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農女 第四十七章 是誰的孩子?

作者 ︰ 天使之羽

一晚上,就使得曉杰越發尖銳,歐陽詠賀越發沉默。這對臨時拼湊的夫妻還沒有找到最佳的相處方式。都是在探索著前行。路上遇到的灘涂,陷阱,使得掙扎的二人都是豎起了渾身的尖刺,保護著自己的同時,也是深深傷害了對方,但是當局者,確實迷途的。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厚厚的牆壁,緊閉的窗戶,還是照射進來。光束打在熟睡的歐陽詠賀臉上,折射出無數的光彩,使他的發束都變換著色彩,迷花了初醒的曉杰的眼。絢爛的側影,使得那張狂野不羈的臉很是靜謐安靜,他依然熟睡著,緊皺的眉頭松開,安靜祥和得像是一個無憂無慮出生的嬰孩。放松的嘴唇微微吐著氣,徐徐打在離著他不遠的曉杰身上,使得曉杰的汗毛豎起。

曉杰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看歐陽詠賀,這個男人,具有多面性,要是他不薄情,不憂柔,不絕情,不冷漠,優點還是很多的。對于女人來說,這樣的男人英武,狂野,就像是雪山之巔的絕壁,上的戰場,進的朝堂,是一個優異的男人,絕對有著異于尋常的誘惑力。但是這樣的男人,對于曉杰來說,是避之不及的。

他太過復雜,太過難把握。女人只能做他的附屬品纏纏繞繞的菟絲花一樣,依附著他生存,最好不要太有名氣,太有決斷,太有主見。這都是曉杰本身具備的,難以月兌掉的,李*可以和她相輔相成,但是歐陽詠賀,她不敢賭,一賭就是大半生,她輸不起。

她不敢再度打開心扉,只想永遠的留住住在里面的那個人。曉杰起床,穿戴好衣服。只出了很輕微的響聲,就這樣微弱的聲音,歐陽詠賀那緊閉的雙眼,嗖的睜開。里面的惺忪很短暫,就換成了嚴厲,戒備的看著周圍,等到曉杰那張臉入目時,渾身的戒備才撤下,換成了耀眼的溫潤光環。

曉杰在歐陽詠賀的灼灼目光下,就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狼狽而逃。歐陽詠賀看著那個嬌俏的如同精靈一樣曉杰的背影,臉上不自覺的露出迷人的微笑。要是他沒看錯的話,剛才那麼一瞬間。曉杰看他的眼楮里是有那麼一點迷戀的。

曉杰洗漱完畢,坐在鏡台前,梳妝打扮,自從那次發生了扮裝的事件後,曉杰就自己打理自己。不假借別人之手。曉杰麻利的翻了靈蛇盤臥髻,層層疊疊秀發,慢慢梳攏,集中挽成一個發髻,用一只白玉發簪簪住,左右兩邊各插上一只白玉蘭花頭銀簪,垂下絲縷的流蘇。既輕靈淡雅有穩重端莊。

「戴上這個吧,這是一套的,是我從西域淘換來的,和你這個發髻很般配。」歐陽詠賀雙手不靈活,有些笨拙的拿出一個錦盒來,打開來。遞給曉杰,滿眼的殷切,臉上一片柔和,眼楮里氤氳著輕描淡寫,但是掩飾不了內心很緊張。等待著曉杰的動作。

入眼的是鋪著花紅緞子,里面靜靜臥著一套火紅的紅玉寶石頭面,有一根雕琢成鳳頭大釵,兩根紅汪汪簪子,一對手釧,還有就是一對耳鐺。就這麼幾樣,塞滿了一個錦盒,璀璨奪目。和銅鏡的反射光一起,折射出如驕陽一般的色彩,閃花人的眼楮。

「不必,大人還是送給你的有緣人吧,我這樣卑微的身份,著實配不上這些東西。」曉杰就是看了一眼,就推到了一邊,眼楮毫不猶豫從上面移開,依然盯著鏡子里的自己,這是一張冷漠的幾乎是扭曲的臉,即使這樣,已然明艷。

銅鏡里,歐陽詠賀雙手緊握,好像在極力壓制著怒火的肆意流竄。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苦澀的苦笑。他手慢慢的撫摩著曉杰的發髻,很輕很柔,生怕揉散了層層疊疊的發髻,滿頭層層疊疊的,就像是他和曉杰心里的溝壑一般,數不清有多少條橫亙在心里,生根發芽,變成不信任的參天大樹。

「是你不喜歡,還是你刻意的拒絕?怎麼,拿了我的東西,就和我分不開了是嗎?我不知道我的曉杰,何時這麼膽小了。」歐陽詠賀凝睇著鏡子里那個緊抿著嘴角,渾身都戒備的女人,不自覺的苦笑起來。

「怎麼會?我只是不喜歡這樣艷麗奢華的東西罷了。你收好了吧,這樣珍貴的東西,大人遲早會找到它的歸屬的。」曉杰微微偏了頭,鏡子里的那個女人也是微轉了頭,不讓鏡子里外的那道灼灼的,翻滾著黑波的視線掃到,仿佛這樣就可以永久的擺月兌掉歐陽詠賀了。

