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歡成癮,總裁太邪惡 VIP33 我們結婚吧

作者 ︰ 溫梓

黑子爵抽了兩張*頭桌上的紙巾,擦著被寧緋兒牽過的手,然後丟進一邊的垃圾桶里,表情十分的不屑與嫌棄。

寧緋兒的臉好像當場被甩了兩巴掌一樣,從里層開始燃燒,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你听我解釋。」不管他接受不接受,她都要把事情講清楚。

「解釋?你覺得有必要?在你背叛我的時候你就該想到下場,若不是看在斯理的份上,你以為你會活著跟我講話?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休怪我不客氣。」黑子爵冷笑,笑的卻是自己,他黑子爵自小便受萬眾追捧,高高在上,現在卻被這個不要臉的踐人玩弄在股掌之間。

他媽的!黑子爵在心里咒罵著,他明知道這個女人的虛偽,他竟然相信了,在她說喜歡自己的時候整顆心都甜了起來,心像個不經世事的毛頭小子般亂跳,他以為,等了那麼多年,終于等到她的心,原來這不過是一場戲,一個讓人惡心的謊言,可笑,真是可笑,他黑子爵竟然相信一個踐人的表白。

「不是的,德烈抓了我過去,他想強暴我,你那時候要將我送給斯理,我承認一開始是想跟德烈合作,但是後來我後悔了,我發現我喜歡上你,我不能看著你死。」所以她才讓他趕緊離開。

「哼,我該感動高興麼?」黑子爵鄙夷地掃她一眼,背叛就是背叛,不存在什麼解釋,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對不起,子爵,我錯了。」寧緋兒趴在*緣上抽噎起來,她不奢求他的原諒,但求他不要丟下她一個。

「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抹去你背叛的痕跡?寧緋兒啊寧緋兒,不得不承認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將男人玩弄在手掌間的感覺是不是很爽,我他媽的黑子爵就是犯賤,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你的大話,看著我像個白痴一樣為了你的謊話心傷,你是不是很高興。」黑子爵粗魯地捏住寧緋兒的下巴,咬牙切齒。

「不,不是的……」寧緋兒用力地搖著頭,淚水順著滴落在他的手上。「不是這樣的。」

她從來都沒有玩弄他,她說的都是真心話,她喜歡他,她愛他,這都是真的,不是他說的那麼不堪。

「哼,你以為我還會相信?」黑子爵狠狠地推開她,寧緋兒跌趴在地上。「寧緋兒啊寧緋兒,你忘記了,忘記了我是誰,就算有斯理向你求情,我黑子爵也決不會讓你好過的。」

寧緋兒趴在地上不禁一陣暈眩,兩天滴水不沾,也沒吃任何東西,這一撞擊,身體十分孱弱,但她掙扎著撐起身體,不顧臉上的淚水。

「我沒有騙你,我喜歡你的話是真的,我從來沒有騙你。」

「就憑你也配喜歡我?別忘記了你只是一個yin婦,是我可憐你養在身邊的一條狗,別妄想有朝一日能當上主人,你永遠都不配,蕩婦。」

寧緋兒看著黑子爵眼里的厭惡與不屑,心髒像被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凌遲,痛得她透不過氣來。

「子爵,該換藥了。」

就在兩人僵持中,黛麗適時推門而入,她後面跟著一名僕人托著一個鐵盤,里面是剪刀、紗布還有消毒液。

寧緋兒不置信地看著黑子爵。

「你受傷了?」她著急地問,身邊也不禁靠向他,難怪他一直躺在*上,原來……

自責又爬上心頭,就因為她一時的沖動,黑子爵受傷了,她著急的想掀開他的被子,檢查他傷的嚴不嚴重。

「滾開。」黑子爵毫不領情地推開她的手,他就算死也不需要她的可憐。「收起你那惡心的擔心,我不稀罕。」

「怎麼回事?」寧緋兒不理會他的冷言相對,轉過頭問黛麗。

黛麗挑了挑眉,厭惡地看著她。

「拜你所賜。」

簡單的四個字,寧緋兒便不再說話。她咬著唇,擔心地看著黛麗親自替他換藥,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怕他痛輕輕地在他傷口上吹著氣,整個畫面無比的和諧溫馨,刺痛了寧緋兒的雙眼。

