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冷酷 7、當愛再一次受傷

作者 ︰ 蔣偲昕

迄今為止,在我的前半生當中,我曾先後愛過兩位女孩,同時也被這兩位女孩深愛過。只不過,關于我的愛情故事,在事態發展過程和最終結果上有異于一般常人的是,我選擇了愛她所以必須要離開她的理由和行為,從而采取了逃避和自傷。誠然,我無法否認,在我自傷的同時,我也深深地傷害了對方。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但是,我有著迫不得已的原因和問心無愧的理由。

由于生命中承載著自幼父母離異的家庭背景的緣故,我在親戚家中寄讀完高中後,便涉足社會了。幾年下來,打工生涯的種種酸甜苦辣,頗多感觸令我做出了一個痛定思痛的決定。是以,在我二十四歲那年,懷揣著多年來省吃儉用,辛辛苦苦所積攢下來的一萬多元錢,到一所民辦的英語專業院校自費修習英語。

曠穎,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實際上,她不僅是我們班上的班花,同時也是我們學校的校花。由于中國人傳統的靦腆和人際間交往意識形態的內斂,新學年開學都快一個月了,班上同學相互間能叫出名字的都沒幾位。而我,孤僻成性,更是不用說了。

有一天,班主任老師拿著兩張大地圖到教室里來,恰巧我站在旁邊,責無旁貸地便讓老師逮上了幫著往教室的牆壁上貼地圖,正當我手忙腳亂,顧得了東顧不了西之際,一個靚倩的身影輕盈地飄至我的眼前,「我來幫你拿著這頭,你把那頭先固定好吧。」

「好的。」這是我與穎第一次談話。也是我在印象中第一次記取下了穎的容顏。

我和穎都不是住校生。剛開學那一陣,大伙兒互不熟悉,住校生中午則回到教學樓旁的宿舍休息去了,而其余的非住校生,回住處路程近的還罷,象我和穎這樣的即便坐公交車都得花上半個小時的走讀生,況且當時我倆都是騎著自行車上學,中午兩頭這麼一跑,光是在路上就得花上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更不用提一路上過份熱情的太陽對我們慷慨的施舍了,說白了,簡直就是受罪。自從和穎相熟了之後,兩人私下里一合計,干脆中午誰也甭往住處跑了。每天中午,就在學校旁的快餐店解決中餐問題,完了便回到教室里瞎聊那麼一通,不僅省下了不少罪受,還覺得愜意。

自此後,除了周六和周日不上課外,每天中午,穎和我一齊吃完快餐後,都回到教室里瞎聊著,如此這般耳鬢斯磨地相守著,談天論地著……不知不覺半個多學期過去了,彼此間漸也隱隱約約地萌滋暗長出那麼一種不僅僅局限于純粹是同學友誼的情愫來。不過,穎和我好象有著一種默契,誰都不願說破這種朦朧的感覺。每次一旦話題不小心扯及到敏感的那一方面時,彼此都心照不宣地點到為止,轉換到別的話題。

我考一考你怎麼樣?有一天中午,穎如是問我。

「沒問題,」我毫不在意。「想考我什麼?」

「你不是常寫詩麼,就考你的長項。」穎眨著眼說。

「考我的長項?不是吧,你若真要想考我,就應該考我的弱項呀,考我的長項,這不是明擺著給我手下留情麼?」我不解。

「先別那麼自信,看看你能不能過關再說吧,我這有兩句古詩,我把每句詩其中一個字改了,看你能不能看出來。」穎叫我先別那麼自信,她倒是蠻自信的。

「行,你出題吧。」我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穎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兩句詩「落霞與孤鶩雙飛,秋水同長天一色。」對著我說︰「你能不能看出哪兩個字是被我改過的。」

我一看便樂了,笑道︰「听你剛才那麼一說,我還以為我要赴什麼刀山火海,琢磨著要闖一番龍潭虎穴呢。這不就是初唐四杰之一王所作的絕句麼。」隨即,我用筆將詩中穎所篡改的兩個字照著又改了過來,「原詩應該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吧,對不對?」我有些自鳴得意地問。

穎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卻張著一雙美麗的大眼楮有些怪怪地猛盯著我,四目交錯,我讀懂了她眼光中韞藏著的另一種別樣的深層涵義。

聖誕節將至,穎和我相約著一起去買聖誕賀卡。

「喜歡什麼樣的賀卡?」對著一長溜的售卡攤堆積陳列著的各式各樣,令人眼不暇接多如繁星的賀卡,穎問我。「選一張吧,不,十張也行,多少張都行。只要你把喜歡的挑出來,我全都買下來送你。」穎繼著說。

「問題不在于我喜歡哪一張賀卡,而關鍵在于你會送我哪一張賀卡。」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貧嘴,對著穎如是說道。

