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漢子的新貴 我是人中鳳,十年悲鳴

作者 ︰ 果色繽紛

她在說什麼?她要把她的整張臉皮撕下來泡在福爾馬林中永遠當做標本,光是想想那場面就覺得很惡心,「不--」隨著一聲尖叫,雲若雪暈倒在大家的眼前。

冷玉琦第一個過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然後一臉埋怨的看著沈喬,「大姐,你能別那麼惡趣味嗎?這麼重口味的話題就連我們都受不了,你何必拿它來嚇唬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千金小姐!」

「雲小姐是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嗎?」真是沒用的女人,光是嚇一下就昏倒了?「沒有兩把刷子能爬上鐘先生的*嗎?」然後她轉頭看了看鐘鼎文夫婦,「剛才我若是表現出很想救夫人的樣子,就會給雲小姐抓住把柄,那樣只會讓你更危險,剛才我的話有些過分,現在給鼎先生和夫人賠不是了!」嘴里說著抱歉,可她卻沒有絲毫愧疚的表現,「玉琦,這女人就交給你了,有機會就還給鐘先生吧,人家的狗咱們不好處置。」

「放心大姐,我心里有數!」他揮了揮手叫來幾個人把昏迷中的女人托了下去,見一切恢復如常才又走到姜延東身邊,「你的一塊心病終于去了!」

「你剛才不會是真想把她的臉皮趴下來吧?」姜延東有些懷疑這女人有了暴力傾向,瞧那說話的語氣自己差點就信以為真了,怪不得雲若雪會嚇暈。

「你說呢?」沈喬沒有明確回答他只是咯咯的笑著,看著姜延東瞧著自己的模樣才開口,「我當然是說著玩兒的了,你真以為我是劊子手啊!」說著雙手纏上他的臂彎,「人家說著玩的嘛!」那神態哪還有剛才那副煞氣完全一副小鳥依人的女人狀,看上去無辜又善良。

「我就說嘛!哪里有那麼狠的人嘛!」姜延東也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沈莊和冷玉琦對看了一眼,有些訝異于她角色轉變如此之大,看到她對一個男人如此也算是奇怪了。

鐘家夫妻也過來對沈喬連忙道謝,「沈小姐,不管怎麼說你都救了內子的性命!」

「不客氣!」沈喬揮揮手不想跟他們做太過多的接觸。

「沈小姐,有一點我很好奇,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鐘家的事情?」鐘鼎文的話音才落,鐘太太卻狐疑的開口,「沈小姐,我們是否在什麼地方見過?」

見沈喬不想回答,沈莊則挺身走上前擋在她的面前,「不好意思,夫人,我們和姜先生一家人還有些私事……」言下之意,你們該滾蛋了。

鐘家夫妻臉上一片尷尬,沈莊他們自然是見過的,可多年前就從五大家族中退出了,忽然鐘太太的腦海中靈光一現驚叫出聲,「你是睦安佷女?」

她抓住自己丈夫的手臂大喊出來,「鼎文,她是睦安,沈睦安佷女啊!」

這個名字大大驚駭到了鐘鼎文,他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著他然後嘖嘖稱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你果然是睦安,不是說你……」

「鼎先生夫婦最好還是人情自己的身份,稱呼我為佷女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啊?」既然人家認出來了,她就沒打算否認,既然不打算否認,那麼她就要拿出應有的排場和架勢。

鐘鼎文夫婦頓時被她嗆的說不出話來,而一旁的姜太太則看不下去了,「沈小姐,雖然說是你救了鐘太太的命,但以人家的身份地位喊你一個後輩做佷女已經是很高看你了,沈小姐你又何必如此呢?」

「不,不,不!姜太太,沈小姐說得是,是我們夫婦高攀了,只是仗著以前和她父親的一些舊情就忘了本分真是不應該!」

「鐘先生,鐘太太,你們這又何必自謙呢?」

看著姜太太的蓄意說辭,沈喬並不以為意,她只是笑著看向鐘鼎文夫婦,「姜太太,當事人都沒有說什麼,您就不用在這里出頭了吧,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把您如何了呢?」

「沈小姐,我這是在交你做晚輩的道理,我們姜家可容不下你這麼目無尊長的女人!」

「呵呵,好笑,姜太太您要搞清楚我交往的對象是姜延東,就算以後我倆怎麼著了,您也只能是我的嫂子,我尊不尊敬你也要看我的心情,要是您想去教訓晚輩還是讓自己的兒子趕快去找個兒媳婦吧,到時候您再端著婆婆的架勢教訓小輩也不遲啊!」

