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來襲,請王接駕 004標志美人兒是誰

作者 ︰ 鳳飛炫舞

「姐姐?」很是委屈的聲音,整個五官向下抹了一個遍,整體向下耷拉著,「姐姐,你在生氣。在生我的氣。」

「誰讓你一大早起來,就不好生吃飯。鬧騰什麼?」司徒雪茹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軒轅凌蒂赤紅的眸子泛著水光,妖嬈邪魅,「姐姐,我一睜眼,見你不見了,心里著急要見你,他們伺候我更衣和洗漱,我就不開心,就對那些個婢女發火了。」

「小地弟,你要記住,你胸口受傷,沒錯,可是手沒壞。知道?手受傷的人是我,明白?這會兒,是手上有傷的人,在喂手腳完好的人吃飯,明白?」司徒雪茹言辭灼灼。眸光灼灼,不放過他面上一絲一毫表情。

「姐姐,你還是在生氣。」軒轅凌蒂大大的眸子忽閃忽閃的。有些理虧的撇撇嘴巴。天人般的男子做這個動作都能透出無限慵懶。

司徒雪茹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明媚奪目,「小地弟,我怎麼會生氣?只是這幾ri你變的不乖哦。」

司徒雪茹將手中的碗遞到軒轅凌蒂的手中,「諾,自己吃飯吧。」

「姐姐,我一動,我傷口疼。」軒轅凌蒂微微動了動身子,就齜牙,「姐姐,痛啊。」不得不說,妖孽般的他,呲牙的樣子,竟然也是好看的。

司徒雪茹滿眼含笑的看著他,「是嗎?哪里疼?」

軒轅凌蒂趕緊將手中的碗放下,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她,直觸胸口的位置。輕拍著,「姐姐,這里。」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然後順著他的手,模1過去。「這兒?」

小傻子連連點頭。「恩,恩。」

司徒雪茹禁不住加重了手勁兒,狠狠一按,「這兒疼嗎?」

小傻子原本含笑的眸子微一沉,呼痛,悶哼出聲,「姐姐,疼。」

當然疼了,她在他傷口最深的地方重重的按了下去,怎麼能不疼?小傻子額頭疼的面容慘白,額頭都冒出了密實的汗珠。「姐姐,疼。」軒轅凌蒂極為受傷的說道。妖冶的紅眸都蒙上了一層晶瑩。司徒雪茹立即有點不忍心。可是手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那你吃飯動動手有這麼疼嗎?」司徒雪茹好似在提醒小傻子一般,手下又加了點力道,小傻子疼的倒吸了口冷氣,妖冶的眸子睜的很大,猛搖頭,「姐姐,疼,疼。」

「這個真疼。」

「真的很疼?」

小傻子猛點頭。

司徒雪茹再問,「有動手吃飯疼嗎?」

小傻子猛點頭。

「嗯?」

小傻子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司徒雪茹松開手,非常滿意如今小傻子的表現,然後將碗遞給軒轅凌蒂,「諾,吃飯吧。大夫說了,你用的是最好的藥,傷口恢復的非常好。動手吃飯,下*走路,都是可以的。你是個堅強的男子漢,是不能動不動就喊疼的,明白?」

軒轅凌蒂委屈的努努嘴,「姐姐,我錯了。」垂下眸子,遮住了眸底無數的笑意。她真夠可以的,會來這招?

「好了,乖乖吃飯吧。把飯全吃完,一粒渣滓都不能剩下,要節約糧食,明白?」繼續諄諄教導。

軒轅凌蒂就這樣,在司徒雪茹灼灼逼人的眸光下,將那整碗飯吃的渣滓都不剩下。

司徒雪茹笑了,笑的妖媚,笑的蠱惑人心,「乖啊,這樣才是個乖弟弟。」

門外響起了恭敬的敲門聲音,小何端來一碗黑烏烏的藥汁。

司徒雪茹悠閑的坐到一旁,吩咐,「小何,將藥汁,給王爺,讓他一口氣喝完。」

「姐姐,這藥很難喝的。」軒轅凌蒂皺緊了鼻子,唇嘟起,「姐姐,可不可以不喝?」

「有多難喝?」司徒雪茹命令,「小何,把藥給王爺。」

「姐姐,你平日不是這樣的。」軒轅凌蒂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眸中閃過一抹狡猾之意。仿若狐狸般的眸光。

