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壹次 第3章 感受親情

作者 ︰ 國也

回到大院的陳永平,一眼就給姥姥看到了︰「寶貝孫子,快過來,剛跑那去了。收藏快過來,讓姥姥抱抱你。」

看到了姥姥,陳永平就像獻寶一樣的,拿出果丹皮,撥去外包裝,沖到姥姥懷里面,舉著果蛋皮向姥姥嘴邊送︰「姥姥,剛出去轉轉,小叔送我回來的,他和他對像約會去了,果蛋皮可好吃了,您吃!」

姥姥很是欣慰,笑的把眼楮都迷成了一條線,緊了緊直在那亂晃的陳永平,說︰「小平啊,懂事了嘛!姥姥沒牙了,吃不動了這些了,你自個吃!」

「不嘛,姥姥吃,這東西就是沒牙吃的!」說著就把撥好了的果丹皮,要給姥姥喂,姥姥用手接過,擰下一小塊,放在嘴里面,敏了敏嘴!

姥姥那張略帶古板的臉,迷著的眼楮里多了點東西︰「恩,好吃,好吃!風真大,吹了點東西進了眼楮來姥姥,給你五分錢,細著點花。」說著,模出了條手卷擦干了眼中的「東西」,又模出了一枚五分的硬幣,塞進陳永平的口戴里。

「額……真的,我並沒有想到,要拿錢。但有,我就拿著,哈哈!不過這年月好像東西都要糧票啥的,偶要錢也沒得用處……災難!」陳永平暗自想到。

「姥姥,您要小心身體喲!我進屋子找爺爺女乃女乃說說話,姥姥再見!!」陳永平很是傷神,不知道該和姥姥說什麼。

這麼給長輩疼的感覺真好,小時候不愛和大人說話,就是父母身上也沒感受到太多,就算有也給陳永平這沒良心的給忘記了。

但心理年紀必竟30多歲的人了,老像正常小孩一樣撒嬌,他也裝的有點不舒服。因為重生這件事,他也沒打算和任何人說,陳永平可不想給當怪物解剖研究不是。

陳永平想讓姥姥歡喜,是因為姥姥自個沒有結婚,所以沒有孩子。他父親小時家里面人口多,身體也不好,還年級小。出生時女乃女乃要上班,沒空照顧,也沒空喂女乃水,陳永平的父親就是姥姥用米羔喂大的,有好吃的也是留著給陳永平的父親。要知道他父親的小時候,家里面好幾個身體正常的小孩,因為各種個樣的原因也是死掉了,特別災害年時候,好多人家都有餓死的。

後來陳永平出生了,姥姥也是對他很愛護。雖然前世陳永平,沒太多姥姥的記憶。但這回他陳永平,也想報答一下姥姥,讓姥姥感到親人的溫暖。姥姥,是把他爸爸當親兒子,他當親孫子來疼的。

還有就是記憶中听大人說的姥姥也就這兩年過去了的,想多和姥姥接接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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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姥姥那兒,陳永平跑進屋子,他家是在一樓,因為城市老舊下水設施不行,下雨天都會滿水,經常會上演「水漫金山」的好戲。

陳永平看到他女乃女乃李成鳳,真的在搞紅燒肉的準備工作,他心中一陣︰「哈哈我笑!我得意的笑!」

「女乃女乃,在作紅燒肉嘛?」陳永平胡意在問,兩只小眼楮直盯著還是生的肉,還是五花肉(就是肥的瘦的肉都有,一般各是一半。),不像現在全是精瘦肉做的!

「恩,是啊!你個小讒嘴貓想吃,還不搞給你吃嘛!」女乃女乃李成鳳邊在邊上準備著著材料,頭不回頭的和陳陳永平說!

「女乃女乃,吃果丹皮!」陳永平又獻寶拿出了人家給他的果丹皮,就拿著要向前送,女乃女乃回頭看了他一眼!