「不會,不及你萬分之一艷麗,這種東西,只能是你的陪襯。」歐陽詠賀固執的把那個簪子插進曉杰那茂密的發髻了,霸道的宣示著他的所有權。不得不說,有了這一根東西,曉杰瞬間提升了檔次,越發的奢靡艷麗,就像是一朵盛開到極致的國色牡丹,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展示著她的迷人。

「不要妄圖控制我,我不是你以前的女人,都為你是天,依附著你生活,我可是受不得你的指派,我是獨立的自我,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你可以不經過允許,插進別人的生活里,但是希望你只是看看就好,不要肆意在別人的生活里指手畫腳。」曉杰拔出那只簪子,放在梳妝台上,提了拖地的裙角,旖旎離去,沒有在給歐陽詠賀一個眼神。

「呵呵」歐陽詠賀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扶住那桌子,低笑出聲,聲音悲涼的就像是屋外那蒼涼冷冽的北風,穿牆破壁,滲透到人的四肢百骸,甚至是血液里,都是悲涼的因子。歐陽詠賀看著鏡子里那個委曲求全依然得不到重視的卑微男人,憂郁掛在臉上。

依然是英眉劍目,眼楮深邃有神,里面翻滾著層層疊疊的波濤,似要涌出來一般。刀削斧劈的立體的五官,都是最佳組合。挺立的鼻子,透露著無比的堅毅,臉上皮膚微黑,但是細膩光滑,那單薄的嘴角,都是不甘和無可奈何。

這個男人,很少有人對他不動心,要不也不會有玉面朗郡的稱號,夸張點說出門都是擲果盈車的。可是就栽在個女人手上,是他一輩子永遠都忘不掉的魔障,血液,靈魂里都是這個女人,無論怎麼樣,都是今生最愛。

雖然沒有進展,歐陽詠賀也是每次都被曉杰用語言進行著凌遲,那些尖利的語言,比真實的刀子都管用,真是殺人于無形。曉杰犀利的語言,每每都是歐陽詠賀難以抵御的,就那樣像個木頭人似的,什麼都不說,任由著曉杰發揮。

但是人家歐陽詠賀真是長了一顆堅強的心,那真是越挫越勇,永不放棄。吃早飯時,氣氛依然沉悶的厲害,曉杰都有點堅持不下去了,但是看著如影隨形的歐陽詠賀,那偃旗息鼓的斗志每每都會恢復,促使著她繼續戰斗著。即使這些戰斗都是沒有意義的,但是依然為了不知道什麼目的的未知事件,依然是苦苦捱著。

雖然人不受待見,但是曉杰那深刻到骨子里的心軟,那也是一生都改不了的,衣食住行都是很貼心的,雖然不是曉杰親自動手,但是曉杰有一套完善的制度。所以歐陽詠賀是痛並快樂著,曉杰是自找苦吃的難熬著。日子就這樣過去,日復一日,漫長又緊迫的,一天天過去。

歐陽詠賀已經履行了他的諾言,開始了那幾個孩子的教導,都是自家孩子,教導的越發細致,曉杰一開始還以為他一個男人,心思粗狂,深怕他傷害了孩子們。但是做過將軍的人,又怎麼會沒有分寸,先從扎馬步開始,這些必備的基本功,鍛煉著身體。這三個自己找虐的孩子們,就開始了他們的長年累月的鍛煉生涯。

從半刻鐘開始,持續到一刻鐘,時間慢慢累加,等到歐陽詠賀的手慢慢的恢復的時候,年的腳步也是慢慢到了,李*走了兩個多月了,曉杰那顆受傷的心也是慢慢經過歲月的洗滌,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至少行走在院子里,不會在睹物思人了,萎靡不振的神經也是慢慢恢復。

但那是新的隱患隨之而來,因為曉杰一個多月沒來月事了,這是有孕的節奏嗎?曉杰心煩氣躁,給自己號了脈,真是健碩的滑脈,這個孩子,來的依然不是時候。因為可憐的曉杰甚至都分不清這是哪個的孩子,多麼可笑的事情,作為一個現代女人,穿越來這里,混成她這樣,是不是給無數穿越女抹黑了。

就像是她多麼**似的,招惹了一個個不想招惹的男人,想留住的男人留不住,不想要的男人,死活不離開。原本想要的平靜生活到底去哪里了?曉杰看著鏡子里的那個蒼白著臉,活月兌月兌就像一個女鬼的自己,不知道歐陽詠賀受了她兩個多月的冷臉之後,為什麼還有面對著她的勇氣。

年慢慢走近,進了臘月,過了臘八就是年。曉杰一家也是忙忙碌碌的趕制著年前的各種必備品。那些包子餃子,春卷,炸糕,雞鴨魚肉,都是準備了很多。曉杰甚至還讓她的心月復家兵們,給遠在海上的家里人,送去了很多東西,因為她知道,有了他們,這些東西都能送去給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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