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妻途,總裁要小心 097

作者 ︰ 冷嘯

妖嬈輕輕的用手彈了彈衣角,仿佛剛剛那如同鬼魅的一拳不是出自她的手似的。

小子,跟我玩你還太女敕,你以為已經知道這些,老娘以後就問不出別的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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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歌幽幽轉醒,房間里除了她和斯違,再也沒有第三個人。

說實話,她睜眼看到斯違坐在她*邊的第一感覺,還是一如往常那樣,挺滲人的。

說不出為什麼,仿佛她能感覺到他身上關于黑暗那一部分的龐大氣息,而那種氣息,就算斯違如果收斂逼退,她都仍舊能感覺的到。

就好像,他與生俱來的可怕。

夜笙歌莫名所以地抖了抖,這才撐著身體爬了起來。「我……犯病了?」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這僅有能代替的說辭。

斯違僵硬的點點頭。他的暗瞳看向夜笙歌,眼中似有憐憫。

夜笙歌看得真切,雖不能說是嫌棄,但被這麼個人,想看待一個可憐的小動物似的看著,感覺確實不太良好。

「能告訴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我還有多久的時間可以活嗎?」

斯違沉吟,幾秒後道。「你能活多久,都是變數。這要看你自己,解掉你身上降頭的關鍵,也在你自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夜笙歌有些蒙,難道他那種「職業」的人也信奉愛拼才會贏這句話嗎?

事到如今,她仍舊是對「降頭」的一切,都無法釋懷。這就好比鬼神一說。有人迷信,有人不信。信不信都要自己親自看見,感受。如今她算是感受到了,沒法說不信。

「夜姐……我是說,你女乃女乃沒有告訴你嗎?」斯違又問。

夜笙歌搖頭。

老太太連喂她喝藥這件事都做的那麼隱晦,怎麼會光明正大地跟她談她身體里降頭的事情。況且就算現在她去問,也得等老太太醒來再說啊!

「那你女乃女乃,什麼都沒有告訴過你?關于古辰耶家?一個字都沒透露過?」斯違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算了算,夜姐姐搬離古辰,也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了,隱姓埋名,甚至不惜動用隱藏術將他們的行蹤隱藏于a市,也算是拼了!

可是她就這麼認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後人一個個的死去?難道是一百年前?可一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對你母親,有什麼印象?」

夜笙歌更是搖頭,她想了想,替「她」說。「我一出生,她就死掉了,所以我沒見過她。」

確實,「她」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媽媽的,老太太就因為她出生之後母親就去世,所以對她百般的好,用以彌補沒媽的孩子是棵草。

不過想了一會兒,夜笙歌才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說,要是因為白發人送黑發人而傷心,今兒絕口不提,這她也能理解。可是「她」曾經那麼竭力地想知道媽媽過去的事情,哪怕是一件小事,可老太太還是一個字都不說,這就有些奇怪了。

她想的太入神,導致完全沒有注意到斯違復雜的神色。

斯違看著眼前這張想的入神的小臉,突然感覺到可悲。

上次在泰國,他不知道情況,如今模著線索找來了,才發覺她是故人的後人。而這回,她身體里的降頭術發作,他才驚敏地發現,她身體里有兩種降頭。而兩種降頭,來自不同的人。

如果他沒有感覺錯的話,其中的一道轉魂將,是出自她的母親夜如歌之手。這就很大程度上說明,夜如歌根本沒有死。

可是為什麼夜姐姐要騙自己的外孫女,她的母親在生下她的時候死掉了呢?

重重疑雲縈繞在心頭,這讓斯違對一百年前那件眾人緘默的事情,更加懷疑起來。

「走,我們去醫院!」

******

醫院。

夜笙歌和斯違趕去的時候,夜幽夢正好從病房里出來,她看著夜笙歌身邊的陌生面孔,疑問道。「這是……?」

夜笙歌看著斯違,隨口胡謅道。「這是我一個朋友,來看看女乃女乃。」

斯違沒說話,算是默認了,但眼神里的嫌棄,不是一般二般的。

夜幽夢輕輕地點點頭。「我剛剛進去了,女乃女乃的狀態很穩定,但就是不肯醒來。你這幾天多陪她老人家說說話吧。」

夜笙歌听出她言語中的惦念,于是點頭。「姐,你忙你的去吧,這有我呢。公司有姚瑤在我放心。她是轉學前是哈佛的mba,你趕快忙你的結業考試吧!」

夜幽夢心里一暖,但面上還是風平浪靜。「好的,我後天再來,你留意一些,有事打我電話。」

說罷,她翩然離去。

夜笙歌看著她進到電梯里,才松一口氣,轉頭問道。「你真的能讓女乃女乃醒過來?」

「不然我走?」

夜笙歌的唇角抽了抽,忍不住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我不是沒見到你神奇的地方麼!確認一遍都不行啊。」

