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 ,小姐 ,誰‘妻’誰 第52章

作者 ︰ 呆呆的散漫著

「嗯唔~別鬧~」

睡得迷迷糊糊,段小樓身心疲然,睜不開眼,只覺一星點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游走在在她眉間,耳輪,臉頰,揚起不耐且軟綿的手佛了臉上不適之感︰「走開,恩~」

卻不起任何作用,酥麻之意席卷重來,耳畔還傳進清朗銀鈴笑聲,段小樓猛然驚醒,一個激靈起身,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將扯過被褥遮蓋自己盡收眼底的身軀,縮在床角,燒燙著臉,警惕著昨夜把自己吃干抹淨的娘子。

已著好里衣的木雅歌收回勾畫她面容輪廓手,似笑非笑看著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不透風的夫君,喃喃低吟︰「春,色覽無遺,肉包傲然立,姑娘羞中怯,翻雲共覆雨•••」

「不準再念,不準再念!」段小樓羞急的一把捂住她的嘴,雙眸似乎要噴出火來,字字羞憤道︰「不,準,再,念!」

娘子實在太壞了!怎可這麼調戲自己夫君呢!

怕自家娘子再次語出驚人,段小樓心有余悸的裹著被子兀自跳下床,窸窸窣窣先著好衣物。

一個赤,luo,luo女子宛若被撥了毛的公雞,即使斗志昂首,氣勢磅礡,最終也是垂頭喪氣,委靡不振,還會被其他母雞嘲笑!

「段郎,你著衣服時還另有一番風情惹人醉,呵呵」

看吧!漂亮母雞輕柔的笑听起來多可惡!

段小樓一個刀眼砍過去,咬牙切齒擠出一句話︰「流氓娘子,走著瞧!」引來的是木雅歌一連串銀鈴笑聲。

整裝完畢,段小樓頓時有了安全感,充滿斗志,一個餓虎撲食勢撲像慵懶的娘子,木雅歌輕巧一避,帶著得逞的笑翩然躲開。

本是濃情蜜意的清晨,兩人在床上追逐不休。

段小樓不死心再次撲過去,成功的木雅歌壓在身上,欲要一雪前恥,重復著自己家娘子對她的為所欲為,卻被木雅歌先發制人在唇上蜻蜓點水吻了一下,欲要以柔克剛,保全自己︰「時辰已不早,該起身了。」

段小樓軟硬不吃,不依不饒的解著她衣衫︰「不行,昨夜我是圓了房,可娘子還未就,怎能讓娘子落了單呢。」

「你身子•••」木雅歌攔住她手,輕咳兩聲,目光不禁滑到她小月復一下,憂聲道︰「可有不適?」

昨夜旖旎春,色立時在腦中重現,耳畔似乎還殘留著她自己泯滅不休的嬌喘聲,段小樓頓時又羞又窘,臉火辣辣的燙的厲害︰「沒,沒有。」

說的底氣不足,手上動作卻是利索。

「小兔崽子!」

忽而,夜霜的聲音至外響起,驚的兩人瞪大了眼,一動不動。

「怎沒動靜?」半餉未有動響,夜霜在外生疑,正要再次叩門,房門被嘩啦一聲打開,段小樓一雙幽怨含恨雙眸登時嚇了夜霜一大跳︰「你想嚇死你老娘啊!?」

不經意間瞧見段小樓脖子深深淺淺,大小不一的櫻紅點點,夜霜幡然醒悟,恨鐵不成鋼想要劈她一掌,轉而高舉的手又頹然放下。

夜霜痛心疾首捂住心口的,慨然暗嘆,罷了,反正老娘都被壓了一輩子。段小樓這個軟蛋,就甭指望了。

「大娘,我恨你!」夜霜雖是大徹大悟,可段小樓憋屈啊!

