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眼警妻 010章 紫歌受傷

作者 ︰ 七境

就著漆黑的夜色,他的身影進入海邊一個潛伏,便沒有了蹤跡。

「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決不能讓他跑了。」白景天對著海面不停射擊之後,依舊不見他的影子,便對著組成員冷聲下著命令。

所有人全部跳入大海,四處游動尋找著魅影,但是卻一無所獲。

「連如……。」林紫歌看著慢慢從尸體上漂浮而出的連如,一邊的青龍滿臉痛苦的神色的呼叫著連如的名字。

連如看著一邊的青龍,而後輕柔一笑,似無奈的說著︰「你果然一直都在,青龍,對不起,你該恨我的。」

「不,我不怪你,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為什麼。」青龍近似透明的靈體想要與連如相擁,但只是彼此錯開,這一個簡單的擁抱,對于他們二人來說,難如登天。

「青龍,沒有了你,太寂寞,不論是生是死,我都不想與你在分開,這樣,便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我們了。」連如凝望著青龍,虛弱而慘白的臉上,滿是堅定而執拗。

「傻瓜。」青龍將臉輕貼過去,二個靈魂慢慢靠近,融合,可是,青龍的身體太過虛弱,他的身體在貼上連如的身體時,便慢慢變得透明。

「青龍,怎麼了,怎麼會這個樣子。」連如看著似要消失的青龍,不由有些驚慌害怕起來。

林紫歌看著這副畫面有些不忍,轉過身不願在看下去。

白景天似感受到了林紫歌的傷懷,直接上前,將她輕擁在懷里。

「與他們相比,我們該好好珍惜彼此。」林紫歌輕柔一嘆,她此時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青龍的靈魂,慢慢變得透明,最終消失在連如身邊。

海邊上,連如孤單的靈魂,麻木的呆愣在那里,環繞著的懷里,早以沒有了青龍的靈魂,但她依然保持著擁抱的姿勢。

她知道青龍是為了救她而死的。輕聲低語著︰「青龍,我就是你的劫難,若不遇到我該多好,你還是青龍,那個組最厲害的神槍手,也不會為我而死。」

「連如,青龍只想保護你,只想你幸福,你不該放棄自己的。」林紫歌走到連如身邊,想要對她說些什麼。

「紫歌謝謝你,是我害了他一次又一次,現在竟然為了我而永遠消失,我總是欠著他。」連如聲音空洞而輕靈,臉色慘白,刺眼的血花有如梅花一般盛開在她的裙擺上。

連如慢慢起身,看著滿天繁星,輕嘆著說︰「我該走了,好好珍惜身邊的人,別等失去時才後悔。」

「我知道的,如姐,好好開始新生活,青龍也希望你過得幸福,重新為人,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吧!」林紫歌知道連如死的不僅是身體,她的靈魂也隨著青龍也一起消失了。

「哈哈,是啊,他一直都是在為我,而我呢!我不配啊!謝謝你,我該走了。」連如苦澀一笑,在漫天下落的光芒中,身影慢慢消失不見。

一切歸于平靜,連如死了,青龍消失,而這個該死的內鬼卻逃了。

「他受傷了,只要他敢回組,我就一定會查出他的。」白景天緊攥著的拳頭,為魅影的狡猾而氣憤。

暗恨自己大意,竟給他可乘之機,看著連如更是懊惱自責不以,緊攥的拳頭用力擊打在車身上,車的刮痕將手指劃破,鮮血混合著皮肉,滴落在車身上。

林紫歌走過去,阻止下他,看著他流血不止的傷口,冷聲說著︰「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相信我,他隱藏不了多久的。」

組內,所有在外執行任務的人全部連夜被白景天召回組。

正廳內白景天一一從各成員身邊走過,陰寒著臉,從一個又一個熟悉的成員身邊而過。最後來到水一身邊問著︰「誰沒有人來。」

「十一人,在外執行任務六人,休假回家二人,在醫院養傷三人。」水一將一份各成員資料交給白景天。

白景天看完之後,便知道,他想得太簡單了,這個內鬼顯然以將所有的一切預料到了,生氣的將資料全部扔在地上,揮手將成員全部下去。

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戚風與水一看著白景天,眼里有些不解,不明突然這是鬧哪出,顯然不知道白景天在暗中調查內鬼一事。