「好吧,不過,我要送給你的那張賀卡,是決對不會事先讓你知道或是當著你的面買的。」選購一些賀卡後,我和穎各自回家去了。

說是回家,其實要更確切一點地說,是各自回住處去了,我自小便沒有家,多年來,先是寄養在不同的親戚家里。出社會打工後,要麼是住在工作單位提供的集體宿舍,要麼是租著別人的房子住。而穎是湖南人,是隨著在海口經營一家湘菜館的姐姐姐夫來海南尋求事業發展的。

聖誕節那天,學校照常上課,穎把要送賀卡的同學逐個發送完賀卡後,最後才來到我的跟前,遞給我一張小小的書簽。「哪,這是我送你的賀卡,聖誕快樂。」穎把書簽遞到我手中,不知咋的,她倏地通紅著臉,轉身跑開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小書簽上印著這麼兩行字。我承認自己通常在一般情況下,我是很傻,但在關鍵的時刻,我卻不笨,對于這兩句詩的涵義,我自是很明了的,何況是鑒于此情此景。

然而,面對女孩,我致命的弱點在于不牽涉到我內心的情感禁區時,我可以表現得或者說是偽裝得無所遮掩,百無禁忌。可一旦觸及到來真格的時候,我卻反倒變得脆弱不堪和膽怯得不知所以。平時與穎談天說地,自是可以從容坦蕩應對。盡管我亦早已對穎有著那麼一種超越尋常同學之間的純粹友誼的感覺。但這就象是一種秘密,只要相互不說破,亦可當做是什麼也沒有發生。而如今,穎偏是要戳破這層界面時,我不由地心慌膽顫茫然失措起來。更何況,在我的心底還埋藏著一段不久前發生的類同于此不為人知的傷憾。我不希望同樣的傷憾一而再地在我生命中重演。

當天中午,我理會不了那麼多的顧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對著穎硬生生地說︰「穎,我想對你說聲對不起,我真的希望你能原諒我,我不知道自己的直覺是對還是錯,也不知道現在我對你說這番話會讓你從哪個角度來理解,總之,我有我難于言喻的理由和原因,在現階段,我不想讓自己的情感涉及到戀愛這一方面來,我現在既是一名學生的身份,我只是一心一意想早日完成我的學業,學好英語。至于其他方面的事,以後再說吧!」

穎睜大著眼楮,愕然地看著我,不知所措,眼眶通紅。

「沒有,沒有。」穎明顯強忍著淚,表情尷尬地強顏裝出笑來,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可能誤會我了,其實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

我肝腸如裂,心似千萬只針同時在扎,我無法忍受自己如斯的粗暴和殘忍,更無臉面面對眼前的這種尷尬。剎時間,我眼如噴火,神經質般撕天裂地地仰頭對著蒼天暴吼一聲,導彈般地沖出教室,瘋狂地在大街上狂奔著……

此後,穎和我刻意保持遠距離持續了一段時間。但畢竟是同班同學,相見時時相處,總不能無仇找仇,無怨生怨來。未久,我與穎又恢復了原來的融洽程度。

至今,我仍清楚地記得當年有那麼一天中午,我和穎聊到了娛樂界明星的輝煌與隕落,談到了人的姓名與命運之間的聯系。我不知哪來的依據,胡侃亂談地舉了幾個例子。「你看,」我對穎說︰「李小龍,英年而逝,說是天妒英才也好,說是龍擱淺灘也好,他的名字本就是小龍,而不是什麼大龍或老龍,所以盡管他憑著精湛的武功名震寰宇,可他畢竟無法長壽,如果說這樣解釋過于牽強的話,我們不妨從傳統的五行學說來進一步剖析和論證這一點。李小龍的姓氏為李,李在字義上屬木,而木靠水生。換句話說,‘李’字耗水,而他的名字‘龍’亦需水,他的姓氏和名字本身便存在著爭衡,再者,李字之木在高處,被子字架空,而水性滲下,故不得給養。他的姓氏和名字兩頭這麼一對照,子木是幼年之木,小龍亦是未能壯老之龍,故此,他終究難逃英年早逝的命運。」接著,我又以理類推地分析了「黃家駒」和「翁美玲」的姓名字義所韞。點面俱到,表里兩究的分析愣是把穎給听得入了神。末了,穎對我說︰「听你這麼一分析,還真好象有那麼一回事,那你把我和你的姓名也分析一下,讓我听听。」

本來只是午間的瞎聊,我沒想到穎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听穎這麼一提,憑著我敏感的直覺,一股滄然當即向我襲來。「曠穎」此二字之義豈不是昭而明之——曠世之佳人,對于我,冥冥中注定只是可望而不可及麼?如是《詩經》所雲︰關關雎鳩,在河之州……我強掩著莫名的傷悲,把話題岔開了去。

大一下半個學期,有一天,穎單獨對我說,再過幾天,是她生日,她想約幾個同學到海邊去搞個燒烤聚會什麼的,我默不作聲地听著,末了也毫無反應。其實我心里明白,全班五六十位同學當中,平時也就我和穎走得最近,上課挨著一塊兒坐,每天放學,我倆都是一起同著一條路回住處,盡管我和穎住不在同一塊,但我倆同走一段相當長的路程。而且,穎在班上除了主動接觸我之外,基本上和班上其他異性同學,也包括校內其他班級的男孩子真正意義上的接觸並不多。穎見我听了她的話表現得如此消極,輕輕地嘆了聲氣,繼而又幽怨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想著一定要搞個什麼聚餐,只是想能夠找個地方,彼此間可以好好地聊一聊。」

