光缺少了該有的穿透能量,厚實的黃色窗簾嚴嚴實實的把它檔在窗外,太陽爺爺十分生氣,聚集所有的熱量,試圖射穿窗簾拯救裹著一床薄薄的毛毯躺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年輕人,太陽爺爺憤怒了,所以它顯得吝嗇,溫暖一點也不分給床邊對著話筒唧唧喳喳的兩名**女人,兩名女人卻不會因為缺少陽光的照射感到寒冷,年輕人也幫不上太陽爺爺絲毫的忙,因為她們身上裹著厚實的被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雖然房間內暖氣十足,但是裹著單薄毛毯的年輕人仍然承受不住寒冷,所以他憤怒了,憤怒的鑽進兩個**的女人中間,其中一名女人親昵的**著他的身體,另一名女人對著話筒興奮的說著話,一只潔白修長的芊芊玉手準確無誤的拽住年輕男人的耳朵,而且速度相當的快,手法相當的純熟,年輕人已經不覺得寒冷,所以他的兩只魔爪伸向兩名**女人的上半身以及下半身忙碌起來。

上半身落入魔爪手中的女人羞紅臉,對著話筒結結巴巴的說著什麼,下半身落入魔爪的女人十分享受,享受到發出低聲,她雪白豐潤的手撫摩著一處崛起,淡藍色的雙眼媚眼如絲般望著年輕人,年輕人原本放在上半身的魔爪被潔白玉手撥開,所以他變得專心致志對付媚眼如絲的雪白女人。

一具古銅色強壯身軀緊摟著另一具雪白豐滿的嬌軀露在被子外側,漸漸的滾到床上鑽進單薄的毛毯里,就見單薄的毛毯中央不停的抖動、不停的顫動……

突然從厚實的被子里飛快探出一只潔白的手臂伸進毛毯上方,嬌喘聲立刻變得壓抑,毛毯中間部位顫動頻率猛然加快,兩只雪白的胳膊揮舞著伸出毛毯緊緊的拽著厚實的黃色窗簾,雪白的手掌處,手指骨節漸漸突起,窗簾越拉越低,那只潔白的手臂為了保護窗簾,在雪白的手上拍了拍,雪白的胳膊便消失在窗簾處,當它三分之一秒後再次出現時,正緊緊抓捏著毛毯中間部位的激烈聳動,隨著聳動的越來越快速,嬌喘聲變成尖叫聲,潔白的胳膊為了不打攪胳膊主人的談話,為了穩定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它神聖的行使它的責任,尖叫聲再次變得壓抑。

窗外的小鳥似乎听見壓抑的尖叫聲,它更加受不了,不停的叫喚著,仿佛在說︰「女性人類,你能不能叫出聲來,我是只公鳥啊!這種人類壓抑的喘息,就算不是我的發情期我也受不了。」所以它展翅飛走,成為歷史上第一只不在發情期找尋配偶的鳥類!

裹在被子內的**女人仍然在繼續著她的談話,好象在向對方解釋著什麼,就听她說︰「倩兒!呵呵……我們在看電視……看恐怖片呵呵……香華害怕呵呵……你什麼時候拍完戲,我們去北京找你玩……要三個星期啊!好可憐過不了春節了……真是的!劇組過節也不放假嗎……」

聊天的聲音一直持續,毛毯下的戰斗也在持續,不同之處!毛毯中央凸起一個人形,瘋狂的左右搖擺,年輕人潮紅的面孔從毛毯上方露出,呼呼的喘著粗氣,強健的胸膛布滿細密的汗珠,雙手握在瘋狂搖擺的毛毯處,他顯得十分激動,一只手抓著禿起人形胸口的碩大,一個勁的揉捏,左邊右邊交替進行……

窗外又響起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叫聲斷斷續續似乎透著好奇,仿佛能透過厚實的窗簾看見床上的戰斗般,它一定是在好奇,人類的行為為什麼如此奇怪,在毛毯上抓來抓去的有什麼意思,片刻鳥鳴聲又消失了。