全程她都沒有說話,黑子爵也沒有開口趕人,突然,黑子爵伸手扯過黛麗,將她帶到自己懷里。

「啊,子爵。」黛麗嬌嗔,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正好對著寧緋兒,對她投去一個不屑的眼神,同時也有警告的意味。

「乖,別動。」黑子爵唇角揚起,勾起一個魅惑又邪惡的笑容,頭微微伏下,兩張臉靠得很近很近,四片唇瓣幾乎貼在一起。

寧緋兒看著這一切,一時忘記了呼吸,淚水無聲地滑落。

「子爵別這樣,有人。」黛麗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液,四目相對,她痴迷地看進他的眼里,她的心 通 通跳個不停,她*著他的下一步,只要她嘟起嘴,他們就可以親吻了,但是那個該死的寧緋兒還在。

「怕什麼,她不過是個外人。」黑子爵毫不在乎,伸出舌頭輕輕在她唇角處舌忝了一下。

黛麗不禁打了個顫,美眸閃了一下,他們雖然最近都在一起,但他一直很紳士沒有對她有非分之想,即使她想,他也有所保留,沒想到今天他竟然這麼主動,竟然還挑逗著她。

「你們……」寧緋兒愣愣地,他說自己是個外人,她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外人,當著她這個外人面跟另一個女人*。

黑子爵斜睨了她一眼,冷哼。

「還不快滾,難道你幾天沒男人就已經*到想看現場表演?哼,你的口味還真不輕啊。」黑子爵懶懶,說完就含住了黛麗性感的嘴唇。

從寧緋兒的角度,她清晰地看到他們相交的舌頭,他們竟然當著她的面就忘我的吻起來,寧緋兒頓覺胃里翻滾起來,一陣惡心讓她逃離似的沖出房間。

**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斯理已經不再軟禁她了,寧緋兒坐在海邊看著遠方的天空,當然,她不適合45度角的憂傷。

上天總喜歡開玩笑,生活也像電視劇一樣充滿著狗血,這個時候她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呆著,旁邊又傳來熟悉的聲音。

「子爵,醫生說你的傷還沒好,不能下水,我們就曬曬太陽吧。」黛麗嬌嬌柔柔的,寧緋兒側過頭,看著她正挽著黑子爵的手,黛麗也看見她了,佔有性地將他的手抱在懷里,不露痕跡地睇寧緋兒一眼。

「子爵我們去那邊吧,那里有海鮮,我肚子有點餓了。」黛麗聰明地分開兩人,不給她任何機會。

「嗯。」黑子爵也發現她了,淡淡地掃一眼,應了一聲。

寧緋兒不禁失笑,黛麗的目的太明顯了,她以為聰明絕頂的黑子爵會看不出她的小把戲嗎。看著他們親密相攜漸行漸遠,酸痛又泛了上來,她微笑抬頭,硬是將淚水忍了下去。

她收回視線,不再看他們,上天自有他的安排,她以往每時每刻都想離開他,現在也該是如願以償了吧,目光落在遠處的孩童身上,他們身上套著游泳圈在岸邊互潑著玩耍,游泳圈帶動他們越漂越遠,而他們的父母都沒發現。

寧緋兒的心響起了警鈴,她想也不想地飛奔過去,一頭插進水里,當她游到浮圈那里小孩已經不見了。

糟糕!

寧緋兒深吸一口氣潛到水里尋找孩童的身影,她沒有發現自己也越游越外,離岸邊越來越遠了,她不停地往下游,希望能找到沉下去的孩子。

看到了,寧緋兒憋著一口氣加快速度,一把抓住不斷下沉的小孩就往上游,頭剛浮到水面上吸了一口氣,腳下卻在此時一痛。

抽筋!

這個可能性閃過寧緋兒的腦海。

她的身體開始往下沉,但她又掙扎著用另一只腳拼命地踩水。

「救……」她想求救,但話剛喊出口身體又沉了下去,活生生吞了幾大口海水。沉下去的那一晚,她看到岸上的人自顧自的玩耍,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

命運如此,她曾經那麼喜歡馬爾代夫,現在就要死在這里嗎,這個听起來挺不錯的哦,就這樣死了吧,死了就不會傷心了,心就不會再痛了,但是死了之後就見不到他了。

寧緋兒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不斷地往下沉,她看到前面有一束光,有張臉慢慢靠近,好像黑子爵,死之前能見上她一面,她死了瞑目了。