「小傻子,你不听話,我就不理你!」這招最靈了。屢試不爽,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哦,哦,姐姐,我喝」格外乖巧的聲音。拿這招?嚇唬他?真有她的。心底樂開了花兒。

司徒雪茹賊笑一番。這才乖啊。

軒轅凌蒂端起藥碗,然後一口氣喝下。眉頭緊緊皺起。軒轅凌蒂眸中精光一閃,戲謔驟閃,他笑著說道,「姐姐,我要棉花糖。我要棉花糖。」

「哪里有棉花糖?」司徒雪茹疑惑。

前幾次喂藥,除過第一次是她反哺于他,之後就是喝完藥汁,她喂他一勺白砂糖。

「小何,把白砂糖給王爺。」

軒轅凌蒂輕搖頭,聲音調侃,「不,不,我要棉花糖。我要棉花糖,姐姐,你就有,就不給我。姐姐,我要棉花糖。」

「我?我哪里有什麼棉花糖?你想吃棉花糖,讓林青出去給你多買些就是了。」司徒雪茹應答如流。心中卻是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

「姐姐,你就有棉花糖。我昏迷中,我在喝苦藥,可是我吃到了甜1軟的棉花糖,我就不覺的那藥苦了。」說到這里,他的那兩只妖冶的血眸,仿若小星星般,璀璨明亮。那是一抹得意的神采。

司徒雪茹面上羞惱,小何不得其解。小何追問,「王妃,王爺要吃什麼棉花糖?王妃身上有嗎?有的話,就趕緊給王爺吃啊。」

「姐姐,我覺的真的好苦。」軒轅凌蒂又是一副格外委屈的樣子。「姐姐,你讓我自己喝藥,我就自己喝了,我真的很听姐姐的話,姐姐難道不心疼我了?姐姐明明就有棉花糖,卻偏不給我棉花糖吃。」

「姐姐」軒轅凌蒂低下頭,肩膀還一抽一抽的。仿若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姐姐,我真的很想要棉花糖啊。」縴長的睫毛下,眸子仿若深潭般,浮上深深的笑意。

司徒雪茹沒辦法,只得羞憤喊,「好了,給你便是了。你這個小傻子,真難纏!」

司徒雪茹頃身,靠近,兩人氣息教纏,軒轅凌蒂妖冶的紅眸忽閃忽閃的,水光粼粼的,惹人犯罪。司徒雪茹的眸中倒映著軒轅凌蒂那張妖冶的面容,唇覆上他微涼的唇。氣息教纏,發絲相疊。一陣曖1昧旖1旎,小何在旁邊目瞪口呆,原來這就是王爺口中的棉花糖?額,怎麼會這樣的,難怪王妃羞憤了。

他竟俏皮的伸出舌尖描繪她美好的唇形,微熱的舌劃過她的唇瓣,他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眸光對視,在他的瞳眸中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司徒雪茹面上微熱推開他。然後不看他。軒轅凌蒂甜甜的笑著,「姐姐,棉花糖真甜。」

軒轅凌蒂還不斷的用舌尖舌忝著唇瓣。司徒雪茹臉上火辣辣的,她竟然被一個小傻子給tiao戲了。

司徒雪茹平復了情緒,方才轉頭看他,「這怎麼會是棉花糖?」

軒轅凌蒂認真的給她解釋,「姐姐,我昏睡中喝到了苦苦的藥,難以下咽,可是後來我就吃到棉花糖了。我聞到姐姐身上好聞的氣息,所以我知道是姐姐在親我,我才會覺的格外的甜。」

「所以親親就是棉花糖。」

司徒雪茹心底羞憤,眸子幾欲變形,「小傻子,你不會那個時候就醒了吧?」

軒轅凌蒂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姐姐,沒有,我聞到姐姐身上好聞的氣息。睡夢中我覺的好似回到大婚洞房的時候。姐姐在我唇角印下的吻痕」

