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我的命，現在就可以拿去！」楊芸慘淡一笑，指著楊德福，「當初是你把我從這個人的魔爪中救出來。如今，你沒必要拿他出來來折磨我。只要你想要我死，我隨時照辦！」
來的時候，她還抱有一絲祈求。說不定沈筠霆會念著這麼多年放過她。
那個女人甚至讓她拿出跟他談判的資本。現在看來，根本用不上了。
那樣只會更加惹惱眼前的這個男人。
說完這些話，楊德福有些尷尬地四處望了望。就是不敢看眼前這個出落的美麗的女兒。眼前的女兒是巨星，是他高攀不起。也是他不能掌控的女人。是對面男人的人，就算他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沈筠霆不說話，淡淡地看著她。楊芸說完，走到楊德福面前。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眼前這個禽獸去死一萬遍。就是這個人，這個禽獸。
如果不是他，她就不會遇到沈筠霆，不會進入娛樂圈。更不會把沈筠霆對她的「好」當成救世主。成為他千千萬萬個迷戀女人中的一個。甚至為了他連自我都沒有。
「都是你。你居然還沒死！」楊芸冷笑著，「你這種禽獸活該被千刀萬剮。你怎麼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去死！你給我去死！」
她推搡著他，手指劃在楊德福臉上，有很清晰的一道血痕。楊德福有些怕楊芸似的，對于她的舉動不反感，也不躲閃。縮著肩膀，一聲不吭。
沈筠霆一個眼色，費宇凡看到立馬拉開楊芸。推著楊德福出去。兩人走後，楊芸不可抑止地大笑，笑的兩個肩膀不停地晃動。
「當初你不是跟我說他死了嗎？為什麼他還會好好的在這里？為什麼？」猛地回頭，楊芸瞪著他質問。
「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沈筠霆說，「我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珍惜。」
「呵呵。呵呵呵……」楊芸又是一陣苦笑，「為了一個顧茗御，你真的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甚至不念這麼多年我在你身邊做了多少事？他們最後安然無恙，你都還要這麼對我？」
「你要慶幸最後他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否則，你以為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里跟我說話？」
楊芸點頭，好像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這麼多年，你有求我必應，從來不曾違背過你的任何命令。你對我也足夠好，我甚至以為自己會成為冰清之後能夠站在你身邊的女人。」她看到沈筠霆的臉色變了，但是沒有停下，「可是，我沒有想到會是她，顧茗御。她為你做過什麼你可以為了她變的不像以前的你？」
「而我……而我到底哪一點比不過她。為什麼你從來不曾正眼看過我？你知道嗎？我才是那個最愛你的女人！無論是冰清還是顧茗御，甚至是其他人。都沒有我那麼愛你！」
「說完了嗎？」沈筠霆的耐心用盡，「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不配！」
「我不配？」楊芸重復了一遍，「是因為我髒？那冰清呢？她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放過她？她甚至比我更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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