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寵魔眼毒妃 110、

作者 ︰ 側耳听風

段冉查看到了那群蠻人的落腳地,這是最新的進展,讓所有人都頓感堵在胸口多日的阻塞已經被清出來了。終于能報仇雪恨,不用盲目尋找了。

解決了這里,兩個國都平靜了。緊張了幾個月,感覺那平靜這個詞好像都不屬于這里了。

商議這些事,總不能站在山巔上說,所以後來決定,段冉做客大燕,前往御林軍的大營切實商談。

段冉的人馬大約一百人,都是他的親衛,據顧尚文這個外行判斷,這些親衛武功很高。

想來這也是肯定的,就像雲戰的親衛,武功都很高,比之雲戰差不了多少。

返回,段冉他們將馬兒與馬車都從山的另一頭運了過來,然後與雲戰的親衛隊一前一後的直奔大營。

秦箏的馬車在前面,後面的馬車就是段冉。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秦箏自己也覺得很稀奇。

她有事兒想問問段冉,不過雲戰就在前面,她還是不敢放肆的,否則,雲戰很可能會收拾她。

顧尚文坐在一旁,看著秦箏那恍若心都飛了似的模樣,慢慢的眯起眼楮。

「王妃,您現在的心情不錯啊。」咳了咳,顧尚文道。

眸子一轉,秦箏盯著他,她的眼楮若是直勾勾的盯著誰,被盯著的人肯定會受不了,顧尚文更是。

「有意見?」揚眉,秦箏的語氣十分危險。

「沒,哪兒敢啊!段王爺這突然的就出現了,正好趕在今兒咱們都在的時候。王妃,你們約好的?」顧尚文就覺得很懷疑,說不定是那天他們見面的時候提前約好的。

「顧尚文,你若是亂嚼舌頭,當心我對你不客氣。就是我和他提前約好,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皺眉,秦箏訓斥起人來,那也是相當有腔調。

顧尚文哽住,然後點頭,「王妃說的是,小生再也不多嘴了。」

「哼!我要是和雲戰吵架出什麼問題,你就是罪魁禍首!」這頂大帽子扣在顧尚文頭上,他張口結舌,若是以後他們倆因為各種雞毛蒜皮的事吵架,那也要算在他頭上?這太不公平了。

傍晚時分抵達大營,一行人下車下馬,然後進入房間,開始進行商議。

這種場面,可是百年難遇,這暖和的房間里坐著的人物,都是舉國聞名的。

大燕的戰神,西南大將軍王雲戰;大燕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丞相,楚桓;東齊的攝政王,段冉。還有,那個開始以殘疾和傻子聞名天下,後來又反轉的變成全民皆知的先知的秦箏。

顧尚文,御林軍的守將,這就是今天的陣容。

段冉自備地圖,東齊的地形圖,可是比御林軍的要細致的多,一個坑一個水溝都畫的精致。

「他們現在身處的位置,屬于我東齊境內,所以,各位就看我東齊的地圖吧。」動作優雅的將地圖展開,段冉一邊輕聲道。

秦箏微微探出脖子看,看了一圈,然後點頭,這地圖真詳細。

「如果他們一直都在你們東齊境內,到時出現也是直奔東齊,是不是就用不著我們了?」顧尚文湊近了,一邊說道。

段冉看了他一眼,雖是什麼都沒說,而且眉眼間也有笑意,但感覺他那笑意里充滿了諷刺。

秦箏瞥了他一眼,「顧公子,就算他們出來後會進入東齊境內,那我們就真的不打了?出來一次需要那麼久,你還打算繼續等是不是?一網打盡,杜絕後患。」

「沒錯,耗費了幾個月的時間,不能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了。」楚桓語氣平緩的接道。

秦箏點頭,然後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雲戰,他老大的氣息十分濃,周身簡直就是冒著閃電一樣,讓人難以靠近。