「別說了。」司徒雪茹見小何怪異的看著她。趕緊打斷了軒轅凌蒂。

軒轅凌蒂好似說上癮,眸中閃過一抹得逞,「所以,親親就是棉花糖,姐姐以後我喝藥都要給我棉花糖吃哦,不準耍賴。」

司徒雪茹頭皮一陣發麻,這個小傻子。額頭一陣黑線。

「姐姐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哦。」軒轅凌蒂賊笑一番,那妖冶的紅眸格外的絢爛。眸中凝滿得意。

司徒雪茹很是無力的說道,「你要快點好起來。」小傻子側靠在chuang上笑的肆意,「我不要快點好,快點好的話,就吃不到棉花糖了。」

司徒雪茹眸子驚異的看著他,這個小傻子,竟然這般眷戀她嗎?不然他怎會為她擋那凌厲的劍氣?想起他身上的詭異之毒,那赤紅的眸子,就由著他去了。她一定要為小傻子將那詭異的毒給解掉。畢竟是她欠他的。他越是這般歡快,她的心就越苦啊。

小傻子不會明白,她看到他那雙妖冶的紅眸有多麼的心痛。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度發狂。

小傻子的傷口的確是恢復的挺快。可他眸子的血紅不知會不會退下去。這也是她最為擔心的地方。她總覺的小傻子此次所中的毒有些詭異。

她只盼望小傻子能快點好起來,那她心底的自責就會少一點。

到了晚上,吃完飯,用完藥後,軒轅凌蒂乖巧的躺下休息,然後在兩人之間放上一碗水。「姐姐,平安符放好了。我們可以休息了。」

「姐姐,原本我們能快點生個娃兒的。」已然鑽進被窩的小傻子,探出頭,看著她說道。

司徒雪茹正坐在椅子上吃小核桃,差點沒噎死。「什麼?」

他的紅眸溫柔,「生個娃兒?洞房啊。本來能早點生個娃兒的。」

額頭數道黑線,你能別語不驚人死不休嗎?司徒雪茹趕緊喝了一大口水,才將喉嚨處卡住的核桃給咽下去。軒轅凌蒂瞧著她那猛拍胸口的樣子,眸中戲謔閃過,仿若曇花一現。

「姐姐,如今我受傷了,也洞不了房了。想那般急著要娃兒是不太可能了。」軒轅凌蒂有些委婉的再度說道,「不過姐姐放心,我知道姐姐想讓我快點好起來,我們就能快點生娃兒了。」

然後哀嘆一聲,「洞房推chuang桿子可是需要花費力氣的。我只能等好了才能有生娃兒的機會了。姐姐,我听他們說,有了娃兒女子就能安心些。也能體會和娃兒在一起的感覺,姐姐,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會有娃兒?不過姐姐放心,我一定會快點好起來的。盡快讓姐姐懷上娃兒。」

司徒雪茹眼楮睜大,他?他?竟然以為她想讓他快點好起來,就是為了跟他生娃兒?天。饒了她吧。

軒轅凌蒂瞧著司徒雪茹面上驚呆的神情,心底都樂翻了。妖孽面上還是一副迷茫樣子,說著驚人言語。

「好了,小地弟,別說了。以後在姐姐面前不要說生娃兒事情了,好嗎?」司徒雪茹試著勸。他是個好苗子,不能被誤入歧途,成天想著生娃兒的事情,這怎麼行?好苗子一定要走正道兒,要乖哦。

