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成,情難就 第059章 果凍一樣嫩滑

作者 ︰ 淺問

童越當然不可能跟段天宇私奔,瘋狂的幻想過後,她還是得回到那棟別墅,回到蘇子秋的身邊。

她就是蘇子秋手里的風箏,無論她如何想要飛到山的那一邊,根本就沒有辦法月兌離蘇子秋的掌控,除非那跟線斷了!

段天宇一直把童越送到門口,這小子終于有點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心兒,他……不會為難你吧?」

「誰知道呢?」童越淡然一笑。

她笑起來很漂亮,櫻唇微揚,只是她的眼楮,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黯淡。

段天宇心中突然沉悶起來,收起嬉皮笑臉︰「你還是別笑了吧!」

「為什麼不笑?他結婚,我就自由了,多好!」說著,童越打開車門,下了車。

別墅里面有人出來了,童越看著那扇鐵門,第一次覺得要邁進去,需要非常大的力氣,對,就是力氣。

段天宇見她神色不對,也跟著下了車,看著她明顯遲疑的背影道︰「心兒,要我送你進去嗎?」

康言沖出來剛好听見這句話,焦急道︰「段少,你趕緊走吧,小心等會兒走不了了。」

段天宇挑挑眉︰「為什麼?我做什麼了?」那神情,分明就是明知故問。

童越望望別墅二樓,那在窗邊站著的身影不是蘇子秋是誰?

她朝段天宇揮揮手,語氣變得比較輕快︰「好啦段少,今天謝謝你的款待,下次去的時候記得再叫上我。」

「沒問題,下次把康言和陸橫也叫上吧。」

「行,你回去吧,晚安!」

段天宇那貨終于走了,康言拉拉童越的胳膊,氣得不行︰「死丫頭,下次再偷偷開溜,別怪我跟你絕交。」

童越終于邁了進去,幽幽的道︰「還有下一次嗎?」

康言摟住她的肩膀,安撫道︰「BOSS就要結婚了,他結了婚總不能還霸著你,到時如果他還不放手,咱們就跟他拼了。」

「拼了?」童越被康言逗樂了︰「你以為是你玩魔獸嗎?不過,言言,你說得對,總要拼一下才行,是吧?」

童越說這話的時候,一抹神采從她眸子里一閃而過。

康言嚇了一跳,以為童越要跟蘇子秋硬來,看了看樓上,壓低聲音道︰「你別亂來,今天BOSS開始的時候很生氣,但是很奇怪,他並沒有派人出去找你,回來後也一句話都沒說,你小心一點就是了,他應該不會為難你的。」

「死囚都還有放風的權利,你放心,我心里有數。」童越雖然這樣說,心里還是非常忐忑。

那個男人最近確實很奇怪,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不想跟他斗,但是,叛逆的心總是時不時的騷動一下,不惹怒他,她就感覺不能呼吸。

別墅里很安靜,童越讓康言別擔心,她自己上了樓。

蘇子秋還站在過道的窗前,他在抽煙,地上一堆煙頭,讓童越有一種感覺,他是一直站在那里,一邊抽煙一邊等她。

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徹底變得仇人不像仇人,*不像*。

*?

童越腳步不停,越過蘇子秋回了臥室,洗澡,吹頭發,一直到她睡下了,蘇子秋都沒有回房。

童越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身邊一沉,她被摟進了一個熟悉的帶著濕氣的懷抱。

沒有怒火,沒有硝煙,更沒有暴風雨,這個夜晚竟是詭異的平靜,童越卻一覺睡到天亮。

她醒過來的時候蘇子秋已經不在了,下了樓也只有康言在等她吃早餐。

小安上前道︰「先生和辰帥還有林小姐今天飛E國,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童越一陣恍惚,去E國了?

哦,要結婚了,肯定要跟那邊交涉。

說要「拼」的,現在人都不在了,還拼什麼?

今天只有兩個人吃飯,餐廳一下子顯得冷清空蕩起來,童越干脆叫了殘殤一起。

沒有人說話,大家似乎都怕童越傷心,顯得唯唯諾諾的,童越不由好笑,他們憑什麼以為她會傷心?

只是,那個人竟然一個交代都沒有就這麼走了……也是,他需要向她交代什麼呢?

