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狂少(冷面邪少) 第29章 賭約

作者 ︰ 冷面邪少

陳二娃緩緩的將竹籃打開,而後一塊赤紅色的布料被陳二娃緩緩的打開。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陳二娃的手上,陳二娃身形筆直,看著眾人那期許的目光時,他故意又將手拿起。

「今天是咱們書記的生日,我們不如用這最後一件禮物做個游戲如何?」陳二娃突然靈機一動的說道。

一听這話,眾人狐疑的目光都像陳二娃投來。

「二娃兄弟啊!我說你的ど蛾子還真不少啊!你這籃子里的東西大家伙可都看著呢?你現在卻要拿著這個做游戲,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徐文財,隨即臉色不善的說道。

「文財公子,你這樣說,看來是不敢做這個游戲了?」陳二娃故意譏諷的說道。

一听這話,徐文財雖然知道這是陳二娃故意的譏諷,但當著這麼多大小官員的面,難道他堂堂的市長公子連一個村里的副村主任的挑戰都不敢接受。

「什麼游戲?你盡管說就是了,不關什麼游戲,本人都奉陪到底?」只听這徐文財傲氣凌然的說道。

「好,既然徐公子喜歡玩在下的游戲,那我陳二娃也就斗膽說出了,今天是書記的生日,我們這場游戲都權當是助助興不當的真啊!我今天想讓徐公子猜猜我這個籃子里藥品的價值,只要徐公子猜中其誤差在一萬元之內就散他贏,超過一萬塊就算我贏如何?」只听陳二娃說道。

眾人一听這話,頓時都來了精神,而後都死死的像徐文財和陳二娃看去。

一听這話,這徐文財倒也不是傻子,眉頭微微一皺,但看著現場許多雙眼楮都死死盯著自己後,他深呼了一口長氣而後說道︰「行,既然這樣那我就奉陪到底,不過既然是賭,總要有一個賭注吧!」

听到徐文財這話,陳二娃心理暗爽一陣,他知道就算這徐文財有逆天的本領,也萬萬猜不到他籃子里的藥材是那龍亞草。

「不如這樣吧!我現在有一個難題,那就是我們村現在修路沒有推土機和挖掘機,甚至連工程隊都沒有,如果我贏了,我想請徐文財公子幫忙把這些東西都處理好。」只听這陳二娃說道。

一听這話,這徐文財便覺得有哪里不對,這小子看來真想贏老子點東西了?徐文心里暗想著,但看著眾人那一道齊刷刷的目光,此時的他已經別無選擇,只能背水一戰了。

「我的條件是,如果我贏了,陳二娃你以後永遠都不要出你那個小山村,同時,解除一切行政職務如何?」徐文財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說道。

一听這話,在場每個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徐文財未免也狠了吧!陳二娃輸了,就要再靠山村那個地方做一輩子的牢,雖然以後不見得真在靠山村一輩子,但起碼眾生成為庶民卻是不爭的事實,如今在場各級大小官員都看著了,以後在官場上,就算他陳二娃想賴賬,怕也是擔任不了一官半職啊!

一听這話,陳二娃心理也不禁一寒,但想著這龍牙草的珍貴程度,如果用一萬元的差距去衡量它,那還真無法衡量,畢竟這個東西值幾百萬,愛要的可以加上一萬,不愛要的則會減去一萬,甚至更多,畢竟價格的高度決定了用一萬元以內差距來定勝負,本身就是一場有贏沒輸的賭約。

「好,我同意。」只听這陳二娃笑呵呵的說道。

他這一說,到出乎徐文財的意料,徐文財本想著陳二娃就是有些把握也萬不敢冒這樣大的險,如今這廝居然這麼痛快的答應了,這委實的出乎徐文財的意料。、

這徐文財,雖然是官二代,但也並非無用之人,從小跟隨著父親耳渲目染,心機絕對遠超同齡人,但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了,看了看陳二娃那還算精致的竹籃,徐文財盡量保持的紳士風度的說道︰「二娃兄弟,你可想好了,在座的可都是你的頂頭上司啊!這獨具如果真輸了你的前途可都毀了,這不得含糊啊!」

听到這話,陳二娃也知道這是徐文財在敲打自己,企圖通過這樣的手段,讓陳二娃自動放棄,但陳二娃本就是那種性格剛硬之人,如今又勝券在握,他會被嚇到。

「文財公子,我想這話應該我說吧!大不了我陳二娃一輩子不出山留著村里便是,可是這工程隊、挖掘機、推土機要進入到靠山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文財公子覺得為難,就當剛才是我們演給大家的一出戲好了,我是不會介意的。」陳二娃笑面如風的說道。