只有白啟軒,看著白景天的樣子,便知道他在做什麼,拿起那些資料一個個看了起來,並沒有發現異常。

內鬼沒有查出白景天心情很是低落,但是金三角那里也不能在等,只得按原計劃帶著組的老成員以及林紫歌一起去金三角執行這個棘手的任務。

直升機慢慢降落,整裝待發的幾人身著作戰服,緊握最新型武器,一字排開,按著順序準備登機。

林紫歌緊握著手里的槍,在朱雀對面,緊挨著飛機艙門坐下,當直升機起飛之後,林紫歌輕閉著眼楮休息,這一晚都沒有睡過,現在又直接去金三角執行任務。

此時放松下來,才感到有些疲憊,突然林紫歌放松的身體頓時緊繃下來,但是,她卻沒有睜開雙眼,依舊閉目養神著。

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雖然被一些刺鼻的煙味彌漫,但她靈敏的嗅覺依舊聞到彌漫在空間的血腥味,這代表什麼,這里有人受傷,而能夠出現在這個飛機上的,幾乎都是白景天選擇的可以信賴的人,這些人,沒有哪個人受過傷,此時受傷掩藏起來。除了昨夜受傷逃跑的內鬼,還能是誰。

緊握著槍,若記得沒錯,挨著她做的人是二個人,正對面是朱雀,左面是正在專心擺弄著電腦的水一,右面是緊閉的飛機艙門。

這二個人,都是白景天可以信賴的兄弟,哪一個都是白景天可以托付後背的生死兄弟,此時內鬼竟然就在他們之中。

怎麼辦,突然對面似有些動靜,睜眼,發現朱雀正在打著艙門,她冷聲說著︰「你是內鬼。」

她的話一說出口,朱雀面色一寒,加快速度直接打開艙門跳了下去。

林紫歌的話不大,但在這個艙門之中以是如雷一般炸響,朱雀的反應,以及他突然跳離飛機都另所有人感到事情的不對。

「迅速檢查飛機。」白景天反應最快,直接吩咐成員檢查各自的位置。

「有—in77型炸彈,時間還有一分30秒爆炸,來不急拆卸。」

在飛機三處地方檢查出了這種復雜型定時炸彈,這種不是線路連接控制,可以選對線路直接通截斷,這顆炸彈是由水銀與雷管鏈接,想要拆除只能用熱火在水銀沒有移動雷管之前將玻璃管融化,以封閉方式阻斷攔截下來,這是最費時費事的一種新型炸彈,對于組的成員來說,解除這種炸彈只是小k,但現在顯然時間不夠用了。

「準備跳機。」白景天面色暗黑,他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會是朱雀,他跟在他身邊多年,執行多次危險任務,都出色完成,是他們可以交付後背的兄弟啊。

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質疑,排除以不可能,只能跳機,幸好所有人都背負著降落傘,此時白景天命令一下,所有人都向著天空跳下。

白景天來到林紫歌身邊,看著她輕聲說著︰「跟緊我。」

「等下。」林紫歌阻止下白景天,然後輕輕聲說著︰「我的傘包好像有些問題,我們可以換下嗎?」

「怎麼了,線是有老舊了,還有時間我們動作快點。」白景天見林紫歌的傘包有些沉舊,怕會出現什麼問題,便沒有懷疑直接要去解開自己的傘包扣。

「等下,我這里好像太緊了,你幫我解開吧!我來幫你。」林紫歌看著白景天,語氣輕柔,似有些撒嬌的說著。

「紫歌你別緊張,第一次跳傘是會有些害怕,沒關系的有我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白景天邊與林紫歌說話安慰著她,緩解她緊張情緒,邊加快動作,將她身上的傘包解開。

「我有些恐高,若知道會有跳傘,我……,我就提前練習一下好了。」林紫歌似因為緊張,嗓音有些暗沉。

「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也有怕的,紫歌,這次任務之後,便做我的女人好嗎?」白景天將傘包取下,見林紫歌以將自己的傘包取下,然後接過傘包在為她安裝時,將她擁在懷里,輕柔的說著。

