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喝那麼醉干嘛？」程驍勖扶著左右搖擺的肖夏，跌跌撞撞地向房間走去。
「都說了沒喝醉，雖然是有點站不穩，但是腦子還是清醒得很。」肖夏逞強地說道，「你不也喝了那麼多嗎？」
「你能和我比嗎？」
「反正我就是沒醉！」
「是是是，你沒醉，我醉了，行了吧？誒，小心點。」
肖夏撞在了牆上，她覺得頭暈得好像全世界都在旋轉，步子一點也邁不開，只好靠著牆，稍微休息一下。
「看吧，這樣了還嘴硬，我抱你回去吧。」
「沒有嘴硬，我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就不算喝醉。」
「嗯，你說了算。」程驍勖抱起肖夏向房間方向走去。
「怎麼還沒有到啊？」
「誰叫你非要選這麼遠的地方吃飯啊，再說，也才5分鐘左右，你是嫌我走得太慢嗎？」
「呵呵，沒有，只是想快點回去洗澡睡覺了，一身酒味，怪難受的。」
「這種酒味也難受？」
「也是呢，還是沒有啤酒的味兒難聞。」肖夏傻傻地笑著，她突然覺得胃在翻滾，于是趕緊讓程驍勖放下她，急急忙忙跑到前面不遠的洗手間去了。
「沒事兒吧？」程驍勖現在門口，擔心地看著從里出來的肖夏。
「想吐，但是吐不出來，好難受。」
「那趕緊回去吧，我給你兌點蜂蜜水。」
程驍勖攙扶著肖夏，步子加快了一點，「堅持一會兒，前面那個轉角就可以坐電梯了，就快到了。」
「嗯。早知道，就住一樓的房間好了。」
「你見過她了吧？」
「當然，還扇了她一耳光。」女人得意又挑釁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什麼？你打了她？」
「怎麼？我打了她讓你心疼了？」女人雙手環抱于胸前。
男人微微一笑，「沒事兒，你打得越重，越能表達你對她的恨，就越能體現我對她的愛。要是你把她打傷了，我再去照顧她，豈不更能展現我的體貼？」
女人的目光由意外轉變為理所當然，「那我挪用公司公款的事情——？」
「你不用擔心了。」
「呵，你這男人還真是可怕呢。還以為只是對我這樣而已，沒想到對她也……你不是說肖夏是你最愛的女人嗎？怎麼能容忍我這樣欺負她呢？」
「最愛嗎？呵，或許吧。」男人冷笑了一下，雙手插在褲兜里，轉向面對窗外。
女人不可思議地看了他一眼，也轉向窗外，「不是這樣的嗎？呵，你一直都是一個自私的男人，做的什麼選擇都是和自身利益息息相關，之前為了前途利益，選擇和我結婚，又為了所謂的自由和我離婚，那，現在——又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什麼？呵，究竟為了什麼呢？」
「如果我是那個女人，肯定不會再接受你，就算離婚了，也不會再接受一個欺騙自己感情的人。」
「誰欺騙她感情了？」男人轉了過來，看著女人，眼神里充滿了輕蔑，「和你比起來，我至少還是愛過她。」
女人氣得緊咬住嘴唇，全身發抖，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