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厚寵,總裁狠斯文 第100章、無節操帝四少

作者 ︰ 蠻腰若盈

帝四少和喬果剛從洞口出來,洞口便‘轟’地一聲關上,帝四少還來不及解開腰間的繩子就緊張地檢查喬果的全身,「哪里磕傷了沒有?要不要緊?感覺怎麼樣?」

「還好。」喬果雙腳落地之後人還感覺有些不虛實,心髒始終無法平靜下來,任誰好端端地走著走著就突然掉下一個洞差點死掉都不會淡定。

帝四少將她全身露在外面的肌膚都察看了一遍,還不放心地說,「呆會回去,必需把衣服月兌了,全體仔細檢查一下。」

喬果一听,不得了。

忙說,「我真的沒事,你不必大驚小怪,只是我不知道怎麼會走著走著就掉到坑里去了,莫非我踩到機關了?」喬果故意這麼說,眼神兒還有意無意地瞟向左護翼。

雖然她沒有看見,但她可以確定肯定是左護翼暗中動了手腳。

帝四少當然明白喬果眼神里的意思。

「左護翼,為什麼夫人會掉到機關窟里?」帝四少漂亮的鳳眸看向左護翼,眸光之中流露出絲絲冰冷的殺意。

左護翼特別明白自家主人這種眼神的意思,是明顯的憤怒,少爺已經多年未對自己用過這種眼神,今天居然為了這個女人……

看來這個新晉夫人在少爺心目中的地位不弱。

這樣一想,左護翼心里就升騰起絲絲的酸味,很是不甘。

左護翼將早就想好的對策說出來,「少爺,機關的確是我故意打開讓夫人掉進去的。」

帝四少鳳眸微眯,喬果竟從他那雙一直噙著笑意的璀璨星眸里看到了冰冷的、騰騰的殺氣。

她心里一驚,這帝四少果然並非她看到的那樣,他的另一面或許比宇擎絕更可怕。

帝四少奪過一名手下的槍,對準左護翼,「左護翼,你可知道傷害夫人比傷害本少爺更嚴重,你身為本少爺的貼身護衛,居然做出這種事。」

帝四少沒有任何一絲猶豫地上膛,眼看子彈就要從槍眼里飛出。

左護翼抓緊時間道,「少爺,小翼話還沒說完。沒錯,是我故意讓夫人掉進機關窟里,但我並沒有要害夫人的意思,那根鐵桿是我刻意裝上去的,我知道它能卡住人,夫人掉下去肯定不會有事,我只是想試探夫人。」

帝四少扣動扳機的手頓了頓,「你想要試探夫人什麼?若是有什麼不知道可以來問我,但你沒有權利這樣對夫人!」

帝四少憤怒到幾乎絕情的話刺激著左護翼的心,她跟了他二十年,愛了這個男人二十年,到頭來在他的心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地位,遠不如一個他剛娶進門的女人。

為什麼?

但是心再冷左護翼都不會讓自己死,因為只有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沒柴燒。

左護翼砰地一聲跪在了帝四少面前,「就算少爺您因為這件事而殺我,但小翼要告訴你,如果你讓我重新選擇,我還是會試探夫人。少爺你是什麼人?宇擎絕又是什麼人?他送來的女人小翼不放心。小翼只是想試探夫人有沒有功夫,小翼怕夫人是宇擎絕派來殺少爺您的。」

帝四少對準左護翼的槍緩緩垂下,盡管他對左護翼的話不盡全信,但作為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人,帝四少是知道她的忠心的,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背叛他,唯獨左護翼不會。

他想,或許是左護翼還未接受果丫頭的緣故,讓他們再相處相處,相信左護翼不會再想著要害他的果丫頭,如果左護翼日後還存有這樣的心思,他必然會一槍解決了她。

左護翼看到帝四少已有些動容,再說道,「少爺,事情就是這樣的,您如果不信可以問18號,她親眼看到我在機關窟里安裝那根鐵桿的。如果您還覺得小翼該死,那麼就一槍崩了小翼,小翼跟在您身邊多年,這條命早就是少爺您的了,死在您的槍下我毫無怨言。」

左護翼挺直了背脊,一副鐵血風骨的樣子。

帝四少銳利的眼眸掃向站在一邊的一名下人,「你就是18號?」

帝門的下人眾多,全部排號。

18號女佣惶惶恐恐地站出來跪下,「回少爺話,鐵桿的確是左護衛安裝上去的,我親眼看到。」

喬果暗罵這個女人狡猾,退路全部都想好了。被左護翼這麼一說,帝四少若是還決意要殺左護翼,她都覺得她得站出來替左護翼求情了,否則左護翼一死,日後別人還會說她心腸歹毒心胸狹隘什麼的,說她第一天進帝門就逼死了少爺的女貼身護衛,原因是那名女貼身護衛跟她的丈夫、帝門四少爺曾經有過一段情。