「嗯。」林紫歌低頭,奪過白景天為自己安裝傘帶的的手,然後似有些擔心的說著︰「沒有多少時間了,你也快點吧!」

「女人,那是不是我通過審核正式升級為你男人了。」白景天邊扣著帶子,邊逗弄著林紫歌。

「別逗嘴了,我沒事,你先吧!看著有些眼暈。」林紫歌輕握著白景天的手臂,而後輕聲說著。

「不,一起。」白景天沒有給林紫歌反應的機會,直接握緊著她的手,向下跳了下去。

在落至半空時,飛機爆炸,白景天將林紫歌緊擁在懷里,用後背將那些下落的碎片與炙熱的炸彈氣流遮擋。

林紫歌眼楮酸澀,看著面前的男人,哪怕在這危險時候,依舊用自己的後背將危險遮擋,眼角的淚水,就這樣流了一來。

在危險時,才發覺,原來他以在不知不覺間深入她的心底,那里滿滿的全是他。

「踫……。」在迅速下落時,白景天的傘打開,蔚藍色的傘面與藍天融為一體,在藍色之下,白景天的臉,被襯映燦爛奪目。

「紫歌,打開。」白景天見林紫歌的傘半天沒有張開,不由有些擔心的大聲提醒著。

林紫歌輕輕一笑,看著白景天,回答著說︰「白景天好好活下去。」

手慢慢從他手中掙月兌,她柔弱的身體,在蔚藍的天空下急速下墜,此時的她顯然那樣渺小,顯得那樣柔弱。

「不,紫歌……。」白景天此時才明白,她根本就不是恐高,她是一早就發現了他的傘包被朱雀動了手腳,所以才會與他互換。

不,怎麼可以這樣,她怎麼可以擅自做決定,怎麼可以這樣做,不,他不允許。

林紫歌因為沒有傘的阻力,身體下落的速度很快,白景天就是速度在快,也不可能將她救下。

用盡全力去控制速度,去掙月兌降落傘帶來的阻力,任由他費勁力氣卻依舊擺月兌不了緊束在腰間的傘帶,只能無力而絕望的看著她的身體漸漸消失在他的眼前。

「不……。」白景天只感到眼前一黑,因為強烈的刺激以及後背的傷勢而昏迷過去。

北京市,一家軍部醫院高級病房內,淡雅的蘭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一邊的病床上白景天輕顫著身體,似陷入到了可怕的夢魘之中,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著,雙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擺動著,「不,紫歌,紫歌……,回來,不要離開我。」

「不……。」大叫一聲終是從可怕的夢魘中醒了過來,強烈的光線刺激白景天看不清眼前的是誰,只是慌亂的去抓握著眼前人。

「紫歌,是你,對不對,你沒事太好了。」白景天漸漸適應光線,看清眼前的人時,才冷靜下來,突然面色慘白,顫抖的唇角,反手緊握著眼前白啟軒的手,然後急忙問著︰「她怎麼樣,她在那里,告訴我她在哪里,求你啟軒告訴我。」

「她沒事,肋骨斷裂,手臂也有些錯位,但好在沒有性命危險,你不用擔心。」白啟軒不得不佩服林紫歌,在如此危險之時,竟會如此選擇,那樣清冷的一個女人,居然會為了白景天而放棄生命。

在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似有些酸痛,悶悶的說不出那種莫明的情感是什麼,只是有些嫉妒白景天,也為林紫歌而感到心疼。

「真的沒事,她真的沒事嗎?不,我要去看她,帶我去見她,啟軒扶我去。」白景天不相信白啟軒,他要親眼看到她無事才會放心,他要一直守護在她身邊,他才會安心,他要守著她醒過來,然後要好好的打她一頓,她怎麼可以這樣做。

「好。」白啟軒不在阻止白景天,直接為他披上外衣,然後扶著他來到林紫歌的病房前,隔著玻璃看到里面全身插著軟管的林紫歌,白景天直接緊握著拳頭擊打在牆壁上。

好恨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大意,怎麼沒有去細想她的反常,她那樣要強的女人,怎麼會在如此危機之時婆媽,換什麼傘包,明顯就有問題,是他的錯,是他在心里一直小看著她,把她當成柔弱得需要他保護的女人。

才會自付的以為她是在害怕,他好恨,口口聲聲說愛她,卻依舊把她當成柔弱得女人,並沒有當成與他並肩而戰的隊友。

他一直在輕視著她的能力,在他心里,他一直自傲的認為,她是他的女人,不需要她太強,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護她安全,保她無憂。

可是,他差一點,差一點點就失去她了。

這一切,這身傷,本該是他受的,可是,她正在替他承受這些痛苦。

他該死的說了什麼,會保護她,會護著她,這就是他的承諾,這就是嗎?

