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歡成癮,總裁太邪惡 續︰一眼萬年8

作者 ︰ 溫梓

她的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回頭看,看到了黑子爵與寧緋兒。

而寧緋兒則是全身緊繃,淡妝下的臉色發白,在心里咒罵著童琳兒,這個大嘴巴,沒看到黑子爵在旁邊麼,還要這麼叫她,想讓她屎麼,厚,天啦!

相反于己僵硬的寧緋兒,黑子爵倒是淡定不己,玩味的于她耳畔低道,「迪萬太太,上面好像有人在叫你,緋兒?嗯?」看你還怎麼編,再編啊。

「緋兒一一!」

花捧高空扔下。

而花台之下己經擁擠了好多單身女子,個個都爭著搶著奪花捧。

黑子爵將她拉起來,推她上前。

寧緋兒則全身僵硬,根本不敢看他,也沒有意思要去接花捧,但是一一

由于花棒拋得很高,弧度也很高,而她的位置遠,毫無預料的朝寧緋兒的位置飛去。

寧緋兒沒抬頭,立于她身旁的黑子爵突然轉至她身後,抓起她的兩手伸手輕松的接住了花捧,白色的花棒穩穩的落于她的兩手之中。

寧緋兒愣愣的望著手里的花棒,然後抬眼看他,一時間她迷惘了。

花捧有主,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希望下一對新人就是她與黑子爵。

而此刻寧緋兒是一身貼身的白禮服,手里捧著花束,身旁的黑子爵則是一身黑西裝,怎麼看都像一對新人。

響亮的掌聲拉回了她的心神,轉望向台上的樸昊與童琳兒。

他們則是朝她拋了個眼神,她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是故意的,可惡!你們好樣的,等著!

黑子爵看了眼台上的樸昊一眼,微點了下頭,又看向身前這個小女人,低聲對她道,「跑了這麼多年也該收收心了吧?我可是追得很苦的。」

寧緋兒聞言咬了咬唇,抬眼掃了眼場里的人,己差不多走完了,對上他的眼道,「我走不走干你什麼事?滾遠點,我不想再看到你,黑子爵,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走進我的心麼?別想得太美了,五年前我的心給了你,你卻將它踩碎,五年後你還想這麼做麼?別以為我總是這麼好欺負!原來你一早就知道了,還一直瞞著不說,目的不就是想再狠狠的傷我一次麼,告訴你,你不會……唔……」

黑子爵听著她的話,一顆心如被撕裂般疼痛不己,心痛得無以復加,只能用有溫度的吻來安撫。

寧緋兒沒看到他又來這招,憤怒之下一腳用力的踩在他的腳上,鞋跟狠狠扎他的腳趾頭。

「啊唔!」黑子爵一下子松開她,痛呼著抬腳輕跳著,兩眼死瞪著眼前這個女人。

寧緋兒看他這模樣覺得挺搞笑的,本想著怒罵他,可是才對上他的臉,突然就噗哧一聲大笑了起來,而且形象有損的一手扶著椅背笑,只差沒斷氣。

正在舒緩腳痛的黑子爵不明這女人怎麼了,莫名其妙,一下子生氣一下子又笑,神經錯亂了麼?

「你……」笑得岔氣的寧緋兒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然後又笑了起來,有些無力的坐于椅子內,趴在椅背上笑。

黑子爵皺眉看這個女人,伸手模了模臉,沒東西啊,她笑什麼?

看她的樣子是一時半會停不了了,于是他就跟著坐了下來,就這樣看著她笑,看她能笑到什麼時候。

終于,笑夠了笑累了,寧緋兒平緩了下因笑過頭有些急促的呼吸,低頭自手提包里面掏了個鏡子出來看了眼唇彩,然後將鏡子遞給他,「喏,自個瞧瞧。」

他伸手接過,照了照,赫然發現自己的唇上印有紅紅的唇彩,這女人……

寧緋兒伸手抽回鏡子放回包包中,站起來打算離開,道,「黑大總裁,不管我是寧緋兒,還是迪萬太太,都己經與你沒有關系,所以請你不要再著我,我心里只有我的丈夫,完全沒有位置可以容納你這個多余的人。」說完立輕巧的離開。