「我看左護翼說的都是真的,她對你這麼的忠心,你怎麼還可以去責備她。」喬果睨了跪在地上的左護翼一眼,回頭對帝四少說。

帝四少看了看她,問,「你真的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應該高興你身邊有這麼忠心的人才對。」喬果笑容柔靜,眸光卻不經意地滑過一絲嘲諷之色,補充了一句,「這樣忠心的人多幾個會更好!」

帝四少還是不太相信喬果真的不生氣,因為在他心目中,這丫頭是挺記仇的,就因為他砸過她的腳、偷親過她,她就將他的眉毛給剃了。

「如果生氣就直說,不必忌諱其他,要我怎麼替你報仇,只要你說我都辦到。」帝四少看著她,眼里瞞是醉人的溫柔。

喬果害怕他用這種眸光看著自己,他這眸光會讓她覺得她是在欺騙他的感情,盡管早就說明白兩人是假愛,但這個男人怎麼看著好像是真的愛上了。

喬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忙錯開眼神不敢再去看他,「當然是真的,如果帝門門規嚴明,犯錯的人必需受懲罰的話,那就罰左護翼在這里跪著吧,但你可不能傷害人家。」

說完,她往回走。

她的話可謂說得高明,即懲罰了左護翼讓自己解一口氣,又體現了她這個新晉夫人的大度寬容,你看,都差點被試探死了,還替傷害自己的凶手求情,最後還是考慮到帝門的門規不能破,才不得已痛下心來小小地懲罰左護翼跪在地上。

她的形象立即在帝門的下人面前樹立了起來。

相信有她這句話,聰明如帝四少也會懲罰左護翼跪上一晚吧,第二天怕是兩個膝蓋都半廢了。

回到臥室內,喬果把自己摔在沙發上,倒了杯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帝四少坐到她面前,指著她身上的衣服說,「月兌下來,身體里也必需檢查檢查一下,有些地方受了傷一時半會是感覺不到疼痛的,必需檢查一下才知道有沒有傷到。」

喬果砰地把壞子摔在桌面上,盤起雙腿,凶神惡煞地瞪著帝四少,「你干嘛?你看我生龍活虎的像是有事的樣子嗎?你非要我月兌衣服檢查是不是想趁機吃我豆腐?」

帝四少抬頭望天,然後特無語地丟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只是讓你月兌衣服自己檢查,你想太多了吧!」

「那你指著我就叫我月兌衣服?不是我思想不純潔,是你這種行為太過讓人浮想聯翩!」喬果干脆將小腳丫伸到他面前,「吶,要是有什麼問題,就是我的腳好像被扭到了,你難不成還想替我按摩按摩?」

她這種大膽的行為純屬是想轉移話題,別再繞著月兌不月兌衣服這事兒,經過了宇擎絕那非人的強悍折磨,她現在對‘月兌衣服’‘上chuang’這些詞語特別的敏感,一听就毛骨悚然。

「哪兒?這里還是這里?還是這里?」帝四少果真連猶豫都沒有就捧起她的腳丫子,這點點,那試試,問她具體是那一個地方扭到了。

「誒誒誒,對對,就那里就那里,腳踝那里。」喬要瞎掰了個地方。

帝四少隨即就在那個位置細細按了起來,而且手法嫻熟。

喬果奇怪地問,「我掉下去那個地方是什麼?你應該知道我是怎樣掉下去的吧?」

後半句話說完,她一瞬不瞬地盯著帝四少看。

帝四少抬頭,與她四目相對,卻只回答她前半句話,「那是一個機關窟,知道你差點就死在里面了嗎?」

喬果故作驚駭,「左護翼說的話是真的,她是真的刻意弄了一鐵桿出來將我卡住?她是真的確定我不會死在里面?」

「那鐵桿不是她刻意弄上去的,是昨天抓到個壞人,那壞人把機關窟的支架砸壞了,便突出這麼一支鐵桿出來,還沒來得及修。」帝四少說完,補了一句,「你命大!」

喬果眼珠子圓溜溜地轉了轉,這貨倒是沒有掩飾左護翼刻意要害她的事實。看來那左護翼在他心目中也不怎麼樣嘛。

原來還是昨晚入侵帝門的壞人救了自己一命啊,命大,果真是命大!