「大元帥,你說呢?」她若是再不和他說話,估計他就生氣了。

「如若他們從東齊的防線出現,還望段王爺能理解,我們越過了邊境線,與兩國舊怨無關系。」雲戰聲明,如若穿過了邊境線,那也是為了殺掉那幫蠻人,絕不是為了挑起兩國紛爭。

段冉點頭,「當然。如果他們轉移了方向,出現在大燕的境內,也望幾位能了解,我們也不是為了挑起戰爭。」

「所以,咱們兩方都互相理解,在合力宰殺了敵人之前,不要內訌。」秦箏總結,現在也只有她才是這場合中的中立者,而且堅定不移的中立。

幾人同時看向她,秦箏眨眨眼,「說的不對麼?」

「對。」

「對。」

「對。」

三人齊聲,恍若提前商量過一般。

秦箏分別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縮了縮肩膀,「那個,繼續吧。」

段冉開始指明位置,大家也都變得神色認真,之後又拿來了御林軍的地圖,雖然模糊了些,但是也能挑出他們可能行走的路段,劃定位置。

這些位置是比較適合伏擊觀測的位置,也由此劃定了到時要開戰的位置,在山林里,決計不能等到他們突破了現有的防線後。

位置劃定,就各自定下了兩方布軍的位置,在這些位置,東齊的境內也有,大燕的境內也有。盡管各自都在各自的境內,可到時打起來時就不一定了。也虧得剛才有言在先,否則,到時還真可能亂套。

段冉是專門表明位置的,因為他先前有打探過。而雲戰則是制定布軍的那個,他經驗豐富。如果他們倆能身在同一國,而又能協作的話,那可真是天下無敵。

秦箏此時不禁的又羨慕起段冉的技能來,還是他的較為有用。

所以,她下意識的盯著段冉,心下正在羨慕。驀地,頭上多了一只手,較為用力的揉著她的頭,讓她瞬間回神兒。

扭頭盯著雲戰,秦箏嘿嘿一笑,自動心虛,盡管她剛剛只是單純的在羨慕段冉。

雲戰面無表情,什麼都沒說,什麼眼神兒也沒有,但他這樣更嚇人。

暗暗撇嘴,秦箏不再盯著段冉了,她誰都不看還不成麼?

他們還在商討,她插不了話,也不能看任何人,最後只能無聲的退出去,到一邊坐著。

顧尚文也是插不上話,在半晌後,也退出到一旁,與秦箏比鄰而坐。

「你過來干嘛?」看著顧尚文,秦箏滿眼的不耐煩,總到她眼前晃悠。

「老大在議事,小生插不上話。」很顯然,他現在還不夠資格。若是他老爹在的話,那肯定能插上話。他若是能熬到他爹的那份兒上,也不知何年何月。

秦箏聳聳肩,「彼此彼此。我倒是能說話,奈何某人不讓我說。」看著雲戰的背影,那背上就刻了四個字,唯我獨尊!

顧尚文深表同情,但也沒得辦法,誰讓做主的是雲戰呢。

看他們在那兒商討,完全就忽視任何人的樣子,秦箏嘆口氣,「今晚吃什麼呀?」果然,這個話題才是恆久的。

顧尚文搖頭,「還不知道。不過有貴客來,吃的肯定不賴,總不能丟人不是?」

秦箏撇嘴,「你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兒。我早就餓了,現在餓的沒知覺了。」

「所以,您剛剛用那種要吃人的眼神兒盯著段王爺?」顧尚文的眼楮自然不是擺設,他都看見了。

皺眉,秦箏舉起拳頭,在顧尚文的眼前晃了晃,「你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我保證不打掉你的牙。」

顧尚文眨眨眼,然後拱手作揖,「小生錯了,還請王妃繞過小生一次,保證沒有下次。」

「哼!」收回拳頭,秦箏哼了哼,掃了那邊一眼,然後搖搖頭,沒完沒了了。

這一談,可是很久,曾經的敵人,現在居然這般和諧,便是秦箏看的也稀奇。就好像從來沒有過沖突一樣,恍似以前的恩怨都沒發生過。

終于,在外面都黑透了,小兵來數次詢問是否可以開宴的時候,他們終于談完了。

秦箏也松了一口氣,站起身,還未看向段冉,雲戰高大的身形就擋住了她的視線。

看著他,秦箏眉眼彎彎一笑,讓自己看起來無辜一點。

「餓了吧,走吧,去吃飯。」拉住她的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然後快速的離開。

走出房間,冷風吹來,秦箏縮了縮脖子,然後貼在了雲戰的身上。

「你的飯菜已經送去了房間,你回去吃吧。」果然,這還沒完呢。

秦箏睜大眼楮,「大元帥,你不用這樣吧!我知道我錯了還不成麼?往後我只看你,只看你成不?」

「不行。」雲戰拖著她,直接給她拖回了房間。

飯菜果然擺上了,都是她吃的,還冒著熱氣兒呢。

「雲戰,你真的要我自己在這兒吃啊!我又不是罪犯,得關在這里自己吃。」拽著雲戰,秦箏不忿。

雲戰冷酷無情,摟著她將她按在了軟榻上,「自己吃,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拍拍她臉蛋兒,雲戰是打定了主意了。