「同學間天天相見,還聊得不夠呀?還要得著非得到海邊去聊不可?」我對穎的用意心知肚明,卻故唱反調。穎不再言語。

末了,在穎生日那天,我依著自己例來對好友的一貫做法,仍舊是送給穎一個我自己用厚紙片和毛線做成的心狀小玩藝做為生日禮物。穎開心得就差沒有當即在教室里歡呼雀躍起來。她把我送給她的小禮物拿在手里不斷珍愛地著,喜形于色,當著全班同學,一個勁地贊嘆著我是如何如何的心靈手巧,如何如何懂得細致入微,如何如何的卓而不群、爾雅逸俗……盡管我覺得穎大可不必為一張我送給她的小紙片而如此小題大作,但從穎情溢于表的歡悅中,我著著實實感受到穎在心目中對我的一片痴情與專注。然而,愈是這樣,我愈是如受煉獄般的煎熬。樹欲靜而風不止,盡管我並非草木,盡管我並非殘缺不全,盡管穎可能永遠無法體會和知道,我之所以要逃避她,其實正是因為我熾烈地深愛著她。

恰巧,班上這時候來了一位頗有姿色的女插班生。盡管年齡比我還大一歲,但我暗自認為這對我而言,是疏遠穎的好機會。

此後,我每天都刻意地緊挨著這位新來的漂亮女插班生坐,下了課我也只和這位插班生聊天說地。穎見我象變了一個人似的淨圍著這位新來的女生轉,不知是不解還是不服氣,也每每挑著位置就坐在我和新來女生的周圍。並且經常拿著書本,在我和新來女生說話的時候,故意打岔向我請教這請教那。

我心里知道穎這是在吃醋,但出于穎高潔的稟性和爾雅的性情,她又不能表露得太直觀。而我其實心里更不好受。七情六欲人之本性也,我也是豆蔻年華,我也是激情似火,更何況,從小對寫詩的偏愛,多年來更是陶塑了我對「傳一曲天荒地老,共一生水遠山高」之感念的深切稟悟與執著,可偏偏天不遂人願,多年來淒楚的身世與現實的殘酷,讓我無法戰勝自卑心理。如果說我有權利和自由去面對和接受穎對我的愛。但反過來自問,我又有能力去捍衛和確保這份愛在我漫長的人生歲月里,特別是在我這種無根無基,無倚無靠的生命圈里無憂無慮,無驚無險,能夠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嗎?對于這一點,我從來沒有半點自信。

我一定要出人頭地,我一定要在社會中有所作為的潛意識分分秒秒,時時刻刻如影隨形地強迫和命令著我必須要退而結網,必須要臥薪嘗膽,哪怕是十年磨一劍,哪怕二十年磨一劍……

趁著有一天課憩間與穎在教室外的走廊上閑聊時,我刻意問穎︰「你覺得人生最痛苦的是麼?」

「人生最痛苦的是什麼?」穎顯然被我無端提出的問題弄糊涂了,不由得條件反射般地重復了一遍。「這個問題的答案可不止一個呀,這得因人而異來說,都是不同的,比如……」

「對于我,答案只有一個。」我打斷了穎未說完的答話,「那就是有緣無份!」我用深沉的語調,一字一頓重重地說。

穎愕然,呆呆地望著我數秒鐘之久,「對!最痛苦的就是有緣無份。」穎蒼白著臉,幾近咬牙切齒哀怨地附和著我的話。說完,一臉滄然地望著遠處……

自此後,穎明顯地經常缺課,我的心也一陣一陣地痛著。我不知道穎的缺課是否因為別的原因還是什麼,其實,這並不是我想面對的結局。但從另一角度說,這亦是我所希望的結果,我在一片迷亂紛茫中分不清對錯。

離第一學年的期末還有一個月時間,穎基本上已經再不回學校上課了。而我,在隨著日愈釅深的心痛神傷煎熬中苦苦撐了半年,到了第二學年的第一學期末,我也離開了那所學校。同是,自穎離開學校之後,我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她……

是誰丟了我們的愛

那時的我們相識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而做的一個錯誤的選擇,終究釀成了一場徹徹底底失敗的結局。

開始以為我們可以一直走下去,世事真的很難料,短暫的愛情就這樣匆匆的來,匆匆的走了,留下來的卻是無盡的傷感!我不知道何時能復原,但是我想對你說聲「我知道你的痛是我給的承諾,人生短暫的幾十年,在以後的歲月中要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在下個路口走好方向,我為你默默祝福著!」

是你帶給了我快樂,是你帶給了我幸福,是你把我從人生的十字路口引導了正確的方向,是你使我對未來有美好的希望,是你把我從人生的低谷推到了,也是你留給了我最傷感的回憶!