看到這里,徐文財心里知道,看來這一次賭約是不可避免了,他倒是不擔心挖掘機和推土機的事情,就憑他老爸那手眼通天的手段,擺平這點小事還是綽綽有余的,現在他唯一怕的其實就是萬一自己輸了,輸的對象還是窮山村的一個臭小子,自己怕是要在這地方圈丟人了,而且絕對是把人丟到姥姥家,但眼下已經無可奈何了。

看著陳二娃那還算精致的竹筐,徐文財,幾度思慮考量著,這陳二娃拿出的東西,要麼是價格其高,要麼是價格奇低,絕對不是那種一兩千的東西,思量再三,徐文財絕對出五千的價格。

不為別的,他陳二娃就算運氣逆天不幸從山中采出了幾味價格不錯的中藥,價格最多也就一萬多,超過一萬五的概率幾乎為零。

當下,看著自己官場上的同僚,這徐文財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你的這個竹筐中是藥材對吧!這個是你剛才承認過的,不會有錯吧!」

「對是藥材,絕對不會有錯。」只見這陳二娃笑眯眯的說道。

听到他竹筐中是藥材,徐文財心里便了然的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再深山中得到了一株不易的得來的珍貴藥材,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還有,如果是藥材,我想請黃選義先生,做鑒定如何?」只見這徐文財將目光投向一個帶著厚重眼鏡片,大約六十歲左右的老者道。

這老者,乃是縣城中鼎鼎有名的中醫,市里的許多高官得病甚至都會請這位老先生前去,在整個縣城中輪到中醫,這黃選義絕對能夠稱得上泰山北斗,而且是絕無僅有。

此時,身為主人翁的金天澤見到這番情景,也饒有興趣的看著,畢竟這樣的事情在這個以穩重和禮儀著稱的官場上幾乎是很難出現的。

「選義先生啊!既然文財這樣說了,你就當這次的評委吧!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記住一定不可以徇私舞弊啊!可要據實回答啊!」金天澤笑呵呵的說道。

因為金天澤母親經常性生病的緣故,所以他才跟這位縣中中醫的泰山北斗有上一些淵源。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听著這黃選義說道。

「好,那就請徐文財公子出出價格吧!」只听這陳二娃說道。

「價格嘛?我出七千到一萬七,我就不相信你這個東西在前後誤差會大過這些?」只听這徐文財笑眯眯的說道。

雖然是在笑,但是徐文財的心里也一直在打鼓,但眼下的形式已經容不得他有絲毫的退縮了,所謂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了。

「好,諸位都听清楚了,徐文財公子說我株藥材它的價值在七千和一萬七之間,現在我請各位做個見證,也請黃選義前輩听好數字以後好做評判。」陳二娃對著黃選義恭敬說道。

「老朽,听明白了,是七千到一萬七之間,如果超過或者地處這個區間,就算徐文財輸的,不過陳二娃你也請放心,老朽會絕對公證做這個裁判,如果發現你真的贏了,我不會偏向徐文財的。」只听這黃選義大義凌然的說道。

「如此,那我陳二娃就多謝黃老先生了,日後如果我贏了這場比賽,定會上門感謝的。」

而後,只見陳二表情凝重的看著在場的人群說道︰「諸位仔細了,徐公子你確定不會在變了吧!」

「我徐文財,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會變了。」陳二娃的最後這一問其實在徐文財看來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故意給自己一個改變的機會,怕是被自己猜對了吧!徐文財心理暗自想道。

陳二娃將那紅紅布料緩緩的打開,此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陳二娃的官途,徐文財,乃至于徐徐副市長的臉面,如今都已經擺在了明面上,想不引起別人的矚目都不行了。

而後,只見一株蒼翠映綠,葉子呈橢圓狀,開著赤紅花朵的一個枝杈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看到這里,這樹枝眾人後,眾人一時間都大失所望,這些人之所以失望,一是對這中藥有著過于神秘的期待。二是也想看看這位,平時飛揚跋扈的市長公子落敗的場景,只可惜,這個陳二娃整個就是一棒槌,壞了他們想要追求的那個結果。

此時的黃選義,則神情肅穆的看著那一小樹枝,看著,看著,他整個人忍不住的便緩緩的貼近了。

他的表情肅穆、莊重、驚異,在驚異中又像是一個虔誠宗教徒在頂禮膜拜一樣。

看到這里,眾人的目光又都重新向那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樹枝審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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