秦箏的嘴撅的高高的,拴頭驢在上面都能拴住,瞪著雲戰,她滿月復冤屈。

不過雲戰這下是真的狠下心了,她再可憐他都不會心軟,「快吃吧。」

話落,他轉身離開,當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看著他離開,秦箏長長地嘆口氣,她又沒做什麼,她很無辜好不好?

「死雲戰,瘋了!」無語,秦箏身子一軟癱在軟榻上,今兒一天她也做了不少的貢獻,促成了和東齊的合作。要是她不在,不管是雲戰還是楚桓還是顧尚文,肯定沒一個會主動開口說與東齊合作的。

這都她的功勞好不好?如今就只能自己蹲在屋子里,像罪犯似的,她做的好事兒都被抹殺了!

越想越生氣,秦箏貼著火牆躺下,嘴撅的老高,她要被雲戰氣暈了。

不過誠如她所說,她若是不在場的話,雲戰楚桓都不會有什麼話題與段冉談。

事實還真就是這樣,一場飯局下來異常詭異,飯桌上沒人說話,這也算是開了先例了,也算闖了記錄了。便是家教再嚴格的家庭,也不會將食不語發揮到此種程度。打從進了飯廳開始,就沒一人再說過話。

顧尚文吃的胃疼,這種場合是真不適合他,還不如弄來幾個酒鬼他陪著喝一場呢!

現在想想還真是需要秦箏的存在,有她在能很快的活躍起氣氛來,不至于吃個飯吃到內傷!

相比較顧尚文,幾位陪飯局的將軍也吃的不太好,太過安靜,他們連大氣兒都不敢喘。開始還能伸長了筷子夾些別的菜吃,最後只吃自己眼前的。咀嚼都成了奢侈,不知會不會因為自己咀嚼的聲音太大,而在東齊面前失了大燕的面子。

反觀那造成此氣氛的三個人,卻是悠然的很。似乎沒感受到氣氛有什麼不對勁兒,各自穩重優雅不疾不徐。

這邊飯局詭異,秦箏那兒倒是吃的還好。反正她自己一個人兒,也沒人看她,吃的豬一樣也不會有人看見。

飯粒兒粘在臉上,她也不知道,腮幫子撐得鼓鼓的,將嘴里的食物當做雲戰,用力的咬,以此泄憤。

雲戰這就是卸磨殺驢,事情談成了,用不著她了,就將她甩了。

他們吃山珍海味,推杯換盞的,讓她自己在這兒吃菜湯拌飯,真可惡。

越想越來氣,最後將一大碗飯都塞進肚子里,嘴邊都是油,當真吃的豬一樣。

然而,她以為那邊賓主盡歡,會進行很久的飯局,卻在她嘴里的飯還沒全部咽下去時就結束了。雲戰回來了,推開門,他看見的就是蹲在地上吃的滿臉油滿臉飯粒兒的秦箏。

咀嚼的動作停頓了下,秦箏盯著他,這麼快就回來了?

雲戰微微蹙眉,瞧她那模樣慘不忍睹的,怎麼會吃成這個樣子?

「真餓了?」走過來,雲戰解開大氅,隨後將蹲在地上的人拽起來,一瞧她那滿臉的油,他已經伸到一半兒的手又退了回去。

拿起她自己的手臂,用她的衣袖擦她臉上的油和飯粒兒,「有必要吃成這個樣子麼?就算餓極了,也一口一口的吃,又沒人與你搶。」真是髒!

秦箏將嘴里的飯咽下去,然後撅起嘴,元寶形的紅唇,也是油光光的,自然擦了一層唇油。

用她的衣袖擦干淨,最後又從她臉頰旁的發絲里拿出一粒米飯,雲戰幾不可微的搖頭,「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吃飯也可以吃的像頭小豬。」

「覺得不好看?我就這樣,不喜歡的話,你咬我啊!」掙開自己的手,秦箏翹起腳,十足的挑釁。

雲戰揚眉,視線在她的臉上劃了一圈,「太髒了。」下不去嘴!

