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妻子,太野蠻 梓琪給我些時間,四年後我們在一起

作者 ︰ 七妹

,梓琪表演完回到後台迎接她的是幾個死黨的掌聲。

「親愛的,你的琴技越來越精湛了。」關凌睿給梓琪一個擁抱,毫不吝嗇的贊美。

「去,少來,就知道忽悠我。」梓琪嫌棄的把他往旁邊一推,勁自來到放著琴箱的大桌前打開琴箱把心愛的琴放了進去。

「親愛的,你越來越出色了!」瀟瀟來到梓琪身旁,還穿著剛才演出時的服裝,黑色修身小背心和熱褲,伸過嘴巴兩個女人嘴對嘴的「麼麼」了兩下。

「不過,以後你不要穿裙子了,」說到這里,瀟瀟偏過頭睨著陸勇挪揄道,「你穿裙子太漂亮了,害得勇都流口水了!」

「我穿著裙子要是能讓男人流口水,那你剛才在台上勁歌熱舞的男人看了還不得流鼻血!」梓琪瞄了瞄瀟瀟胸前幾乎要跳出的小兔,意有所指的說。

她只不過穿著淑女裙,設計簡潔大方還不暴露,可是瀟瀟穿的這麼性/感還在台上大秀熱舞,都不知道剛才台下的觀眾多熱情,瘋狂的尖叫,打口哨……

「我哪有流口水?」陸勇笨拙的辯解,他只是「一介武夫」,幾個人當中口才最爛的一個,不過,口才爛不代表好欺負,「梓琪穿裙子真的挺好看,我就是喜歡多看幾眼!」

「靠!神經!」梓琪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把琴箱的蓋子蓋好,轉身靠在大桌上,手掌向後撐在琴箱看著楚寒拋了一個媚/眼,「寒,你覺得我穿裙子漂亮嗎?」

梓琪的笑那叫一個勾/人,眸底的光噙著絲絲的壞。

「咳……」楚寒逃開梓琪「熱烈」的目光,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他該怎樣回答呢,他不否認梓琪是個美女,尤其她現在的眼神很少有男人能抵抗住。

可是……看瀟瀟那架勢,仿佛只要他敢說別的女人好看就要吃了他似的,他知道女人都很小氣的,他要是敢夸梓琪好看那瀟瀟吃起醋來還不得讓他當一個星期和尚!

可是,如果說不好看,掃了梓琪的面子不說,就關凌睿和陸勇那兩個對梓琪中心耿耿的家伙能放過自己嗎?

權衡利弊之後,楚寒只能選擇逃避,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攬著自己女人的肩膀親昵的說,「親愛的,你不是說看中了一款裙子……」

「你是說……」瀟瀟不敢置信的看著身旁的男人,那條裙子她可是覬覦了很久,可是,楚寒說太性/感,不許她……

「嗯!」楚寒點頭,得意的挑眉,她就知道女人都逃不開服飾的又或。果不其然的,瀟瀟高興地「麼麼」了他兩口然後挽著他的胳膊沖著幾個死黨揮手說了句「拜拜」就把他給解救出來了。

看著楚寒「落荒而逃」,梓琪去更衣室換衣服。

「你不是說警校還有事!」關凌睿看到陸勇的視線一直跟著梓琪移動,極為不舒服,難怪瀟瀟說他要流口水了,還真是的。

「啊?」陸勇收回目光,咽了下口水,「啊,我先回去了。」他可是從警校偷偷跑出來給死黨捧場的,要是被教官給叔叔打小報告,那他又要遭殃了。臨走前還不忘往更衣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剛才梓琪那眼神太夠人了,看得他都春/心蕩/漾了!