房間內連續不斷的聊天聲也跟隨小鳥的離去消失,被子裹著的女人已經放下話筒,嬌羞的望著床的方向,就見年輕人越來越激動,雙手抓著毛毯的兩團碩大更加用勁,他猛然坐起身把毛毯壓在身下,盤在年輕人腰部的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似乎承受不住太過激烈的沖刺,它顫抖著緊緊夾著年輕人堅韌的腰部,毛毯內傳出更加瘋狂的尖叫聲,隨著雪白手臂的揮舞,單薄的毛毯已經被擠推在床邊,它痛苦的承受著雪白手掌拼命的抓撓,猛然被雪白手掌甩在地下,它慶幸自己完成它的使命,安靜的躺在地上,它似乎承受不住瘋狂的叫喊聲,所以它緊張的縮成一團,恐懼的注視著兩具緊緊纏繞的身軀,直到一聲興奮無比的悠長尖叫過後,它的心情才漸漸平靜下來,但它知道使命還未完成,還有一場更加激烈的戰爭即將爆發,所以它要給自己休息的時間,放松片刻,再去迎接一場它無法阻擋的慘烈戰役。

毛毯雖然無知,甚至沒有思想沒有靈魂,但是它仍然用組成身體的縴維感受到同樣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床板承受的巨大壓力,它無聲的安慰慘叫的床板,希望它能堅持到最後,因為它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它身上的戰役已經重新打響,床板感受到了毛毯的好意,所以它堅強的抗衡著三百多斤的重量,當承受不住時,它微微彎下腰,瞬間展開反擊,堅強的挺直腰板。

毛毯的另一名戰友,處境更加艱難,就見它被狠狠的抓咬著、撕扯著,毛毯很想安慰它,但是見它無聲的承受著這份痛苦,毛毯只能安靜的望著,等待它完成屬于它給予人類的溫暖,然後來陪伴它,毛毯相信這一刻就快到來,因為床上的它已經被人類踢到一邊,被殘忍的人類踩在腳下,它的身體有一側已經在向毛毯靠近,突然它又被凶狠的人類扯了回去,繼續撕咬……毛毯只能望著它,默默的祝福它,希望它能經受住人類的考驗。

毛毯正在為自己感到慶幸,慶幸自己單薄的身軀不能象厚實的被子般為恩將仇報的人類帶去過多的溫暖,剛才那只雪白的手臂迎面向它抓來,它顫抖著被不知疲倦的人類抓到床上,覆蓋在床下方一具雪白豐碩的**上,它沒有為自己感到悲哀,因為它能和兩位戰友並肩做戰,兩名戰友都在無聲的鼓勵它,所以它緊密的與它們團結在一起。

被子中央的人形十分有力,人形的節奏感十分強烈,被子就象趴在馬背上般上下起伏,還要不停承受著嘹亮的「馬嘶」,所以它憤怒,憤怒得全力拍打著人形,把她的雙手拍打出馬背,瘋狂的揮舞才能保持平衡,需要緊緊抓著它的身軀才能不被烈馬震下馬背。

被子把經驗告訴毛毯,毛毯也想按照它教的方法反抗,但是覆蓋著的雪白身軀並沒有在馬背上,她跪在兩只馬腿之間,只有蓬松的棕色長發貼著馬腿來回移動,突然它被一團雪白頂起,來到床頭年輕人的頭部,被子看見兩只雪白的大腿站在年輕人頭部兩側,年輕人睜大雙眼望著正上方,然後它下降了,把年輕人的頭也覆蓋進身體內,雪白的身軀跪坐在年輕人頭部,毛毯不敢再看下去,因為它也開始被撕咬,嬌喘氣息熱乎乎的滲入它的體內,毛毯被這股火熱的氣流吹得全身表面的絨毛立了起來,毛毯開始輕微的扭動,這種輕微的力量對于久經沙場的它來說,已經夠不成絲毫威脅,所以毛毯把鼓勵的目光望向被子,被子仍然在不停有規律的上下起伏,毛毯不禁佩服被子的耐力,它仍然在拍打馬背上的人形,而且已經有了明顯的效果,人形被它拍打得直不起腰,趴在馬身上。被子通過意識告訴毛毯,說它已經快沒力氣了。

