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壹次 第6章 當年酒事

作者 ︰ 國也

陳永平睜開他那雙小眼楮,轉頭還是那日歷,日期都沒變,因為昨天沒撕!抬頭看到的還是那帶著油漬的小燈泡!原來陳永平沒把自個給睡回去。……床頭也沒有習慣的電腦,電視,水瓶,水杯子,自然就更加沒得他的最愛五塊一品梅香煙,說起那煙的煙,真是回味啊……

陳永平眨巴著小嘴,口有點干了!想找個杯子,結果發現還真有個小孩用的杯子!在一張木頭的四方凳子上面,是比一般大人用的小一號的小瓷水缸邊上還放著兩個杯子,該是他父母的吧!(就是外面包著一層瓷,內里是鐵的那種,現在好像沒有了這種杯子)陳永平用這杯子用到了小學四五年級,就給他摔壞N次後,看不清原來外面是什麼樣子了!

不過現在里面沒水,現在還比較新,起碼很是干靜,也沒怎麼掉瓷!

陳永平到堂屋看了一下,一個比較大的掛鐘,很古典的,就是有個下擺,但沒有櫃子的那種掛在牆上的。

時間是3點48分。問題是陳永平得找水瓶,他還真不知道在那,可能櫥房里面有!(堂屋,白天是客廳,晚上是要當小叔的睡房的)

陳永平轉啊轉的,找到櫥房,可他拿個杯子,找到了地方,問題是水瓶放在個台子上。

台子比陳永平人要高,他夠不著!陳永平想找個小凳子,爬上去拿著倒水!

陳永平又轉了一下子櫥房里面面,沒得這個他要的顛腳的東西!就出去找了,他找到他需要的小凳子了,是在他家走廊(陳永平家在一樓,樓梯道下面!所以形成了一個狹窄的走廊,寬約1米6左右,長約四米)里面找到的,可在一邊的牆壁上面的格子上,陳永平還發現了一個瓶子上面寫著小香賓字樣!

這時姥姥帶著床,灑了一天太陽的被子回來了,看到陳永平在這邊,看著小香濱瓶子,姥姥急了,把曬好的被子急忙送進里屋,小腳快步的向陳永平走來,走路時有點不穩,身子左右搖擺!

急忙把陳永平一抱,問道︰「我的小祖宗阿!小平你是要干什麼呢?不是又想喝酒了吧?上回醉了兩天兩夜,你還敢喝?」……無語!他想喝酒?上回還兩天兩夜?這事竟然發生過了?

事情是這樣的,陳永平記憶中他四歲時發生過這樣一回事,好像也是因為口干,陳永平到處轉,最後找到有回吃飯時大人給他喝過一小口的小香濱,可能是因為他覺得好喝吧。這種酒有點類似如今的汽水和啤酒的結合品是果味的。

結果因為大人都不在家時,陳永平一個人跑過去把瓶子打開,咕嘟咕嘟的把一瓶子給喝光了。喝完陳永平就躺地上了,上面半瓶子是正二八經的小香濱,中間是紅酒,最低層是低度白酒,可陳永平本事大就喝光了,人還紅光滿面的,空瓶子倒在一邊。直到大人回來發現才把陳永平送床上去,還好沒事!那年月物資匱乏,瓶子給並起來使用,所以酒放時間少長,分了層次!主要是听大人說的,陳永平也有些許憶!

後來,陳永平長大後也不怎麼喝酒,因為他皮膚喝酒有點過敏!喝了酒,骨頭內會隱隱作痛,皮膚會出現紅斑!

這回陳永平站在酒瓶前面,所以姥姥怕陳永平出酒事!

哎,結果陳永平還還真的是他自個,竟然時間不對,可還是把這件偉大的「酒事」給干過了!

「姥姥,我嘴干了,水瓶放的地方高,我是想拿這個小凳子,去櫥房倒水喝,我可不敢喝酒了」陳永平無辜的說道,乖乖,當年他陳永平還真是猛人啊,使得家人對他這種優良記錄一直保有戒心!

「噢,那就好,來姥姥幫你倒,你可別再偷喝你小叔的酒了,上回的事情嚇壞姥姥了!」姥姥對陳永平可真不錯。

哎!當年怎麼對她老人家怎麼就沒點啥印象了?四歲時記憶好像也只有那回偷喝酒,也沒別的……姥姥,陳永平只看過一張模糊不清的相片,所以真的沒記憶!小腳,是听後來家人說起的!

陳永平等了半響才把水給冷下來,喝著這白開水,口感還真不錯,比如今的礦泉水口感還好,還帶著點甜味,不像他後來跑的蘇州之類的地方,開水好了還得放茶葉,去水中的苦澀味兒,不然可感是非常差的!