黑子爵卻不如她的意,一手拉回她,並將她扣坐于他腿上,下巴抵于她雪肩上,溫熱的氣鼻噴過她頰面,令她不自覺得僵直了身體,臉部的溫度微微發熱。

「呵呵,心里沒有我的話怎麼會反應這麼敏感?明明就是死鴨子嘴硬,還有啊,你確定你還是迪萬太太?」

寧緋兒用力掰著他有力的雙手,卻怎麼也掰不開,最後放充,別開臉看另一邊道,「你最好放開我,否則要你好看!」

「別忘了,你的腳不能亂動,否則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喲,緋兒。」黑子爵懶洋洋的提醒她。

緋兒兩個字令她渾身微震,置于腿上的兩手驀然攥緊,眼中滿是憤恨,久久都未說話。

就在他以為她不會說話的時候,她開口了,「黑子爵,你為什麼偏要著我?我于你而言只是曾經給你暖過*的下賤女人而己,何必這樣緊逼不放,我跟你的人生並不同,你是高高在上倍受人仰望的大總裁,而我只是你為了復仇拿來折磨的女人,曾經那個叫寧緋兒的女人己經被你玩死了,我是迪萬太太,請你搞清楚了,就算我與我先生己經離了婚,也不再是寧緋兒,屬于你的寧緋兒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她的話說得很平靜,平靜到听不到情緒起伏,只是尾尾道來而己。

黑子爵听著她的話,內心的痛再次被掀了起來,听她自稱賤女人他的心很不好受,原來當時他是這樣罵她的,他怎麼……該死的,其實他並不是這樣認為,他只是氣極了,所以才……

「放開我,黑子爵,我有我的家庭,你有你的人生。」寧緋兒微轉回頭眼角光瞄他道。

「不放,我的人生沒有你就是黑白色,毫無色彩的人生不是我黑子爵想要的……」

「你想要的?」寧緋兒冷笑了兩聲,打斷他道,「黑子爵你清楚你想要的是什麼嗎?」如果清楚的話就不會那樣折磨她了。

「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你,只有你,緋兒。」他望著她線條柔美的側面回答她,嗓音中透著股魅惑人心的蝕骨之調。

寧緋兒聞言,驀然用力掙開他,走開幾步轉回身看他,冷道,「黑子爵,不要再對我講那些該死的*之語,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好騙的寧緋兒?哼,別做夢了!」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在她要走出大門之際,黑子爵道,「緋兒,我一定會讓你回到我身邊,做我一輩子的妻子。」

己走至門口的寧緋兒頓了下,道,「我是有夫之婦,黑總裁的口味也未免特別了點吧!」

「你己經離婚。」他又道。

「對不起,我無法接受有你的人生。我有女兒,不是你想要的。」說完這句,她邁開步子繼續走。

「緋兒,我不介意,我會當小米是我女兒一樣!」黑子爵突然大叫。

可是寧緋兒己經走了出去,她听到了,可是她並不想回應他任何話,她心里的傷又被揭了開來,很疼,真的很疼。

黑子爵挫敗的低咒,跟著大步走了出去,卻沒看到寧緋兒的人影了。

接著快速上了車去找她。

在他走後,寧緋兒自一個角落內走了出來,淡淡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轉身去招了輛計程車,司機問她去哪,她也沒回答。