軒轅凌蒂眸中一抹犀利閃過,佯裝疑惑問道,「姐姐不想生我的娃兒嗎?」

「額!」司徒雪茹心口微顫,能不能不要這麼尖銳的問問題。

「那個,小傻子,以後再說,好嗎?」司徒雪茹試著用最溫柔,最蠱惑的聲音,對他說。

軒轅凌蒂眸中芳華乍現,欣喜異常,「姐姐,我知道了,等我傷好了,再說生娃兒的事情。」

司徒雪茹很是挫敗的一屁1股坐下。「那個小地弟,還是睡覺吧。」

司徒雪茹過去,一把將那碗水給拿到一邊,然後嘩的一聲將其倒了。

「姐姐,你做什麼?那是我們的平安符啊?」軒轅凌蒂慌忙的說著。急的都從被窩里爬出來了。頭發都有些亂了。

看來小孩子果真是不能胡亂教的。自慚形穢啊。轉身,盯著他那雙血眸,「小地弟,放心,平安符放夠五天,就能保平安了。知道嗎?所以這*榻上就不用放這碗水了。」

軒轅凌蒂佯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垂下了眼瞼,瞧不清眼底的色彩。只是唇角卻是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那是戲謔,濃郁的戲謔。司徒雪茹只顧倒水了,是以沒有察覺。

司徒雪茹暗道,放了水也是白搭,每日起來她還不是每每都越界?詭異的是,上半身都越界,下半shen卻能還好好的在她那一邊。水還不灑。是該佩服她自己嗎?這個小地弟還是挺規矩的,小傻子嘛。司徒雪茹竟然覺的早晨窩在他懷里竟然還有一種安全感。每每早晨醒來,她都睡在他的臂彎里,睜眼就看到他那張妖冶的臉。冬日里,在他的懷抱中,竟覺的格外暖。

然後蹬掉鞋子,上1chuang休息。「累了,休息吧。」司徒雪茹打了個打哈欠,除掉衣衫,倒頭就開始呼呼大睡。

軒轅凌蒂血紅的眸子盯著她傾城的小臉,眸中凝滿了笑意。然後也合上了眼瞼,沉沉的睡去。

這晚,司徒雪茹睡的格外的安穩,夢境中好似是誰在將她緊緊的摟住,是誰帶給她無數的溫暖,是誰在親吻她的額頭?是誰在觸模她的發絲?是誰在一遍一遍撫模她的唇瓣?這個夢真的好美。仿若回到了童真的時候,她歡快的在草地上奔跑,非常的開心,撲鼻而來的梔子花香氣,她也很喜歡,很喜歡。心曠神怡的感覺莫過于此。

睡夢中,嘴角也浮起了甜美的笑容,禁不住往寬厚的肩膀處又靠了靠,仿若一只貓兒一般,在蜷縮著,找尋屬于她的溫暖。

翌日醒來,司徒雪茹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驚覺自己竟像八爪魚似的攀在軒轅凌蒂的身上,兩只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兩條小細腿兒更是極為不雅的壓在了他的腿上。面上火1熱一片。

軒轅凌蒂對著她直眨巴眼楮,「姐姐,你醒來了?」

「你醒來多久了?」司徒雪茹趕緊將不規矩的腿兒從他的腿上移開,蒼茫逼問。

「醒來好久了。我都從一數到一千了。我一直在看著姐姐,看姐姐什麼時候會醒來?姐姐睡著的樣子好漂亮,好迷人。」

兩人眸光相撞,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促狹,「你看看,我睡糊涂了,竟然將自己的腿壓到你身上了。你就一直這樣看著我?」

司徒雪茹尷尬的將腿移開,無意中踫到了他那兒,他好看的眉微擰,眸中浮起濃濃的欲1望。他的聲音沙啞,「姐姐,你的腿怎麼可以踫那?」

司徒雪茹臉上燒熱,「我不小心,踫下又少不了肉。」

軒轅凌蒂妖冶的眸一陣古怪,猿臂一撈,就將她摟入懷里,深深吻住她的唇,此吻綿長而又溫柔,兩人氣息教纏,司徒雪茹驚覺面上微熱,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吻的更深。

長長的一個膩吻,仿若過了幾個世紀一般,直到她都不能呼吸了,他才松開她,聲音沙啞,「姐姐你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我會做壞事。比這更壞的事。」

司徒雪茹眸子無辜而又魅惑,他在說什麼?