「言言,今天收工我們出去玩吧,帶上段天宇和那誰!」

康言正在喝牛女乃,聞言差點嗆到,這個越越,是要趁機稱王稱霸?

他還沒說答不答應,就見童越向殘殤下命令︰「你們可以跟著,但是別叫我看見你們。」

殘殤面無表情的臉又沉下三分,他們本來想跟著蘇子秋去E國的,現在卻成天跟在一個女人**後面,說出去會叫人笑死。

想到蘇子秋離開時的嚴肅,他們卻又不敢掉以輕心,童越的命在蘇子秋眼里,那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蘇子秋自己,這一點殘殤也清楚。

所以,保護童越的任務是又蛋疼又艱巨,還不能抱怨。

童越本來還幻想著下個月才能月兌離蘇子秋的視線,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一時間,她還有點消化*。

這就好比你特別想吃一道菜,每天想,終于等到那道菜擺在你面前了,你卻突然有一種無從下口的感覺,並且還會覺得,也不過如此。

童越這一天都恍恍惚惚的,收工後拉著康言去逛街。

秋裝已經上市,並沒有購物愛好的童越破天荒買了一大堆衣服,她的,康言的,最後殘殤不得不充當搬運工,專門幫他們提東西。

一直到康言逛的饑腸轆轆,他終于拉住童越︰「越越,你沒事吧?還要繼續逛?」

童越搖搖頭︰「我餓了,吃東西去!」

于是四人又去吃了飯,已經快九點了,康言以為她還要繼續在外面溜達,誰知童越突然道︰「回去吧,明天還得上工!」

這就完了?

回到別墅,童越連看也沒看那一大堆衣服就上了樓,殘殤只得給她送上去。

「她今天都干什麼了?」

殤老實稟報︰「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都在片場,收工後一直逛街,買了很多衣服,九點半到家,現在在房間里,一切正常。」

蘇子秋擰了擰眉頭,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殤見那邊沒有說話,想了想又補充道︰「早上出門的時候看著很開心,也沒有追問你的行蹤,只是逛完街後情緒好像很低落,獨自回了房,什麼話也沒說。」

一旁的殘不禁抹了一把汗,童越的情緒變化本來就不大,他們這些模慣了槍的大男人哪里懂這些,老大這簡直是強人所難。

蘇子秋掛了電話,回到房間。

這里是林伊莎的家,女王特賜的一座城堡,恢弘大氣,富麗堂皇,隨處可見扛著槍站崗的士兵。

蘇辰見蘇子秋進來,趕緊問道︰「家里沒事吧?」

「我們把注意力引到了E國,家里是安全的。」蘇子秋道︰「斥皇黨現在肯定坐不住了,你叫修密切注意著。」

蘇辰精神抖擻︰「明白!」

遠在C國的童越第二天就如常上工,今天她有跟段天宇的對手戲,兩人見了面相視一笑,默契的不再提及「私奔」的話題。

收工後,童越,康言,段天宇,陸橫四人喬裝一番,驅車去了郊區一家農家樂自己動手烤燒烤。

這家規模不一般的農家樂是是陸橫一個朋友的產業,知道他們要去,專門把燒烤的地點設在了比較偏的小花園的草地上。

童越和康言雖然都是非常內斂的人,但是畢竟只有十八、九歲,天性在那,有得玩當然開心。

所以童越的臉上從出了片場就一直帶著笑容,惹得康言不時側頭看她。

童越假裝沒看見,她的情緒變化無常,康言肯定納悶,她卻難得解釋。

因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只要車子前進的方向不是有蘇子秋的地方,她就有一種逃離的愉悅,這很奇妙,盡管她知道她還是會回去,但是至少現在,她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越越,這螃蟹和蝦非常新鮮,我給你烤。」康言端著一大盤海鮮去了另一邊,滿臉緋紅,興致很高。

