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不淺 第二十三章 時光的眼淚(四)沉淪

作者 ︰ 青素

本章略H,大家請慎入!

裴布深覺得渾身上下像是有千百只蟲子在噬咬,有一簇簇火苗在身體里面不停的燃燒,他自認為一直是個自制能力很好的人,身體再怎麼不舒服,也絕對不會輕易表現出來,可是現在,現在,他卻覺得身體如此難受,難受得似乎要把他灼燒掉似的。

沖了幾個冷水澡,有把空調開得那麼低,身體中的難受卻沒有減輕一點點,只是覺得火苗還是不停地往上竄!那個自己的小分身居然也不停不停地噌噌噌變大,難道自己,真的要淪落到自己來解決這種事情了嗎?他伸手想要解開浴袍,突然有開門的聲音,啊,自己的理智快要不能控制了。

是誰,好像有人喚自己哥哥,淺,是你嗎,小淺,啊,不要過來,這時候,呵,你怎麼能夠過來。

「哥,你怎麼了?」裴布淺一進門就覺得涼颼颼的,她一路小跑上來的熱氣在進來的一剎那好像就已經被驅除殆盡了,而且整個房間都很黑,她一邊往里面走,一邊叫著她哥哥的名字,居然就看見哥哥浴袍半開地坐在chuang邊的地上。

「哥!你怎麼坐在地上,」小淺急急忙忙的走過來,試圖要扶起他,可是那灼熱的皮膚像太陽一樣,輕輕觸踫居然就忍不住收了回來,「哥,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說著要把手伸過來撫他的額。

「啪!」

「哥!」布深居然就這樣拍開了布淺的手,而布淺也被這麼一拍震到了地上。

「你走,你走啊!」

「哥,你怎麼了,哥,發燒空調可不能開那麼低啊!」說著起身要去關空調,可是手還沒觸及遙控器,就被裴布深狠狠地拉過,「我叫你走啊,听到沒有!」趁我還有理智的時候,小淺,走啊!

裴布淺很少見到這樣子的哥哥,哥哥即便以前不喜歡她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是因為身子實在難受了嗎,可是哥哥剛剛還是好好的,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呢?

布淺不死心的再一次踏出步伐,伸出手,用力拉起哥哥,不管怎樣不能叫他就這樣坐在地上,會吸了地氣的,已經這個樣子了,等把她扶起來,再去請醫生了,可是沒想到,因為太用力的緣故,一拉,居然兩個人一起齊齊地栽向了*頭,布深的薄唇貼上了淺的,淺驚異的瞪大了眼楮——

酒店後花園中——

「深,深?」

蘇雅沫小姐穿梭在茉莉花叢中,一聲一聲的親切的呼喚著。

忽然看到前面草叢中有個正在蠕動的身影,是深!

她快步走過去,保住那個男人的腰身,「深!」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一雙銳利的鷹眼,傾泄著一絲絲情yu,他的手還放在褲子里。

蘇雅沫發現自己找錯人了,急急的松了手,可是秋邵謙有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樣一只送上門來的羊羔,他眼楮里滿滿的qingyu已經完全辨不清眼前的人了,突然將蘇雅沫撲倒在地,「啊!」蘇雅沫忍不住輕呼。

「你做什麼!」蘇雅沫哪里是秋邵謙的對手,想他秋邵謙也是國際散打冠軍,秋邵謙幾下就制住了蘇雅沫,蘇雅沫想要防放聲尖叫,可是那聲音才剛出喉嚨,又被緊緊的堵了回去。秋少,一個法式熱吻下來,才緩緩地說了一個字「吵!」

嘴上是這樣說,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半點也沒有停止,他開始粗暴的撕起蘇雅沫的裙子,蘇雅沫再一次想叫的時候,秋邵謙,一句冷冷的話就差了進來︰「如果你想要蘇董顏面盡失,後回生了你這樣的一個女兒的話,那你盡可放聲大叫。」

蘇雅沫發現,這時候的秋邵謙眼楮里已經有些清明了,至少能認出自己是誰了。可是,他這樣的一番話,卻叫蘇雅沫一個音也難再發出,今晚宴請的可是全球有名人士,是的,她爸爸丟不起這個人,她也丟不起這個人!可是,可是,這樣天大的委屈,就要她這樣默默的忍受了嗎?