「姐姐,別再看我了。我真的會做很壞很壞的事。」軒轅凌蒂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神情慵懶邪魅。

司徒雪茹心下一陣嘀咕,趕緊撇開臉,不再看他。軒轅凌蒂眸底閃過一抹促狹和戲謔。

之前有那碗水的約束,她只是上半身越界,沒有那碗水,她竟然整個身子都撲過來了。她怎麼,這樣啊。

「恩,姐姐,你睡著的時候,一直喊著抱緊我,抱緊我。我就將姐姐摟的更緊了些。」小傻子血紅的眸子促狹盡顯。一派風1流姿態。

媽蛋,不是吧,她真有這樣說?

「恩,小傻子,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你受傷了,沒弄痛你吧?」司徒雪茹作勢欲查探他的傷勢。

「姐姐,我覺的我昨晚睡的特別好,還做了個美夢,怎麼會弄疼我?姐姐,我喜歡這樣熊抱著睡覺覺。好喜歡。」軒轅凌蒂眼楮眯成了一道兒縫。再度將她勾入懷中,「這樣熊抱的感覺好喜歡。」

司徒雪茹趕緊從他身上咕嚕起來,總覺的那雙血眸仿若一個深潭似的,竟然能將人吸進去。呼吸窒了窒。「小傻子,快起來吧。天不早了哦,不能賴*啦。」

軒轅凌蒂笑米米的,神情溫柔,「恩,姐姐。要起*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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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又平靜的過了五天。心情大好,一掃幾日前的陰霾。軒轅凌蒂眸中的血紅貌似退下去了些,一日比一日輕。雖然司徒雪茹說不出這是何緣故。但終歸是個好跡象。

想必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大好起來的。至于他身上潛伏的毒,她已經派出一批人去找神仙姐姐,看看能否找到她,來給小傻子醫治。希望會有她的消息。她言辭命令他們將這件事情保密,林青負責*他們。當然,她對林青也只是聲稱,只是去找一個故人。林青那根木頭,不愛說話。不過做事卻是很謹慎,她很欣賞他。軒轅凌蒂身中詭異之毒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司徒雪茹命林青找一批忠心之人,然後到仙谷處去找神仙姐姐。她也不敢確定神仙姐姐是否還在那里。

只要將王府守住,他們不出府,就不信刺客還敢公然闖入府內。她對林青非常的賞識。

之前,小傻子自然問過她,「姐姐,我的眼楮怎麼變成紅色了?姐姐,我這是怎麼了?」

司徒雪茹安慰他,「乖,小傻子,你沒瞧見你與他人很不同?你的眼楮是血紅色,就跟紅寶石一樣。小傻子是受傷中毒才會這樣,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姐姐喜歡這樣的紅眼楮,那還是不要好了,就這樣紅著,姐姐看到開心就好。」軒轅凌蒂討好賣乖,邪魅的笑著。

「小傻子,紅顏色會慢慢退下去,證明姐姐照顧你照顧的好啊。小傻子,你要快點好起來啊。」

小傻子點頭如搗蒜,面上春風拂過,「一切都听姐姐的。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晉王府上的人,自然有人懷疑過,王爺的眸子成為血紅色,有些詭異,王府里的人還有人曾發生過口角。謠言聲稱王爺活不久了。只因王爺中了妖邪。王爺被妖邪附身,才會眸子赤紅的嚇人。

那日司徒雪茹听到那樣的謠言,憤恨,揪出那個散步謠言的小廝。將其狠狠的暴打一頓,然後將其吊起來。聲稱,「若是有人再敢散步這樣的妖邪言論,就跟他一樣!遭暴打,還要在柱子上連吊三天。」

經過這樣毒辣的手腕,晉王府上再也沒有人敢說王爺被妖邪附體了。府里人多口雜的,不給他們來點手段,真當她是吃素的。

司徒雪茹暗中派人散布王爺中毒了,才會這樣。索性大夫妙手回春,王爺赤紅的血眸逐漸恢復正常,他們自然認為王爺大好了。這樣的謠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謠言破去,可是司徒雪茹內心還是有些擔憂的。

