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更搞不懂的是朝廷,為什麼就不管管這些難民。
所以在她的內心深處,對于現在自己所處的這個朝廷,她還是有很多怨言的,如果可以,她一定要問問當今的皇上這是為什麼?
「他們很可憐是吧。」一個鳳子歌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的耳邊。
因為光顧著看難民,鳳子歌並沒有去看來人一眼,仿佛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恨的是當今的朝廷,而可憐的卻是這些難民。」
「此話怎麼說?」對于她的話,凌陽君曜突然來了興趣,而他的眼神更專注在她身上。
她的一舉一動一點不落的落入他眼中,就連皺眉的動作在他眼中也顯得可愛起來。
「怎麼是你?」當鳳子歌察覺到來人正是自己前幾日在煙雲樓遇到的男人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更何況是在一個已經對她有防備的人的面前。
就在鳳子歌想要轉身跑開的那一剎那,她的手腕被凌陽君曜牢牢的抓住,並且他還狂妄的對其說道︰「還想逃嗎?我看你這次還能往哪逃。」
上一次被他逃走是他的失策,原以為就算她逃走,自己也可以很輕易的找到她,哪知道根本就是毫無蹤跡可尋,仿佛她這個人,只是嘩然一現。
為此,他心情郁結了幾天,今天本來也是出來散散心,卻沒想到老天爺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既然再次遇見了,就是緣分,他就不會再輕易的放手。
不管她是不是已經婚配,她都會是他凌陽君曜的人。
憑他的手段,不可能連一個女人都得不到。
這就是一個狂妄的凌陽君曜,一個凌陽國不可一世的君主。
男人的狂妄也震懾到了鳳子歌,她在很短的時間里,只能盯著他的俊美的側臉發呆,當她察覺自己在干什麼的時候,她開始在心底懊悔起來。
「花痴」她小聲的罵到自己。
「你說什麼?」凌陽君曜沒有听清楚她的話。
「沒什麼,沒什麼。」鳳子歌一臉的賠笑,或許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任何人只要站在凌陽君曜的面前就會變得很卑微。
這就是一個人的氣場,無比的強大。
鳳子歌賠笑的同時,開始轉動著自己的大眼楮,她要想一個完美的辦法月兌困,因為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他只要站在那里,就讓她沒辦法離開視線。
她心底很明白這是一種很不好的現場,所以她要離開、離開。
「別再想著逃了,這一次你是逃不掉的。」凌陽君曜說的很自信,然而這樣的自信卻讓鳳子歌咬牙切齒起來。
「狂妄的男人。」鳳子歌不滿的批判到。
而她的批判只是惹來凌陽君曜一記爽快的長笑。
這樣的他,再次惹得鳳子歌直翻白眼,當她的眼楮盯著面前狼吞虎咽的難民時,一個計劃在她心中成形。
「你又想到了什麼?」
被她這樣的笑著,凌陽君曜只有一種打心底深處冒出來的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