「不了,你吃吧!今天知道心疼女乃女乃了嘛,女乃女乃不吃零食的!」其實陳永平是知道他女乃女乃還是很喜歡吃牛肉干的,這種零食她也愛吃的。

在女乃女乃過世之前,最後的心願就是小輩們帶點牛肉干,可當時也沒牙口了,就嚼吧嚼吧的敏下去幾塊。最後,大多數大人買來的牛肉干,都給他們幾個小輩吃了。現在這年月還沒這經濟條件,要過幾年家頭才會好點,女乃女乃有好吃的都會給他們小輩吃點。比如餅干,果丹皮,小糖果之類的。

「女乃女乃,你就吃點兒吧,一點點就好了!」陳永平盯著女乃女乃,多看了幾眼。爺爺比女乃女乃大12歲,現在看起來大約也就在50多歲,皮膚還很有光漬,老人斑也沒布上臉龐,但為家庭操夠了的心,臉上也有了許多皺紋。50來歲快60的女乃女乃,也已經陪著爺爺退休了。

女乃女乃李成鳳如同這年月大多數人一樣,穿著很是樸素,一件無紡布的外衣,很舊也不知道多少年頭了。但兩條膀子上多了一雙花布護袖,腰上系著條白色的圍裙,這一定全是女乃女乃自個動手作的。手很巧,會自個永縫紉機作出很多花式的衣服褲子,但一般都是為陳永平的父輩與小輩的,自個穿的卻都是舊的!陳永平他們一大家子,穿的衣服大都是女乃女乃自個動手作的,現在他們這一家包括進來一共20個左右,全都是他一個人動手作的,女乃女乃打的毛衣很是漂亮,別人家的,不管大的小的女人都找女乃女乃學如何打毛衣,陳永平家幾個姑媽,小娘的還有家中幾個兒媳婦都是和她學的,她會打很多花色,和外面機器比也不差。

門口鄰居,家中有點事情女乃女乃也是主動的過去幫忙,從來沒和鄰居紅過一回臉。

記得爺爺過去後,女乃女乃就很少打毛衣了,只打麻將,但爺爺在世之時總是在家有忙不玩的活計,休息也手上也總是有個針頭線腦,修補衣服襪子等東西。要不就是在打毛衣,但爺爺過去後一件打了三年的毛衣,到老家人過去也是沒有打好。

女乃女乃李成鳳打麻將,陳永平就在邊上看著,因為幾個大人都是老鄰居,打完贏的錢總給他個幾毛,最多時會給塊把錢。陳永平總是很開心,拿到錢就買東西吃。但陳永平小時候真的很皮,不好好學習,總會和小朋友玩三個字,躲貓貓之類的游戲!

爺爺在世時還能管陳永平,陳永平也總是不敢過去找他老人家,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很怕!

女乃女乃最後,還是別不過我。像姥姥一樣,取了少許放在嘴中,但眼角帶著些許笑意!

陳永平就站在邊上,想學學如何燒這紅燒肉,因為家里最後,大娘最後也只,學到7成功夫。可還是沒有女乃女乃燒出來的那種味兒,也不知道女乃女乃藏私了沒有,想來也不會,只是我們這些兒孫輩學的不到位罷了!

陳永平看到女乃女乃拿出一個紅紅的瓶子,陳永平以為是醬油,結果發現女乃女乃只倒進去少許,還聞到料酒的味。額,好像後來他家人也是放這種料酒的,還有五香八角,還有幾種不知名的材料,最後才倒了許多醬油和水,都倒進一個小鋼 鍋內(鋁合金的小鍋,不知道為何我們南京這是這樣的叫法)。

可為什麼,就沒女乃女乃作出來的味兒呢?

還有,邊上有十來個雞蛋,也是給煮熟的,女乃女乃把鋼 鍋放在煤爐上面放著,火門開的也不大!

前面的過程我沒看到,陳永平是知道該是撥雞蛋殼子了,陳永平也自故自的拿了個雞蛋在那撥殼子,搞了半天才撥開一個,女乃女乃李成鳳已經搞定四五個了,也不能怪他,他手小嘛!接著,放進了藍面碗里面,女乃女乃看著我笑了笑︰「今天曉得幫女乃女乃干活拉,我還以為你要吃了!不錯,是大了,快六歲了,也不用上幼兒園了,該上小學了!」

快6歲了?額……好像,是有點不同?我明明的……

「女乃女乃,我都快6歲拉?我是那年那月那日生的啊?我長大了,我要幫你們大人干活了。」這願望是美好的,但陳永平重生前……

真不想表揚陳永平同志了!

「小平啊,你是78年7月5號生的,到今年7月5號就6歲拉!小笨蛋,剛說你長大了,可還是記不得東西,呵呵!」額……怎麼回事,陳永平好像比從前大了兩歲,別的好像都沒變,這是怎麼回事?也許重生了有點不同吧!他在心中思考著,難道還有別的不同?不要,不要……不要還有別的大事也不同吧?

Ps:我們先一快走一下子80年代的歲月吧。

筆者是南京人,可能對話中會有些南京方言。個人感覺不會太影響閱讀,當然我會努力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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