童越正在烤雞翅,說起來好笑,這是她第一次燒烤,手忙腳亂,小臉繃得緊緊的,特別嚴肅。

段天宇月兌了外套,上身只穿著一件緊身的背心,好身材展露無疑。

有一種人,看著是小白臉,月兌了衣服就是型男,形狀完美的月復肌胸肌就是背心都遮不住,惹的康言的眼楮不由自主的票了好幾眼,轉頭就被陸橫彈了一下額頭。

「有我好看麼?」某人笑意盈盈,目光落在康言粉撲撲的臉上,怎麼也移不開。

康言揚了一下眉︰「都好看!」

陸橫眸子一深︰「要不,我讓你再好好看一看?」陸橫穿的是襯衣,月兌了就是光膀子。

康言直點頭︰「好啊!」聲音里全是揶揄。

陸橫一手摟住康言的腰,一手拿著夾子幫忙翻螃蟹,明明是曖∣昧至極的話,他卻一本正經的道︰「晚上再給你看!」

康言急得直扒陸橫的手,一邊掙扎一邊看童越那邊,恨恨道︰「你松開,他們看見了。」

陸橫瞧他緊張的不行,樂得哈哈大笑︰「他們可比你心里清楚。」

康言月兌口而出︰「如果你不是陸橫,我肯定比你淡定。」

陸橫笑了笑,沒有說話,摟著康言腰的手卻緊了緊。

「呀,焦了!」童越氣悶的叫了一聲。

康言轉身就要去幫忙,陸橫大手一撈,把人重新撈回懷里︰「乖乖別動。」

「越越不會!」

陸橫神秘兮兮的道︰「有人會!」

康言轉頭看了一眼,段天宇雙手插褲兜,一晃一晃過去了。

康言喃喃自語︰「你們竟然敢挖BOSS的牆角!」

「小傻瓜!」陸橫轉過他的頭,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那邊段天宇也喊了一聲︰「小笨妞,火太大了!」

「怎麼弄?」童越的燒烤架上已經開始冒煙了。

段天宇嘆了一口氣,過去把電烤箱的功率調小了一些。

童越滿頭大汗,非常氣餒,瞪著段天宇︰「你怎麼不早說?」

段天宇把烤焦了的雞翅全部扔進垃圾桶,斜著眼楮瞟了童越一眼︰「小笨妞,你除了揍人還會什麼?」

今天他們的對手戲就是段天宇*童越,又被狠狠揍了一頓。

童越自動忽略他的「小笨妞」,得意的看著他︰「我還會殺人,要不要試試?」

「你殺人?」段天宇雙手抓著十來串雞翅,像模像樣的來回翻,嘴里卻道︰「改天試試!」

童越抿了嘴,沒有多說,眸子卻暗下來。

燒烤也就這樣了,童越漸漸覺得無趣,干脆坐到一旁端了水看著他們動手。

康言和陸橫一直小聲的說著話,陸橫身材高大,並肩而立竟然比康言高出大半個腦袋。

童越看著兩人的背影,心里也跟著溫暖起來。

「越越。」康言端著一盤子烤好的蝦和蟹過來︰「咱們先吃。」

童越也不客氣,動手剝蝦,另外兩個還在繼續烤。

童越就瞅著陸橫挺拔頎長的身影小聲道︰「你們會不會太高調了一點?」

康言在童越面前也不含蓄,揚著眉道︰「這里很安全,在外面可不敢。」

話說的很是輕松,但是童越分明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

童越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假裝沒看見,至少此刻康言是快樂的,想那麼多干什麼呢?兩人歡快的剝著蝦和蟹,不一會兒段天宇送來一盤雞翅,兩人又一哄而上。

段天宇咂舌︰「你們不等我們一起吃嗎?」

童越美淡定的啃著雞翅,無視!

康言直揮手︰「段少,辛苦啦,趕緊的,趕緊的,味道不錯,如果再烤一會,外焦里女敕就更好了。」

段天宇干脆丟了盤子跟著一**坐下來,揚聲對陸橫道︰「外焦里女敕,听見了沒?」

陸橫端來一盤大蝦,笑呵呵的︰「我這就去烤!」

段天宇就朝著他豎起大拇指︰「好男人!」

康言看看童越,再看看大爺似的段天宇,認命的跟著起身︰「算了,我也去烤,你們先吃著!」

童越今天拍戲打了一天,現在不想動,只顧埋頭吃。

嘴里啃著雞翅,眼珠子卻一動不動,思維明顯不在雞翅上。

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下面是短褲,頭發扎成馬尾,簡單隨性。卸妝後沒有任何修飾的臉龐在燈光下泛著瓷白的光,她就像一朵在夜色中怒放的玉蘭,高潔而動人。

段天宇耐著性子看了一會兒,發現童越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冷不丁伸手捏了一下她精致的鼻尖。