「你……」姜太太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見兩人要吵起來,鐘太太趕忙打起圓場,「嫂夫人不要為我的事情費心!」她略帶歉疚的目光看向丈夫,「再者說以我們的身份喊沈小姐一聲佷女已經是高攀了,何況沈小姐還出手救了我,這點我就感恩不盡了!」

「是啊,是啊!」鐘鼎文一臉慚愧道,「嫂夫人千萬不要再因為我們夫妻動怒,真是折煞我們了!我們與沈小姐的父親乃是天壤之別,能獲得沈小姐出手相救就已經萬幸了!」

「鼎先生夫婦這些年真是心平氣和不少,如果令郎也能像二位一樣那真是鐘家的福氣,既然如此我今日也做一回晚輩,我希望你們一家三口也能早日團聚!」

「那真是托佷女,不,托沈小姐的福了!如果有機會還請帶我們夫妻向令尊問好!」見沈喬不再說什麼,鐘鼎文看了妻子一眼,「今日我們多有不變,冷先生的宴會就不參加了!我們夫妻就此告辭了!」

他拉著妻子就走,可走到門口,鐘太太又轉回頭看她,「沈小姐,我想問一句,剛才你說希望我們一家三口團聚是什麼意思?」

「夫人不希望和令郎團聚嗎?」回話的卻是沈莊,他的嘴角噙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天底下還有希望和孩子分開的父母嗎?你們不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鐘先生了,就連他來了這兒,你們不也是早早的就搬離了墨院,難道你們就真的不想見見自己的兒子?」他的聲音越來越有*力,仿佛引誘凡人的惡魔般充滿了魔性。

「我們不可以隨便見他的,這沈先生是清楚的!」說道這里鐘太太暗自垂淚,忽然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她早就失去血色的臉上又揚起一抹驚恐,「難道你們要對付我兒子?」

「鐘太太,事實上正確的稱謂應該是鼎太太,鐘太太這個名號是未來的鐘夫人,而您以及您的先生早就已經被逐出鐘家,三年一次與兒子見面已經是前任鐘先生的寬容,別說我們沒有那個心思,就算有也是我們內部的事情,跟你有一個外人有什麼關系嗎?」

「沈小姐,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恨著我兒子,你一直認為十年前是因為他你才錯事話事人的位置,可那件事並不是我兒子的錯,是譚家內部有人不想讓你做,跟我兒子沒有關系的!」

沈喬冷眼看著這個應該被成為慈母的女人,她目光瀲灩的看向鐘鼎文,「這麼說鼎先生也跟夫人想的一樣,認為我是想害令郎!」

提起兒子,鐘鼎文臉上溫和的表情越發的龜裂,他閉上眼楮等再睜開時候已經是滿眼滄桑,「沈小姐說的對,五大家族內部的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我們已經失去了為人父母的資格,不過我听聞沈小姐也已經為人母,我也只求沈小姐念及自己的孩子也能給別人的孩子留有一線的余地!」

「鼎先生求情的方式還真特別,不過先生有沒有想過,我跟令郎之間,或許死的那個人是我?」

鐘鼎文搖了搖頭,「我初次見你的時候是在你父母的婚禮上,那時候你也僅僅是可愛甜美的鄰家女孩,可再見是你十六歲我依稀記得那是一場為名流之家的女孩出入社交界的舞會,那時候短短幾年你卻是不輸皇室血統的譚家公主,我相信你做到這種地步想必並非托你父親的庇佑,而是自己暗地之中付出了血淚的代價,而如今即便時過境遷沈小姐依然能有諸多助力從新由底層爬了起來,我也明白其中怨恨有多深,我只是想說一句,你與我兒畢竟也曾一起患難,我只求若我我兒有一天落難你能放他一條命,也不枉我今天的一番懇切!」說罷向著沈喬深深鞠躬然後領著妻子二話不說的就走了。

「這老東西以為自己是誰啊?跑到這來教訓大姐你?哼,他們鐘家沒一個好玩意兒!」

「玉琦,不能那麼說!」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時時處處以她為先的小地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跳出這個圈子的,至少鼎先生忠于自己的理想,冒著被家族除名的風險走出了這一步!」

「可說到底還不是自私?要是他留在鐘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種柔軟懦弱的人根本就是廢物!貪生怕死的逃了,卻把自己的兒子留在里面受罪!」

「你嫣不知他就是為了鐘如故?他就是想讓他兒子不要把權勢看的太重,是想讓他的兒子效仿他退隱,可卻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兩種個性的人,他恬淡,鐘如故霸氣冷血,他們是永遠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兩個人啊1」這也是他的悲哀。

「哼,反正我就覺得這種人不值得為他嘆息!」

沈喬點了點頭,看向一直在照顧兒子的姜太太,「的確,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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