一個人呆呆地留在原地,任無情的歲月放肆地洗唰著過去,根本來不及找個僻靜來躲避。我知道現在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充滿激情。活力的雲山了。總是非常容易被往事打動,總是為了你心痛。從前的一幕一幕還是那麼歷歷在目,只是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歡聲笑語,有的是我想永遠都治不好的傷痕吧!

茫茫人海如果可以找到一個自己心儀的,互相真愛的人,不容易,也是多麼大的榮幸,也許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如此完美,或許沒有你想象那麼好,應該也不會糟糕到哪里,生活本來沒有那麼美好,所有幸福都要知福惜福好好珍惜,多說關懷話,少說責備話,人與人之間是需要互相體諒。愛人也同樣。如果你懂得珍惜,你會發現你獲得的越來越多,如果你一味去追求,一味的向前,為了自己的追求,不顧一切,給自己太多的壓力,不去注重珍惜,你會發現你失去的越來越快。

雖然我們只過了短短的一年半,可在這段時間里,我感受到的愛,感受到的幸福和快樂是我人生從來沒有的。我們這一段日子雖然走的艱辛,一路上跌跌撞撞,可我們依然手牽手走過來了。就在最後的關頭,如果你能在堅持一下,我們會一生一世的。可是你,放棄了!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你的壓力太重,你想得到解月兌,也許是家里的原因,迫使你放棄,也許是我做的不好,讓你失望了。也許你真的不愛我了……也許種種的原因給你的壓力太大了,迫使你放棄。總之,你選擇了逃避!我不怪你,我只能怪自己,是我丟了我們的愛情。是我做的不夠好,是我讓你和你的家人失望。真的!我真的想不起你的一點點壞來安慰自己,我能想到的只是我做的不好,我讓你受苦了。我讓你失望了!我一直都相信我們是有真愛的,不只是我相信,是確實有的!曾經我們有過海誓山盟,曾經許下諾言,我們會為我們的未來,為我們的幸福一起努力的,可你,始終還是放棄了!每一個人都期待著一份至死不渝的感情。但要明白,感情如房子,建造時偷工減料就會成危樓;年久失修莫名其妙就會長出壁癌,有時因原來施工不良就會漏水。

在我來雲南之前,我們的感情還是非常好的,記得我走的時候,那是2008年10月29日。我們抱在一起……

我說︰「老美,我真的舍不得你,我這一走就是2個多月。真不知道這兩個月會怎麼過!」,「才2個月不見你就受不了了?放心去吧,我會等你會來,說不定等你回來以後我們的感情會更深的,距離產生美嘛!」

「到那以後,我會天天給你打電話的。絕對不會超過24小是跟你沒聯系,那怕再忙,我也會在12點以前給你發個短信。」

「恩,你得天天打,只要超過24小時不跟我聯系,我就會認為你變心了,知道嗎?」

「恩,絕對不會超過24小時,那怕在半夜的12點,我也會給你發個短信的!」

你不知道,當時我激動的都想哭,可是我控制住了自己,畢竟我要走了,我不想讓你難受。我只是緊緊的抱住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好意思,流淚了。哎……接著寫。

我爸媽打電話讓我回家,說是要走了。我知道,我們很長時間都不能見面了。那個難受 !你說你想吃煎餅,我就帶你去買,然後送你回家。送你到家,我就要走了,可是你硬是要我吃點再走,于是你拿起煎餅就往我嘴里塞。當時咱媽(你媽,請先允許我這樣說,我真的把你家人當自家人看了。)還在呢,你什麼都不顧的那樣關心我。那個幸福勁 。

我要走了!

你送我到大門外,我們都深情的看著對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你深深的吻了我,說了一句「去吧!」「恩,等我回來!」當時我真的差點就哭出來了,可是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為了不讓你難過。「去吧!去吧!放心吧,我會過的好的,我等你回來!」終于,我深情的看著你走了。我走到不遠處回頭,你還呆在原地看著我,想到了你當時的難受,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哭出來了!一路的走,一路的哭!當時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就好像要永別了一樣。哎!沒想到,那個吻,竟成了我們最後的一個吻!

不好意思。控制不住了,都快吧鍵盤洗了一遍了。接著來……

回想往事,更是感動不已!