忽然年輕人從毛毯覆蓋下伸出頭,抱起被子內的人形,被子整個身軀立了起來,她有點掌握不住平衡,因為它只有一個支撐點,就是被子內女人的一只腳掌,但是它仍然在拼搏,企圖壓倒被子內兩個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可惡人形。

此時的毛毯輕松下來,但是它感到害羞,不敢把目光望向覆蓋在身下的豐滿女人,因為女人把雪白修長的兩只手指不知疲倦的伸進已經紅腫的體內不停攪動,它羞澀的抬起頭望向形狀奇怪的被子內,年輕人古銅色身軀已經露出**的背面,一雙潔白的手掌緊緊抓著他古銅色的臀部,年輕人的腰部堅強有力的向前沖撞,但這並不讓毛毯覺得奇怪,它好奇的是年輕人古銅色的一側肩膀竟然出現了一部分潔白的小腿。

毛毯忽然被雪白女人頂了起來,漸漸向古銅色軀體靠近,毛毯終于和被子連成一片,攜手作戰,共同拍打覆蓋在兩名戰友身下的三具身軀,毛毯仍然感到羞澀,被子通過與毛毯重疊的身軀傳達意識,它把自己以往的經驗告訴經常在櫃子內休息的毛毯,安慰它說見得多了就會習慣,毛毯這才害羞的把目光望向一心二用的年輕人,兩根古銅色粗糙的手指竟然伸進身後雪白女人嬌弱的體內。

沒等它看得仔細,年輕人突然凶狠的跪在毛毯另一名戰友床板的身上,把潔白的人形從被子覆蓋中解救出來,被子就被兩個不停變換姿勢的人類壓在身下,年輕人把原來遭到被子壓迫的人形雙腿打開,被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佩服潔白女人的柔韌性,就見潔白女人雙腿橫向打開成「一」字,被子立刻就感到劇烈的沖撞,全身被擠壓得扁扁的,毛毯理解被子的痛苦,但是自己也不好受,因為它被一團雪白的豐滿壓倒在被子身上,雖然它對年輕人的心分二用非常佩服,但是年輕人靈活多變的兩根粗糙手指毫不心疼的再次探入雪白女人的紅腫處,毛毯受不了雪白女人激烈的搖擺,凶殘的撕咬,快把它折磨得不象個毛毯模樣,身體表面上的絨毛就快被雪白女人撕扯干淨,所以毛毯非常心疼,望望身旁的戰友,它也快承受不住,身子下緊挨著的床板更是大聲,發出憤怒嘶啞的咆哮……

三名戰友很有經驗,通過以往的經驗教訓,知道戰斗已經接近尾聲,所以三名戰友之間互相配合、相互扶持、相互鼓勵,無聲的語言回蕩在三名戰友之間,此刻它們肩並著肩,心連著心共同抵御這場狂野戰役的最後**。

年輕人終于憤怒了,隨著他的瘋狂咆哮,一聲聲慘烈悠長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戰役終于進入尾聲,一具潔白誘人的嬌軀以及另一具雪白碩大的豐滿把健壯的古銅色身軀緊緊夾在中間,潔白女人大開「一」字型的大腿此刻正緊緊纏繞在潔白身軀上方的兩具軀體腰側,她痛苦的承受著兩具身軀重量,纏繞在腰側的潔白大腿越來越蒼白,汗水順著蒼白的大腿皮膚滾滾流下,兩只潔白女敕滑的玉足顫抖著繃得筆直,雙手把年輕人頭部緊緊壓迫在胸前堅挺處,憤怒的張開鮮女敕雙唇聲嘶力竭的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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