「她很幸運,落在戚風的傘面上,我才有機會將她救下,但是因為下落的速度太快,也快要接近地面,所以還是不能護她周全。」白啟軒也有些自責,他離白景天最近,卻一直沒有發現他的傘包出現問題。

林紫歌只一眼,便看出不對,並在那一分三十幾秒的時間,哄著白景天將有問題的傘互換。

當時,她明明知道換下那個傘包意味著什麼,可是她依然這樣去做了。

在她心里,白景天以然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了嗎?

一連幾天,林紫歌一直在斷斷續續的清醒與沉睡之間徘徊,因為身體多處骨頭錯位,身體一直攜帶著麻醉棒。不然在骨頭矯正時,會很痛苦。

十天後,林紫歌才拿下麻醉棒,也不在昏昏欲睡,林紫歌感到全身都疼,一陣疼過一陣,因為疼痛,她的睡眠很淺,清醒時,便看到趴在床邊沉睡的白景天。

這幾日她知道他一直守護在她床前,那白皙的下顎處以長滿青青的胡茬,顯得狼狽不以,但配合著他凌亂的碎發,更有絲頹廢之美,像一個沉迷的藝術家一樣有著另樣的魅力。

輕輕一笑,他沒事,真好,睜開眼楮,還能看到他,真好。

「醒了,很痛嗎?用叫醫生過來看看嗎?要不要喝水,是不是餓了。」白景天听見聲輕笑聲,急忙起身,看著睜眼看著自己的林紫歌急忙尋問著。

「好了,我沒事,不疼了,你回自己的病房睡吧!你的身上也有傷,不要擔心我,沒事的。」林紫歌有些無奈,看著神色憔悴的白景天,心底不禁有些心疼。

「不要,我要一直看著你,紫歌你嚇壞我了,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以後決不允許在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否則,我決不會饒了你的,听到了嗎?」白景天見林紫歌神色不錯,便繼續說教起來。

「啊,好疼。」林紫歌皺著眉頭,抽著臉,故作疼痛的說著。

知道白景天又要當起唐僧念經了,唯一能躲避過去的辦法只有裝病,裝頭疼了。

「哪里,頭嗎?我就說有問題,在檢查一邊,你非不干,不行,明天一定要在做個全身檢查,若是骨頭沒有接好,會影響一輩子的……。」白景天擔憂的說個不停,另林紫歌感到頭好似真的疼了,從不知道白景天如此磨人,真是堪比唐僧的緊箍咒一樣。

這些日子在昏昏沉沉之中,便能听到他一直說個不停,一會自責自己大意,一會擔心她的傷勢,一會又責怪她的擅自行事。

她有多久沒有被人如此念叨過了,以前父母一直對她念叨個不停,沒有男朋友時,不停的為她介紹男朋友,有了冷如風時,二人又一直阻止,苦心相勸。

此時听著白景天的話,她感到自己的心暖暖的,也有些酸澀得很,若時間可以重新來過該多好,她一定不會在讓父母失望,一定會做一個讓她們自豪驕傲的好女兒。

「怎麼了,我……,我是真後怕,若不是白啟軒戚風正在你下落的地方,他們怎麼可能及時救下你,紫歌,我真的怕,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以後,千萬不要在這樣好嗎?不管何時何地都不要放棄自己,都不要讓自己有事,我只想你好好的活著,沒有了你,我該我怎麼辦,是你莫名其妙出現在我的世界,進入我的心,你不可以在攪亂了我的心之後說走就走,知道嗎?」白景天眼楮猩紅,布滿著血絲,自從醒來便沒有好好休息過,一直守在她的床前,就害怕他睜開眼楮,在也看不到她。

「好了,我真的沒事,景天,以後不會了,只是當時的情況,我不希望你有事,我沒有想那麼多。」當時只希望將危險為他降到最低,只希望他平安無事,他說她闖入了他的心,那他呢,他更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奪了她的心,霸了她的愛。

「紫歌听到你這麼說,我很高興,但是以後決不允許,不管任何時候,都要為我照顧好自己,你疼一分,我這里便痛上十分,所以,只此一次。」白景天輕扶著她的柔軟的手,若不是怕踫痛她,真想將她擁在懷里,緊緊的瓖嵌在自己的骨血里。

