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別一開口就戳人痛處麼！
夜笙歌不滿地撅起小嘴，整個人都傲嬌的不像樣子。"唉，說來話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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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夜里，夜笙歌將自己從巴黎到Ａ市事無巨細地講了一遍，講完之後，妖嬈就沉默了。
良久，她不可思議，卻矛盾的問。"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這身體不是你的？"
夜笙歌點頭。
妖嬈張了張口，哭笑不得地說。"怪不得，我還奇怪你是怎麼把那具尸體弄的那麼像你，連手臂的刺青都一樣。"
"哪具尸體？"
"你的尸體啊！"
"……"夜笙歌無語凝咽，看著她，很艱難地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我……真，死了啊？"
"要不要帶你回去看看，還在保鮮庫里呢。"
"☉﹏☉ｂ汗……"夜笙歌感覺整張臉都抽筋兒。"我知道我所說的一切都匪夷所思，但是目前的每一天我都是在這種匪夷所思中過來的。"
"的確，匪夷所思。"妖嬈點頭，喜悅很快蔓過眉梢。"但你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說的倒是，可是這個身體……"夜笙歌低頭看著自己，實在不想多說了。
妖嬈笑著摟住她，狂躁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她不知道半夜哭醒多少次了，一想到夜火死了，她連活下去的心都沒有了。她是她在這世界上最疼愛的姐妹，最親的親人啊！
兩個人靜靜相擁，心中都感慨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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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夜笙歌吃著面包片，笑嘻嘻地問。"你是怎麼找到這的！"
"你快遞到丹尼斯的科研室一些東西，他看出是你的筆跡。"妖嬈也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心里已經接納了她這副長相。
反正不管她長什麼樣子，只要她是夜火，那在她心里就是最美的，無人可比的！
夜笙歌打趣。"哦，看來聯絡殺手一點也不難嘛！"
"丹尼斯被你害慘了，他那個窩點因為你的快遞，被他情敵發現了，一個火箭炮就給炸了，那家伙揚言要讓你賠他呢！"妖嬈沒好氣地訓她。
"炸了啊？"夜笙歌到不在乎那科學狂人的實驗室，人家都說狡兔三窟，他可不只有三窟。"那我快遞的東西，幫我查了嗎？"
"當然。"妖嬈挑眉，看著她著急的模樣，隨即說道。"牛女乃里含有一中特殊的短效生物分離 ，對人體細胞沒有危害，但是對表皮細胞的組合和排列，存在很大的隱患。丹尼斯說，更像是一種毀容產品。"
"毀，容？"夜笙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兩個字。
每天佣人還是會照常送來牛女乃，但是她只要聞到還有那種味道，就沒喝。她趁沒人的時候喝過冰箱里的牛女乃，她自己倒的，完全沒有那種味道。
所以，她是肯定了里面有東西，所以才沒喝的。
如今這麼說來，她這張臉，有沒有可能是被牛女乃給毀了？
"你快模模我這張臉，我一直覺得不對勁，如今听到你說化驗結果，更覺得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