最後司機載著她亂轉,並且轉遍了整個z城,一共兩圈,而這兩圈之後就到己經是華燈初上了。

晃然間,寧緋兒終于回過神了,看了眼時間,急道,「師傅,麻煩回xx酒店,快點!」

司機師傅聞言,加足碼力咻的一聲射了出去,自後視鏡內瞧了眼她,道,「小姐是去參加婚禮吧。」

寧緋兒根本不想回話,但人家好心問了,也就回了句,「嗯。」

司機師傅的開車技術果然很好,嗖嗖十來分鐘便回到了xx酒店。

付了車費之後轉身走了進去。

「緋兒,你到底去哪了,我們都擔心死了。」

童琳兒的聲音自大廳的另一側傳了過來,聲音中很明顯的擔心。

寧緋兒看過去,看到了童琳兒與樸昊,低下了頭。

樸昊看了眼她,道,「緋兒,前幾天不是說好了嗎?你說會好好觀察他,所以我們才決定公布的,而且就算我們不說,他其實早就知道了。」

寧緋兒沒說話,只是輕微抿了抿唇。

「你想讓布萊斯擔心嗎?布萊斯其實放心不下你……」

「他在哪?」寧緋兒一听到他說布萊斯馬上打斷他問他。她現在只想知道他在哪,為什麼不跟她當面道別。

「緋兒……」

「他在哪?告訴我。」寧緋兒又問他。

樸昊還是沒說,只道,「他有一天會告訴你的,至于他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他的消息,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現在離開完全是為了你。」不能說布萊斯對她沒有感情,而且很深,現在離開是因為知道她將有危險,所以隱身于背後。

為了她?是什麼事能讓他這麼做?

寧緋兒沒再問了,只道,「我是不是來晚了?」抬起頭看他們,「祝你們白頭偕老。」

「謝謝,緋兒。希且你也快點步入殿堂,別忘了你可是接了我的新娘花棒的。」童琳兒笑道。

「是,樸夫人。」寧緋兒笑著道。

「走吧,進去了。」樸昊催她們倆個。

「你們也真是,主角還跑到外面來,將里面扔給誰啊……」

他們邊說邊走了進去,走後一個人影出現在大廳中,看著他們進去的身影。

接著黑子爵也自外面走了進來,不小心撞到了這個人,接著匆匆道了聲抱歉,然後越過他就進去了,也沒看仔細他長什麼模樣。

宴會廳中,客朋滿座,喧鬧聲不斷。

黑子爵一腳踩進去,黑眸掃了眼全場,終于在一個角落里看到了寧緋兒,不禁松了口氣,他可是找了她一下午,生怕她會出事,平安就好。

寧緋兒此時正與童琳兒與幾位同是夫人級的女人說著話,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因為她根本不會應付這些太太夫人,她與她們真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只能說交流上有待加強。

樸昊突然走過去牽走童琳兒,跟來客們敬酒。

寧緋兒同樣低低說了句之後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一個人悶悶的坐著。

黑子爵正想走過去,樸昊與童琳兒走了過來。

「黑總裁。」

黑子爵聞聲停住腳步看過去,看到是他們的時候,臉上扯了抹淡笑,「恭喜,樸總裁,樸夫人。」

這幾年樸昊在商界以匹黑馬之勢突然崛起,令人措手不及有他這號人物,而能力僅次黑子爵,可謂潛藏己久。

「謝謝,同喜,不是麼。」樸昊伸手拿過服務員托盤上的酒,遞了杯給他。

黑子爵接過,聞言笑了笑,與他對飲了杯。「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有些人還是要注意一下。」樸昊只是笑了下,看了眼寧緋兒的方向對他道。

黑子爵跟著望過去,看到寧緋兒那邊正有人在搭訕,微微擰了下眉頭。

「黑總裁這麼聰明,不用我點明了吧。丫頭,我們走。」樸昊對童琳兒道。

童琳兒走之前有些警告意味的對黑子爵道,「不準再傷到了她,否則讓你永遠也找不到她。」冷哼了聲轉身走人。

樸昊無奈的朝黑子爵聳了聳肩。

黑子爵無所謂笑了下,轉身朝寧緋兒走過去。

本來跟寧緋兒正說著話的男人見他走過來了,說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寧緋兒一下子靠于椅背,兩眼閉了起來,眉心微蹙。

「怎麼了?累麼?」黑子爵坐于她身旁,低聲問她。

由于是單人沙發,黑子爵將她抱過去一點整個人擠了進去,本來與寧緋兒身材相同的兩人沙發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寧緋兒不想理他,連眼都不睜,她現在餓死了,沒力氣說話。