「呼……」黑子爵用力地吸了一口氣,手里抱著寧緋兒和她懷里一個小孩,向援救員搖了搖手,快艇馬上開到身邊放下救生圈。

黑子爵忍著右腰的疼痛跳上快艇,沉著臉拍打著寧緋兒的臉頰,雙手壓在她的胃部用力壓了幾下。

「寧緋兒,給我醒過來。」語氣中有著擔心與著急,手上的動作不停。

「噗……咳咳……」寧緋兒吐了一大口海水,咳嗽不停,意識也漸漸地恢復。

寧緋兒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個情況就被抱入一個微冷的懷里。

「寧緋兒你他媽是一個笨蛋。」頭頂上傳來黑子爵氣急敗壞的咒罵。

黑子爵稍稍放開她,勾起她的下巴,懲罰性地用力廝咬著她的唇,讓她記住這次的教訓,也安慰自己受驚嚇的心。

當寧緋兒起身他的視線就一直跟著她,他是第一個發現她溺水的人,這個該死的女人膽敢私自下水救人,他看著她漸漸下沉,他的心嚇得快停止跳動了,這一刻他才知道,他多麼害怕失去她。

他不敢想象沒有她的日子,直到這一刻他的心才稍稍放下來,他用力地抱著她,感受著她在自己懷里的充實。

寧緋兒愣愣地對上他投來的目光,里面的擔憂是為了自己嗎,她心頭一暖,甜甜地笑了起來。

「你找到我了。」話才剛出口,淚水又涌了出來。

「寧緋兒,別以為你流幾滴眼淚就可以蒙過去,你……」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寧緋兒堵住,他不是柳下惠,美食自動送上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也不顧艇上的其他人的目光,狠狠地吸著她嘴里的蜜甜。

「子爵,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寧緋兒在心里補了一句。

「哼。」黑子爵冷哼,想起剛剛的驚心,心有余悸。

寧緋兒甜甜地抱著他,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原來他還是在乎自己緊張自己的,在水底里,她還以為那是她死前的幻覺呢,原來真的是他。

黑子爵皺著眉頭,腰部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他低吟一聲。

「怎麼了?」寧緋兒微微抬頭看著黑子爵有點蒼白的臉,她想起他腰上還有傷,她低頭看去,白色的襯衫染紅了一片。

「啊,你流血了。」寧緋兒驚呼出聲。

「嗯。」黑子爵淡淡地應了一聲,泡了水的傷口刺激著他的神經。

此刻,艇已經上岸了。

「子爵。」黛麗著急地迎了上來,看見黑子爵無血色的嘴唇心里咯 了一下,快速地扶起他。「馬上派車來。」黛麗直接沖援救員喊,她是諾克家的千金,本土人幾乎都認識她,諾克家族財大氣粗,在馬累很有勢力,沒有人敢得罪,援救員听黛麗的話當然不敢耽誤。

「子爵你忍一下,我馬上送你回去。」傷口還沒愈合就下水,處理不好會被感染的,黛麗想到始作俑者,狠狠地瞪了寧緋兒一眼。

**

寧緋兒坐在*邊的地上,雙手撐著下巴,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黑子爵沉睡的臉,這一張完美的俊臉不知俘獲了多少女人的心。

她不禁伸出手輕輕地撫模著他的臉頰,食指和中指在他高蜓的鼻梁上移動,然後來到他的唇,她用食指指月復輕撫著他飽滿的唇瓣。這個地方她吻過多少次了,寧緋兒咽了一下口水,眨了眨眼楮,她現在吻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這邊想著,身體就下意識地行動,她坐到*上,慢慢地伏上身,嘟著嘴巴就要壓上去。

「你做什麼?」突然,黑子爵獨特的清冷悅耳的嗓音響起,原本閉著的眼楮現在睜大,寧緋兒從他眸底里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嘟著嘴巴的樣子。

她嚇了一跳馬上彈開。

「我……沒有啊……」寧緋兒羞紅著臉,攪著手站在離*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黑子爵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也不拆穿她。