我覺得我們的愛已經融入了生活的點點滴滴,這可能是別人無法理解的。今年,我們的經濟方面真的挺困難的,真的,從小到大我都沒這麼困難過,不只是我,大多數人都是。但是,我還是盡力去做到最好。我老是把我身上的錢全部交給你,一毛不剩。有一次我想抽煙,想去買一盒,最後想想還是算了,等我回家就有了。我要把所有的財物節省下來給你,好讓你能好過些,我不想讓你跟著我受苦!有一次我說︰「老美,對不起,讓你跟著我受苦了!」「呵呵,沒 ,現在也挺好的,我們有了就多花一個,沒了就少花一個,我相信以後會好的!」我當時感動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緊緊的抱著你,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以後我絕對要好好對你,讓你過上好日子,絕不讓你再受苦!那時候我就想著,把能給你的都給你,盡我的能力吧!記得你買衣服的時候,老是先問我好不好看,我總是說︰「恩,挺不錯的,你穿哪個都好看。」接著過來的就是一巴掌(很輕的)︰「敷衍我!」真的老美,不管你穿那身衣服,我都覺得很好看,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你在我心中的最完美的,對于外表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你的身上老是涼的(記得我老說你冷血動物,呵呵!,在夏天會很舒服,在冬天就不行了,就算在家里也是手腳冰涼。我老是把你的手和腳放在我的懷里來幫你熱,你總是深情的看著我說︰「你對我真好!」「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傻瓜!」看到你滿意的笑容,我心里也是暖暖的!你肚子疼的時候,我總是先給你倒一杯熱水讓你喝,然後緊緊的抱著你,按著你的小肚子給你揉。「怎麼樣?好點了麼?」「恩,好多了!呵呵!」然後你就在我懷里傻傻的笑。夏天的時候,我就騎著摩托車,帶著你玩,你總是緊緊的抱著我說︰「騎快點,騎快點!」過橋洞的時候,你就大聲的喊,听到一陣陣的回音你就大聲的笑,那個傻勁,呵呵!山腳下。小河邊。樹林里,到處都有我們的足跡。我帶你去水庫,上土坡,可謂是翻山越嶺啊!到冬天,就沒地方可去了,因為太冷了,我們只能呆在家里邊,每天都在一起,不是去我家就是在你家。老是抱在一起聊天,上網。看電視。吃零食,有時候還帶你去朋友家去玩。

記得今年夏天,你爸媽不在,只剩下你和弟弟。你家就成了我們兩的「小家」,我們兩每天都在你家,偶爾去街上逛逛,要不就去我家轉轉。我每天早上都很早的去你家,晚上10點多以後才不舍的離去,中午你就做飯,我躺那看電視,等著你可口的飯菜。每次,你都給我添滿滿的一碗,我硬著頭皮吃完了(說的跟虐待我似的,呵呵!吃完了,你拿起碗又給我添,我真是怕了,可是看到你那生氣的面孔,我還是乖乖的吃完了。我這人飯量小,老是吃不多,因為這個不知道你已經罵了我多少次了,老是說我︰「你就是太瘦了,一個大男人家,吃那麼少,那能行?我得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你要把我養成豬 ?」「恩,那樣最好了。」呵呵,看著你生氣的時候,看到你關心我的樣子,心里還是樂滋滋的。說實話,你做的飯菜還真好吃,真想讓你一輩子做飯給我吃。可是你讓我吃,你卻老是不吃,無論我怎麼勸都不吃,你說你實在吃不下,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怕你生病了,還模模你的額頭,也沒事,問你你也說不是,只是不想吃。哎!你拿我竟是辦法,我卻拿你沒辦法。還記得嗎?你最怕我咬你的腳,我生氣的時候就一把抓你的腳一口咬下去(很輕的),你總是能乖乖的求饒,當時那個成就感 ,終于把你征服了,等我放開你的時候,你對我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是親,罵是愛)……那些日子,我們兩沒人管束,自由自在的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太開心了。我們就像結過婚一樣,是一家人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段日子……我們兩的事真是說都說不完,我就不寫那麼多了,要不會寫到明年的今天的,呵呵!那真是一段快樂愜意的日子,那時候我老是想︰我們是最幸福的一對,我們肯定會一生一世的。你也經常說,只要我們一起努力,我們就可以在一起,要為我們的未來,為我們的幸福加油!確實,只要我們努力堅持,沒什麼事難的倒我們,只要堅持,我們肯定會在一起!

那時候,我們兩想訂婚,還經常在一起商量訂婚的事,想著訂婚以後我們兩的小日子就好過多了。

你總是躺在我懷里說︰「我們訂婚甚至是結婚以後,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那還用說,肯定會的,你還不了解我這人麼?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

「騙人,你們男人剛結婚的時候還挺好的,過不了幾年,沒新鮮感了,就不會再對女人好了。」

「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這人跟別人不一樣,我不會那樣的!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

「我才不信呢!」

雖然你這樣說,可我還是看到你滿意的笑容,那是幸福的笑容,是對我們未來充滿希望的笑容!于是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那一刻的幸福!