…………

梓琪換好了衣服從更衣室出來,灰色的T,泛白的寬松牛仔褲,短發依舊是酷酷的「鳥巢」。

「勇呢?」梓琪看著只剩關凌睿一人,問,「回警校了?」

「傻瓜,明知顧問。」關凌睿chong溺的揉著她的發頂,已經把琴箱背在了肩上,「累不累,想去哪里?」

梓琪想了想,「……睿,陪我喝杯咖啡吧。」咖啡廳安靜,正好她有些事情想要問關凌睿。

「好!」關凌睿應著,兩個人一起向外走。

………………

「睿,那兩個人怎麼樣了?」咖啡廳里,梓琪和關凌睿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梓琪低頭攪動著杯里的咖啡,似不經意的問出口。

「哪兩個人?」關凌睿看著梓琪,臉上依舊是吊兒郎當的痞相。

梓琪抬頭,睨著對面那張邪肆的臉,一本正經道,「你知道的!」

笑意在男人的嘴角僵住,收起邪肆的笑,男人低頭,濃眉幾不可察的蹙了下,「還能怎麼樣,現在應該在南半球做苦力。」說完,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著咖啡杯的耳朵把咖啡送到嘴邊,淺抿了一口,然後慢慢放下,整個的動作,看似隨意眸底卻有凜冽一閃而過。

「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又做噩夢了?」關凌睿淡淡的問。

「嗯。」梓琪輕輕點頭,又低下頭攪動著杯里的咖啡,「睿,那件事是不是墨雲一指使的?」

關凌睿的神情一滯,眸光一暗,只一瞬間又恢復平靜。

慵懶的倚在椅背上,一只手把玩著咖啡杯,歉意的說「我沒查到。」

「……」梓琪抬眸,雙手握著咖啡杯,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面的男人,緩緩開口。

「你說過,會幫我找出幕後凶手。」

緩慢的言語,卻飽含委屈和指責。

關凌睿訕訕的一笑,迎著梓琪責怪的目光為自己開月兌,「親愛的,那是六年前的事,那時候我才十八歲!才剛成年!」哪有那樣的能力!

「可那時候你都知道帶女人開/防間了!」梓琪冷嗤一句把臉轉向窗外。

「咳咳……」關凌睿尷尬的干咳兩聲,然後狡辯,「要不是我帶女人去開/防能遇到你嗎?」

現在想想都後怕,要不是帶個女人去酒/店開/防慶祝成人禮,哪能遇到梓琪,如果梓琪不是遇到他那後果可不堪想象……

那兩個挨千殺刀的男人,還有該死的墨雲一!要不是因為她是梓琪的妹妹……

男人的眸底暗流涌動,只可惜,梓琪光顧著低頭攪弄著咖啡沒注意到。

「那倒是。」梓琪憋了憋嘴,又拿起叉子對著餐盤里的蛋糕戳要戳的,蛋糕都被戳成了泥巴。

「睿,你說真的是墨雲一指使的嗎?」說話的時候她一直低著頭撥弄著餐盤里的「泥巴」,把「泥巴」堆成各種圖案。

其實她知道墨雲一的嫌疑最大,可是,心里又不願意相信是她所為,畢竟二人都姓墨!

「別亂想了,怎麼會是她,那時候她才十五歲,怎麼能有那種歹毒的心思。」關凌睿嘴上安撫著梓琪,心里卻暗潮涌動,就是那個十五歲的少女,看似天真無邪,暗地里卻買通兩個惡人想要輪/間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

若不是怕梓琪傷心,關凌睿怎麼能放過那個想傷害自己姐姐的歹毒女人!

天底下最大的傷痛莫過于自己的至親對自己的傷害。他知道,即使梓琪知道了墨雲一是幕後黑手也不可能忍心對她痛下死手,所以……

他只能說那時候自己年輕,能力有限。

「真該把那兩個男人廢了!」梓琪咬著牙,手里的叉子也狠狠地往「泥巴」里一叉!

「親愛的,他們現在跟廢人沒什麼兩樣。」看著梓琪幼稚的舉動關凌睿好笑的說。

當年他並沒有把那兩個壞人交給jing察,而是直接打包扔到了老撾最偏僻的地方做苦力,而且是終身制。

要不是殺人犯法他真會殺了那兩個男人!