童越被嚇了一跳,反射性快速出手,食指和拇指鐵鉗一般鉗住了段天宇的手腕,反手一擰,立刻傳來那貨的慘嚎

「哎,疼疼疼!」

童越臉色很不好,手里的勁道也就沒松︰「你干什麼?」

「我見你鼻子上粘了辣椒粉,幫你擦擦!」段天宇單腿跪在地上,一張俊臉齜牙咧嘴的。

鬼才信他,童越不僅沒有放開他,反而加重力道︰「再動手動腳,我就卸了它。」

段天宇立刻夸張的叫起來︰「不行了,要斷了,斷了!」

康言焦急的跑過來︰「怎麼了?你們干什麼呢?」

童越丟開段天宇,又拿起一串雞翅,淡淡的道︰「沒事,段少胳膊抽筋,我幫他抻一抻,現在好了!」

「胳膊抽筋?」康言咧著嘴笑,他就是過來看熱鬧的。

段天宇故作瀟灑的從地上站起來,煞有介事的甩了甩胳膊,點頭道︰「不錯,確實好多了,渾身舒暢啊,心兒,謝謝了啊!」謝謝兩個字被他咬得又狠又重。

可惜童越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康言看著就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段少要想接近越越,恐怕不流點血是不行的。

童越小口小口的啃著雞翅,粉紅的嘴唇明晃晃的,仿佛晶瑩飽滿的果凍看起來滑女敕可口,臉上卻帶著一股子明顯的疏離,就好像,她不需要任何人靠近。

段天宇愣在原地,對紋絲不動的童越突然就升起了一股無力。

那種無從下手抓心撓肺的感覺,段天宇從來不曾有過。

正郁悶著,段天宇兜里的手機毫無預兆的響起來,段天宇拿出手機一看,嘴角挑了一下,接了︰「嗨,寶貝!」聲音中充滿了歡快,眼楮的余光卻看著童越。

康言看的直搖頭,原來在愛情面前,不只他一個人笨拙,看眼前這個人,那笨的就不是一般,已經是極致了。

沒想到一向自命*瀟灑的段少,在越越面前竟也是小心翼翼,愛情,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段天宇在那邊「寶貝,寶貝」喊了半天,話說的越來越親密,童越卻突然挽住了康言的胳膊︰「走,我再去烤點玉米,這里太吵了!」

太吵?

康言嘴角直抽抽,朝段天宇做了一個「你節哀順變」的表情,跟著童越烤玉米去了。

段天宇猛的拍了一下額頭,掛了電話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康言回頭就看見段天宇氣急敗壞的踢了一下桌角,捏了一下童越的臉頰道︰「越越,你是故意的吧?」

童越眨巴著大大的杏眼︰「什麼故意不故意的?」

「得,當我沒說!」

卻听童越突然道︰「言言,我感覺隼出事了!」

康言心中一凜,見段天宇過去跟陸橫說話了,才小聲道︰「你在擔心BOSS嗎?」

「我是擔心隼,還有修,凡和小米粒,我來S市他們一個才六歲,卻已經開始接受隼的事務,另外兩個可愛的不行,卻已經知道圍著修轉,像一家人一樣。」

康言想了想,道︰「BOSS不帶你回去肯定有他的用意,咱們好好拍戲,隼的問題就交給他們吧,你在他身邊,他還會分心。」

童越忍不住看著康言,看了足足半分鐘才道︰「我有在說蘇子秋嗎?」

康言正色道︰「我只是幫你把心里話說出來而已!」

童越一愣︰「神經!」

「你敢說你神思恍惚的不是在想BOSS?」康言揪著童越不放。

童越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想他?我只是在想,如果隼真的出事,我能不能幫上忙,畢竟,我是隼養大的。」

「你是BOSS養大的。」康言嚴肅的更正。

童越︰「……言言,你到底想說什麼?」

康言朝段天宇和陸橫那邊看了一眼,答非所問道︰「越越,你沒發現段少對你有意思嗎?」

發現了,但是跟她有什麼關系?

「言言,你真無聊!」童越手上的玉米因為翻的不及時,一半又焦了,她干脆扔了,還是坐著等吃吧。

四人一邊吃一邊玩,一直到十一點多才散了,回家洗澡睡覺。

而蘇子秋的房間此時卻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林伊莎披著頭發,光著腳,渾身上下只有一塊紅色的薄紗,薄到什麼程度?