「好,你也是。」林紫歌輕柔一笑,感到心尖被甜蜜的暖流包圍,感到為他所做一切,值得,她就是這樣敢愛敢恨,為愛而付出一切的女人,確定了自己的心,便會通往直前,決不後退。

為冷如風如此,為白景天亦是如此,她不會為了以前的傷,便會在退縮,在拒絕。

「紫歌,對不起,你上次說得對,我真很自負,不然,不會差點失去你,以後,不會了,在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豪的傷害,我保證。」白景天此時不僅在對林紫歌承諾,更是在心底為自己暗暗發誓。

「傻瓜了,當警察受傷不是常有的,在說剛剛還說不要自付了,這會又小看我的能力了是不是,我就那麼笨啊,還能老受傷,我有你那笨嗎?若不是被我發現,現在早成肉餅了。」林紫歌見白景天還在一直自責,還在後悔,她知道他的心情,就如同在發現他的傘包出現問題時一樣。

「景天你怎麼在這里,沒事吧!傷了哪里我看看。」一個中年女人,面容精至白皙,一身得體的白色套裝,發絲光亮柔軟的盤于腦後,容貌有些熟悉,與白景天有些相似。

不用猜測,便以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了,見女人一直在關心白景天,她也插不上話,便沒有打招呼打擾這位擔憂的母親。

「媽你怎麼來了,我沒事,這不好好的嗎?」白景天沒有派人通知家里,見母親突然出現這里有些驚訝。

「你這孩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說一聲,若不是有事來醫院,還不知道你出事呢!早就說過讓你轉業,你就不听,非要當那個組長,你不知道我的心從你當了組長的那天起就沒有安穩過,你真是不讓我省心。」戚愛娟由上到下打量白景天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外傷之後,擔憂的心才算徹底落了下來。

這一放松,才發現這病床的上林紫歌時,她面色一驚,自己的兒子什麼樣,她最清楚,天天在部隊忙碌也沒有個休息時間,好不容易有時間又埋頭在公司,哪里見他對什麼女孩子上心。

在一細看自己的兒子,更是有如發現新大陸一樣,一看自己家兒子的樣子,便知道兒子一直在守著照顧這個女孩子,看兒子眼楮通紅,血絲密布,有些心疼不以。

但現在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可以讓兒子如此上心的女孩。「你好,我是景天的媽媽,戚愛娟,你可以叫我戚阿姨,你是……。」

「阿姨你好,我叫林紫歌。」林紫歌伸手想要去握上戚愛娟的手,但牽動傷口,略皺起眉頭。

「亂動什麼,又不是外人,握什麼手,媽紫歌受了傷,現在才好些,你若沒事別打擾紫歌休息了。」白景天見母親眼前的精光,便知道她此時想要做什麼了,為了紫歌的身體著想,他可不能讓她影響到紫歌休息。

「受傷了,怎麼樣嚴重嗎?林紫歌這名字不錯,多大了,家是在北京市還是哪里,你是做什麼的,是景天的同事嗎?」戚愛娟哪里會放過這個時機,她盼星星盼月亮的可下盼望到他對哪個女孩子上心,她怎麼不幫忙撮合一下。

林紫歌真有些為景天母親的熱情震驚到了,好像白景天是一個滯銷許久的貨物可下遇到買主一樣。

「媽,你有完沒完啊,你查戶口呢!一下子問這麼多,紫歌怎麼回答你。」白景天有些無奈,卻也沒有辦法,自家老媽有多心急他婚姻大事,他最清楚,只是以前一直沒有踫到合適的,也便不想考慮。

「沒事的,阿姨你好,我是景天的女朋友,初次見面不想會在這里,很抱歉。」林紫歌很喜歡眼前這個女人,從她對白景天的愛意與在護中,她似看到了母親的身影,為了寶貝女兒婚姻大事操心的樣子。

此時她對戚愛娟有了莫明的親近感,只是從她衣著與氣質來看,想必是名門望族,身世高貴,這樣的人怕是最看重身份地位。

「啊,女朋友,真的是女朋友,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跟家里說一聲,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應該早點帶回家給我們瞧瞧啊。」戚愛娟一听,頓時開心得笑了起來,哪里還有什麼氣質可言,直接將白景天擠開,坐在倚子上,接著對林紫歌說著︰「紫歌,叫什麼阿姨,叫伯母才對,那個說說,與景天認識多久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生小孩……。」

