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試探
「到了目前為止，也不過是變得更脆而已。」
大蛇丸繼續對血液加大查克拉劑量，而結果也不過是血液凝固然後變得更脆。
「畢竟不是激素，查克拉和激素還是有一定區別的。」鹿川如是說道。
「蛇叔，你發現沒，變脆的查克拉的顆粒更加細小，光滑了。」鹿川戴著手套，用手模著凝固的血液顆粒。有節律地搓著，組織著語言，尋找適合形容現在這種狀況的詞匯，「就好像搓著醫用手套上本身的滑石粉一般。」
「哦，是麼。」大蛇丸饒有興致的思考著鹿川話里的含義，自動刪除了鹿川的浪漫主義形容。
大蛇丸來到旁邊的試驗台，試驗台上擺放著光鏡。大蛇丸把新的凝固的血液顆粒涂到玻片上，蓋上蓋玻片，放置在光鏡上，看著。而鹿川則是用手指指月復輕輕的點著被解剖了的羊的血管，有規律的輕點著，宛如彈鋼琴一般。
羊的血管被大蛇丸用手術刀順著血管的長軸切開了一道縫，血液凝塊被取了出來，還沒有凝固的成分被用滴管吸到了瓶子里，可以看到血管內壁有呈不正常的黃色層次，類似脂肪樣變，而又較正常的脂肪樣變的血管內壁偏暗紅色，這就是查克拉化的血管。
「如果是脈沖的話，可能會好一點。」大蛇丸得到了這樣的結論。
「強、弱、次強、弱。」在大蛇丸說畢『脈沖』之後，鹿川就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然後直接說了出口。
「強、弱、次強、弱？」大蛇丸帶著疑惑的品味著鹿川的猜測。
「或者強、弱、強、弱。」
「有什麼說法麼？」對于鹿川月兌口而出這樣的結論，大蛇丸有些困惑。這種說辭看來也是鹿川臨時有感，而對于科學來說，這種臨時有感偶然但是卻意外地有極大的前景。大蛇丸就是想要了解鹿川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的契機究竟是什麼。
「進行曲多為四二拍和四四拍。」鹿川解釋道。
「進行曲麼？你還真是興趣廣泛。」對于鹿川直接套用音樂公式，大蛇丸略有詫異然後也就恍然了。
同伴自來也在被人問起名字的時候還會用通靈術召喚出大蛤蟆，然後用錄音機放著一些音樂。而什麼這個自帶BGM的男人的同伴，大蛇丸當然不可能對于音樂沒有涉及。要不然後來大蛇丸搞忍村起個名字叫音忍村。按照鹿川的想法，大蛇丸搞個忍村起名字叫『音忍村』應該是和ZUN搞個一個人的游戲社團起名字叫『上海愛麗絲幻樂團』一個原理，應該是低調著展現著自己對于音樂的自信。
「完美的世界應該如藝術一般，既包含如科學的有理，也有一些未解的無序。這樣才是最完美的世界。雖然不是全能全知，但是這才是最圓滿的。或者說世界根本沒有全能全知才對。」鹿川攤開雙手，向大蛇丸闡述著自己的世界觀，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在給大蛇丸洗腦。
「那麼什麼是科學？」大蛇丸問道。
「蛇叔是在考我麼。科學就像是性。當然，它會帶來一些結果，但那並非我們去做的理由。」鹿川果斷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畢竟，說「最愛實驗了」還是對軟妹子助手說比較好。
「那什麼又是火之意志。」
這可不是三代目問的，而是蛇叔。蛇叔雖然也算是繼承了火之意志，但是對于三代目的一些觀點可不不太為然。
就算是三代目想找旁人打探鹿川的「火之意志」的看法，也不可能讓大蛇丸去。有些話還是需要一些門簾的。
「哈，真是一個尖銳的問題。關于這個問題，我要先闡述一下我的一個理論——偶像理論。」
鹿川打了一個哈哈，畢竟，對于大蛇丸和三代火影現在的關系，鹿川可是一直持懷疑態度。大蛇丸是否真的叛逃了木葉，或者只是一個木葉遣散三忍的說辭。要知道宇智波鼬都可以搞什麼曉組織潛伏，為什麼大蛇丸就不可以呢。
「偶像理論？」本來是談論火之意志的，結果被鹿川瞬間歪樓了。不過這倒無所謂，科學的發現本來就是在不斷歪樓中發現了新的課題的。
「相信蛇叔對于木遁來說，應該很很熟悉吧。」鹿川這樣說著。
「你到底知道了什麼？」大蛇丸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只不過蛇叔剛才模仿的創口太假了而已。」
根據鹿川對藥師兜的了解，藥師兜的傷口的愈合程度要遠超常人。雖然有醫療忍術的原因，但是鹿川覺得應該不僅如此。在最後，大蛇丸竟然沒有干掉藥師兜，藥師兜對于大蛇丸來說肯定不止什麼『同樣被背叛的人』這麼簡單。
「果然是模仿的太過了麼」背對著藥師兜的大蛇丸應了鹿川的話，不過看著鹿川的眼神可一點都不單純。
「讓我接著說木遁。我們都知道木遁的威力，在這基礎上，對知道木遁的人施加一個我們會木遁的暗示，然後用『奈落見之術』攻擊他，在知道我們會木遁的情況下，『奈落見之術』能發揮出『樹界降臨』的效果。或者直接在『奈落見之術』里加入木遁的概念，因為只是概念，所以並不需要我們會木遁，甚至不需要我們掌握木屬性，但是因為木遁概念的加入，本來的『奈落見之術』也能發揮出『樹縛殺』之術的效果。」對于大蛇丸的潛台詞，鹿川完全不為所動，繼續著自己的理論。
「幻術的本質就是欺騙，但是高級的幻術可不是。」對于幻術，大蛇丸果然還是對月讀耿耿于懷。
「簡而言之，所謂的偶像理論就是說，與原本物體具有相似外形、特征的偽物，也會繼承原本物體的一部分能力。」
「這樣麼，用來解釋火之意志到是很確切。」大蛇丸這樣默認了鹿川的對火之意志的理解，不再追問什麼。揭過了這個話題。
而鹿川此時也明白了大蛇丸問這個問題的究竟是什麼了。直到此刻，鹿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大蛇丸絕對和三代火影有聯系。
這層聯系，估計身為同伴的自來也以及綱手都不清楚。
而大蛇丸略顯突兀的問到火之意志，肯定不是三代授意的。三代不會犯這麼明顯的錯誤，哪怕三方都知道其中的門道，但是聰明人是絕對不會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的。因為毫無必要。
但是大蛇丸問了。
雖然可以說是大蛇丸對于木葉的不舍，但是不舍也是分人的。對別人說說也就算了，對鹿川，現在木葉唯二敏感的人物說這些，不合適，也不適合。
但是大蛇丸說了。
令鹿川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大蛇丸告訴自己他與三代的聯系。聰明人是沒有裝傻的權利的，更沒有真傻的權利，大蛇丸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大蛇丸想把我變成自己人。」鹿川產生了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