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 第66章

作者 ︰ 西西特

有些事都以為這輩子怎麼也過不去了,等到真正面對,坦然,肯定,堅持,過去了,再回頭才現沒有那麼難。

顧成的接受對于顧冬來說,足夠讓他揮去這段時間積壓在心里的抑郁。

吃飯的時候顧成給顧冬舀了碗湯,「有點燙。」

「李阿姨來過了。」顧冬低頭吹了吹湯,「冰箱抽屜里有她帶來的一袋子毛豆,剝了殼的。」

顧成一愣,他的臉上頓時露出藏不住的高興,「我去炒一盤。」

桌上就剩下顧延和顧冬兄弟倆,還有桌下趴了一臉飯粒的肥貓,听著廚房的水聲。

「後背有點癢,你幫我撓撓。」顧冬低聲說。

顧延把手伸進他的後領,手指曲著大範圍撓,「這里?還是這里?」

身體不自覺湊近,顧冬垂著眼瞼,「左邊一點,嗯。」

撓了一會,顧延捏捏他微突的脊骨,「不撓了,那里該紅了。」

把衣領弄好,顧冬眉心微蹙,自從手受傷後洗澡就很不方便,「晚上你幫我搓背。」

「遵命。」顧延勾唇。

廚房里,顧成往鍋里倒了點豆油,蔥姜蒜丟進去,翻炒了兩遍就把切好的肉絲下鍋,放了點鹽和生抽,他又把青椒跟毛豆一起炒了。

毛豆應該是自家種的,個頭大,色澤也好,不像超市的又小又扁,一盤子的份量很足。

顧延拿勺子挖了一些放顧冬碗里,很自然的把里面的青椒夾出來吃了。

這一幕落在顧成眼里,他不禁長嘆,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以前見過很多次,也只是驚訝兄弟倆感情突然好的密不分,怎麼就沒往那處想。

把嘴里的毛豆吃完,顧冬淺笑,「好吃。」

他在吃的方面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評價,給予贊美。

顧成每回听了都開心,他望著從來都沒說過半個字的另外一個兒子,「延延,你不吃了?」

「飽了。」顧延把毛球擰起來,扳過它的臉和自己一起看著顧冬吃。

「我把醫生說的忌口和該注意的東西都寫了貼牆上,冬冬,你記得去看一下。」顧成的目光落在對方纏著紗布的左手,眼楮里有淚光,他到現在依然會覺得害怕,那刀再深一點,半個手掌就沒了。

正在低頭啃豬蹄的顧冬嗯了聲,顧延伸手把他那只快蹭到桌子中間的碗拿回來,幫他顧定著。

「晚上早點睡。」顧成欲言又止,「延延,你明天要趕車,冬冬的手又受傷了,你們別、別太折騰。」

顧冬踢開桌子底下顧延伸過來的腳。

兩是一個不讓踫,一個偏要踫,你來我往。

片刻後顧冬眼角一抽,顧延鎮定的起身把他飛出去的拖鞋拿回來。

晚飯後三個大老爺們坐在客廳看某台熱播劇,顧成看的很認真,前幾天听李舒和公司女同事討論這部劇,他完全不懂什麼小主、娘娘,當時還挺尷尬。

「啊——如妃,我詛咒你,你會不得好死!」

迷迷糊糊打瞌睡的顧冬被一聲淒厲的慘叫驚醒,他拽了一□邊挺直脊背,兩眼直視電視,只是瞳孔渙散,明顯神游的顧延。

「挺好看的。」顧延看向顧成,「明天早班車,我先回去睡覺。」

抬頭看看牆上掛著的鐘,顧成忙說,「是不早了,冬冬,你也去睡。」

忍住哈欠,顧冬跟著起身離開。

顧成一個人坐在客廳看了會,把聲音調到很小,怕打擾他們休息,後來干脆關了回屋,打開門進去的時候瞅了眼隔壁的隔壁,他模模鼻子,輕著腳步過去,耳朵貼著門,里面隱隱有說話聲,听不清。

