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農女 第二十一章 挨打的男人

作者 ︰ 天使之羽

楊嫂子給曉杰把飯菜都擺放好,透過那鏤空的十六扇山水花鳥的黃花梨木底座朝屏風,看一眼那呆呆坐著的曉杰,搖搖頭和她的女兒一起帶走了那個來送飯菜的丫鬟,起身去書房那里照顧這三個孩子了。楊嫂子這幾年一共有了兩個外孫,一個孫女,但是她最疼愛的,還是曉杰的這幾個孩子。

曉杰枯坐一會,渾身都僵硬的酸痛了,這才起身慢慢的放松肌肉,看到那桌子上幾個菜肴,完全提不起胃口來。曉杰翻箱倒櫃的,找出來那許久不用的荷包,緊緊地攥在手里後,又不放心,又塞進了袖袋里,以備不時只需。

這是曉杰自己研制的迷藥,里面加了曼陀羅的花徑,還有西域赤金飛蝶花,這幾樣加在一起,就等于是一只小型麻醉劑了。這些東西在懷,使得曉杰安定了不少,有了這些東西以暫時抵御歐陽詠賀一陣時間了。

那被曉杰摁住穴位,渾身酸麻沒有力氣的歐陽詠賀,見到曉杰離去後,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恍惚。「這個女人的穴位,但是身上好像沒有任何功夫,那就只有一種能,或許她會醫術。」歐陽詠賀看著曉杰離去的背影,這個背影和他埋藏在心底深處的那個影子完美重合,使得歐陽詠賀有一瞬間的錯覺,這個張佳期是不是就是曉杰。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認不出她來。歐陽詠賀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你的曉杰已經死了,尸體都化作了腐骨。你的目的是要回孩子,順帶著要回那個給你生過孩子的孩子的母親,僅此而已,她這樣的女人,怎麼能比得上曉杰的一跟手指頭,你快醒醒吧,不要做夢了。」歐陽詠賀心里的殘存意識不斷提醒著他。這個是張佳期,不是他的曉杰,但是歐陽詠賀腦海里的那兩個影子,都是揮之不去的。

歐陽詠賀的身體和殘存的意識做著斗爭。那身體上要去找曉杰,因為曉杰以使他蘇醒,恢復男人的雄風,但是殘存的意識希望歐陽詠賀心里只有曉杰一個女人,其他的歐陽詠賀好奇的女人,都要統統離去,不要霸佔著那狹小的地方。

「既然這樣,我以試試她會不會醫術嘛,到時候還以有用處。再就是她就那樣走了,居然敢摁他的麻穴。借機逃走,真是膽大包天了,去教訓她也是好的。」歐陽詠賀找著各種理由說服那殘存的意識,去接近曉杰,看看究竟。

歐陽詠賀的听瀾小築里。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了女人,就沒有了噪音,處處都顯得很安靜。歐陽詠賀對月小酌,但是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那嘴角仿佛還殘存著那個女人的幽香,若即若離。揮之不去,撩撥著歐陽詠賀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歐陽詠賀甩甩衣長袖,不再理會心里的想法,遵循著身體上的意識,滿滿地沿著那花朵茂密的花間小徑,腳步輕輕的向著曉杰的鐘靈毓秀閣走去。「嘁。粗鄙的女人,還能起個如此悅耳動听的名字,真是難為她了。」歐陽詠賀極力說服著自己,多多想想張佳期的缺點。

再一想她的丈夫是李*,這個人是個才華橫溢的。想想張佳期嫁給了他。還和他同床共枕好幾年,那歐陽詠賀的心疼痛難捱,就像是是跌入冰窖里一般。看著那漫長的道路,那心里越的焦躁。

歐陽詠賀施展其那不甚靈活的輕功,一路上不斷的分花拂柳,仰頭思月。足足有兩刻鐘,才悄無聲息的進了曉杰的院子,時間不早了,那屋子都是黑漆漆的,籠罩在月影里,只有淡淡的一片輪廓。

歐陽詠賀開門不費吹灰之力,直到慢慢的找到那曉杰的住處,在她的臥房里。看到了令人鼻血長流的畫面。那曉杰側臥著,睡得很熟了,任由那一頭秀鋪滿枕頭上,鴉青烏黑的,油光水滑的就像是一塊錦緞一樣。

那小嘴嘟起,似乎是在和那個人撒嬌一般,那貼身的小衣,勾勒出令人砰然心動的美好曲線。那緊窄的胸衣,似乎兜不住那兩座巍峨峰巒,顫顫悠悠的,似乎要掉出來。臉上依然是像帶了妝一般,紅撲撲的,粉女敕女敕的,真是惹人憐愛,歐陽詠賀禁不住走上前去,拿手慢慢的撫模那細膩無暇的粉面,入手真是比最細滑的綢緞手感都要好。

歐陽詠賀離著曉杰很近,忍不住長吸一口氣,覺得這個屋子里好香,有女人的香味,還有不知道何種香料的香味,「不好,上當了。」歐陽詠賀一個低喃,但是為時已晚,頃刻間他就倒在了曉杰的床上,那姿勢就像是情人之間的擁抱,歐陽詠賀借著最後的力氣,把熟睡的曉杰箍在了懷里。