這種攻擊,讓人想嘔血,秦箏也不例外,一口血堵在喉嚨,她還真是無話可說了!

「快去洗洗,洗干淨了再瞪眼不遲。」一巴掌落在她頭上,瞬間給她按了回去。沒長那麼高的個頭,翹腳也沒用,矮就是矮。

悠然從她面前走過,雲戰不再理會她。秦箏瞪眼瞪了半晌,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洗臉。她也聞著自己一股菜湯味兒,不好聞。

夜深下來,個個房間的燭火也差不多都熄了。

秦箏窩在被窩里,堅決不理會旁邊的人,她還在生氣。

然而,她不理會他,不代表雲戰會不理會她。

大手順著她的腰間爬上去,然後摟住她的腰,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里。

秦箏閉著眼楮裝死,旁邊人的吻卻落在了她的臉上唇角。

雲戰的氣息逐漸變得濃烈,將軟軟的人摟在懷中,大手熟練的剝開她的衣服。

秦箏不配合,半晌後雲戰也意識到了,親了親她的耳朵,然後低聲道︰「還在生氣?」

他略啞的聲線和著熱熱的氣息吹得秦箏耳朵癢,但還是生氣,「不敢。」

「都這樣對待我了,還說不敢?」貼著她的耳朵,雲戰的聲音十分好听。

「我哪樣對待你了?你是怎麼對待我的呀?有一句話說的好,如果你愛一個女人,那麼就讓她白天合不攏嘴,晚上合不攏腿。你合格麼?」秦箏說的自然是白天合不攏嘴,都要氣死她了。

「原來你想合不攏腿。」雲戰自動屏蔽白天那一條,恍然大悟般。

「雲戰,你真討厭。」秦箏受不了了,大喊。

雲戰忽然的身子一轉將她壓在身下,薄唇覆上去,將她大喊的尾音壓住。

以為她會提什麼更高難度的條件呢,原來是這樣的,太簡單了,雲戰能輕易的滿足她。

秦箏最後也是覺得自己自討苦吃,她的重點是前一句,但這廝自動的給忽略了。怎麼就忘了這廝是這種人呢!

一句合不攏腿,他還真就做到了,動靜出奇的大,也虧得這是火炕,若是床,早散架了!

後來,秦箏後知後覺的想到,就算她不說那句話,興許這雲戰今晚也不會放過她。他這種行為在動物界被稱作宣誓主權,翻譯成人的語言後,那就是,這是爺的東西,把招子放亮點,否則別怪爺不客氣!

意識到這一點,秦箏連連嘆息自己這腦袋太遲鈍,斗不過雲戰這老謀深算。這樣一來,反倒成了她主動要求,而他是為了滿足她。

一世英名,或許就此毀了!往後,雲戰這廝得經常用這話來嘲笑她。

這間房里的折騰,不用想,自是能傳出去,因為牆體雖然厚,可是所有的房間都是連在一起的,想達到強效的隔音那是不可能的。

翌日,秦箏走出房間,懶腰抻到了一半兒,就僵住了。

顧尚文從一旁轉出來,看著秦箏,眼神兒怪異。

「那麼看著我干什麼?顧尚文,有話說,不說的話,我可放大招兒了啊。」眯起眼楮,秦箏盯著他。

顧尚文立即擺手,「別別別,王妃千萬別。小生沒任何其他的意思,就是昨晚沒睡好。」

「和我有什麼關系?邊兒去,別擋住我曬太陽。」揮揮手,要他趕緊閃開。

顧尚文退到一邊兒,然後笑眯眯的,「王爺今天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真是奇怪啊。」

「奇怪什麼?」秦箏盯著他,驀地恍然,「顧尚文,不管你昨天听到了什麼知道了什麼,現在馬上給我忘了,否則,我可會四處宣揚你的隱私。」

可能是昨晚動靜太大,住對面的顧尚文都听見了?

死雲戰,都怨他!

