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魔妃戲邪王 第一百零二章 幫派間的惡斗

作者 ︰ 水月Z

身邊的碎石嘩啦啦地滾動,炫暈便得她的手腳動彈不了,展沁柔可以想象用不了幾秒種她便會像一個自由落體一般墜入300米以下的岩洞底,身體被無數尖如利刃的鐘乳石穿過身體,然後血流不止,雖然又累又痛的她拼命想要自救,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移動不了半步,只能在那潮濕陰暗的岩洞底,悄無聲息地死去。

不!她絕對不要那樣!她還不能死,一定還有什麼辦法的。

展沁柔強自鎮定,勉強睜開模糊的眼,四下尋找著逃月兌的生機,突然她頭頂的天空被陰影遮住,一個猶如天籟的聲音坐她頭頂傳來,一條救命的繩子從天而降。

從山巔上垂下一個陽光四射的笑臉,「趕快抓住它,我拉你上來。」

怎麼會是他?他是怎麼從小小狼身邊離開的?又是如何先她一步達到鎮南之巔?莫非有更快的捷徑?

縱然心里有一堆的疑問,展沁柔卻只是默默一手接過繩子,結結實實地綁在身上,然而手和腳並沒有完全離開石壁,她對上面那個人還不能完全信任,但是有什麼會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顯然在這種時候去質疑他是不明智的,先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再說。

他的動作很利索,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她便已到了山之巔的出口。

他把手伸給她,把她從窄小的洞口里抱了出來,俊逸的臉上笑成一朵花一般,像太陽一樣刺目。

相比之下,展沁柔就狼狽得多。

衣服多處破損,渾身是傷,小臉上又污泥又是血污的,好像剛從下水道里打撈出來的小可憐。

看到那干淨清爽的笑臉在她眼前放大,展沁柔狠狠地掐自己的手臂內側一把,頓時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她把牙齒魔得格格作響,「為什麼你會有這里出現?」

「為什麼?因為我事先在這里設置了傳送符,所以我只要花比你少一倍的時間便達到了。」那男人邊說邊往身後的麒麟望去,這便是他所說的傳說符,原來他早前上來了一趟,把坐騎麒麟留在了半山腰。

鎮南山巔的結界對麒麟並無傷害,所以它可以自由地飛上來,而不必擔心受傷。

「你既然有這辦法上來,怎麼不早說!」展沁柔氣得牙癢癢的,這個男必豈會看不出她此行的目的,不說,必定是想看她的好戲,可恨又可惡的惡劣男人。

「可你也沒說要上來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吧?」那男人唇線微彎似笑非笑,一句話就把她堵死,讓她發作不得。

「如此說來,你此行的目真的是來和我搶不滅之劍的了。」展沁柔眯細了眼,跳出三步遠,做出防備的架勢,無論何時何地隨她都能隨時進入戰斗。

「那把不滅之劍還不看到眼里,吶,要你就自己過去拿吧。」他向後退出一大步,那一把閃著紫色光芒的不滅之劍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懸在峭壁之間,有一個做成蓮花祭壇一般的圓形高台,高台的中間凌空懸著一把閃閃發光的寬口闊劍。

咋一看,那一把寬口闊劍,劍柄與普通的長劍無二,但是那雪白的劍身四周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其劍身剛勁有力地刻著‘不滅’兩個字,在劍刃處瓖著一顆二指寬的紫色寶石,使用者可通過這顆寶石將自身的功力放大百發之三百功力。

這便是她一直在求的那把劍?

展沁柔不由地懷疑起地男人的企圖,莫非這劍有什麼機關,像電視里演的那樣,一旦把劍拔起來,亂箭射死,毒煙彌漫等等等。

是以這男人才會想拿她做小白老鼠,等劍一拿到手,他便在她手上奪過去,如此一來便是百無一失的,總比自己親身冒險去取輕松得多。

那個男人一眼便看出了展沁柔的想法,走到石壁前一把抽出嵌在峭壁之間的不滅之劍,沒有想象中的亂箭沒有毒煙,什麼也沒有發生就這麼輕松地取下來了。

展沁柔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把遞到跟前的不滅之劍,這特麼也太兒戲了吧,寶物就算沒有嚴兵把守,也不應該如此簡單就到手呀,至少要經歷點磨難什麼的吧?

「這是真的,絕無虛假。」那男人執起她的手,把不滅之劍,鄭重其事地交付與她。

劍在那男人手上的時候並無變化,但一落到她手上便泛起了紫色的靈光,劍身嗡嗡微鳴,本來光滑無比的劍柄卻在此時起了龍鱗,扎在她手心里與她的手容為一體,卻不覺得痛。

難以置信,展沁柔水靈靈的雙眼瞪得圓滾滾的,怎麼這劍到了她手里就會起了變化了呢?