你跟你家里邊提起我們的事,你家里邊不怎麼願意。只是因為我沒手藝,家里邊的情況也不怎麼好!確實,想這幾年我們家里邊的情況一直都不怎麼好,一直在下滑。因為這事,我們兩不知道包著哭過多少回,那時,我們都做過最壞的打算,跟你家人也不知道哭過多少回。哎,老美,至今我都還覺得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那麼多苦,讓你付出的太多了。我家倒是沒什麼,我家里邊一直是支持我們兩的。終于,家里人拗不過你的固執,經過艱難的勸說,把你家人給說通了。我們的未來快要變成現實了。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2008年10月26日

那天,我跟我爸去了你家,和你家人商量訂婚的事。都談的挺好的,說到我們訂婚時間的時候,我爸說我姥姥,姥爺他們要走了,現在訂的話也肯定趕不上了。如果他們走了,我們訂婚了,會讓親戚。鄰居們說閑話。我爸的意思是,等快過年或過了年正月訂婚,你們家人也沒什麼意見。一開始我也沒料到我爸會這麼說,他這樣說我還挺驚訝,看到你家人也沒反對,所以我也沒太在意,我以為事情就這樣訂下來了。可是,我錯了!沒想到,這給我們兩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這次訂婚推後了,沒想到我卻再也沒機會了。

淚如雨下,根本控制不住,先休息一下。

接著寫……

29號傍晚,我與你分別後。回家拿上收拾好的東西,準備踏上離別的路,應該是分手的路。

那晚,我住在離車站不遠的姑姑家。晚上快8點的時候,我給你打電囑咐你,我實在是不放心你,我不是怕你變心,是因為你太不會照顧自己了(說實話,你還挺懶的,呵呵,總是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糟。

「老美,吃飯了沒?」

「吃過了,你呢?」

「恩,吃過了。老美,我就要走了,很舍不得你!」

「呵呵,傻樣,要不是不回來了。放心的去吧,我在這邊會過的很好的,你走了以後,我就每天在家里,給你扎一付鞋墊,等你回來了就扎好了。我會在家里天天的想你,等著你回來。」

「恩,等我回來了。肯定會變成你想象的那樣,頭發也長了,也胖了,我會給你一個全新的我。等我回來!」

「恩,希望是吧,可別讓我失望了?」

「呵呵,恩。你早點睡吧,別老是睡的晚,對身體不好。」

「你也一樣,要注意身體啊!」

「恩,去睡吧!等我會來!」

「恩,拜拜!」

接著听筒里便是長久的嘟!嘟!嘟!我很舍不得掛掉,也許在這段時間內是我離你最近的通話了。我回到屋里,坐在沙發上亂想,想著這兩個多月我該怎麼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姑姑叫醒了我,我一看表都1點多了,姑姑幫我們買了火車票,是1點半的。我趕快收拾收拾,跟姥姥他們到了車站。

來到站台邊,我不由的想起那首《車站》,那首歌多麼符合現在的情景 !心里一陣陣的難受,因為我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分別,從來沒感受過這樣的離別之苦。我不由的落淚了,也只有敢在這樣的場合不去控制自己。因為現在是凌晨的1點半,什麼都看不見。車來了,我拿著東西上了車,幫姥姥他們找了座位,然後自己也找個座位坐了下來。我對著你家的方向望著,好像看到了你。心里默默得為你祈禱︰老美,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為你擔心!等我回來,再為你好好補償!火車開始鳴笛了,火車要開動了。一陣陣的鳴笛聲揪著我的心,此時此刻的心情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有祈禱,祝福,傷感,也有無奈。火車開動了,我們要分開了,心里更不是一番滋味。只能默默的為你祈禱,為你祝福,老美,再見!照顧好自己!這時又不由的流淚了。很想給你打個電話或是發個短信,可是我怕把你吵醒了,怕驚擾了你甜美的夢,再三的猶豫,還是把手機放下了。

從家鄉到文山,整整走了三天四夜。這些天里我沒有睡過覺,只是偶爾的打個盹,但也絕對不會超過5分鐘。我的心里實在是放心不下你 ,實在是擔心你。真的,從來沒有如此的想過你,不知道為什麼。這時的想跟平時是不一樣的,多了一種牽掛,離別,和無奈!好在我們還能打電話,發短信,以減輕我對你的思念!記得到昆明的時候,你還逗我,氣我呢。最後你說︰「我在逗你玩呢!放心吧,我對你是絕對忠心的,絕對不會變心的。呵呵!」當時我的心里一陣甜蜜,真想親你一下,呵呵!到文山,我實在累的不行了,躺那睡了整整一天。醒來後看到你給我發短信了,你說︰‘我手機里邊的短信被我弟弟不小心給刪掉了,因為這個還跟我弟弟打起來了。原本在想你的時候還能看看短信,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氣死我了。’呵呵,看到這個短信,我的心里暖暖的,在這個異地他鄉能有你的鼓勵,安慰,我想我會過的很好的。只是當時手機欠費了,沒法再給你發短信了。第二天,我去辦了一個手機號,我第一個告訴的就是你。我怕你聯系不到我會著急,會以為我變心了!