她得保護小傻子不受傷害。想必小傻子就是听到這些個亂嚼舌根的人,才會傷心的問他眼楮怎麼會變成紅色。之前,他從沒有問過這樣的話。

腦海閃過那個小傻子面帶憂郁的眼神,落寞的神情,心中就劃過一絲痛意。

小傻子不是妖邪,她一定要保護小傻子不受任何的傷害。司徒雪茹優雅的坐在亭廊上,靜靜的欣賞著不遠處的美景。不得不說,這座王府的確建築的很不錯,亭樓閣宇。碎小的鵝卵石成排狀,一路蜿蜒而去,很是曼妙,高高的琉璃瓦片在光下反射著層層迷人的光。顯得一些建築愈加的朦朧迷幻。

如今正值隆冬,白雪皚皚,若是夏季,這座王府該有多美?司徒雪茹優雅的側靠在柱子上,貪婪的輕嗅著清新的空氣。坐在亭瑯這里欣賞風景,真是一大美事。這座王府中就是少了些芬芳花香氣。不遠處走來一人,身著錦色的長袍,發絲盡數攏起,妖孽般的容貌,不是小傻子還會是誰?

他的懷抱中抱著一盒東西,有些急的往她這個方向跑。「姐姐,姐姐。」

司徒雪茹身旁的小何輕笑一聲,「王妃,王爺真的是很粘您呢。王妃剛來這亭子這里看會兒風景,王爺就找過來了。王爺他不是上課去了?怎生這般早的就下課了?」

司徒雪茹美眸嗔了小何一眼,「小何!」

小何禁不住掩唇而笑,「王妃,奴婢逾矩了!」

軒轅凌蒂跑到司徒雪茹的面前,氣喘吁吁的,「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司徒雪茹抬眸子看他,他眸中的血色若是不仔細瞧,怕是都瞧不出來。他有些著急的拿出懷中的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東西?你不是上課去了?」司徒雪茹問。

「姐姐,我給夫子請了假的,才能過來看姐姐的。」他好看的眸子眯起,眸光璀璨的仿若天上的小星星。他將懷中的小盒子打開,是一顆直徑約莫十厘米的夜明珠。一經打開,那夜明珠向眾人展示著它獨有的魅力。司徒雪茹禁不住站起。

拿過那顆碩1大的夜明珠,經光的折射,夜明珠反射出耀眼的光。觸手溫潤,光滑無比,司徒雪茹眸子微驚,「小傻子,你從哪里弄來這麼大一顆夜明珠?」

軒轅凌蒂眼楮彎彎,「姐姐喜歡嗎?姐姐送給你!晚上就不用听那燭火燃燒的茲茲聲了。放在房間里,它晚上就會發出明亮的光,可以照亮整個屋子。」妖冶的眸中彎成小星星狀,格外的迷人。

「送給我?」司徒雪茹把玩著手中的夜明珠,這麼好的東西,她怎會不喜歡,放在室內,的確能將室內照亮,真是個好東西。比那紅燭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恩」小傻子不斷的點頭,「姐姐,以後這個夜明珠就是姐姐的。」

司徒雪茹逼近他,疑惑的問,「從哪里弄來這般好的東西?」

「姐姐,這是我舅舅派人給我送來的。舅舅常年在外打仗,經常會送來一些好東西。」軒轅凌蒂不知想到什麼,眸子亮了亮,「以前在宜州的時候,舅舅就經常派人送來好東西。沒想到,我如今入住京城,舅舅也能派人快馬加鞭給我送來這些個好東西。」

「舅舅?」司徒雪茹眸子疑惑,從來不知道軒轅凌蒂還有個這麼有錢的舅舅?

