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醉糊涂了！」沈筠霆不想跟醉鬼說話，不多做停留準備離開。
「我哪里有喝醉？」費宇凡又從茶幾上拿了一瓶酒，搖晃了下，「今天跟顧美女一起，我高興啊！而且，我看她好像是挺中意我。」
費宇凡忽然正色，眼中哪里還有醉意。分明剛剛就是裝醉而已，此時還有點幸災樂禍地望著沈筠霆說，「大哥，我能泡她嗎？」
「只要她願意，隨你！」
「真的嗎？」費宇凡看起來很興奮，「雖然她是你的人，跟你也有了一個孩子。但是我知道你們兩人都看不上對方，你知道嗎，她今天還告訴我顧天天不是她兒子，是她朋友的！你說，她這樣說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沈筠霆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卻沒發作。
「當然是對我有意思啦！」費宇凡回答的理所當然，以一個過來人非常有見地的說，「那麼著急向我表明她是單身，不就是對我有意思？而且，我今天算是英雄救美，替她解圍。她對我有這種心思在所難免。你知道，女人嘛……」
沈筠霆冷哼，不置可否，「你姑且算得上英雄，她可不算什麼美人！」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你知道吃久了大魚大肉，也想來點小蔥拌豆腐。」他替沈筠霆倒了一杯酒，遞給他，「大哥，你要是不肯。我當然不會踫你的女人。」
「他不是我女人，你愛干嘛就干嘛！」沈筠霆接過話，「只要不礙我的事。」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費宇凡開懷大笑，「謝了哈，大哥！」
他跟沈筠霆踫杯，後者神色如常舉起來跟他對踫了一下。
費宇凡都看在眼里，不過沒有明說。
「哦，對了。你上次讓我調查秦宇是不是跟其他人有所合作。我調查出一些眉目來。」談起正事，費宇凡也正經了，「是有人在背後幫他，但具體是誰還不太清楚。另外，關于楊芸的事情也確實是從他那邊爆出來的！」
沈筠霆閉著眼楮，沒有說話。費宇凡也不打擾，自己喝自己的酒。
楊芸的事情秦宇知道，那麼又是誰告訴秦宇？秦宇是怎麼知道的？
似乎不言而喻！
「你再幫我查查一個人！」沈筠霆睜開眼楮，似乎有了想法。
……
沈筠霆到公司的時候，辦公室一看就知道沒有打掃。再看一眼外面悠然自得上網聊八卦的女人。
想到之前費宇凡說她否認顧天天是她孩子的話，忍不住沉了臉。
撇的那麼干淨？是想又一春？
……
顧茗御正在跟一群大媽聊最近看的豪門文聊的熱火朝天，突然桌上的電話自動響起某男的聲音，差點嚇得他直接從位置上掉下去。
聊的太專注，沒辦法！
「進來！」
大爺酷有的言簡意賅的風格。
顧茗御沖著電話機狐假虎威地舉起拳頭揮了揮，很想拒絕進去。腳就像不是長在她身上一樣，默默地走到沈筠霆辦公室門口，敲響了門。
連嘴巴表情都慣有的奴性起來，假惺惺地堆著笑，「老板，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