「你得感謝你體內的王蛇內丹,不滅之劍用龍的逆鱗所造,是一把只有王者才能操控的劍,普通修道人士拿到了,也發揮不了它的作用,只有到了王者的手里才能發揮百分之三百的威力。」那男人嘴角向上大大地咧開,這也是為什麼他不會與她搶劍的真正原因,說完他雙手一拱作一個楫,「未來的蛇王大人,後會有期。」

他這是要走了?

「慢著!」盡管這不滅之劍已經到了她的手里,她還是很不安,非要打破沙鍋剖到底不可,「你如此煞費苦心,究竟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麼,我可是一文不名,沒有什麼東西可給你的。」

習慣性地手搭上她的香肩,那男人依然爽朗地笑著,擠眉弄眼地說,「我此行的任務已了,不過我們還有機會再見的,局時蛇王大人可別忘了,還欠我一個人情。」

展沁柔被他那過于爽朗的笑迷花了眼,愣了一下,也就是這一下,他便消失無蹤,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

可疑的男人!什麼蛇王大人?

她始終不明白這男人冒著嚴寒艱難上來這一趟,莫非就為了調戲她一下,要她欠他一個人情?

這是吃飽了,撐的麼?

去!管他呢,想不明白便不要去想,反正劍她已經拿到了,其他的事以後再來煩惱。

不滅之劍被人從峭壁中拔了出來,周圍的結局很快被破壞。小小狼立即趕來接展沁柔下山,這一回她倒是可以悠閑地賞著沿途的風景。

事實上也是她有意放緩腳步,劍已拿到手,除了狼堡一時半會,她竟不知道腳下的路該走向何方。

狼堡是斷然回不了,原來打算去天下第二幫找韓曉妞一行人,好歹也算有個朋友照應著,但轉念一想,自己與冷倩勢同水火,她此去是否會牽連到令湖幫,讓他們陷入幫派之戰。

若因她與冷倩的個人恩怨,而影響到一個大幫派的發展,把更加多的人牽扯進來,實非她所願。

可若不去令湖幫,她又真的不知道該去哪里,于修那邊還有幾個孩子,為了他們好,還是能不去則不去吧。

一時之間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毫不顧忌地收留她的地方。

她拍一拍小小狼的頭,唏噓地望著天空,半響後才對它說︰「小小狼,你隨便走吧,你載著我,走到哪便算哪里吧。處處無家,處處家。」

展沁柔沒想到,小小狼竟然像是懂得她的心事一般,把她送回了雅苑省,那個武道會竟爭最為激烈的地方。

她苦笑,這些日子以來她故意放散小小狼,任由著它慢慢地走,路兜了一圈又一圈卻遲遲沒有定下目標,沒想到最終還是回到了這個她做夢也想來的地方。

「小小狼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我們兜兜轉轉一大圈,竟然又回來了這個地方。也罷,反正一月一次的武道會洗牌賽,也將要開始了,就當給個機會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吧。」

這段放散在路上的日子,她可以沒有閑著,每天都勤奮修練,不僅把自己的內傷養好了,還把天紳倒懸那本書修練完了。

現在的她不僅很好地駕馭手上的不滅之劍,還把體內的赤練珠和王蛇內丹調和到一個極佳的狀態,若要認真打起來,一般武道會100名以內的修道之人都不一定能拿下她。

不過這也是她自己大概的感覺,畢竟沒有真正地與人對戰,究竟去到哪一個層次,她心里還是沒有底的,這一回倒是可以借著武道會洗牌賽的名義,好好地模一模自己的底牌。

然,事與願違,展沁柔才剛踏進雅苑省,就看到人潮一窩蜂似地涌到中心城區,封神台之一。

發生什麼事了?

瞧這些人臉上,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的,似乎發生了比武道會開賽還熱鬧的事情。

展沁柔禁不住心中的好奇,攔住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客氣地向他打听︰「小哥,可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你們這般慌慌張張地趕往哪里去?」

「沒听說麼?令湖幫和紅顏幫在封神台干起來了。可熱鬧了,趕快去,晚了可看不著了。」那小哥說完,急仲仲地提一下褲頭,又撒開腿兒跑去了。

令湖幫和紅顏?

展翅什麼時候和冷倩正面杠上了?

展沁柔一听這事和兩個大幫派都有關,立即也催促著小小狼加快腳步,就怕展翅一行人吃了冷倩的暗虧。

由于封神台按修為分層,每一個擂台又只能同時進二十個人,進行雙方對抗,每一個擂台都設有獨立的觀眾席,然而觀眾席數量有限,所以場外的人無法知道場內的實況如何的。

但是場內參加戰斗的人都有一定的修為,因此其吶喊打斗之聲卻可以通過千里傳音等功夫傳出場外,讓場外的听眾窺知一二場內的情形。

展沁柔趕到的時候,在第三層,第五個擂台處,有一個一渾厚的嗓音,張揚地響起︰「來呀,你們這群令湖幫的小雜碎,小爺倍你們耍一耍。已經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了,你們能把我放倒幾次?一次兩次還是三次?哈哈哈哈……」