寧緋兒從早上到現在滴水未進,當然餓。

見她不說話,又一臉無力感,不禁伸手模了下她的額頭,沒發燒啊,這是怎麼了?想了想,聯想到了從前,不禁道,「是不是肚子餓了?」

這女人該不會是早餐連中餐都沒吃吧?到了現在也沒到晚餐時間,最好不是這樣,否則這女人真該罵。

寧緋兒聞言只是掀了掀眼皮,又閉了回去,見他靠得近,不禁微挪遠了點,「要你管,走開。」

她的態度實在令黑子爵不悅到了極點,他這麼好心好意的關心她,她竟然不在意,還一臉不屑的樣子。

「就算生氣也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走,我帶你去吃飯。」說著就要拉她起來。

寧緋兒硬是不動。

他挑眉,道,「不合作的話我只能采取必要方式了。」也許吻到她動為止是個不錯的方法。

這話令寧緋兒睜開了眼,謹慎的盯著他,「你想干嘛?」

「吃飯。」他逼近她道。

「媽咪!」小米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寧緋兒聞聲坐了起來,因為有些擠坐起來的時候歪了下,正好靠入了他懷里,他則很順的伸手摟過來,她瞪他,「放手。」

「你自己靠過來的,送上門的誰那麼傻不要。」他輕哼。

「媽咪,小米肚子餓了,可是沒東西吃。」小米很可憐的看著她,然後又看到黑子爵那邊,對于他抱著她媽咪的動作有些不滿,道,「叔叔,你怎麼可以抱我媽咪,那是我爹地的權利。」

黑子爵毫不掩飾的狠狠的抽了下嘴角,連眉角都抽了。

「你媽咪也餓了,沒力氣了,叔叔只是扶著她而己,沒抱啊。」

明晃晃的說謊不打草稿,不過于小孩子而言己足夠,也就沒問那麼多,因為听說自己媽咪也餓了。

一邊的寧緋兒則是白了眼他,沒力氣跟他爭辯。

「媽咪,你可不能餓了,等一下肚子痛,那邊有些東西吃,小米去給媽咪拿一點過來填肚子。」說完就跑了開去。

寧緋兒想叫住她,說出去吃好了,可她跑遠了。

小米的話黑子爵听在耳里,放在心上,問她,「怎麼回事,肚子為什麼痛?」這女人該不會是長期不按時吃飯造成的吧。

寧緋兒壓根不想理他,推開他站了起來,找她的女兒去,「省省心吧你,去關心你那些鶯鶯燕燕去,少來沾良家婦女。」

這話說得黑子爵十足十的*浪子,來者不拒,不管未婚己婚全都照單接收。

黑子爵的臉色青了下去,咬牙道,「你以為我黑子爵是那種沒有原則隨便跟人*的草包男?寧緋兒,看來你看人的眼光一點進步都沒有。」

「所以你就是那樣一個草包男嘛,這是勿庸置疑的事實。」寧緋兒睨了眼他走了開去。

此時小米己經端了些食物回來。

黑子爵對于小米這樣的孩子可是喜歡得緊,多貼心乖巧啊。

寧緋兒伸手拉過她,坐到了對面的沙發過,摟她于腿上坐著道,「這你夾的?」

「不是,我讓一個姐姐幫夾的,我說要哪個她就夾哪個。」小米很乖的道,看了眼碟中的食物又道,「這些都是媽咪喜歡的,小米可是記得很清楚。」

聞言,黑子爵掃了眼那些食物,不禁眯起了眼,暗暗怒著,該死的女人,上次竟然騙他說口味變了,原來都在騙他!

結果在他的瞪視之下,寧緋兒母女倆狂掃眼前那碟食物。

她們的樣子不禁讓黑子爵懷疑,寧緋兒是餓死鬼投胎,連帶著小米也成了餓死鬼投胎。

于是在她們掃完了一碟之後,他則很紳士的去給她們又弄了一碟回來,又讓她們掃,最後小米飽了,寧緋兒還沒飽。

黑子爵又去端,寧緋兒樂得有人服務,也就沒過多的計較。

而那些服務員則愣愣的看著黑子爵一次次的來回,黑子爵一點也不覺得丟臉,反而覺得很幸福,就像是給自己老婆孩子拿食物一樣。

一下子有消息暗暗傳開了,太子爺親自替妻女取餐點,寧小姐神秘歸來己然為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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