喝完水,又跑進爺爺房間想找幾本書看看,實在是無聊,不過這年月好像沒得什麼小說,不知道會有什麼書,爺爺女乃女乃他們也不在家可能出去串門子了,那時大家都在一個院子里面,人際關系不像現在這樣冷漠,鄰里之間關系很好的,時常會出現這種情況!

陳永平在書架上找到了幾本像棋與圍棋的棋譜,體育方面的書籍,毛選,中小學生課本?字貼?就沒本小說啊?哎,這年月不但物資方面有欠缺,文化方面也好是空白!

棋譜嘛,陳永平象棋勉強還能看看,圍棋?無解!體育方面的書,翻了翻,額……太極?還有人體骨骼肌肉線條?啥玩意……不了解算了。中小學生課本?額,有N種,想來是他家里面長輩,和哥哥姐姐們用過的書。毛選,以前大約看過,不過現在對政冶這玩意不感興趣,字貼?好東西,陳永平字太差了,有個「丑」體之稱了!

鋼筆字貼,恩就這玩意!毛筆我現在手太小還拿不牢,得等以後在說……

于是乎,陳永平就拿著練了起來……鋼筆是只爺爺書架邊上書桌上面的一只成色滿舊的英雄鋼筆,很好寫,筆頭出水均衡細膩!陳永平練啊練啊的,結果發現他的字還是有點個「丑」體,照著貼子上寫是能寫出一定的筆力,但是一轉頭,陳永平寫的字就又開始蝌蚪化了……依然無解!這個東西是要長年累月信累出來的,陳永平老老實實,一筆一畫的練起了他的字了,過了不知道多久,陳永平練的字就變成他開始畫汽車樓房了還有美女……

但大約也只有他自個能明白,以前中學時學的素描,也好像和他陳永平無關了!也就是說陳永平,以後學別人玩漫畫這條路是不太可能的了!

不知道何時爺爺陳志聖出現在陳永平身後,看著陳永平笑了笑,陳永平心中有點怕,怕他爺爺怪他跑他房間來亂搞!因為他的書已經給陳永平搞亂了,桌子上也出現了四五張廢紙了……

「小平啊,想學寫字,畫畫拉?恩,不錯!知道長進了!以後有空我就教你練字,畫畫!」爺孫樂?哎,如果不是重生……陳永平記憶中也就爺爺手把手的教了我幾回,他真的不著人喜歡,因為陳永平的字是「丑」體,還好動!好玩!好皮!學習成績也差,大點才好點!這種小孩到那都不討喜的。

接著爺爺陳志聖,就手把手的教起陳永平練起了鋼筆字,恩,這回不會搞的一身一臉的了,爺爺的護袖上面還有陳永平上午練書法時留下的一小片墨跡!還成,爺爺陳志聖的手還是那麼有力有勁道,順帶著陳永平寫的字嘛,也不是「丑」體了!橫的橫,直的直!恩,慢好的,陳永平自個看了覺得很滿意,爺爺陳志聖一邊手把手的教陳永平,一邊嘴上還帶著言語,和陳永平道明寫字的訣竅,就是要像作人一樣,要有骨氣,要有風骨,先從基本練起……等等,爺爺陳志聖的話語,使陳永平真的很感動,當年陳永平還小真的沒有感覺,其實爺爺也是很疼他的,必竟陳永平是他爺爺陳志聖的親孫子,當年陳永平對爺爺的記憶只有怕怕的,感覺很威嚴,人們都很尊敬他,而陳永平不自覺得和長輩們有著種代溝式的疏遠!這一刻,爺爺陳志聖在陳永平心中的記憶活了起來!

大約半小時左右,外面傳來了一個小孩的叫聲,是誰啊?

「陳永平,出來玩,出來玩!」陳永平正在感覺文化與爺爺的慈愛了,這小子煩不煩了啊?是誰啊……

「冉冉,來找你了!出去和他玩吧……呵呵,明天在練!」爺爺陳志聖笑著道!

「噢,好的!對了,爺爺,明天您還去鍛煉身體嘛?帶我一快去好嘛?」陳永平問道,他心中有著計劃,他身體雖然後來很棒,可小時候真的很差

「哦,你也要鍛煉?行啊,那明天你要早起喲,不能睡懶覺了,你起的來嘛?」爺爺陳志聖覺得很滿意的問道!

「恩,能起來,起不來,您叫我一聲好嘛?爺爺!」陳永平撒嬌著兩手抱著他爺爺的大手搖著道!

「好好好!快去玩吧!」爺爺陳志聖模著陳永平的頭,開心的道!

老人和兒孫輩可能就是要這種感覺吧?陳永平從前是個很內向的人,可不敢像今天一樣!

「也許,也許我今後的人生道會有一些個不同吧!」他陳永平在內心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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