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歡成癮,總裁太邪惡 VIP26 給我跪下

作者 ︰ 溫梓

黑子爵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一顆心全懸在寧緋兒身上,雲柳的話不斷地刺激著他,他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怒火幾乎從眼眶里噴射出來。

「你到底想怎樣,開個條件。」

「哎喲喲,高高在上的太子爺竟然為了個女人低聲下氣地跟我說話,哈哈哈。」雲柳譏笑,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同時也對寧緋兒另眼相看,看來這個女人還真不簡單,竟然讓黑子爵這麼緊張。

「你只管開出條件。」黑子爵強忍著內心要殺人的沖動,沉著聲說。

「好,夠爽快,我要你的命。」雲柳揚起唇角,眼里閃過狠勁。「怎樣,怕了嗎?」

「好。」黑子爵爽快地答應,沒有絲毫的停頓。

他的爽快反而讓雲柳一時語 。他腦子有毛病還是沒听清楚?

「你沒听清楚嗎,我說我要你的命。」雲柳又重復了一遍,他沒想到黑子爵會這麼爽快就答應的,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輕易交出自己的生命?

「我已經答應你了,地點呢?」對方的婆媽讓黑子爵皺緊了眉頭,所謂做大事者不區小節,而婆婆媽媽之人必定成不了氣候。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既然他想死,難道他還要阻攔他嗎?本來只是想殺個女人解解心頭之恨,反而將尋死的大灰狼引來了,他樂見其成啊。

「地點我會告訴你的,你現在開車到城南西焦飯店,到了地點後我會提示你下一個地點,但只能是你一個人來,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了。」雲柳說完馬上便掐斷了電話。

「怎麼樣,他們怎麼說?」一看到黑子爵掛掉電話,白蕭楓著急地上前問情況。「緋兒是不是在他們手里,他們想怎麼樣?」

黑子爵睨他一眼,他著急的神情全收入他眼底。

「不關你的事。」

黑子爵並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們,他一個人就可以將她安全救出來,其他人去了也只會幫倒忙而已。

「什麼叫不關我的事,快告訴我。」白蕭楓瞪著血紅的眼,揪著黑子爵的衣領。

一整晚他都在擔心,所有神經都為了緋兒一個人所繃緊,緋兒被虜他也有很大的責任,他竟然輕輕松松一句不關他的事就想打發他?

「松手。」黑子爵拍開他的雙手,偏頭看一眼旁邊的黑紫玲,目光崩出冰冷直射她,插得她體無完膚。

「緋兒最好沒事,否則你就等著領幫規吧。」

黑子爵無情的話讓在場三位都倒吸了一口氣,黑氏勢力從沈傲天那一代開始,迄今已經五十年了,到目前為止幫規都只對男性進行,從來沒有女性領過幫規。

佟維同情地看一眼黑紫玲,即使是再硬朗的女人都抵不過幫規的一招,黑紫玲也不會是個例外。

「是。」黑紫玲認命地低了低頭,在黑子爵面前她也只能低頭順從,否決會換來更多的報復。

「你要去哪里?」白蕭楓看黑子爵要走,心明手快地攔住他,直覺告訴他肯定知道緋兒的下落,而他卻想孤身前往。

「我說過不關你的事,你最好給我滾開,否則連你一起領幫規。」黑子爵故作惡狠地推開白蕭楓,但對方卻像牛皮糖一樣,粘住他就是不放。

「你別想自己逞英雄去救緋兒,為了她的安全我們應該要定一個周詳的計劃,而不是一個人莽撞。」白蕭楓拉住他。

「哼,白蕭楓,你太看得起寧緋兒在我心里的地位了吧,你覺得她值得我為她孤身冒險?」黑子爵冷哼。

「不管如何,我跟你一起去。」白蕭楓才不相信他說的廢話,寧緋兒在他心中佔了多重的份量他不知道全部,也猜得個八九不離十了,只是他方式用錯罷了。

「我也要一起去。」黑紫玲也插了一嘴,她不是為了什麼勞資將功補過,她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方岩忌。

黑子爵冷冷地看著這兩個人,冷笑。

「別在這個時候表現手足之情,你明知道我不稀罕。佟維。」黑子爵喊著佟維,示意他將這兩人留下,別再妨礙他。

「總裁,根據我多年來的分析,我也贊同你不要貿然獨自行動,最好就是定了計劃,我們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你孤身入虎穴,說不定他們就是挖好了坑等著你去跳呢。」佟維替他分析利弊,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三個都有緊張的人,看東西有時候會被蒙蔽了。