軒轅凌蒂點頭,面上一陣欣然,「姐姐,如若哪次舅舅回京來看我,姐姐就能見到他了。舅舅是一名武將,由于打仗常年在外駐守國防,舅舅很厲害的。我最佩服舅舅了。」

司徒雪茹沉思,原來小傻子還有個舅舅。他長這麼大,他的舅舅一定格外的關照他,不然,小傻子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有一方面皇上的緣故,可是他一直居住在宜州,畢竟距離京城很遠,縱然是皇上的命令,內務府的人也自然有怠慢的。原來還有這層緣故。看來小傻子長這麼大,還真該感謝他這個身為武將的舅舅,觸模手中的夜明珠。

能拿出這般好東西的人,定然不是普通的武將,「你舅舅是不是大將軍?」

軒轅凌蒂兩只眸子放光,眸子星辰般明亮,「姐姐,你好聰明啊,舅舅就是周國赫赫有名的林大將軍,林浩!」

果真如此,看來小傻子日子過的不錯,得多虧他這個舅舅呢。司徒雪茹將夜明珠放入袖口,「小地弟,這顆夜明珠姐姐很喜歡,非常喜歡。」

「姐姐喜歡就好。」軒轅凌蒂開心的說著,許是說的急了,他悶哼一聲,「姐姐,傷口還沒有好利索。有點痛了。」

「小傻子,以後注意點兒。」司徒雪茹點住他高蜓的鼻尖,用帕子擦去他額頭上的汗水,「以後不要跑的這般急。知道嗎?」

「我想讓姐姐快點見到這些禮物。」軒轅凌蒂眸光溫柔的描繪著司徒雪茹的面頰,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姐姐,你開心嗎?」軒轅凌蒂神神秘秘的說道。

「開心,非常喜歡小傻子送出來的禮物!」司徒雪茹笑嘻嘻的答道。

軒轅凌蒂璀璨的眸子亮晶晶的,下一瞬,司徒雪茹就被他攔腰抱起。身子陡然騰空,司徒雪茹下意識的攀住軒轅凌蒂的脖子,「小傻子,你快放我下來啊。好端端的抱我做甚!」

軒轅凌蒂眸子亮晶晶的,「姐姐,我開心。非常開心,見到姐姐開心,我就會跟著開心。」

「小傻子,你快放我下來,你身上不是還有傷?」司徒雪茹緊摟住他的脖頸,緊張的說道。

「不,姐姐,我要抱著你,我抱著姐姐,傷口一點也不痛。」他調皮的沖著她眨了下眼楮,唇角勾起一撇彎彎的弧度。

司徒雪茹貪婪的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梔子花清香,望著他那張天人般的妖孽面龐,不禁微微的晃神。

他妖冶的眸中泛著水光,貼近司徒雪茹的臉,感受著他鼻腔中噴出熱熱的氣息,兩人隔著一張紙的距離,他妖孽般的面容倒映在她的眸中,司徒雪茹不禁微微面皮發熱。

光天化日的,被一個大男人給抱著,想不臉紅都不行吧。

「小傻子,你快放我下來吧。」司徒雪茹輕拍著他的面,嬌呼一聲。

軒轅凌蒂卻是不依,竟然抱著她轉起了圈兒。「姐姐,今天我很開心。姐姐,今天我很開心。姐姐很喜歡我送姐姐的禮物,我太開心了。」

司徒雪茹在他的懷中輕喊,「小傻子,你快放我下來。」

「听到了沒有?快放我下來。」司徒雪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小何趕緊說道,「王爺,你當心點啊,別把王妃給摔了。」

小何話未說完,就听「咚」的一聲,軒轅凌蒂腳下一滑,跌落在地上,司徒雪茹耳旁嗡嗡作響,動用武功想扭轉乾坤,奈何事與願違,跟著他跌落地面。反而情況更糟糕。

只不過姿勢極為不雅的壓1到了他的身上。唇緊貼著唇。四目相對。他的眸中倒映著她,她的眸中倒映著他。他微楞,妖冶的眸子閃過一抹流光,司徒雪茹的臉上也不禁有些燙,她微隆起的胸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還微微起伏著,她這樣騎在他的身上,姿勢實在過于曖1昧。