顧尚文聳聳肩,他不說了,但也表明,他確實是听見了。

眼珠子亂轉,秦箏自己也覺得無語,這種事被人听見,她鑽進土里也掩藏不了害羞之心。

「起來了!」驀地,旁邊一道春風拂柳的聲音傳來,秦箏刷的扭過頭去,是段冉。

「早啊。」秦箏眉眼彎彎,瞧著段冉從那房間里出來,距離她這房間也沒多遠,也不知他會不會听到。

「是很早啊,你們營地太嘈雜,半夜我就被吵醒了。」走過來,段冉一邊道,這話里,好像還有話。

秦箏心頭一跳,半夜?

段冉眉目含笑的看著她,他的意思很難琢磨,到底是不是听見了,還很難確認。

秦箏看著他,半晌後嘿嘿一笑,「是麼?我睡得太死了,什麼都沒听見。」

段冉幾不可微的揚眉,明顯不信她的話。

「不說這個了,你今天不會回去是不是?不如要顧尚文帶著你四處走走?看看這御林軍的裝備,然後取長補短回去也整理整理自己的大營。」秦箏轉換話題,可是不想再糾結昨晚那個話題了。

段冉看了一眼顧尚文,「顧公子可能不是很喜歡與我在一處,不如,你帶著我四處走走?」這話是對著秦箏說的,而且眉眼含笑,恍若春風。

「我?好啊!」秦箏自然是同意的,可是答應下來之後,才驚覺,她要真帶著他四處走,雲戰又得懲罰她了。

「既然如此,那這就走吧。」段冉誠邀,讓人拒絕不了。

顧尚文眼楮瞪大,這可不行,萬一段冉使出什麼招數來欺負秦箏怎麼辦?

躊躇了一會兒,秦箏勉強點點頭,「走吧。」

顧尚文的一句不行卡在了喉嚨,然後看著他們倆從自己眼前離開,他也趕緊跟上去,盡管只是在後面跟著,那他也一定要跟著。

秦箏和段冉自是知道,不過跟著就跟著,也免得落人閑話。

一同走,他們倆似乎還從沒這樣慢走閑聊過呢。

「段冉,你的病現在怎麼樣了?我看你精神還好,可是臉色可不怎麼好。」下眼瞼的青色印痕很明顯。

「還好,每天吃藥,很穩定。」段冉披著大氅,要比秦箏身上的還要厚重,他很怕冷。

「那就好。我覺得你還是愛惜點自己吧,畢竟這身體是你自己的。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這世上就剩下我一個有特別技能的人了,沒意思。」抬手將兜帽蓋在自己頭上,秦箏覺得若是剩下她一人了,那豈不是很孤單。

「是不是覺得,若是沒了我,就很孤單啊!」段冉看著她,那嬌小的樣子,可愛的緊。

「別瞎說啊,這後面還有倆耳朵呢。」心里明白就成,不能亂說,否則她就慘了。

段冉輕笑,「好,秘密。」

走到校場,四周堆積的雪還是那麼高,簡直山一樣,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外面。

「今年的雪真大啊,段冉,你在天上飛是不是都覺得困難了?」說話時,白霧飛舞,這就是北方。

「太冷,以至于數次覺得要被凍死了。」段冉點頭,確實如此,他也受不了這里的氣候。

秦箏輕笑,「所以啊,咱們快點解決完這里的事情,然後就回南方去。」

「听說你們在上官鐸喪命的地方建起行宮了,我們也在建,與你們的行宮隔山相望。」段冉忽然說道,驚得秦箏睜大眼楮。

「你也建行宮?那是不是離的太近了?」隔山相望?到時這行宮建成了,山自然得清理。可能兩國的行宮,打開窗子就能互相看到了。

「不妥麼?」段冉反問,他覺得沒有不妥,這就是他故意安排的。

搖搖頭,「沒有不妥。離得近就離得近吧,反正以前咱離得也挺近的。不過現在你是攝政王了,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去南方。」只要不會總是踫見,秦箏就放心了。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可雲戰也會生氣。

「听你的意思,好像不想見到我?」段冉自是听出了話茬兒來。

「額?好吧,我就是這個意思。」承認,也不管是否傷人。

可段冉卻沒覺得受傷,因為他確實理解,只是覺得秦箏會這麼誠實的說出來好笑而已。

秦箏嘆息,有了老公就不能有異性朋友,更何況,她的老公是個醋桶。生氣的話,可是很嚇人的。她自詡不怕他,但是也不想他總是生氣,畢竟她還真是斗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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