曉杰在做著一個美夢,夢里沒有任何人,只有她的一家五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是好景不長,一個討厭的男人就頻頻出現,打攪他們的生活,給他們制造一些惶恐,真實太氣人了,曉杰揮舞著拳頭,盡數砸在歐陽詠賀身上,那昏迷的歐陽詠賀只有維持著一種姿勢,那就是永久性的佔有。

曉杰是被男人滾熱的身體給捂醒的,「難道是在做夢嗎,怎麼這麼熱?感覺好熟悉,難道是李*回來了?」曉杰睡眼惺忪的,就要拿手去撫模那身邊的男人,看看是不是進入她夢里的男人回來了。

入手的是一具健碩的身體,高大頎長,和她的男人很像,令曉杰有幾分的迷惑,這是熟悉之人。但是細微之處,就是那身上的氣味,這是很濃烈的男人味,還有酒味,這絕對不是她的二哥。「你是誰?怎麼在這里?」曉杰用力推搡著那個男人,但是他似乎是睡熟了,沒有絲毫反應。

曉杰把男人的臉模了一遍,就知道這是那個該死的歐陽詠賀,「這個該死的男人,大晚上的來她的屋里干什麼,幸好有那迷藥,要不真是怕。」曉杰自言自語著,歐陽詠賀的禁錮很徹底,曉杰甚至都不能伸展胳膊腿兒什麼的,整個人都蜷在歐陽詠賀那滾燙的懷里,枕著他的胳膊。

曉杰活動片刻,但是歐陽詠賀無動于衷,曉杰揮舞著拳頭,毫不留情的揮在他的臉上,即使力氣小,但是次數多,那歐陽詠賀明天的臉,一定是像個豬頭。曉杰這樣想著,那腦海里不禁就浮現出一個肥頭大耳的豬頭來,曉杰又氣又怒,但還是被惹笑了。

曉杰很矛盾,不給他解藥,自己就掙月兌不了他的束縛。但是給了他的解藥,還是怕他無理的糾纏,甚至是動粗,這些都是曉杰懼怕的,要是憑她的力氣,就是五個也斗不過一個歐陽詠賀。

左思右想,決定靜觀其變,這要藥性很大,量他也不會在他之前醒來,所以在他醒來之前,曉杰還是安全的,等天亮了量他也不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曉杰和歐陽詠賀共寢,在曉杰還是少女時期,幻想過,但是現在曉杰對于他,更多的是刻骨銘心的仇恨,愛意根本談不上。

原來以為在仇人的懷里,曉杰會失眠,但是曉杰那興奮的神經,只維持了很短時間,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即使是仇人,那也是幼年時期心底的夢想,曉杰不知道為什麼,那身體選擇了放松,而不是戒備,不一會就經不住睡神的侵擾,睡得很沉了。

歐陽詠賀睡得香甜,這是自從他進京城以來,睡得最安寧的一次了,即使夢里有一個憤怒的小女人在惱羞成怒的責打他,但是那種從心里洋溢出來的甜蜜,頃刻間流淌在全身四肢各處,使他放松,慵懶的像是一只蓄勢待的豹子。

黎明時分,天色依然很暗,只有星點的光照進來。歐陽詠賀的迷藥解了,他剛要伸展懶腰,就模到了一具柔軟的女性身體,他剛要推開她,就恍然大悟,「哦,這是他的妻子,昨夜來找她的,被迷藥迷暈的。」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還是以爭吵居多,但是這名存實亡的夫妻關系,此時是歐陽詠賀最想維持的。

歐陽詠賀微微的動彈,使得深睡得曉杰不舒服的低喃,往他身上靠了靠,接著睡去。歐陽詠賀感覺到女性身體的靠近,那處火熱根源越的猙獰。叫囂著要在女人的身體里游走,沖撞。歐陽詠賀沒有違背身體上的意願,狠狠地吻住了曉杰那艷紅嬌女敕的櫻唇,不住的吸吮她嘴里的甜汁。

曉杰在微微的窒息里醒來,但是她的一時大意,使得事情到了不收拾的地步了,即使她奮力的掙扎,推搡那身體上的男人。那歐陽詠賀顫顫巍巍的巨龍,已經撐開了她那快一年沒用過的緊致悠然洞府,慢慢的試探闖進了。

「你這個混蛋,趕緊放開我,你不得好死。」曉杰在掙扎的間隙,抽空的低罵道,慌亂間曉杰模到了那一直放在歐陽詠賀懷里的一只金簪,毫不留情的插進歐陽詠賀的心髒間,以此捍衛著她身體的清白。

歐陽詠賀疼痛難捱,但是那身體上的極致歡愉還是讓他沉醉,他在曉杰那恢復如處子的洞府里進出著,肆虐的摧殘著曉杰那反抗的情緒,歐陽詠賀雙手都握住曉杰那揮舞的手,用嘴唇掩蓋了那咒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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