佟維的話讓黑子爵眯了眯眼,他以為他要听這種廢話嗎?有多少人他會在乎嗎,最重要的是看到那個女人。

他現在整個心都懸著,很不踏實,他要看見她才能安心。

「他們指定要我一個人去,你們去了只會激怒他們。」黑子爵隱忍地說。

「那更加不能一個人去,要去一起去。」果然,他是想孤身前往,白蕭楓極不贊成。

「無論如何我都要走這一遭,他們要的人是我,緋兒只不過是個餌。」一想到雲柳威脅的話黑子爵的身體就涼了一片,寧緋兒只能是他的,除了他,誰都不可以踫。

「他們要的人是你,那要了你之後,沒有其他人在,他們依然會要了緋兒的命。」白蕭楓低吼,他擔心的依舊是寧緋兒。

「我自有我的辦法。」

「你會有什麼辦法,你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嗎?要是一百幾十呢,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把你淹死了,到時候你還怎麼救人?」一個是自己的弟弟,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白蕭楓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

「你們最好搞清楚狀況,我並不是要征求你們的意見。」黑子爵不滿,他們已經浪費他很多時間了,他不能再拖下去了,寧緋兒在他們手上多一分鐘,他的內心就不安穩多一分鐘。

「要不帶個跟蹤器吧。」就在三人爭論不休時,佟維提出了一個建議。

「既然他們要求總裁一個人前往,想必也會安排一些眼線跟著確認,總裁帶個追蹤器,我們掌握了地點,也就可以知道他們的下落了,如果在一定時間內都沒有救出緋兒的話,那我們就安排人手殺進去,你們覺得如何?」

「行,就這樣。」黑子爵爽快地答應。

「可是……」白蕭楓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

「別可是了,抓緊時間。」

就這樣,黑子爵帶上追蹤器就踏上了拯救之路,根據雲柳的話,他要先到城南的西焦飯店,當他到達後三分鐘,行動電話就響了。

是個陌生電話,黑子爵馬上按下接听鍵。

「太子爺,看來你挺守信用,現在到城北的菠蘿俱樂部,再警告你一次,別給我耍花樣,為了激勵你,我決定給你一點獎勵。」雲柳嘿嘿地笑著。「美女,說兩句。」

雲柳走近寧緋兒,撕開她嘴上的膠布,寧緋兒卻倔強地咬著唇不說話。

「啪」

「我讓你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雲柳怒罵,直接一巴掌甩過去,紅紅的五個手指印馬上在她白希的臉頰上顯露出來。

「啊——」寧緋兒痛呼出聲。

「嘿嘿,太子爺听到了吧,想必這把聲音你很熟悉了,不用我再多說是誰的了吧。」雲柳譏笑,听到黑子爵的吸氣聲,他越是得意。

「你再敢動她試試。」黑子爵當然知道那把聲音是屬于誰的,他也知道她被打了,該死的雲柳,黑子爵危險的眸子眯了一下,他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來,他發誓。

「呵呵,你還是先擔心你吧。」語畢,雲柳果斷掐斷電話。

寧緋兒再醒來時發現自己早已經不在病院了,入簾的全是老舊失修的圍牆。她側過頭看著四周,七八個大漢圍著一個小圓桌在賭博,牆角處坐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岩哥哥!

寧緋兒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岩哥哥被綁扎著身體,嘴里還塞著布條。

「岩哥哥。」寧緋兒輕喚,但發現喉嚨干癟癟的,說出的話也是干干的,毫無生氣。

大漢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都齊刷刷看了過來,發現寧緋兒已經醒了,雲柳率先起身,走近她。

「你們是誰?」他們的接近讓寧緋兒的身體僵了僵,他們要干什麼,她不是在醫院嗎,怎麼突然就來到這里了,還有岩哥哥是怎麼回事。

「我們是誰不重要。」雲柳扁得像鴨子的聲音讓寧緋兒皺緊了柳眉。

雲柳勾起她的下巴,粗糙的大手在她臉上模了一把。

「哼,皮膚還真是挺滑的。難怪黑子爵會這麼緊張你,你的*技應該很不錯吧。」雲柳輕蔑地笑笑。

他的話引起了室內幾個大漢一陣哄笑,眼底也露出一絲狼性的渴望,他們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踫過女人了,自從虎頭幫被滅後,他們一直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他媽的,都怪黑子爵那個家伙,幫派都被他鏟除了,還不放過他們。

「你……你們想干什麼?」他們的眼神太過*,寧緋兒拍開雲柳的手,縮到角落里。

「喲,還是個烈妞呢,我喜歡。」雲柳不怒反笑,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左手從衣領處伸進去,狠狠地模了一把。

「你干什麼,你放開……」寧緋兒不斷地掙扎著,但無奈這段日子來都過著混沌的日子,沒有吸收什麼營養,即使她有反抗的心,也不具備那個身體了,她那軟綿綿的抗拒雲柳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靠,這妞真滑,怎麼,我這樣一模你就有反應了?是不是黑子爵沒喂飽你?哈哈……」雲柳**地大笑起來,嘴里繼續說著下流的話。「美人,你再忍耐一會,待會我會在黑子爵那踐人面前好好的喂飽你的。」

話是這麼說,但他另一邊還是伸進了衣內,兩邊手同時抓住她的柔軟,狠狠的揉搓了一番。

「你放開我。」寧緋兒想拍開他的手,但她根本做不到,只能弱弱地叫喊。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雲柳下流的話加上寧緋兒適時的叫喚激起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神經,個個如狼似虎地盯著寧緋兒曼妙的身體,還有她拼命呼吸而一上一下的柔軟。