「咳……。」林紫歌沒有想到戚愛娟竟如此著急,竟直接問起這些來,頓時面色一紅,咳了起來。

「媽,你說什麼呢!」白景天見林紫歌這因為咳牽動傷口時,頓時上前輕拍著林紫歌的後背,急忙拿過一邊的溫水放在紫歌的唇邊。一臉緊張的說著︰「怎麼樣,有沒有好點,喝些水。」

戚愛娟看著白景天對林紫歌的在意與照顧,漆黑的眼楮更是精亮了一些,唇角也笑得合不起來,眼角也彎成了月牙形了。

這女孩越看越喜歡,不錯,長得漂亮,也很優雅,身上也沒有那些嬌縱野蠻的小姐氣,更難得的是這孩子她看著第一眼便喜歡得不得了。

比起自己那個不讓她省心的女兒,眼前這個,怎麼看怎麼順眼,嗯,還是兒子有眼光,這丫頭不錯。

「媽,紫歌在執行任務中為了救我受了傷,現在骨頭剛接好,你能不能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白景天真是有些生氣,看著戚愛娟更是沒有好語氣的說著。

林紫歌緩解一些之後,戚愛娟才輕笑的說著︰「紫歌啊,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得好好補補,若是過些天情況緩解了,就與景天一起回來住,家里也有地方,這樣也能方便我照顧你不是。」戚愛娟是真心喜歡林紫歌,此時在知道她是為了救自己兒子受傷後,更是感動不以,真將她當成自家女兒關心著。

「不麻煩了,我沒事的,沒那麼嬌氣。」林紫歌知道戚愛娟是真心為她著想,但一想著自己與白景天這才剛確立關系還沒有去拜見他們,便住進去,也不好,便想婉言拒絕。

「紫歌你在這里沒有地方可住,在說醫院住著也不舒服,還不方便,家里有佣人,我媽也能照顧你,過幾天我還要去執行任務,你去家里我也能放心離開,你說呢!」白景天知道林紫歌的顧及,但是他家里人都很好,他相信他的家人會像他一樣愛她喜歡她的。

「那就麻煩伯母了。」林紫歌也不在拒絕,也不想讓白景天在執行任務還要為自己擔心,既然她們都不在意,她也沒有必要扭捏那些表面的東西。

「太好了,我現在就回去煲湯收拾屋子,你要去,我得好好弄弄,不能讓你住得不習慣不是,景天你先好好照顧紫歌,我就先回去熬些湯,一會在來替你。」戚愛娟看著兒子猩紅的眼楮,不禁有些心疼的說著。

「嗯,我知道了。」白景天見林紫歌同意住進自己家里,懸著的心才算徹底安放下來。

戚愛娟走後,林紫歌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左右看了看白景天之後才笑著說︰「看你把你媽急的,好像怕你沒有人要似的,看著不像啊,我記得在醫院你可是挺有女人緣的啊!怎麼听著像個處男似的,坦白從寬,說說有幾個女人了。」

「別的男人在做那種事時,可以是個女人就行,我可不,做。愛做。愛,無愛怎麼做,你說是吧!」白景天挑著眉頭,一臉壞笑,貼近林紫歌的耳邊,直接輕聲說著︰「所以可憐我為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等你傷好之後就從了我吧!」

「流氓。」林紫歌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前世時完全被冷如風吃得死死的,他說什麼便是什麼,此時看著白景天的眼里,除了有些炙熱處,沒有半絲另她厭惡的**之念,顯然他是在顧及她的身體,只是言語上說說而以,並沒有想要對她真得怎樣。

莫明的,就有些被他感動了,他如此出色,卻簡單執著如斯的男人,簡直是稀有國家保護動物了,怨不得他的媽媽那樣優雅的人,都被他逼得如此了。

她何其有幸遇到了他,原來老天在為你關閉一扇門時,也同時會為你推開一扇窗,那里,會看到更加美麗的風景,遇到對的人。

戚愛娟自從知道了林紫歌的存在後,便一直在家里與醫院之間來回奔跑,煲湯也是親力親為,晚上更是堅決留下照顧她,讓景天休息。

林紫歌以前的婆婆是見識少,性子也尖酸刻薄,對她這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安氏大小姐很是看不上,又因與冷如風一起多年,肚子一直沒有響動,沒少冷言冷語的嘲諷著她。