都不知道當時梓琪撞進他懷里時多麼狼狽,就連一項都不屑女人的他都心生憐惜………

「六年了,我以為我已經忘了,可是昨晚……那兩張猙獰的面孔竟清晰的出現在眼前,還有那陰深深的笑聲……」梓琪端著咖啡放在嘴邊,抬眼空洞的看著窗外的不遠處,思緒飄渺。

「別亂想,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來傷害你了。」關凌睿伸出雙手,把梓琪的臉扳正對著自己,「怎麼,怕了?那來到我身邊吧,跟著我就不會有人傷害你了,我會保護你!」

明明說著心里所想的話,卻用著極不正經的語氣,還附上一副邪肆的笑。

「跟在你身邊我更怕!」撥開臉頰兩側的大手,梓琪不給面子的說,「我怕說不定哪天會被你那些鶯鶯燕燕潑硫酸!」

「你是正室,她們哪有那個膽量。」關凌睿不以為然的挑眉。

「哼,說的好听,你從十八歲就出來找女人,現在二十四歲,最遲三天換一個……這樣算起來的話……」梓琪偏著頭微眯著眼楮,搬著手指計算著,「你睡過的女人都可以繞地球一圈了!」

「咳咳……」這次關凌睿是真的嗆到了,剛喝進最的咖啡噴了梓琪一臉!

有沒有這麼夸張?如果他睡過的女人能繞地球一圈的換花話,那他還不得累吐血!

梓琪橫眉冷對的怒瞪著他。

「sorry!」關凌睿拿起餐巾紳士的擦著自己的唇角。

梓琪生氣了,她以為他會幫自己把臉擦干淨,可是……他居然只顧著自己!

梓琪站起身,隔著桌子將臉探到關凌睿面前,在其愕然的時候抓著他的襯衫在自己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把高身材的優勢發揮的淋灕盡致。

……汗-_-||!

關凌睿無奈的搖頭,他是拿這個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人前痞里痞氣的卻蠻注重形象,可是,單獨和他在一起就……恢復了本性,一個十足的調皮丫頭。

擦干淨了臉之後,梓琪還大言不慚的說,「介于你毀玷/污了我白如凝雪的肌膚,所以你得賠我皮膚損失費,這頓你請了!」

「好!」關凌睿干脆的答應,一張俊臉皮笑肉不笑的伸了過來,「把我賠給你吧,以後我就是你的私人物品了!」

「才不稀罕!」梓琪把手攤在關凌睿的臉上往旁邊一推嫌棄的直皺鼻子。

「親愛的,我可是很搶手的。」關凌睿假裝不悅的嘟嘴皺眉。

「得了吧,我怕我的手被搶!」梓琪不給面子的撇嘴。

「別這麼傷人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家家教很嚴,要到十八歲才可以找女人,別的男生十三歲都已經和女生開/防了……」關凌睿向她述說自己的「委屈」。被家里「管教」的這麼嚴怎麼都得多玩幾年,至少得玩個十年才能收身。

得了吧,家教嚴還天天換女人,家教不嚴的話還不得妻妾成群!梓琪不屑的冷哼。

「梓琪,給我些時間,四年。四年後我也玩夠了,到時候我們在一起!」關凌睿握住梓琪的手一本正經的說。

梓琪垂眸,她不是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也不是不知道他現在說話的認真,可是,「我可不想步入我媽的後塵,我怕多年後會有女人領著孩子來認父親!」

自己就是個例子,就連父親那樣的好男人都能有私生女,更何況眼前這個大眾晴/人!

「不會的,梓琪,我保證!」關凌睿緊緊握著梓琪的手,說話時神情難得的認真,緊張。

「……」

梓琪垂眸,過了幾秒才抬起頭來,把嘴一撇嫌棄的說,「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不過我現在確實開心了,還有,這頓你請了,走了!」

說完,抽出自己的手,雙手插進褲子口袋,瀟灑的走了,頭都沒回。

看著梓琪離開的背影,關凌睿哀怨的捶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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