斯違根本沒搭理她,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夜笙歌本想留在外面守著,但是她實在對降頭這東西太好奇了,于是決定進房間里守著。

她看了看手表,快到醫生巡房的時間了,于是催促道。「你有七分鐘的時間。」

斯違轉過頭,恨鐵不成鋼地看過來。「你是家屬,不會不讓他們進來麼?」

夜笙歌︰「……」

事兒確實是這麼個事兒!她是家屬,讓醫生晚一點來查房有什麼關系,何況這醫院還是她們夜家開的,怕什麼!

這麼一想,夜笙歌干脆門也不守了,直接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光明正大的開始圍觀。

斯違平時很反感自己在「工作」的時候,身邊有人,但夜笙歌的存在,並不讓他覺得有什麼不好,他甚至產生出一種,長輩在帶著晚輩的感覺。

她總是要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的,有種東西是天生的,想拒絕都沒辦法拒絕。

正當斯違要開始的時候,夜笙歌突然出聲制止。「等等,你都沒說是要靠什麼辦法讓女乃女乃醒來!」

斯違挑眉,反問。「你覺得我還會用什麼辦法?」

夜笙歌心里有些沒底,她畢竟不是斯違那個領域的人,所以對別人傳傳頌的那些話自然不感冒。這就如同她跟一個小朋友宣揚妖嬈在殺手界是多麼牛掰一樣。

而斯違是一個降頭師,她對降頭師唯一的理解就是,他們如果不害人,已經算是救人了。所以……

「一定要下降頭嗎?」

斯違突然想笑。「看來,你還不是特別了解我。那就請你保持安靜,ok?」

夜笙歌卻被他那句「ok」驚著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原來他也會說英文!這種對方與國際接軌的感覺就等同于,原來葉煜霆也會像普通人那樣吃喝拉撒睡。

呃,一想到那些關于葉某人不太美好的畫面,她就沒話說了。

斯違見她終于安靜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小瓶子。

瓶子是那種帶木塞的玻璃瓶子,瓶子里裝著一顆像稻草一樣的植物,但當夜笙歌仔細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顆枯黃的小植物居然會動!

「它叫枯枝蟲,是一種難得的昆蟲。也是一種上好的降引。」斯違一邊說著,一邊看了她一眼,然後才將木塞取了下來。

木塞被拿了下來,那只所謂的枯枝蟲接觸到了空氣,活動的更厲害了,但它仿佛有忌憚,明明能順著瓶口爬出去,卻硬是沒有。

斯違滿意地看著瓶子里的小東西,但後瓶子放在昏睡不醒的老太太耳邊,微微傾斜。枯枝蟲順著瓶口爬了出來,卻再也不動。

這麼靜靜地趴在*單上,確實像極了一小節枯掉的枝椏。還真是蟲如其名啊!夜笙歌想。

斯違將瓶子收了起來,口中卻開始低聲開始默念。

夜笙歌起初听不清,待他的語速越來越快,聲音隨著變得比之前大一些時,她才驚覺他是念咒語之類的東西。

她下意識地去看那只枯枝蟲,只見它如蟄伏一般靜靜不動,卻在斯違咒語念完的那一刻,「嗖」地一下,不見了!

那蟲的速度十分快,夜笙歌的目力是無法看到它是怎麼沒的,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除了*單上殘留這一些枯黃粉狀的東西,那蟲子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它去了哪里?」

斯違指著*單,然後夜笙歌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老太太的耳朵。「它……它不是從女乃女乃的耳朵里進去了吧?」

見斯違沒有否認,夜笙歌有一種想吐的沖動。

她是真真地被他這種下降的方式惡心到了!她雖然見慣了血腥的場面,可是這種蟲子啊之類的東西,她真真的接受無能。她可不像妖嬈,曾經被老妖婆扔到亞馬遜叢林里呆了足足一個月。什麼蟲子沒見過,這世界上哪還有她怕的東西!

斯違看她那樣子,一臉的冷嘲熱諷。「沒用的東西!」

夜笙歌背過身去,好不示弱地回到。「無情的*!」

雖然罵歸罵,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本能里覺得這種方法雖然有點惡心,但是會有效。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是信任,更像是一種信念。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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