可是,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過了4天就變了。記得我到雲南第三天,你說你要去學校當生活老師,我想︰我不在了,你難免會孤單,索性去做點事,忙碌一下,也許就不會那麼孤單了,所以我也就沒怎麼反對。其實,我實在不想讓你去,我知道去上班,肯定會讓你受苦的,尤其是去外邊,更苦。你當時已經決定了,我不知道怎麼去阻止你,所以也就讓你去了。只是讓你注意自己的身體,要學會照顧自己。不過,我還是很擔心你,怕你到外邊太苦了,因為我說過,以後不會再讓你受苦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你到了那以後,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我每次給你打電話,你老是對我老是愛理不理的那種態度。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問你你也不說,我很擔心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是你心情不好,還是怎麼的。心里也沒太多想,可能是背景離鄉的,心情不好吧!于是,我就盡力勸說,盡力安慰,可是你,卻一次次的跟我抬杠,氣我,我覺得,肯定出事了!從那以後,你就再也沒有主動的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或者是發一個短信,你真的對我那麼漠不關心麼?

2008年11月5日,上午10點。我給你打電話,想告訴你我的情況。

可是你說︰「昨天晚上睡的晚了,瞌睡。」

「干什麼了你?睡那麼晚?幾點睡的?」

「打電話了,一直說到凌晨3點多。」

「我的天吶,打電話打那長時間,跟誰打呢你?」

「不告訴你!」

「我想知道麼,跟我說說。」

「我不想說,你別問了。」

我怎麼問你都不跟我說,當時心一下子就涼了,以前雖然你有小秘密,我要是追問的話,你是會跟我說的,雖然你老是先不跟我說,逗逗我。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你的口氣是那麼的堅決。一陣苦澀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在我的追問下,你終于說出了那句話︰「雲山,不管你以後能給我多少東西,我也不再跟你了。」每一個字眼都狠狠刺痛我的心,心里的那種失落,那種無助,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這是你第三次跟我說分手!不禁簌簌的落下了淚。這究竟是為什麼?我們才幾天不見,為什麼會落的這般田地?雖然你口口聲聲的說出一大堆理由,可我覺得都不是真的,你心里面肯定有事!我知道,當時你的心情不好,所以也沒有追問下去,即使問了,你也肯定不會跟我說的。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想回去,一天都呆不住了,可是你說︰「你要是回來了,我更不想看到你,為了一個女人,就那樣?你那樣做還算是個男人麼?既然出去了,就做出個樣子在回來。即使你現在回來了,我也不會見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真的有那麼懦弱麼?真的不是個大男人麼?那我就依你的意思做,我肯定會做出個樣子的。回到屋里,一陣陣的心酸,心痛席卷而來,突然間不知所措。那時,下定決心一定要挽回這段還沒有完全破裂的愛情!以後的日子里,我每天都給你打電話,苦苦的哀求,希望讓我的感情得到一點和緩。有好幾次,我都把你感動了,我們的感情也好了許多,還說好,你要等我回去,讓我們再一起努力。當時我感覺我們還是有希望的,心里自然也平靜了許多。可是到了第二天,你又變了,把昨天的事忘的干干淨淨,對我的態度依然是那麼的冷淡,對我說話還是那麼的尖銳。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變的這麼快,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一次次的讓我看到希望,卻又一次次的讓我陷入絕望。記得你那時說︰你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總是心情不好,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甚至在跟我說話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好像是兩個人在電話里感覺很陌生。我心里邊就只能想你心情不好,等你心情好了就沒事了,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安慰自己!

11月28日,我離開你整整一個月了,我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你了。突然感覺心里邊一陣陣的難受,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想你是肯定有的。那天星期五,學生們都回家了,只剩下你一個人。我又給你打電話,那天你心情挺好的,我們說了很多,還談到了以後。我跟你說︰「你要對我有信心,對我們兩的未來有信心。過了年,我會開一個店面,為咱們以後賺錢了!」「恩,到時候沒事做了我就去幫你,我們一起為我們的未來努力。」「恩,行。不早了,早點睡吧。你明天不是要回家麼!」「恩,你也早點睡吧!親下!」……老美,你又一次讓我看到了希望,那晚上我睡得特別的香,一個多月了,從來沒這麼睡的這麼安穩過,真的,那兩天我也是精神百倍!可是沒想到,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說情話。

11月30日,你從家里回到學校,晚上我滿懷喜悅的給你打電話,問你的情況,可是我等來的卻是你無情的分手。

11月30日19點17分

「老美,干嗎呢?現在忙不忙?」

不忙,哎!心里煩!

「怎麼了又?剛去又煩了?吃飯了沒?」

「怎麼了?誰又惹寶貝生氣了?」

「沒什麼,沒人惹我。雲山,我決定了,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前天我們不是還好好的?難道你忘了?我們一起談論未來,一起……」

「好了,你別說了,我不想說了!」

淚水再一次的流出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才一天沒通電話,你就變成這樣。你是因為心情不好麼?還是你家里邊又給你壓力了?或者,你是真的不愛我了!我沒做太多的解釋,只是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讓你好好想想,到時候給我一個答案,那時候如果你還是選擇離開,那我也無話可說。中間的這一段時間,我依舊每天給你打一個電話,不為什麼,只是當初我答應過你,每天都要給你打個電話。也許你認為我們已經分開了,沒必要去遵守那個諾言了,但是,我只是認為做好我份內該做的,或許是想告訴你,我不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懦弱,無能,那樣煩人嗎?我想我只是還想挽回這段感情,只是舍不得你,只是有太多的放不下吧!