「發什麼呆呢?」帝四少手指在她額間彈了一下,臉色變得嚴厲,「以後不準一個人到處亂走。」

喬果受疼,身體後退,懊惱地瞪著帝四少,「我現在是帝門夫人,我在自己的地盤愛怎麼走就怎麼走。」

帝四少知道拗不過她,便沒再說什麼。

但喬果腦門一個激靈,突然就撲到帝四少面前,一把就扒拉住他胸前的衣服,很不客氣很不淑女地‘唰啦’一聲就將帝四少胸前的襯衫完完全全給扒開了。

「死丫頭!」帝四少身手再怎麼敏捷,也抵不過喬果那猛虎飛撲之勢,雖然用手去擋,但還是晚了一步。

喬果看著他那強壯的胸膛,白白滑滑的,別說是槍傷了,連一丁點兒的刀傷劍傷,甚至指甲痕刮傷都沒有。

帝四少一把拉上自己的衣服,神情略有些不自然,「你這死丫頭,好歹也算千金小姐,怎麼行為這麼的奔放,連這種扒男人衣服的行為你都做得出來。」

喬果怔愣住了。

帝四少無話找話地數落,「真不知道我那大舅子是怎麼教育你的?還好你扒的是你老公的衣服,要是扒別的男人的衣服,看我非把你的衣服扒了不可。」

帝四少話剛說完,喬果又一個猛虎飛撲過來,伸手就要抓帝四少的領口。

這回帝四少有防備了,迅猛地將她那雙小手兒擒住,「死丫頭,難不成你還真想要將我撲倒?」

「說,你胸口為什麼沒有槍傷?」喬果一把掙月兌自己的手,指著他的鼻子,凶狠地問。

「愈合了。」帝四少想打馬虎眼混過關。

「屁話!」喬果直唾他唾沫。

帝四少苦哈著一張臉,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不成要全盤托出?誒,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姑娘會有這麼剽悍的舉動。

喬果一把揪住他肩膀的衣服,逼問,「說,到底是你自己沒受傷假裝受傷?還是宇擎絕根本沒有打傷你,你們兩個串通一氣來騙人的?」

帝四少正想說是自己假裝受傷。

喬果緊接著補充道,「千萬別告訴我說是你自己假裝受傷的,你如果這樣回答的話,我會繼續問你怎麼會知道有人要開槍打你?如果你說你根本不知道有人要開槍打你,你當時只是為了救我,那麼我又會問你你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話,你怎麼在那危急關頭弄那些假血出來?」

帝四少人生頭一次被人問得無話可說。

喬果再道,「難不成是宇擎絕告訴你有人要殺我,讓你假裝中槍的?其實你中的那一槍就是宇擎絕打的,我早就知道。」

帝四少眉頭一皺,這丫頭什麼都知道了,還要來問他?她不就是想確定宇擎絕是不是真的可以不顧及別人的性命來完成自己的計劃嗎?

「說,是不是宇擎絕根本就沒打傷你。」喬果再次逼問。

帝四少微勾起唇角,裂開玩味的笑意,「誠如你所期盼的,宇擎絕是真的沒有打傷我,他讓我在胸前貼了防彈片,又在內襯里裝上血袋,他其實是打在血袋上。」

喬果定定地看著他,似乎是想仔細辨認他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宇擎絕這人的確是壞了點,大混蛋一個,但還不至于草菅人命。」帝四少玩味地笑,難得有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地罵宇擎絕,他怎麼就覺得那麼的爽,簡直就是報仇回本的感覺啊。

喬果想了想,又問,「你跟宇擎絕兩人是不是一伙的?」

「那我得問你指的立場。」帝四少一笑,鳳眸里劃過狡猾的精光。

喬果沒有說話,是不是一伙的還分什麼立場?

帝四少笑米米地解釋,「比如說像上次結婚,我跟他的立場是相同的,都是為了最好地保護你,所以我們當時算是一伙。但現在,我們為了各自生意在商場上你殺我奪,我們就不是一伙的。」

喬果細細地分析著帝四少的話,他的意思很明了,除了在保護她喬果這件事上,他和宇擎絕完全是站在對立面。

也就是說,她覺得這兩個人是朋友的機率為零。

「好吧,竟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相信你。」來日方長,她一定會搞清楚帝四少和宇擎絕到底是什麼關系。

帝四少整理好自己胸前的衣服,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以後可別再干這種隨便扒男人衣服的事,太有損我帝門夫人的形象了。」

