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漢子的新貴 帶我的女人走?你問誰了?

作者 ︰ 果色繽紛

有句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姜延東啪的拍了下桌子憤然起身,可看到另外三個人投來的目光時,他只是扯了扯嘴角,「我去趟衛生間!」然後便不管身後人的目光憤然離去,好,我惹不起你,我總躲得起吧。

看著姜延東離開,冰澤也欠身離席,「我也去方便一下!」說著也跟了出去。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鐘如故臉上那抹和顏悅色霎間褪去,他目視著對方對方的臉有些復雜,里面有怒意有焦灼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就連他自己都模不清現在的想法,所以他只能用一張冰冷的方塊臉來掩飾所有的情緒。

見另外兩個人離開,睦安也毫不客氣的開口,「現在就剩我們倆了,鐘先生是否可如實相告傷人的是誰了吧!」

「十年不見你就是這麼和我敘舊的?」

「誰告訴你我來是和你敘舊的!鐘先生,你會是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感情上的人嗎?」

「可那是對別人,你知道對你從來都是不一眼的!」

「很遺憾,我不想成為那個讓你破例的人!」她扭過視線仿佛跟他多呆一分鐘都是一股折磨。

他的嘴角抽了抽,「是因為那個可笑的男人嗎?」他哼了一聲,「睦安,什麼那種天真傻氣的男人也能讓你喜歡了?這種膽小怕事又沒有擔當的男人怎麼就能讓你喜歡?」

「鐘先生,如果說十年前你問我這個問題我根本不會回答你,因為像你嘴里的這種男人我根本就不屑去看,可是十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包括對事物對人的看法,十年來我只是個小小的普通人,每天和你所說的這些男男女女生活在一起,甚至我曾經為了幾十元錢去擺地攤,我也不願意我也不習慣,可到後來我發現只要你放下架子身邊還是有很多美好的事物的,那些人或許沒有特定的地位,出入也並非豪車,但他們真實率直坦然美好,不像我們過的那麼累,不像我們就連兄弟姐妹之間都充滿了算計,鐘先生,你說延東天真傻氣?對,我承認他是有這方面的問題,甚至他有時候脾氣急起來還像個孩子一樣無理取鬧,愛吃飛醋,但那又怎麼樣?你知道一個男人擁有一份赤子之心是多珍貴的嗎?鐘先生,你看不起他的這點恰巧是我最喜歡的,對于他來說笑就是笑,不會分為冷笑,陰笑,不高興就發脾氣,不會在背後下絆子,你不覺得像你我這樣的人能有個純真人在身邊陪伴是一件幸事嗎?」

她的話言語中充滿了對另一個男人的柔情蜜意,那話听在鐘如故的耳朵中卻充滿了諷刺,他的表情漸漸扭曲,「你這是在諷刺我嗎?」他的手指握的咯咯作響,「因為我不夠單純,因為我不夠傻,因為跟我在一起不夠幸福所以你才離開我是嗎?是嗎?」這是第一次他低吼出生,這一刻他也明白了自己的感情,那就是思念,這麼多年來他對她有著濃郁的思念,他渴望盼望著她的消息,卻從來不敢去找她,去打听,生怕得到的是她真的不在這個世界上的消息,所以他寧願龜縮起來當個莫不在乎的人,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工作,酒精以及別的女人去麻痹自己,當他知道她還活著的時候他是竊喜的,他不顧一切的來找她,可得到的卻是她喜歡上別人的消息,如果她選擇了陪伴她十年的沈莊他頂多是嫉妒與自責,可是她選擇的對象卻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弱男人,他現在只有用憤怒來形容。

面對著他的狂暴,睦安顯得非常的淡漠,「鐘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跟我的關系還遠沒到你想的那樣吧,或者說我曾經給過你什麼錯覺?但相信我,那絕對只是你的臆想和錯覺而已!」

「你竟然說我們的感情是錯覺?」他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咆哮著,「你竟然把我當傻子一樣耍?」

「鐘先生,你說別人傻氣難道你就不天真嗎?什麼時候鐘家的男人也開始談情說愛了,難道你讓我相信一個連父母都棄置不管的男人對我的愛情?鐘先生,到底是你天真還是我傻?好了,我們現在還是談談玉琦的事情吧。」