「我要喝水。」

听到指令,寧緋兒倒了杯水遞過去,黑子爵卻動也不動。

「喂我。」

寧緋兒坐在*上,把杯子遞到他唇邊,黑子爵唇角揚起。

「用嘴喂我。」

知道他在耍自己,交水放在桌上,退後三步免得他對自己出手。「剛剛不是想吻我麼,現在給你機會你倒猶豫了。」

他早就醒了,他也知道她對自己的臉上下其手。他向她勾了勾手指。

「過來。」黑子爵的聲音像是會魅惑人似的,寧緋兒如言的走過去,黑子爵耐心地等著她靠近,等她走到身邊,拉起她的手。

「上來陪我一起睡。」他不是征求她的意見,而是命令,不容拒絕。

寧緋兒咬了咬唇,順從地躺在他身側,黑子爵的手很自然地搭在她腰上。

「困嗎?」他輕聲問道。

寧緋兒搖了搖頭。「對不起。」

她突然道歉。「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受傷,如果不是我你的傷口就不會感染。」傷口被感染了,但萬幸已經控制下來,不過發燒之苦他是躲不過了。

「嗯,知道錯了以後就不準忤逆我。」黑子爵閉著眼楮養神。

寧緋兒咬著下唇,有一件事烙在心里,就像一根刺,搞得她很不自在。

「有話要說?」她突然的安靜讓黑子爵瞄了她一眼,他敏銳地察覺到她似乎有話要說。

「那個……你還會將我送給斯理嗎?」寧緋兒澀澀地問,這件事情一直煩擾著她,她雖然喜歡馬爾代夫,但並不想長居在此,況且她也不喜歡斯理。

黑子爵看她的眼眸沉了一下。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寧緋兒抱著他的頸,撒嬌。「不要丟下我好不好,不要把我送給斯理,讓我留在你身邊好不好。」她懇求。

黑子爵沉吟了一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我為什麼要留你在身邊,你背叛我,你想置我于死地。」

寧緋兒拼命地搖頭。「不是不是,我並不想你死,我承認我背叛過你,但是如果我不跟德烈合作,他就要強暴我了,我不想你死,我喜歡你,我愛你,求你不要丟下我,現在除了你我已經沒有別人了。」

黑子爵左手拍打著寧緋兒的背部。

「好。」良久,他突然說。

寧緋兒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黑子爵,他的臉部線條不再是冰冷堅硬,比平常都要柔軟一點,眼眸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真的?」寧緋兒不敢相信地問。

「嗯。」

黑子爵淡淡地應道,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寧緋兒順從地將頭埋在他的頸處,聞著他特有的味道,高級的古龍水,還有淡淡的煙草味。

寧緋兒覺得這一刻很美好,他們雖然都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寧靜。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寧緋兒的眼皮重得幾乎提不起來了,頭頂上又傳來黑子爵的聲音。

「我們結婚吧。」

寧緋兒將頭埋在黑子爵頸間,聞著他的氣息意識散漫,眼皮沉甸甸的,昏昏欲睡,黑子爵的話在她腦海里不停的回繞,突然她一個激凌整個人彈了起來,坐在*上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她總算听懂了他的話了。

「你……你說什麼?」寧緋兒顫聲問道,心里 通 通不規則地跳個不停,怕是她的幻听。

她睜大眼楮不相信的神情讓黑子爵不禁失笑,他將她拉進懷里,柔聲說道。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在監獄里強暴你。」黑子爵用下巴在寧緋兒柔軟的發絲上蹭了蹭,感受著她在懷里的美好感受,不等她回答,他自顧自地說。「那是我想將你留在身邊,很久前我就知道你了,我父母去世後沒多久就被爺爺接去了美國,本來是想等著報仇時再回來的,但我忍不住,忍不住要回國,我非常記得那天下午,我在你家外面徘徊,本來是想看寧震威那個老不死的,也許這就是天意,我沒看到寧震威反而見著了你。」

黑子爵低眸看她一眼,繼續說。

「當時的你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短裙,像個公主,美麗又高雅,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刻,也是因為那一眼,讓我冰冷多年的心有了溫度,我听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通 通的,聲音振得我耳朵都疼了起來,但我後來發現你已經有了未婚夫,我嫉妒得發瘋,你只能屬于我的,我不允許有人得到美麗的你,除了我,所以我提早將生意轉移回國,為的就是一步一步設計,將你留在我身邊。」

說到這里,黑子爵輕輕勾起寧緋兒的下巴,四目相對。「你會恨我嗎?」他看進她的眼里,深情款款。

寧緋兒靜靜地听著,越听覺得越不可思議,同時心里甜滋滋的,她將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都想了一遍,她發現她的心早已偏向了他,就連他害死爸爸的仇恨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殆盡。