她趕緊起身,許是起的急了,腳下禁不住又一滑。眼看又要倒下來。軒轅凌蒂趕緊伸手去推她。防止她再跌倒。兩只大手好巧不巧的踫到了她的胸口。

時間仿若靜止在這一刻,司徒雪茹猛吸一口氣,眸子睜大。軒轅凌蒂兩手微抖,眸中凝滿了旖1旎之光,眸子轉動,手指微動,移向他處。令司徒雪茹面頰愈加紅。

司徒雪茹想起來,腳下一滑,卻是再度跌倒在他的身上,睜眼,就見他整張臉貼近她,她可以听到他輕微的喘息聲,他閃著光澤的唇幾乎要踫到她的臉,司徒雪茹覺的自己的心跳加劇。

軒轅凌蒂悶哼一聲,「姐姐,你沒事吧?」

司徒雪茹輕笑,眸中閃過一抹水光,嬌羞道,「你說我會不會有事?」

雙手動手撕扯著小傻子的面,小傻子的嘴角都有些漏風,「姐姐,你在氣我將你摔倒了?」

司徒雪茹眸子閃過一抹陰狠,「小傻子,讓你別抱我,你偏要抱我,你不听話!」

「姐姐,是不是你曾受傷的手,摔疼了?」妖冶的眸中一陣自責。「姐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王爺?你們?這」一道好听的女聲傳來。

司徒雪茹心下一個激靈,目光沖著好听的女聲方向看去。映入眸中的女子,年約十六七歲,身材高挑又圓潤,精致的眸子里凝滿了驚,唇瓣微張,腰肢縴細,身材也是格外的好,奧凸有致,果真是男子都喜歡的女子。她的眸子格外驚訝,看著她們。

司徒雪茹自然發現,她瞧見自己模樣時,眸子里那一閃而逝的驚艷。

司徒雪茹從軒轅凌蒂身上咕嚕一下就爬起來了。小何趕緊過來將她的衣衫給整理整齊了。小何沒好氣的過去將軒轅凌蒂扶起來,然後將他身上的灰塵給拍去。

司徒雪茹沒有之前的歡快模樣,只是格外莊重的立在那處。眸子緊緊盯著面前這個標志的美人兒。

美人兒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參見王爺,王妃。」

司徒雪茹優雅的擺擺手,「免禮吧。」只是不知這女子是何人?眸子好奇的打量著來人。

還來不及細想,就听見軒轅凌蒂欣喜的聲音,「夫子?夫子你怎麼過來了?」

司徒雪茹眸子凝滿了驚,夫子,這個標志的美人竟然是軒轅凌蒂的夫子?

軒轅凌蒂大步流星的走到夫子的身邊,盯著夫子瞧,「夫子,我剛剛是不是有些失禮了?我知道不應該這樣的。可是我剛才太開心了。夫子你知道嗎,姐姐特別喜歡我送給姐姐的禮物,我就抱著姐姐轉圈,結果便跌倒了。」

標志美人兒伸出手就查看小傻子的傷勢,「王爺,你有沒有受傷?前些天你受傷才好了沒多久,怎的又這般不注意了?我不是對王爺說過,王爺胸口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不能沾水,不能深深按壓,不然傷口就會好的慢。」

「夫子,我沒事。」軒轅凌蒂重重拍打了自己的胸口,「夫子你看,我的傷都好很多了。你看這樣都不痛。」

標志美人趕緊抓住軒轅凌蒂的袖袍,「王爺,以後不要這樣在自己的傷口上猛拍,對身體不好。」

「恩,我知道了,謝謝夫子。」軒轅凌蒂溫和的說道。

不知為何,瞧著他們那般熟稔的樣子,司徒雪茹竟然覺的格外憤怒。她覺著他們之間拉拉扯扯的,很是刺目。精致的杏核眸子也不覺深深眯起。

司徒雪茹佯裝咳嗽兩聲。軒轅凌蒂趕緊走過來,「姐姐,你怎麼了?」

司徒雪茹卻是沒有搭理她,只是盯著標志美人兒看。「你是王爺的夫子?」

標志美人兒恭敬的點了點頭,「回稟王妃,奴婢是王爺的夫子。」

司徒雪茹心底暗道,剛剛見她與小地弟是以我自稱的。司徒雪茹眸子盯著她,淡淡笑道。「本王妃一直以為王爺的夫子是個老者,沒想到竟會是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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