她不相信他,她不愛他,她連最起碼的感情都不曾給過他,鐘如故明確的感受到她對他的平淡如水,對他她連基本的恨都沒有……

這種無力感讓他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作多情而已……

痛苦與掙扎不停在他的心里糾結,可也就是片刻之後,他又恢復成原本的模樣,仿佛剛才那些奔騰的情緒從來沒有過。

「听說譚先生來了,你們見過了?」

「嗯!」

「譚先生最近過的也並不如意,這些想必是很想把你接回到身邊吧,不過你要知道,現在的譚家可不同于十年前了,內部的聲音太多,對于你回去也是一種阻礙!」

「听這意思鐘先生是打算給我幫忙了?」

「我們之間的關系有好到那樣嗎?」他用她的話反問她,「不過如果我幫了沈小姐,沈小姐應該不會苛待我才是吧!」

「那就要看鐘先生能幫我多少了!」

鐘如故笑笑,說著拿出一個小巧的u盤放在桌子上,「其實我真的很討厭鐘家的老家伙,同樣的我想你也不會太喜歡譚家的那些老家伙,當初要不是你為譚家南征北戰立下了功勞,那些老家伙也不可能現在舒舒服服高*軟枕的數銀子,所以,我想如果我們合作,作為鐘家和譚家未來的新掌權人,我們之間應該有些話題的吧!」

「鐘家的情況我不想說什麼,但譚家那里並非我心向往之地,我不姓譚,就算譚家有人對我指手畫腳我也無話可說,我不能給鐘先生保證什麼,但如果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如果鐘先生有什麼需要,睦安一定會盡力而為。」

「很好!」似乎是滿意于她的答案,「那就看看u盤上的內容吧,沈小姐要相信我並非你的敵人,不管你是作為譚家人還是鷹巢的主事者,我相信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會是沈小姐忠實的盟友,相信我不會錯的!」

「相信是需要行動來驗證的,我只希望鐘先生不讓讓我失望!」

他把u盤向著睦安的方向推了推,「我相信這個誠意足以當成敲門磚了!」

「可如果鐘先生能放了我的朋友,我想我們之間的關系會更融洽的!」

「說起這個沈小姐怕是誤解了吧!」他將那茶杯放在唇邊淺酌,「冰澤其實是一個挺好的女人,雖然不能做我妻子,當養在身邊卻是個不錯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不是嗎?」

「那鐘先生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鐘先生我們恩怨是我們的,她不屬于你我的圈子,如果我跟她斷交能讓你放了她,我從此以後就沒有這個朋友了!」

「沈小姐,你真的是誤會了!我跟她的事情跟你無關,我有喜歡的人你不開心嗎?雖然我們談不上朋友,但多少算些舊識吧,難道不應該給些祝福嗎?」

「鐘先生,所謂喜歡應該是建立在雙方都自願的基礎上,你沒有問過她,你怎麼就知道她是被我強迫的呢?」說道這里,他四下張望了下,「沈小姐的男朋友方便那麼久難道是有什麼隱疾?我們不如去看看如何?」

而另一方面,在洗手間門口,姜延東關切的詢問著冰澤的近況,「冰澤,那個家伙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你和安小子的近況到底怎樣?」他真恨不得拿個x光把對方渾身上下掃描一下。

「我沒事!」對于他的緊張她覺得好笑,「姜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這麼龜毛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哎呦,這幾天不見冷面美人也知道說笑了,你還是別姜少姜少的叫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被掃地出門的破落戶!」

對于這個,冰澤也感到有些難過,「你的事我多少也听到些風言風語,我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立場,但是我還是想說,褚女士或者對你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但維希他對你的感情我相信還是真實的,他真的很關心你!如果以後有可能,我還是希望你能和他談談,或許你們之間能找出一條相處之道呢!」

「嗨!其實也無所謂啦!千金散去還復來,我現在就特能體會這句話,收之桑榆失之東隅,我這也算是人生一種歷練吧,沒有我他們能活的更好,只要大家能各自開心無愧就好!」

「沒想到你還是挺豁達一個人啊!」說著一拳搗在他的肩膀上,「當初我怎麼會以為你是個紈褲公子哥呢?」

他撓了撓頭做了一個自認為瀟灑的動作,「怎麼著是不是當初特別後悔沒有接受我的追求啊,這個只能說你沒有眼光嘍!」

看著他那副率性灑月兌的模樣,冰澤也笑了,由衷的開心。

看著她笑,姜延東這一刻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冰澤,不管我和姜家變成怎麼樣的關系,這都不會影響我們之間關系,我也還是小安的舅爺,你再忍忍,我一定會帶你走的,知道了嗎?」

「不知道姜先生要把我的女人帶到哪兒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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