當年婆婆得病住院,她為婆婆舍棄半邊腎髒,也沒有換來一句好話,更是在她傷還沒有全好之時,讓她下地為她做飯洗衣,種種挑剔她全部忍耐,只因她是所愛之人的母親,在她心里沒有絲毫埋怨,她依舊真心相待。

卻不想,她的真心,全進了狗肺,並沒有換來一絲真情。

此時戚愛娟為她所做,另林紫歌冰冷的心感到一絲柔軟與幸福。

喝著美味的骨頭湯,吃著精心烹制的點心,只覺得滿心酸澀不以。

因為有戚愛娟的精心照顧,林紫歌的身體康復的很快,可以試探著下地行走,因為身上多處骨頭錯位,但還算幸運,沒有傷及要害。

戚愛娟每看到林紫歌的這一身傷時,心便有些疼痛,為林紫歌而感到心疼,也對她充滿感激,若不是她舍棄性命相救,也許她便在也見不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了。

戚愛娟這些日子,早以將林紫歌當成自家女兒一樣疼愛,精心照顧著她,更是親手將她換下的髒衣清洗干淨,照顧得如此細致入微,幾乎都沒有白景天什麼事了。

在林紫歌信院其間,白景天的父親也曾來過幾次,言談之間對她極其贊賞,讓她好好修養身體,白景天的父親是一名海軍上校,性子更是溫文爾雅,淡然俊雅,白景天的性子大多遺傳了他的父親。

而另林紫歌感到欣慰的是,在戚愛娟知道她的身世時,態度並沒有任何轉變,反而很是欣賞她的魄力與果斷,還說那樣的家庭不要也罷。

白景天的家在北京市的一個半山郊區,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在別墅後是一片人工開闊的境湖,在湖面中心是一座精至頗有有些古味的涼亭。

在北京這寸寸是金的地方,能擁有如此大的居住面積便可見其身後強大的實力與財力。

「紫歌,怎麼樣,累嗎?一會就到了。」白景天見林紫歌似有些疲憊的樣子,便握著她的手,將自己的肩膀送上,讓她輕靠著,減輕些疲憊。

「沒事,這里很不錯,風景很美。」這里的一切雖然奢華,卻不像林家別墅那樣,透著壓抑與森寒,這里無一不顯示出這里的清幽淡雅,哪怕一個細小的環節,都透露出一絲精至與暖意。

「喜歡嗎?這里的一切都是我與早仲良設計打理的,紫歌別客氣,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就行,好嗎?」戚愛娟通過這些日子與林紫歌的交談,也了解了林紫歌的性子,知道這個丫頭雖然面冷,但心地柔軟心善,是個讓人心疼的好女孩。

「嗯,我會的。」林紫歌輕點下手,在戚愛娟與白景天的攙扶下進入了白家。

白景天的爺爺因為戰友過世,去了外省,白景天的姐姐也很神秘,做什麼工作白景天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很忙碌,一天不著家。

林紫歌就這樣在白家住了下來,因為朱雀,前去金三角受到阻隔,也知道花三與寒刃的交易也會取消,林紫歌便讓海天繼續跟在花三身邊。

白景天因為後背為林紫歌遮擋爆炸的襲擊而受了重傷,後背多處被燒傷,也有了些空閑,他與林紫歌也難得有時間放松下來。

湖面的涼亭上,林紫歌坐在一邊的軟倚上,白景天坐在一邊為她削著隻果,唇角掛著溫柔迷人的笑意。

與她只是這樣坐在一起,白景天便感到很幸福,似相戀多年的夫妻,彼此相濡以沫。

「景天哥哥,這里。」一個清脆的女音打斷他與林紫歌難得的清靜。

白景天皺眉,停下手中動作,抬頭便看到在湖面上,唐羽菲一身純白蕾絲裙,揮舞著白皙芊細的手臂正在岸邊向著他打著招呼。

林紫歌也看到湖岸邊站著的美麗女人,雖看不清容貌,但是那身形與氣質,定是容貌不凡。

「唐羽菲,爺爺戰友的孫女,此次來可能有什麼事情,我過去看看。」白景天害怕林紫歌誤會,沒等著尋問,便直接解釋起來。

「嗯,去吧!」林紫歌有些好笑,既然選擇了白景天,信任是二個之間交往下去的基礎,若是連最基本的信任都達不到,那他們的關系恐怕也就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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