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先從誰開始？」客服妹子說道，「先動劉家嗎？」
朱潤發想了想︰「不！先從外圍開始，查查那幾個水軍，先讓我看看他們都是誰，能在學校內部網絡發帖的肯定是學校里面的學生。我倒想知道我是怎麼得罪他們了，他們要這麼做？」
「沒問題！」客服妹子在朱潤發面前投放了一個虛擬屏幕，然後說道，「交給我吧，這些家伙水平太菜了，連p地址都不懂掩飾。……好了！查到了，果然全部在你們學校的宿舍樓里，這是這些宿舍學員的名單。」
屏幕上，一堆名字顯示出來，大概有五十多號，朱潤發心里一沉，里面居然還有不少認識的，甚至是一個班的，有的平時關系還不錯。然後他揚了揚眉，說道︰「二十多個p，這里卻有五十多號人，人肯定多了，能確定範圍嗎？查一下他們的聊天工具，他們不可能沒有聯絡的。」朱潤發嘆了一口氣，希望這些人不在里面吧，要不然……
「馬上就好！」客服妹子對著空中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差不多一半的名字隱去。
「查到了！」客服妹子說道，「聊天軟件里記錄了他們討論發帖的全部過程，嗯，他們甚至還建立了一個群，叫做‘殺豬盟’，要看一下聊天記錄嗎？」
「‘殺豬盟’？」朱潤發看著自己熟悉的幾個名字，冷笑一聲，「這是把我當成肥豬來殺了過年了，讓我看看。」
立刻，一堆聊天記錄被客服妹子調了出來，一看之下，朱潤發的臉立刻就黑了。
一把泥刀︰兄弟們，準備殺豬過年了。干完這一票，咱們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了。劉少說了，這次活動費一共十萬塊，老子一分不要，全部分給大家。
西北老哈︰真的假的，那不每人都有四千多塊？
東北肥貓︰那太好了，原本只是友情贊助，沒想到現在還有錢拿，沒說的，現在就開干。
嘻哈驢貨︰話說真的要這麼做麼？朱潤發畢竟是我們的同學？總覺的這樣不好。
一把泥刀︰劉少說了，誰表現的好，他的工作劉少包了，就像我，半年升組長，一年升主管，兩年升經理，已經內定了……話說，誰要不干了馬上可以退群。
嘻哈驢貨︰媽蛋！干了！我也要殺豬過年，誰不讓我殺，我跟誰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朱潤發？朱潤發是誰？老大，你可得為咱們在劉少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一把泥刀︰沒說的，都是自家兄弟，包在我身上，將來大家要是一起進了劉少的公司，抱在一起，也更好混，廢話不說了，大家開干。
︰干了！
……
「是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朱潤發嘆了一口氣，「說得好啊，這樣我就沒什麼心里負擔了。小山！」
「到！」客服妹子突然在他耳邊暴喝一聲︰「請長官指示。」
「嚓！」朱潤發被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結果十分的無語。只見這位客服妹子已經換了一身二戰德軍將軍制服，肩膀上居然還扛了六顆星星。話說，妹子你真的懂軍餃麼，六星的上將倒底是哪個奇葩國家的啊？
朱潤發也懶得和她爭論，于是說道︰「先把所有的聊天記錄全部以截屏的方式保存起來，然後把所有能夠證明他們收錢作為水軍誹謗我的證據都收集起來，然後在網絡上全部放出去……不，等等！先這樣，他們不是在網上發布消息誹謗我麼，你先幫他們一把，在全國所有的熱門網站上全力推廣他們的消息，一個字也不要改，全力推送，十分鐘後我要讓華夏的人都知道我朱大先生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哦，對了，把我的家鄉屏蔽一下，在事情解決前，不要讓我家里人知道這個消息。」
「……呃！朱某某，你這是邏輯思維混亂了麼，難倒是中病毒了？」客服妹子一臉擔憂的看著他，「我有專門的殺毒軟件，要不借你用一下。」
朱潤發臉一黑︰「滾！你才中病毒了呢。」
「不是中病毒，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客服妹子疑惑地道，「你難倒不應該首先澄清自己麼？這樣做不符合邏輯啊？」
「你不懂，」朱潤發幽幽地說道，「我這個人一向不記仇的，有仇一次性報完就算了，不把事情再鬧大點，我這仇報起來不利落啊。他們不是為了一共十萬塊錢來陷害我麼？不讓他們的成果豐碩一些，這十萬塊他們也不好拿啊，當水軍也是講職業道德的。再說，誹謗罪，最高刑期是三年，不讓他們過足了癮，想必進去了也會不甘心的吧！」
客服妹子听了，吐吐舌頭︰「朱某某，你還真是為他們著想啊。」