「就算你恨我也罷,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要將你留在身邊,一輩子。」寧緋兒的沉默讓黑子爵的眸子沉了沉,咬著牙霸道地說,這句話也是一種承諾。

看著他眼里不禁流露出來的深情,還有容隱,她伸手輕輕撫模著他的臉頰,這些

年他一定過得很苦,听了他的剖白,不震撼那是騙人的,她搖了搖頭。

「不,我不恨你。」寧緋兒溫柔的聲音滑進他的耳里,大腦消化著她所說的話,黑子爵突然覺得心里一顫,然後一股暖流傳遍體內四肢八骸,心頭一陣激動。

「就算我對你做了這麼多混蛋事,你都不恨我?」他又問了一遍。

「嗯,我不恨你,我愛你。」寧緋兒認真地點頭,就算他對她做過什麼,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黑子爵會喜歡她這麼久,雖然他並沒有說喜歡自己,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他堅持了那麼多年,設計著將她留在身邊,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的。

「我也愛你。」黑子爵動容,啞聲說道。

寧緋兒的身體僵了一下,他……他剛才說了什麼?寧緋兒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黑子爵銳利的眸子。

黑子爵看著她愣愣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溺地摟緊她。

「回國後我們就結婚吧,我要將你拴在身邊,不會再讓別的男人再有機會接近你。」黑子爵很霸道,連求婚也充滿著命令的味道。

寧緋兒眯嘴甜膩膩的笑,禁不住內心的激動。「好。」

不管未來如何,她都決定好要留在他身邊,一輩子。

黑子爵勾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直接壓下來,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頭靈活地滑進她的嘴里,*她的小舌與自己廝混教纏。

良久,黑子爵吐著粗氣,眸子里全是*。「幫我。」他說。

寧緋兒眯著朦朧的雙眼,不解地看著他,黑子爵在她的嘴唇的四周不停地落下細碎的吻,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膨脹的地方。

接觸到那個滾燙又粗硬的地方寧緋兒終于明白他的意思了,耳朵頓時燒了起來,臉頰上更開出兩朵緋紅色的花兒,惹得黑子爵口干嘴澀,他的手不安分起來,摟著她順勢躺了下來,雙手在她背部凌亂地摩擦著。

「我要你。」寧緋兒趴在黑子爵身上,耳邊傳來他滾熱的氣息,還有讓人臉紅的話。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弟之事,但每次都是被迫的,心里總會不想承認,然而這一次,她也渴望著他,她想真真切切地感受他。

她羞紅著臉伸出丁香小舌在黑子爵的耳垂處輕輕一舌忝,黑子爵身邊立馬僵硬起來,眸子更加深沉,他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部位更加堅挺,也更加渴望著她的安撫。

寧緋兒解開他襯衫的扣子,露出精堪的軀體,她不禁吞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寧緋兒的小動作滿足了黑子爵的虛榮心,他勾了勾嘴唇。

「滿意你看到的嗎?」寧緋兒嬌羞的樣子就像第一次看見他的身體一樣,驚嘆中帶著一點痴迷,讓黑子爵自信心更加膨脹。

「你……好壞。」寧緋兒羞澀地拍打他的胸膛,肌膚摩擦帶來的刺激,還有胸前敏感的地方正好被壓在她掌下,黑子爵心明手快地抓住她的手,壓在胸前。

「別走。」他眼中的*還有滾燙的身體嚇壞了寧緋兒,她竟一時間慌了心神。

不等她反應,黑子爵腰桿一頂,寧緋兒整個趴下去,嘴巴正好被含住,黑子爵使盡全身解數挑逗著她,沒多久,寧緋兒就器械投降,回應他的熱情,也主動為他解開束縛。

室內溫度漸漸升高,與門外的冰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黛麗听著房門隱約傳來的*聲,眸子閃過一絲肅殺,她沒有敲門打擾,而是踩著十寸高跟鞋高傲地離去。

**

「真的決定了?」斯理不禁重復地問了一次。

「接下來的事情就有勞斯理先生了。」黑子爵走到窗前,目光落在樓下某人身上。

其實馬爾代夫的事情無需他的親自處理,諾克家族有足夠的能力,只不過是想帶她出來放松一下,卻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情。

「黑總請放心,敢在我的地盤動我們諾克家族的貴客,他們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說這句話的時候斯理眼神銳利凶狠。「但是緋兒……」