鞋子上一沉,顧成嚇了一跳,低頭才現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踩上去的毛球,他彎身把毛球抱起來,沒有再偷听,快步回屋。

那種事以後還是別干了,像是跟做賊一樣。

房里顧延用塑料袋把顧冬的左手包裹嚴實,側頭听了一下,「爸走了。」

「去洗澡。」顧冬用沒有受傷的右手解扣子,「顧延,你是不是沒得到批準就回來了?」

顧延面色一沉,把顧冬的皮帶解了,等把流程走完,得到上面批準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他當時根本等不了,人都瘋了。

「等我傷口拆線了就去蘭城。」顧冬沒有再追問。

只要顧延有了牽掛,出任務的時候就會分心,隨時都會將自己置于危險當中,他不放心。

洗澡的時候,顧冬身上搓出不少泥,他平靜的說,「我前天剛洗過。」

「你那撓癢一樣撓兩下也叫洗?」顧延搓著他的胸口,指尖很不經意的劃.過紅潤的小豆子,他滾動喉嚨,水珠滴落的胸膛陣陣顫動,低沉的笑聲出,充滿曖.昧,「哥,硬起來了。」

顧冬眯著濕潤的眼楮,雲淡風輕,「我大腿都被你蹭紅了。」

何止紅,已經火辣辣的顫栗,兩人呼吸變的急促,熱切的對視著,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定力在彼此身上不管用。

顧延把毛巾捧在台子上,捧著顧冬的臉,細細密密的親.吻,含.著他的舌頭纏.繞,又把舌頭伸進他的嘴里攪.動,噴出的鼻息灼熱混亂。

「慢……慢一點」顧冬脖子後仰,被逼到牆角,卻又被腰上的手拉回去。

兩人舌尖相觸,吸.嘬著彼此的唾液,緊貼的身體按耐不住的摩.擦,顧冬仰頭吻去顧延鼻尖上的汗珠,有水滴沿著他的喉結往下,順著線條硬朗的月復肌,清晰的人魚線,埋沒進茂密的叢林,包裹住了劍拔弩張的巨.物。

顧延低頭用手擼自己,「萬一弄到傷口,你會很痛。」

「那里又沒受傷,我數到三,不進來就沒機會了。」顧冬掃了眼經常深.入自己的東西,他背過去,眼角潮紅一片,「1……」後面的23都被壓抑的喘息取代。

顧延穩穩抓著顧冬左手胳膊,不讓他情動的時候亂動,另一只手大力揉.搓著指間的東西,湊過去親.吻他青筋隱隱突現的修長脖頸,又忍不住虔誠的去舌忝他瘦白的背,出強而持久的力量一次次在溫熱的區域打樁。

事後顧冬被抱到床上一動不動,就剩喘氣了。

顧延找了條四角內.褲穿上,掀開被子躺進去,帶著薄繭的手掌揉.著他的腰,健壯火熱的胸膛壓上去,唇貼著他的耳朵,「我在部隊等你。」

「你往外面去點,別蹭我,很熱。」顧冬挪了挪,背後的移動大火球在冬天很好用,但是在夏天能熱出一身痱子。

顧延把空調溫度調整了一下,在顧冬背上拱了拱,「這樣就不熱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趴在顧冬身上溫存了一番,顧延收拾收拾,舒坦的回部隊接受處分。

天越來越熱,顧冬的左手拆線後使不上什麼力氣,雖然不影響吃飯寫字,但是依舊不太方便。

顧成要出差一段時間,他不放心顧冬,猶豫想讓李舒幫忙照看一下,就把這事跟顧冬提了。

「不用,我去蘭城。」顧冬活動著左手,握拳又松開。

顧成到嘴的疑問又堵回去,看了眼低著眉眼的人,又看看他腳邊睡姿隨意的肥貓,「那毛球怎麼辦?放它在家,很快就餓死。」

「丟夏志遠家。」顧冬揉揉毛球的灰毛,過年那會,夏母跟毛球相處的很好,看得出來是喜歡它。

「冬冬,世道亂,你別讓陌生人現你左手有傷。」顧成擔憂的說。

顧冬嗯了聲,「我知道。」

「要待多久,去哪你住哪?以住部隊嗎?」顧成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盯著他無名指的戒指,「如果踫到陸家的人,你別跟他們生沖突,立即去找延延,或者陸時,蘭城是陸家的勢力,會吃虧。」