「那是，」朱潤發嘻嘻一笑，「我朱大先生一向是以德服人，自然坐牢也要讓他們坐的心服口服。
對了！先用公司的名義請好律師，等我們把證據放到網上，就讓他們收集這些資料，然後自訴，把這幾個人未來三年的就業和住宿問題一次性解決了。我這個人，除了喜歡以德服人外，還喜歡依法辦事，打打殺殺的事情我是不干的。」嗯，朱大先生大概忘了，幾分鐘前他還打算去搶劫兩個修真者呢。
「呃！你可真是大好人一個！」客服妹子妹子翻了個白眼，「可是遵紀守法朱先生，你這樣做真的沒問題麼？憑他們幾個貨色能夠有能力把事情傳播到全國麼，而且也沒必要這麼大範圍吧？」
「也是！這種超出了他們能力之外的東西，很容易引起懷疑。」朱潤發模了模下巴，說道︰「你怎麼想？」
「簡單！」客服妹子嘻嘻笑道，「我給他們制作一個簡單的程序，這個程序的功能就是可以自動在各大門戶網站發布信息。嗯，這群人里面有一個家伙是想成為黑客的傻瓜，在某個黑客論壇認識幾個菜鳥黑客，我可以隨便冒充其中的一個，把程序送給他，我相信他會很喜歡的。嗯，還有如果要自訴的話，肯定也是在你們學校所在的這個區法院審理。我建議可以給這個區的所有法律工作者的手機上推送這樣一條信息，這樣等到審理的時候，這些人的映像應該會很深刻吧！」
「這個主意……真陰險，」朱潤發頭上滴下一滴冷汗，然後笑道，「不過我所喜歡，那就動手吧，關門！放小山！」
「滾！你才是小狗呢，」客服妹子怒道，「以後請叫我女王大人啊！哼哼！渣渣們，女王大人的福利來了，接招吧！」
三分鐘後。殺豬盟，聊天室。
一把泥刀︰兄弟們！都還在發麼？
東北肥貓︰還在！老大，今天都發了三千多條了，手都腫了，瞎了！
︰就是，就是！老大，我也扛不住了。
一把泥刀︰哈哈！別急！福利來了，老貓剛剛在黑客論壇那邊求人幫忙制作了一個程序，可以自動……
眾人︰萬歲！
一分鐘後，這幾個p的信息量劇增一千多倍，開始在一些門戶網站上自動注冊，然後大量發帖……
「！」朱潤發滿意的點點頭「這幫人現在已經親手把自己的半只腳送進了監獄，就等我的律師們從後面再踹上一腳了。嗯，先讓他們今晚做個好夢，明天一早你就開始給我洗地，然後就去叫那群律師去法院去搞他們，對了，律師要多請幾個。」
「明白！我已經以公司的名義，向最擅長打這種官司的律師行發出了正式委托涵，」客服妹子說道，「他們已經同意受理委托了，只要證據一出現他們就能第一時間收集。」
「那就好，這些你搞定！嗯，現在應該輪到誰了？」朱潤發想了想道，「該是我清算一下我們學校那幫神人了，話說晚上事情發生，一大早處罰通知就下來了，這學校的反應速度可真的和神一樣。算了！我也懶得查他們倒底誰參與了此事，你從最大的那個開始查。不管和這件事有沒有關系，只要發現和這群人有關的信息，你能查的都給我查出來。」
幾分鐘後，朱潤發看著一堆信息有些傻眼了。
「我嚓！這老家伙猛啊！這麼大年紀居然……這幾個女的還真漂亮，咦？這個不是那個誰麼……去年研究生畢業的，這表情趕得上蒼井老師了，」朱潤發用純欣賞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幾部猛片，「這你都是哪里搜索出來的，質量不錯啊。」
「那當然！我補充了像素嘛，」客服妹子好奇的看著人類的生理行為，「這些都是從那些女人的手機和電腦以及電子存儲設備里搜索出來的。」
「估計是那些女人留作證據的吧，朱潤發想了想說道，然後看了看她，走上前擋住她的眼楮︰「小孩子不要看這些，不健康。」
「切！我又不是人。」客服妹子翻了個白眼，「還有別的視屏要看麼？」
「這家伙的就不用了！不就是一個用權利騙女生上賓館的無良教授麼，先全部發到網上去吧，」朱潤發說道，「還有別人的麼，也一起放上去？」
「還有兩個！嗯，已經全部發上去了，我專門竊取了電信服務上的一點資源，下載這幾個視頻速度會很快。」客服妹子笑嘻嘻的說道，「所有健康和不健康的網站都發了，有圖片也有視頻。」
「很快是多快？」
「壓縮格式，半鐘下完。」
朱潤發聞言，頭上的冷汗慢慢的滴了下來，那些不健康的網站就不說了，根本不會管。那些健康的網站，一般反應過來刪帖至少要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得多大的下載量啊。這下子這幾位教授要紅遍大江南北了，如果操作的好……可以加入東洋國的娛樂界了。
「嗯！給這幾位猛將兄的動作片配上字幕，再附上身份說明，然後在東亞區和歐米區都傳播一下，」朱潤發一臉自豪的說道，「唉，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如此神片怎能孤芳自賞，我朱大先生一向慷慨。客服妹子！發，馬上發，讓彼等鬼畜也領略一下我大天朝教授的強悍，所謂人老心不老，心老雞不老，肥肚壓少女，一樹梨花壓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