「對于她,斯理先生真的很抱歉,恐怕不能用她來交易了。」黑子爵不等他說完,直接打斷。

斯理自然知道,但他仍是放心不下。「你打算怎麼對付她?」

「這是我黑氏的事情,斯理先生應該很知道背叛我黑子爵會有什麼後果,所以這件事還請你不要插手。」黑子爵知道斯理的意思,他掛念的是寧緋兒,當初答應過將她送給他,但發生那件事後,這個交換已經不可能實現了。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斯理也沒有再說,本來以為十拿九穩,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寧緋兒,也算是可惜了。

「黑總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斯理又問。

「明天。」

「雖然話說出來有點矯情,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這一次是我的疏忽,也請你放心,對于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交待的。」斯理眯了眯眼楮,他們諾克家族與德烈家,勢如水火。

黑子爵並不說話,全副心思都放在樓下忙碌的寧緋兒,眸光閃動。

**

經過八個小時的飛行,黑子爵和寧緋兒終于回到了Z城,寧緋兒忐忑的心總算穩定下來,以前總向往著國外的生活,當她真到了國外又發現,國內才是自己的根。

寧緋兒挽著黑子爵的手臂,甜甜地笑著,黑子爵說,回國後他會給自己一個盛大的婚禮,然而即使沒有這一場婚禮,她也不會介懷的。

黑子爵拉著寧緋兒剛走出出口,便被一大群穿著制服的警察人員圍了起來,寧緋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黑子爵先生,我是Z城的高級督察梁景天,現在懷疑你與一起謀殺案有關,請你回警署協助調查,不是事必要你說,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逞堂證供。」梁景天拿出身份證件表明身份,同時打了個手勢讓手下架住黑子爵。

黑子爵眼眸中結出一層冰,輕松地一抖,甩開不知死活的兩個家伙,不屑地說。

「梁警官,請教教你的手下什麼叫禮貌。」下巴微微提起,拽得不可一世。

寧緋兒愣愣地看著,腦海中不停地閃過謀殺這兩個字眼,他們剛出來就被圍上,看來這些警察是侯了一段時間了。

至于這個謀殺事件,會不會是安吉那一起?想到這里,寧緋兒的心不禁 了一下,心里祈求著岩哥哥沒有貿然行動。

這時,梁景天轉身寧緋兒。

「寧緋兒小姐嗎?」

寧緋兒不知道他為什麼認識自己,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得到了確認,梁景天接著說。

「根據報案者說,你是目睹此次事件的唯一證人,請你跟我回警署錄一份詳細的口供,謝謝。」

「報案者?是誰?」寧緋兒顫聲問道。

「不好意思,為了保證報案者的人生安全,我們不便透露。」梁景天面無表情。

「那你們要控告他謀殺誰?」她只想證實這件事。

「跟我回警署你就知道了,請。」做了請的動作,同時也請了黑子爵。

黑子爵不著痕跡地用眼角余光瞄寧緋兒一眼,吸了口氣,四面被圍著跟著前面走去。寧緋兒的心非常的不安,想走在黑子爵身邊,卻被一旁的警衛人員擋住。

「小姐請往這邊走。」

「為什麼?」寧緋兒不解地問,憑什麼要分開他們。

「他是被告人你是證人,你們暫時不能短距離接觸,直到嫌疑解除。」警衛人員認真的回答。

「可是……」寧緋兒還想說什麼,但黑子爵卻已經走遠,無奈之下,她也只好閉嘴跟上前去。

**

警察局審問A室

「寧緋兒小姐,請問你于今年9月27日下午在哪里?」審問她的不是梁景天,而是一位madam,她將文件丟在桌上,抱著胸冷冷地問。這不像是請她回來合作,反而更像審問犯人。

「是誰報的案,是不是方岩忌?」寧緋兒不答反問,對于黑子爵謀殺事件,她目睹過兩次,阿曼和安吉發生意外時她都在場,阿曼事件已經快過去一年了,她也覺得不會是阿曼,但她仍是想確認一下。

「寧緋兒小姐,我們不能透露報案者的資料,請你跟警方合作,回答我的問題,本年9月27日下午你在哪里?」陳小梅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口氣冰冷。

對方的語氣讓寧緋兒很不舒服,既然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她也有權利保持緘默。警局是請她回來協助調查,她是有權利拒絕的。