「顧延已經安排好了,大概兩三個月左右。」顧冬輕笑,「爸,別擔心,我會注意。」

還是沒辦法心安,顧成又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他抿緊唇,「陸家的陸琿單蠻橫無理,那人是瘋子,你多留意著點。」

顧冬從老實人嘴里听出一絲忌憚,他暗自記下來陸琿單這個人。

出那天是夏志遠把顧冬送到汽車站的,他剝了個糖塞顧冬嘴里,又捏捏對方垂著的左手,「那邊我安排了不少人,下個月我就過去。」

把汽車票放口袋里,顧冬挑眉,「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做的?我先跟合作商那邊的律師談一次相關事項。」

「顧小冬同志,你難道不知道蘭城注重酒風,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嗎?」夏志遠拍拍顧冬的臉,唉聲嘆氣,「估計還沒談,你就醉死了,你還是乖乖在顧延的眼皮底下,別亂跑比較好。」

顧冬嘴角抽搐,「別給毛球吃太多,現它肚子鼓了就別給它吃了,無論怎麼打滾都別給。」

「放心,保證把它養的好好的,我媽叫它寶貝。」夏志遠滿臉黑線。

顧冬深有體會,他思慮著,「你那個小區太大,不要單獨放它出去,不然就回不來了。」

「知道知道。」夏志遠看他檢票進站。

顧冬拿著票找到座位,位置靠前,坐在里面靠窗的鄰居是個男人,雙眼閉著,立體的五官透著一股邪氣,他不動聲色的收回打探的視線。

當車子在服務區停下來,顧冬取下眼鏡揉疲憊的眼楮,長途車真不好受。

右邊突然有道肆無忌憚的目光投過來,是一種近似被攻擊的感覺,顧冬側頭,與一雙帶走侵略色彩的眼楮對視。

男人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第一次來蘭城?」

把眼鏡戴上,顧冬半閉著眼休息,臉上的表情淡漠的拒人千里。

男人似乎並不在意他的態度,拉長的尾音帶著意味不明的東西,「你的左手……」

唇幾不察的一抿,顧冬面色平靜,沒有露出任何情緒波動。

後半段男人睡意全無,干脆側身坐著,目光在顧冬身上掃視,「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我們是不是認識?」

「不認識。」顧冬煩躁,不知道怎麼想起那個自戀的恭余。

男人盯著面前開合的淺色嘴唇,頗有誠意,「不如你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我看看有沒有听過。」

顧冬額角青筋跳動,他現在以斷定這人是陸家人,而且還是認識他的,很有能就是那個陸琿單。

到達蘭城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顧冬跟著人群走,男人在後面邊走邊打電話,盯著那個縴長的背影,眼楮邪惡的眯起,「我已經見過了,一般貨色,不出一星期就能搞定,到時候我要看著陸時器重的人怎麼丟人現眼。」

腳步一頓,男人笑的迷人,確信的說,「他看起來很好騙,一副無知的樣子,不能知道我是誰。」

看起來很好騙,還無知的顧冬出了車站,腳步飛快的掠過那些上來搭訕的熱情陌生人,直接打的去目的地。

一個多小時後,顧冬背著包站在門口被士兵盤問,遠遠的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穿著合身的黑色背心,整齊的軍褲,剛毅沉穩。

「他是我哥。」

跑過來的顧延臉上的汗水滴落,他目光冷漠的和士兵對視,很想說,他是我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又回去看金枝欲孽,咳咳,宮斗劇入門必看。

推薦指數︰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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