「老大,我們……」大漢覺得口干得要命,喊著雲柳。

「叫個屁,一個兩個給我把靶子收回去,待會我們把黑子爵搞定了,你們還怕吃不到嗎?」雲柳怒吼,雖然這妞確實挺正的,又是黑子爵緊張的女人,他也很想品嘗一下味道,但是當著黑子爵的面*她更爽,他現在迫不及待想看看黑子爵的表情了。

「給我將她綁起來。」雲柳下令,手下都爭先恐後的想接這一份任務。

「嗚嗚……」寧緋兒的嘴被膠布封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澀澀地看向方岩忌的方向,發現他一臉憤怒的瞪著雲柳,淚水不禁落了下來。

她覺得很丟臉,在岩哥哥面前被輕薄。

「嗯嗯。」方岩忌看著寧緋兒的淚水,心疼的想安慰,無奈嘴巴被封住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引起她的注意。

寧緋兒覺得臉蛋像火燒般灼熱,她不敢看方岩忌,她把頭低到胸口處,就是不看他。

「大哥,你看,他盯著那妞的眼神,難道他也想?」一旁的大漢看著方岩忌巴巴地盯著寧緋兒看,打趣道。

「我呸,就憑他。」另一個大漢看不過,他們都沒嘗過的妞怎麼輪得到他,一拳打到他肚子上。

「哼。」方岩忌悶哼一聲。

听到方岩忌的被打,寧緋兒擔心地抬頭看他,只見方岩忌早沒了平時的儒雅,剩下的只是凌亂,發絲散落在額前,昂貴的西裝早已經變形,領帶被扯得歪歪扭扭。

看見他痛得倒在地上,寧緋兒心痛地哭泣著。

「喲喲喲,我總算看出來了,原來這兩人互有感情的。」雲柳看了半天,總算看出了些端兒。「難不成黑子爵就是個戴綠帽的?哈哈哈」想到這個可能性,雲柳大笑起來,對黑子爵更加是嗤之以鼻。

看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也是有可憐之處的啊。

「老大,他到了。」外面走進一個小伙,向雲柳匯報。「已經查過了,只有他一個人,附近也沒有生人。」

「帶他進來,我要他看看他女人跟另一個男人的*。」說著他都已經有些待不急了。

黑子爵將整個Z城都逛了一遍,終于來到這個地方,就在城西的廢墟里。

他挺立著身姿,從容地走進破破爛爛的房間里,連同外面看完的兩個人,他們總共也就十個人,黑子爵不禁在心里鄙視了他們一翻。

他還以為他們有多少能耐呢,難道他以為單憑這十人就可以把他撂倒?哼,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探到了他們的實力,黑子爵沒再當他們是一回事,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不當他們一回事了。

對于他的進入,室內五個大漢都拿出槍指著黑子爵,剩下兩個分別指著寧緋兒和方岩忌,雲柳打了個眼色,其中兩個大漢就走近黑子爵,一把將他推到牆壁處,開始搜他的身。

毫不意外的從他身上搜出一把銀槍,那是他隨身攜帶的物品。

「太子爺,歡迎光臨寒舍啊。」雲柳坐在板凳上,憤怒地瞪他一眼,但不管他怎麼生氣,說出來的話依然是扁得讓人生厭的鴨子聲。「拜你所賜,我們在這里住了兩個月。」

黑子爵完全無視他,他環顧一周,觀察著室內的環境,看到倒在地上的方岩忌,還有牆角處的寧緋兒。

黑子爵的心微微一顫,看著凌亂的她,還有臉上的紅印和淚痕,心頭劃過一絲心疼,但很快又被他掩飾過去。

對于黑子爵的無視,雲柳並沒有過多的在意,他在三人間來回看了兩下,唇角輕輕勾起。

「太子爺,有沒有在他倆之間看出些什麼來?」

黑子爵挑眉,斜斜地睨他一眼,並不說話。

「這你可不知道了,他們倆一直眉來眼去,完全當我們不存在,這如入無人之境的,太子爺怎麼可能沒發現呢?」雲柳故意夸大事實,目的就是要給黑子爵難堪。

而黑子爵對于他的話僅僅是目光陰沉下來,沒有其他的動作與表情,但雲柳也沒在意,他還有大把的手段擊垮他。

「你們說一個男人戴了綠帽子會有什麼反應?」雲柳故意大聲說著,他的手下都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還是直入正題吧。」黑子爵冷冷地說,他來可不是為了听他們這些無聊沒營養的話題的。

「他媽的,你拽什麼拽。」他那一層高高在上的光環刺傷了雲柳的雙眼。「你現在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你還裝個屁清高啊。」直接大罵出口。

「你大費周章把我引來不是為了讓我听你們的冷笑話吧。」黑子爵勾起薄唇,鄙夷地看雲柳一眼,他是從心底里看不起這個人,長了這麼大一個塊頭,難道就不能長長腦子麼?

「他媽的,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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