可是蘇雅沫還在思考間,就發現一涼,然後有一個龐大的紫漲物擠進自己的身體,「啊!」聲音才剛剛出來,她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里漸漸泛起了淚光,這是她的自作自受嗎?身下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律動,迅速,且不給她半點思考時間,一次又一次的抽叉。身上也早已是一塊青一塊紅了。他的腦袋伏在她的胸前,嘴巴卻朝她的胸前吻去,拼命允,吸……

蘇雅沫的眼角,有什麼晶瑩的東西慢慢滾落,在月光的折射下,發出詭異的光澤——

8308室——

在布淺的震驚之中,布深由原先的蜻蜓點水,到後來的狂風暴雨般的吻,他一點一點的深入,感覺的出來,他的吻技很爛,可是還是這樣囫圇的舌忝舐著她的唇,允吸著她檀中的蜜汁,小淺口氣清新,吐氣若蘭。更是叫布深yu罷不能。

布淺感覺到有什麼硬狀物體頂著自己的小月復,而且越發灼熱,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布深並不是因為發燒才變得這樣燙。布淺驚得推開了布深,「哥!」布深也被推倒在地。

可是布深此時已經完全辨不清東南西北了,他只知道,現在很難受,身體里面好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而眼前的人,卻叫這團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自己燃成灰燼。他沖上前去,一手反扣住她的手腕,再一次將布淺壓倒在chuang上,布淺驚呼一聲!

當布淺再一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一只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忽然身體一涼,整件小禮服已經被撕扯得沒有了樣子。布淺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布深卻伸出一只手來,捏住她的下巴,打開她的口,然後將自己的唇再一次貼了上去。

小淺看著眼前的布深,她知道自己,自己還有力氣可以反抗,雖然無論從力氣上還是跆拳道等級上,自己都遠不是深的對手,可是,這時候的深已經醉了,已經變得不省人事,她完全她完完全全可以反抗。可是這時候,她卻不想,她看著深長長的眼睫毛隨著他眼楮的眨動,也齊齊地刷動著,好像就要踫到她的眼楮,而深那雙情動迷離閃著光澤的雙眼,叫她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好像又回到了許多年前的那個晚上,也是在這個酒店里,有一個男孩子抱住她伏在她的肩頭輕輕啜泣,叫人心生不忍,任何人面對這樣的眼楮,都沒有辦法下定決心去拒絕。

是啊,就叫自己就這樣*吧,她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布深,即便沒有血緣關系,可是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哥哥,這樣的行為,在世人的眼中,該是多麼得……可是她管不了這麼多了,就讓她放縱吧,就這一個晚上,就放縱這麼一次,好讓她的將來,也能永遠銘記著這個哥哥。

疼痛如期而至,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一時的劇痛,卻叫淺忍不住驚呼出聲「啊!」然而布深似乎很喜歡听著這樣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龐然大物送進她的身體,她的叫聲,那麼清脆動人「啊,啊,啊……」

隨著深的律動一聲比一聲更加叫人動情。布淺的指甲陷入布深的肩胛,然而布深卻毫無感覺,他只是將布淺緊緊擁住,連貫地有力的撞進她的身體,布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是要被穿透,疼痛夾雜著歡愉,逐漸叫她自己也不能自拔,在這樣一個漆黑的夜晚,布深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高,潮——

秋邵謙,起身穿衣,這時候的天還沒有亮,大概是三四點鐘。

蘇雅沫只是一個人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拿衣服的碎片包裹著自己,不停抽泣。

秋邵謙眼中卻閃過一絲不耐。他走過來,將自己的西服扔給她,一絲冷笑,「蘇老的女兒的滋味,果然不一樣,比尋常的小姐,更叫人逍魂~」

蘇雅沫,不回答,只是拿怨毒的眼神看著他,好像眼里放出的毒光,就能將眼前這個biantai射死。

「哈哈,這麼看我有什麼用?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在前啊!哈哈、」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你。」蘇雅沫終于開口說話,「不要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否則……」後面想要威脅對方的話,卻怎麼也接不下去了。

「否則怎樣?呵,你以為我們秋家會怕你們蘇家?何況這種事情蘇董應該還是要些面子的吧?當然如果你真的這麼不要臉的去和你的父親說今晚的事情,我當然也不介意,我甚至不介意和你的父親,探討一下今晚的細節!」

「你!」蘇雅沫只是緊緊的咬著下嘴唇,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呵!」秋少霸氣的轉身,離開,沒有半點留戀——

天已經快亮了,昨天晚上,感覺自己在睡熟之後,哥哥有yao了自己好多次。

淺,睜眼,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哥哥,她輕吻他的眸,他的鼻,他的唇。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出來以後,她穿了哥哥的衣服,自己一個人出了酒店,然後在附近找了一家衣服店,刷了卡為自己買了一件衣服,然後便在天橋上獨自漫步。

是的,她逃了,因為她根本沒有辦法面對她的哥哥,她害怕看到她哥哥再一次睜眼,即便身體的疼痛,幾乎叫她無法站立,可是她還是逃了,因為她不知道哥哥會否因為這件事就討厭她,會不會覺得她很jian?!她真的不知道,不過他想,就算哥哥酒醒了,對昨晚的事情應該也記得不清了,即便找自己對峙,自己也可以就這樣搪塞過去吧!

布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她來到了W市最高的一座天橋上,她停下來,欣賞今晚的夜景,一切好像都是這個樣子,一如既往。只是,又好像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布淺拿出自己的項鏈,那條哥哥為她親手帶上的那條Tree-tear。

她輕吻它,落下一顆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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