薄到你想看見什麼就能看見什麼!

這還是蘇子秋第一次看見披著頭發的林伊莎,少了平日里的高貴,卻多了更加致命的嫵媚。

她一直都是一個能夠讓任何男人看見了就無法自拔的女人,但是這些男人中顯然不包括蘇子秋。

蘇子秋其實還沒睡,他正在等隼那邊的消息,所以就假裝拿了一本書靠在*頭翻著。

林伊莎進來的時候他鏡片後的眸子閃了一下,立刻又不動聲色起來。

色∣誘?

這絕對不是公爵和公爵夫人的招數,外面那麼多士兵,林伊莎披著那塊薄紗一路走過來………呵呵,這個女人與其說高貴端莊,不如說無恥放∣蕩。

「秋!」秋字拐了好幾個彎兒,她眼波如水,豐∣胸肥∣臀,換做別的男人肯定立刻就勃∣起了。

蘇子秋的視線一直在書上,看完一頁,果斷翻了另一頁,好像這屋里除了他就再沒有活物。

他還穿著襯衣長褲,一點要休息的意思都沒有,此刻看上去懶散中就有幾分迷人的隨性邪肆,特別是當他的目光從鏡片後面溜出來的時候,那種似乎要把人穿透的視線能讓林伊莎身上的汗毛立刻豎起來,情∣欲仿佛打了激素,頃刻瘋狂的滋長。

「親愛滴,你打算無視我嗎?」林伊莎裊裊繞繞游蛇一般扭了過去,卻沒有上chuang,站在了*頭。

蘇子秋懶得跟她廢話︰「滾出去!」

「噢,親愛的,你似乎忘了我父親兩個小時之前說的話。」

「哦?」蘇子秋帶著寒意的眸子在林伊莎性感噴血的曲線上溜了一圈,里面是毫不掩飾的不屑︰「你父親似乎沒有讓我滿足你的欲∣望吧?林小姐,如果你是實在是空虛難耐,你們家不是有*無數麼?門口就有,要不要我幫你叫?」

听見蘇子秋這樣說,林伊莎不僅沒有覺得難堪,反而嫣然一笑︰「他們不是你,秋,我只要你!」

蘇子秋確實是個薄情寡義的家伙,但是八年了,他始終記得當年那個少女驚恐無助的眼神、在他身下被迫破身時眼中那驟然而逝的滿目破碎、以及寸步不離跟在他身邊時的小心翼翼。

在沒有愛上童越的時候,蘇子秋想,這一輩子償還林伊莎也不錯。

但是現在,他不僅有了童越,就是為了隼,他也不可能娶這個女人,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讓他見一次就反胃一次。

人是一種可怕的動物,總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變得自己都不認識!

童越何曾清清楚楚認識過她自己?

蘇子秋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不過,他跟童越的事可以慢慢來。

而現在的林伊莎,早在他知道她竟敢用計請了雇佣兵暗殺童越的那一刻,她在他眼里已經就是死人!

林伊莎說話的時候,手上一松,那塊薄紗翩然落地,赤果果的站在蘇子秋跟前。

年輕誘人的曲線,魅人的眼波,這種邀請,誰能拒絕?

蘇子秋眸中寒光一閃,嘴角卻揚了起來。

林伊莎帶電的眸子緊緊鎖住蘇子秋,鈺腿一抬,跨尚了*。

「秋……」右手直奔蘇子秋的皮帶。

蘇子秋冷哼一聲,扔了書就去抓林伊莎的手。

但是,他居然沒抓住?

不僅沒抓住,林伊莎的身子仿佛泥鰍一般,一滑一伸,等到所有的動作都停止,呈現的畫面就是,林伊莎手里多了一把槍,槍口對著蘇子秋的額頭。

這是怎麼回事?

林伊莎不是千金大小姐不會格斗不會武器嗎?

蘇子秋想到林伊莎不僅避開了他的出擊,反而電光火石間模出了他放在枕頭下的槍,他就氣得……反而笑起來……

「林小姐,身手不錯!」蘇子秋眸子迅速劃過一道寒光,這樣的林伊莎,讓他又想到了八年前。

是巧合還是……

作者有話說︰謝謝大家捧場,謝謝蓋高樓的各位親愛滴們,謝謝一直陪著我的妞們,你們都是我的小隻果,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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