「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掩飾事實。」看寧緋兒不說話,陳小梅也不急,依然不緩不慢地說。「是不是黑子爵讓你不要說的,或者是你收了他什麼好處,讓你掩埋這件事。」

陳小梅想借著假設逼寧緋兒松口,不停地做假設性的引導。

「madam,現在是你們請我協助調查,並不是審犯,我作為市民是有權拒絕你們,我不知道你們指的是什麼謀殺案,我也沒收入黑子爵什麼好處,如果你覺得我是殺人犯,那你們就找證據控告我,而不是在這里浪費大家的時間。」寧緋兒一口氣說完,從白蕭楓身上學來不少法律的知識,現在也有用武之地了。

對于寧緋兒牙尖嘴利陳小梅也不介意,表情不變,繼續自己的工作。

「或者是他讓你跟在他身邊,所以你就將事實顛倒,不過我們有整個謀殺過程在手,不到你抵賴的,你還是乖乖跟警方合作,將當天的事情通通講出來吧。」

果然!

陳小梅的話證實了寧緋兒心中的猜想,當她說到視頻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這果然是安吉的事件,那就是說岩哥哥已經向警方報案了?

寧緋兒的心咯 了一下,她清楚記得出國前一天,他們三個都商量好了,暫時按兵不動,怎麼現在卻又……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視頻,也不知道你們所說的什麼謀殺,我並沒有犯罪,請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可以走了吧。」她急著想見方岩忌和白蕭楓,問清楚他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陳小梅勾了勾嘴唇,假裝著友好,但眼楮泄露了她真實情感。

「寧緋兒小姐,請你考慮清楚,這是一條人命,如果你當時在場就請你將真相說出來。」她仍是不死心。

「我沒什麼可說的,可以放我走了吧。」寧緋兒眯了眯眼,她極不喜歡陳小梅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讓人憎惡的犯人,即使她知道什麼都不願意告訴她。

「這邊請。」陳小梅咬了咬唇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松口了。

證人與犯人不同,證人可以選擇合作或者不合作,警方強逼不得,寧緋兒不肯說,他們也沒有辦法,也只好放人。

寧緋兒跟著陳小梅走出審問室,看到旁邊B室的燈也亮著,說明里面正在使用。

「旁邊審問的是誰?」她不禁問道。

陳小梅不屑地笑了笑,十分看不起寧緋兒這樣的女人,倚著有一點姿色就想釣個長期飯票,更是為了錢可以草菅人命,將真相埋在地下不見天日。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簽個名就可以走了。」陳小梅將文件打開攤在她面前,在簽名處指了指。

寧緋兒不及細看,直接在上面簽上名字。

「黑子爵呢?他什麼時候可以走?」

「他現在是犯人還不能走。」證據確鑿,他想離開都難啊。陳小梅在心里補上一句。

寧緋兒抿了抿嘴,「我要見他。」

「不好意思,他現在不允許會客,請吧。」既然她不合作,陳小梅也沒有再客氣的道理,直接開口趕人。

寧緋兒也沒折,她現在要找岩哥哥和白蕭楓他們了解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沒有等她回來就擅自行動。

「緋兒。」剛走出警署,熟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用轉頭她都知道是誰。

「白大哥。」寧緋兒打了聲招呼,接下來就是問話。「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我覺得你還是先跟方岩忌見上一面再說吧。」白蕭楓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問題轉移到方岩忌身上。

寧緋兒一听就急了。

「岩哥哥?他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按理說岩哥哥跟白蕭楓都是理性的人,他們不會貿然行動的,再听白蕭楓這麼一說,會不會她不在這段時間,他又發生了些什麼意外?

「你別著急,他沒事,我只是覺得你們見個面比較好。」白蕭楓安撫著她。

「嗯,白大哥你怎麼會在這里?」

「黑耀帝國整個律師團都來了。」他是黑耀帝國的一份子,當然也應該到場。

「那安吉這件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你跟黑耀……」寧緋兒不安地問,安吉的事已經公開了,白蕭楓又是黑耀的律師之一,而他又是跟他們站在同一陣線,難免讓寧緋兒擔心。

「放心,沒事了,即使以後真要上堂,也不一定是我,而且我是可以向集團sayno的,別瞎擔心。」白蕭楓溫柔的嗓音確實安撫了寧緋兒毛躁的心。

一下飛機就遇到這樣的事,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她的心很亂,而白蕭楓總會在她需要安慰和危險的時候出現,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白大哥,借你的手機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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