悶悶的拳頭響過一陣,不一會又听到那個張狂的聲音響起︰「哈哈哈……小雜碎們,只有這點能耐麼?你們倒是給我用力地打呀,給小爺抓癢呢?全都是些喝尿吃屎長大的渣渣,你們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這麼多人打我一個卻一次也沒有把我打倒,不如回家喝女乃去吧。」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听著那人的污言穢語,展沁柔手里捏著新獲得的不滅之劍,氣得火冒三丈,打架輸贏乃是常事,卻不帶這麼出言欺負人的。

可她總感覺這聲音好像在哪里听過,該不會是正好是冷倩的手下吧。

恰好此時韓曉妞和樂樂領著令湖幫的幫眾過來,看一展沁柔也在場,幾個人簡單地寒暄幾句,話題立即扯到了封神台上的戰斗。

「令湖幫怎麼會與紅顏正面杠上了呢?」展沁柔原來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拖累令湖幫,沒想到他們自己先和紅顏鬧開了。

展翅擰著眉頭,時不時地搖頭,嘆氣︰「這事一言難盡,從前令湖幫幫眾和紅顏幫幫眾就摩擦不斷,最近紅顏幫更是不斷挑事,冷倩單方面向令湖幫宣戰,因此這幾日來封神台上戰事不斷。」

這事要從幾日前冷倩單方面向令湖幫宣戰說起。

自從上次力哥在封神台上被紅顏幫眾艾辛梓暗害,也不知是哪個令湖幫的人通過這件事把紅顏控制封神台,暗箱操作的種種黑幕爆了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兩個小幫眾在封神台上對罵互掐,這個人也是嘴上不帶把門的,把紅顏的黑幕都說了出來,于是引起了眾江湖修道人的不滿,事情便也越鬧越大。

這事不知怎地驚動了冷倩,她倒好,索性直接向世人宣布與令湖幫的人勢不兩立,還放下狠話,以後在封神台上,但凡見到令湖幫的人見一個殺一個,絕不留活口。

冷倩這一發言,在令湖幫中炸開了鍋,那些幫眾一個二個都是熱血的小青年,自然是拍桌子拍板凳地,堅決要與紅顏對干到底,于是事情便越鬧越大,直到現在的一發不可收拾。

听他們這麼一說,展沁柔倒是想起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不是澤東還能是誰。

澤東在武道會可是排名第四,令湖幫那些小嘍有多少個都不夠他蹂躪的,這不是白白上去送死麼!

「上面的人是澤東,把那些小弟們叫下來,我、展翅、蔡裊、樂樂和曉妞,我們五個人一起上,我就不信,我們五個人還收拾不了他一個。」

那一夜冷倩帶著他們六七個人,也是這樣合起來圍攻王蛇,害她弟弟慘死,現在她自然也不必跟他們說什麼道義,何況是澤東那樣欺負令湖幫的幫眾,若她不趁機好好出一口淤積在胸口的惡氣,她就不是展沁柔。

「若能上去,我們早就沖上去了,現在冷倩公然把持著封神台,都一個多時辰了還不放他們出來,那幾個小的也是倔強,打死不肯認輸,我們這不正暗自著急,所以帶著人來,如果他們再不放人,我們只能強攻了。」樂樂的眉頭此刻已是打死的結,抹也抹不開,為這些幫眾的生死,操碎了心。

「其實我更擔心清風和飛雪他們兩個,」一向開朗的韓曉妞也是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他們兩個上了第七層便沒聲沒響的听不到一絲動靜,雖然清風高深莫測,飛雪也是武道會第三。可他們面對的是武道會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冷倩和湯雲暗,這四人放到一塊就可以承包一個戰場,人人出手都是大招狠招,高來高去的,一旦中招受傷不死也得月兌層皮呀。」

「什麼?湯雲暗也在!」這根本就是全員出動的混戰,展沁柔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

若只是因為小摩擦而起,再怎麼著也不到于鬧到湯雲暗也親自出手,展沁柔懷疑這其中是否有什麼人居中煽風點火?

是誰在挑事?如果兩大幫掐起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

展沁柔試圖理出一些頭緒,蔡裊卻道出一個更為驚人的內幕,「三年一度的武林盟選舉又要開始了,以我說,紅顏如此大動作無非就是為了冷倩的盟主之位罷了。」

頭好痛,這事怎麼又和武林盟主選舉扯上了關系,不過既然是為選盟主,冷倩卻如此不顧惜自己的名聲,這是否有些說不過去。

「蔡裊所言也並非危言聳听。」展翅听過蔡裊的意見之後,卻是頻頻點頭,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展沁柔卻是听得一頭霧水,若著臉一副求解釋的模樣,誰讓她之前不是顧著談情說愛,就是修練,對這武林江湖的事卻極少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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