靜靜的等待你一個星期後的答案!

2008年12月7日,下午2點。

最終,你還是選擇了放棄。把我一個人拋棄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那種心碎,傷感,孤獨,寂寞,無助……一齊涌上心頭。夜晚,一個人走在這座陌生的城市,不知道該往那走,不知道哪才是我該去的地方。索性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河邊,看著水中的倒影,有你的影子,你在沖著我笑。伸手去模,河水緩緩地流向東方,影子走了,心也跟著它走了,好想跟著‘你’一起走。站起來一腳踏在水中,起了水花,影子沒了,不禁流出了淚。返身走在大街上,向家鄉的方向走,幻想著能夠踫到你,一路的狂奔,一路的流淚,始終見不到你,這時已經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回去的路,回頭,皆是傷感!

不想再解釋什麼,因為我知道我解釋的再多也沒用了,你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邊,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以後,我不再約束你,讓你去尋找你自己的幸福,或許我真的給不了你幸福,連最起碼也是最重要的經濟問題都解決不了。最近我才發現,我真的還很小,我還只是個孩子,只是比一般的孩子提前踏入了這個骯髒的社會。我相信「面包會有的,牛女乃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到那時候再去追求你也許會容易的多!我說過我會等你5年,真的,我說到做到!我希望以後你如果過的不好,或者是有什麼困難,請你第一個讓我知道,我會盡力幫你的!真的,我希望你能讓我知道你過的好不好,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安慰吧!我還是用以前的那個號碼,一直都會用,因為我怕你想找我的時候找不到。記得有人說過︰分手後可以做朋友嗎?不能,因為曾經傷害過!分手後可以做敵人嗎?不能,因為畢竟曾經真的愛過!我真的希望我們還能保持聯系,也許最浪漫的情話,是當我們已經分手後我打電話來問︰「你好嗎?」你稀松平常地回答︰「我很好。」我偽裝堅強,只是害怕被你發現我軟弱。你偽裝幸福,只是害怕被我發現你傷心。也許有一天,我會變成天上的星星,你能看到的天上最亮的那顆,就是我!我會一直陪伴著你,在你人生迷茫的時候,為你前進的路引導方向;在你人生黑暗的時候,獻給你一點光明,讓你看到希望!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個世界的另一端默默的為你祝福!真的,我希望你能幸福,我祝福你!那樣我的心里也會好過些。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這麼長時間的陪伴,是你讓我感受到了幸福,快樂,是你讓我感受到愛一個人的滋味,也是你讓我明白如果對感情投入太多會受傷。所以,我以後不會再去愛了,記得以前我告訴過你,男人真正的愛只有一次,是真的!現在,我的心已經死了,我會把我這顆受傷的心牢牢的封藏起來,不會讓任何人在看到他!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想我會和那些人一樣,早就進監獄N次了。很多次,都是你把我從懸崖邊拉了回來,是你幫我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引導了正確的方向,可以說是你給了我新的人生,真的很謝謝你!如果我的生命到此為止,也沒白來這個世界一趟!這輩子最幸福的就是曾經擁有過你,曾經和你真的愛過!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陪伴你一生,不能好好的照顧你一輩子,不能給你一輩子的幸福!

再讓我最後為你流一次淚,讓這滴淚流到我的心中。以後,不會再流淚了,不會為任何事,任何人流淚了。在我這一小段人生中,我只為你流過淚,只為你低過頭,也只和你說過對不起!

再讓我最後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是我丟了我們的愛情!

今生,天注定,我這輩子會愛的很苦。如果有輪回,我會牢牢抓住你的手,永遠不放開。「老美,答應我,下輩子別改名字,那樣我找你容易些!」

得不到的東西永遠總是最好的,失去的戀情總是讓人難忘的,失去的人永遠是刻骨銘心的,珍惜或放棄,都是我們生命中必經的過程,也是我生活一種經歷。做好自己,不要為了討好別人改變自己,當然,也不要為了某些因素,固執不通。再怎麼堅固的愛情,是無法承受忙碌的侵蝕。你忙得天荒地亂、忙得忘記關心、忙得身心疲憊!財富是一種寄存,錢再多,你也不能帶到棺材里去;權位是一種寄存,無論你怎樣叱 風雲,卻不能逃出最終的交替。愛情不是等你有空才去珍惜,我們相遇,是緣份,為了這個緣份,我們可能都在努力去適應對方,一切只想有個結果。可以隨時牽手,但不要隨便分手。

每個人的生命里,都會遇到不少人,各種性格,各種不同的人,有幾個是你的知音呢?又幾個是深愛自己的人?又有幾個是你深愛的呢?與其眾里尋求千百回,不如疼惜眼前人。

最後,再送給你三個字,最老土的三個字︰我愛你!我相信在這段時間里沒有比這三個字更真的東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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