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戰之守護一座城 第二十章 星雲斗轉,千百年後,裕安與我2

作者 ︰ 木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有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吧。總之蠻久的。那時候,墨懷已經三歲了,大概到我的腰那麼高吧。那一年,和其他時候一樣,我早早地起床,到屋後的雪地里挖出藏了蠻久的蔬菜,因為在極低的溫度下保存著,所以看起來還和買回來時一樣的新鮮。雖然是在極其寒冷的地方,但這對我生火的法力一點都沒有影響,當然,我盡量避免著踫到火花,因為原身是樹,對火有著一點點畏懼也是很正常的。我升起火,把包裹著冰塊的蔬菜放在鍋灶上,將冰塊漸漸融化掉後,蓋上鍋蓋。我不會去洗那些東西,因為在雪地里封存,所以很干淨,我更是向來都不去切那些蔬菜的,我更喜歡將他們蒸熟了在切開,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有一部分會是生的,但是由于我不會太在意這種事情所以墨懷也跟著理所應當的認為沒有關系,但是後來他就拉稀了……不過也漸漸適應了。

我走進臥室,在七歲之前,他都是和我一起睡的。墨懷側著身,拳頭攥著,嘴巴微張著。我看著他古怪的姿勢笑了一下,將他叫了起來,幫他用鹽水漱口,然後再用雪水洗臉,再將蒸好的菜切好,沒有飯,只有菜。吃過早餐後,我便開始教他武功。差不多到中午的時候,我養的那頭鷹——阿苗,就會幫我帶來一些吃的,有時候是兔子,有時候是田鼠。『**言*情**』

那天中午,阿苗如往常一樣的剛要出去尋找食物時,卻突然滯留在我的原身——一棵樹上,眺望著遠方。我奇怪地看了它一眼,今天是怎麼了。

「藍墨?」一個裹得像倉鼠一樣的人朝我走了過來。我轉過身,看見了裕安,很久沒有見,他已經長得十分的高了,頭也留長了許多,不變的只有那眼楮的顏色依舊是深藍色,就像一片大海一樣。「裕安?」我驚訝的看著他,這麼多年了,為什麼突然來找我。「嘻嘻。」裕安亮出白牙,眼楮笑得眯成一條縫,「我就知道你在這里。」「你怎麼突然來了。」我輕蹙眉頭。「沒怎麼啊,過來看看你。」裕安快步走上前給了我一個熊抱。手指踫到我的背,我打了個寒顫,本能的把他推開。裕安傻愣愣的看著我。我急忙解釋說︰「對不起,本能反應。因為你踫到我背了,所以就……」裕安像是松了一口氣,又略擔心的看著我︰「是因為那次天劫嗎?」我點點頭。那次天劫雖然裕安幫我擋了不少,但之前的雷電還是擊中了我的背部,留下了疤痕,因為有點抵觸,所以我從來不讓別人輕易地踫我的背。裕安看著我緩緩的走了過來,手抱著我的肩膀和頭,將我擁在懷中。看我了一眼,慢慢開口說︰「我可以……」我知道他想干什麼,我無奈的點點頭,抱著頭的手漸漸移動到了背部,我顫抖了一下,手緊緊抓住了裕安的衣服。「冷靜。」裕安感受到了我的不安,輕輕的撫著我的背。

「沒事了。」裕安輕笑了一下,放開了我,「你看,不是做到了嗎?」我蒼白著臉點點頭,完全沒听清楚他在說什麼。「墨姨。」墨懷見我久久不進屋里,著急了。便走了出來。「墨懷。」我轉過身,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不穿鞋就走出來了?」「嘻嘻。」墨懷笑了笑,腳丫子動了動。「這是?你兒子?」裕安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震驚之余還有一絲的不甘心。「啊,算是吧。我撿的。」我淡淡的笑了一下,捏了捏墨懷女敕滑的臉。「撿的啊。」裕安松了一口氣。「廢話……我一直呆在這山上,怎麼可能會……」我欲言又止,「這有小屁孩,說話還得注意點。」「我才不是小屁孩。」墨懷嘟著嘴揮了揮手。我笑了一下,對裕安說︰「來吧,進來坐會。」裕安笑著點了點頭。

我打開屋門,把墨懷放在地上,帶著裕安來到大廳。我斟了一杯水給他︰「抱歉,這種地方沒有茶,我一般都是快年末了才去山下買點東西。」「沒事。」裕安笑了一下,「你的屋子挺暖和的。比外面好多了。」我笑了笑︰「來這有什麼事嗎?」「沒什麼。」裕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想來問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在水流鎮生活。」我拿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水差點就撒了出去︰「你開玩笑吧。」「我是認真的。」裕安一臉嚴肅的表情,說明了他的認真。我嘆了口氣︰「我覺得在這里生活的挺好的。我……」「跟我走吧。」裕安不死心的繼續說道。「我真的……」我嘆了一口氣,我也不太清楚為什麼不想下山去,也許只是不太喜歡改變一些什麼,我覺得就這樣生活也挺好的。「那墨懷怎麼辦?就這樣和你生活在這雪山上?他不可能像你一樣可以就這樣堅持的在這里下去吧。他也總有一天會離開這里的,與其到時候什麼都不知道的下山,不如現在就適應外面的生活。」裕安雙手緊握著茶杯,皺起了眉。很少見他皺眉,也許這次他真的是認真的。「我知道了。」我嘆了一口氣,他說得對,我不能這麼自私,為了自己的想法就把墨懷永遠囚禁在這雪山上,「那就讓墨懷跟你一起走吧,我還是想要留在這里。」「我不同意!」裕安和墨懷同時出口,我這才現墨懷站在廳外。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他跑過來,淚眼汪汪的看著我︰「我不要離開墨姨。」裕安笑著喝了一口茶︰「現在你必須跟著一起下山了。」我看了一下裕安,又看了一下墨懷,最終還是無奈的答應了︰「好吧,我跟你一起下山。不過,我想一個星期就回來一次,不能讓阿苗和雪蓮他們沒有人照顧。」「可以。」裕安笑著說,「現在就收拾收拾行李跟我走吧。」我點點頭,抱起墨懷走向了臥室開始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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