喬果睨了他一眼,懶懶地倚在沙發上,瞌眸思考。

片刻後,她眼楮‘叮’地一下睜開,帝四少馬上身體後仰,跟她保持在安全的距離之外,「你又想干什麼?」

「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這種事情,要擔心也是她擔心啊,她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從此以後就要跟帝四少這個肉食動物日夜共處一室,她隨時都有*的危機好不好。

「那你說,你想干什麼?」帝四少雙手護胸。

喬果鄙視地嗤了一聲,「我想讓你給我一個手機,我的手機被宇擎絕沒收了,作為你帝四少的老婆,堂堂的帝門夫人最起碼一個手機得有吧?要不然也太殺你的面子了!」

帝四少明顯松了口氣,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這事啊,好說,過會就給你一個。」

「一言為定!」喬果伸出白女敕女敕的尾指,朝帝四少勾了勾。

「小孩子才玩這種游戲。」帝四少鄙視地嗤了一聲,但還是伸出尾指與喬果的尾指勾在了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等一下一定得給我一個手機!」喬果用拇指在帝四少的大拇指上按了一下,「完成。」

帝四少又嗤笑了一聲,「幼稚!」

喬果心情很好,所以不去計較帝四少說她幼稚的話,晃悠晃悠地跑到二樓的陽台上看風景,而帝四少則是交代人去買手機。

這里是帝門的一個大莊園,方圓百里,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感覺,但里面的景色很好,建築雄偉,花園、馬場、泳池、射擊場、娛樂健身場所一應俱全,分東西南北和主院,她和帝四少所住的便是主院,最大最美的一個院落,也是機關最多的處所。

喬果目光一頓,驟然看到了遠處假山邊一個黑地,是左護翼不動如山地跪在那里。

喬果在寬闊的陽台上走來走去,心里琢磨著左護翼日後還會怎樣來對付自己?自己又要如何應對她?

想了一會,听到背後有腳步聲離近。

她沒回身,就向著聲音的發源處招手,「帝四少先生,過來,說說你要懲罰你這位忠心的護衛多長時間。」

「老婆大人,請你以後要注意稱呼,應該叫老公。」帝四少斜倚在陽台的玻璃門上,興味地說。

喬果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即改口,「老公,你快說說你想懲罰你這位忠心的護衛多長時間。」

帝四少滿意了,慵懶地靠近她身側,伸長脖子將臉蛋湊到喬果面前,「老婆大人吻一個,老公就告訴你。」

喬果掄起小拳頭就往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揍了下去。

帝四少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兒,一旋,喬果就自動進入他懷里,他從後面摟住她,將她雙手鉗制在她平坦的月復部處,勾起一絲妖魅戲謔的笑,「嗯,老婆大人羞澀,還是老公主動為好。」

說著,一記吻就要落到她的臉頰上。

喬果拼命地躲,急道,「我們有過約定的,你不可以言而無信,啊……別吻我,你找揍……」

「我們只約定不會有夫妻之實,可沒約定我不能吻我的老婆。」帝四少嘴唇一步步向喬果的臉頰處靠近,曖.昧的氣息全部灑落到她的粉頰之上。

「不要,連吻都不要……不要……」喬果躲無可躲,感覺到那貨的唇就要落下,她內心更著急。

宇擎絕每次要吻她的時候,她也在想著拼命地躲,但是心里始終還是充滿向往,然而帝四少的吻,她卻充滿抗拒。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咱們結婚的時候,我們連唇都吻了,還是老婆大人你主動的,今天怎麼卻害羞起來。」帝四少的紅唇就停在喬果的臉頰邊,近在咫尺,他沒落下那吻,而是噙著一絲笑意,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好似,她緊張急促的神情,在他眼里是最美妙的風景。

「那天是、是情勢所迫。」喬果不會說是為了刺激宇擎絕才會沖動地主動去吻他的。

「那今天也是情勢所迫,我們都進行到這個地步了,下面的佣人也都看著,如果我們還吻不成的話,下人會覺得我們不夠恩愛的,你帝夫人的位置可就不牢固了。」帝四少狡猾地循循誘導。

喬果眼楮向下一看,還真的有佣人在下面勞動,有些許大膽的正在用曖.昧的眼神瞟著他們,她甚至還听到兩個聲音。

「別亂看,那是少爺在疼愛新來的夫人。」

「少爺就喜歡在陽台這個地方,每次都是。」

喬果吐血,帝四少你是什麼人啊?這種事喜歡在陽台,還每次都當著下人的面,你真的是不懂‘節操’倆字怎寫是麼?

喬果眼楮一閉,干脆道,「行,你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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