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沫雅被他折騰了一夜,困到不行。『言*情*首*,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歐陽安晨抱著她,去洗浴室洗澡。
「老婆!不要再睡了!老婆?」他邊走邊將她喊醒,是懷里的沫雅只是嘟著嘴搖搖頭。
「我好困!我想睡覺!不以不上班了啦!」
歐陽安晨笑出了聲,誘哄地說道,「好了啦!老婆別小孩子脾氣!今天呢,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還有不以再皺眉頭,不然寶寶以後也會皺眉頭!」
「……」沫雅剛皺起的眉頭,瞬間平順。
洗浴室內,潺潺水聲。
忽然響起沫雅驚訝地呼喊聲,「歐陽、、、、安晨!你這個死變態!我不是對你說過,不準在我脖子里種草莓的嗎!」
嗚——
她不活了——
一會兒該怎麼見人!
「我不要出去了!更不要上班了啦。丟死人啦。」沫雅羞憤了一張俏臉,躊躇不前。
天啊!她的脖子里還種著幾顆草莓,這麼明顯的痕跡,她要怎麼出去見人啊!一會兒讓劉媽還有管家她們看見了,多不好啊!
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挖個洞將自己埋!
歐陽安晨無所謂地聳聳肩,伸手摟著她,安慰道,「老婆!沒事的啦!劉媽怎麼會不懂,她會睜一只眼閉一只!至于管家他們嘛,她根本就不懂這是什麼!」
「所以你放心!一會兒我會頂你的!」他愜意地說道。
哎!不就是幾顆草莓嗎?
有草莓才好!有草莓就說明他們是恩愛的夫妻!沒有草莓就慘了!
沫雅滿腦子都是被她們看見之後,自己是如何無地自容,簡直就是一個慘字了得!她懊惱地扭頭,惡狠狠地瞪了罪魁禍覺事態的嚴重,連忙討好地說道,「不要嘛!老婆!我錯了啊!」
「錯了也不行!」
「我錯了!」
「不行!」
歐陽安晨有些無奈,急忙轉移話題,「老婆!快!時間來不及了!我們不能再磨蹭了!」
「那還不快點走!」童天愛伸手捂著臉,感到今天真是最為糟糕的日子。
門被打開了,沫雅就這樣頂著脖子里幾顆草莓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別墅內除了劉媽之外,就沒有人了。
……
接下來的幾個月,出其的平靜,歐陽安晨經常會帶她去參加宴會,而且,他竟然沒有用那來自地獄的聲音對她說話。
帶著春天的痕跡,踏著飄雨的溫存,走進了萬紫千紅的世界,初夏,天時晴時雨,初夏,風時吹時止,初夏,花時開時落。生機是初夏綻放的花骨朵,梔子花綻放出含苞待放的雪白,柔和的陽光包裹著它那稚女敕的身軀。今年的初夏,是沫雅待產的時節。
此時,某個瘦小的身體正在床上吶喊。
沫雅,要生了!
十個月的懷孕期間沒有任何差錯,安安穩穩的度過。
終于,護士來把她推進了手術室。
不一會兒。
醫生皺著眉頭冷靜的說︰「孕婦失血太多了,孩子現在很危險,手術會有風險,到時候是先保住孩子還是保住大人?」
歐陽安晨像經過雷擊一樣,不假思索的說出了四個字︰
我要老婆
護士拿來手術同意書。遞到歐陽安晨的面前。
歐陽安晨沒看手術同意書一眼,流著淚說︰「我要你。」
他毫不猶豫的簽了字。
護士很快進去了,他被冷冷的隔絕在了門外。
他一拳打在了醫院雪白的牆上。
很快染成了血紅色。
涓涓的鮮血順著牆壁流淌下來。
此時,他怎麼也沒有辦法止住流淚,他們的孩子,他們的孩子……
是,雅兒,我只要你平安,其他的,我都不要。
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這樣窒息的絕望,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
心里像是千刀萬剮一般被生生的劃出一道一道的裂口,狠狠的滴著血。
他就這樣站在手術室外靠著牆壁,攥緊了拳頭,失聲痛哭……
老天為什麼這樣殘忍,每次都是這樣,幸福離得最近的時候,無法自拔的時候,你又要將她從我的生命中狠狠的抽離。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接受這樣的懲罰?
經過幾個小時的手術,手術燈終于滅了。
手術室的門驀然打開,歐陽安晨慢慢的走過去。
他多想听到的是︰一切平安。
是︰
醫生不慌不忙的摘下口罩︰「抱歉……」
抱歉,抱歉……
歐陽安晨听到這兩個字以後就僵在那里。
「雖然我們也盡力了,我們極力保住大人還有孩子,只是孕婦在手術中流血過多,兩個孩子在肚子里的時候已經停止了心跳。」
兩個孩子?
歐陽安晨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的心在流血。
「值得高興的是,一個孩子恢復了心跳,是,另一個孩子沒能搶救的過來,他們是一對龍鳳胎,是,女孩沒了,您不要太過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