方才好不容易要撲到娘子,就這般硬生生被自家大娘給打斷了,段小樓欲哭無淚,轉眼又驚見夜霜背後的包袱︰「你要走!?你才來不久啊!」

「恩,樓里生意門庭若市,你二娘一時應付不來,急需我幫忙,我來就是與你二人告別」夜霜擺手隨意說說,臉色卻漸沉,今兒早上京城送來密信,有些棘手之事有待確定,需要她回去處理。

「可是有什麼難事?」已著好衣裝的木雅歌未錯過夜霜愁容,段小樓亦覺她有些不對經,匆匆追問一句︰「是二娘發生什麼事了?」

「瞎想!」夜霜沒好氣瞪她一眼,又看向木雅歌,正色︰「閨女,我來找你要匹馬!」

木雅歌點頭,即可吩咐下去。

送走了夜霜,兩人往回走,段小樓不放心道︰「我大娘向來風風火火,只遇有難事才會一本正經。」深深看了木雅歌︰「娘子,我很擔心她們。」

「你兩個娘親非尋常女子,你也無需擔心。若真有棘事,我們趕去京城有何妨?」木雅歌莞爾勸慰︰「當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兩件事要做?」

「什麼事?」段小樓大惑不解。

木雅歌抿嘴神秘一笑,將她拉至書房展紙研磨,見木雅歌含笑提筆,段小樓試問道︰「給何人寫信?」

木雅歌頭未抬︰「首件事,就是書信與爹爹。」

「便宜岳父?」

段小樓彎腰看她落下娟秀細字,字字真情,句句情深。信中俱道明她與娘子許盟今生,不負卿意,段小樓的心立時柔暖一片。

欣喜若狂的從背後一把抱住木雅歌腰身,段小樓在她臉上狠狠親上一口,笑的燦然︰「好娘子,我都快忘了這事,你信上這麼一說,便宜岳父定會妥協。」

一年前,她誤打誤撞的成了柳家的東床快婿,如今她與她娘子相知相守,便宜岳父許就是跨不過銀河迢迢。

世上沒有哪個父親願意自己膝下獨女與一個女子廝守一生的。

念及到此,段小樓面上涌上一層黯然與擔憂,圈住木雅歌的手不禁緊了緊,悶悶不樂︰「娘子,你說便宜岳父會同意嗎?」

「是指你女兒身?」

「恩~」段小樓悶悶應道。

木雅歌微微側臉,與將頭擱在她肩上的段小樓臉與臉親昵的摩挲,含笑道︰「爹爹不會介意我的良人是個女子。」

「當真?」段小樓大喜︰「便宜岳父這般開明?」

「不過。」木雅歌忽而話鋒一轉,拿眼上下打量一番段小樓道,笑的︰「不過每個父親都希望自己女兒能尋的一位優秀的良人。」

刻意咬重‘優秀’兩字,就是為了想再看段小樓窘迫時可愛,且料,段小樓高抬下巴,自稱自贊道︰「為夫乃天底下最優秀良人!」

木雅歌挫敗的翻個白眼,她怎麼忘卻段小樓天底下最自戀的人呢。

不再去管自吹自擂之人,木雅歌兀自從袖包抽出寸片錦布疊成小方塊,與信一道塞進信封之中。

段小樓眼尖,瞧見方帕上染有零星朱紅,不由擔憂一句︰「你寄一張不潔的方帕回去,不怕惹惱便宜岳父?」

「自是不怕,見了它,爹爹便不好會嫌棄與你。」

「哦!竟這般厲害,是哪家私房做工,我去采購些,哄得便宜岳父高興。」

木雅歌睇她一眼,笑的邪魅,段小樓莫名心生惡寒,果然,下一刻便听自家娘子一語驚人︰「天下僅此一張,至床單上裁剪下的,你的落紅錦帕。」

「娘子,你當真流氓!」

星閃爍,夜清涼,弦輕撥。

「啊~~~夫人,不好了!」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撕破青峰山上木夫人延綿悠長的琴聲,木爹爹急匆匆披著外袍從湯浴室沖進內室,一把抓住木夫人正在撥弦柔荑,顫抖的揚了揚木雅歌寄來的信,漲紅著臉上氣不接下氣道︰「夫,夫人。小雅歌,小雅歌,她•••」

木雅歌唇瓣微揚,舉止溫婉捻下還頂著木爹爹頭頂的沐浴花瓣,風輕雲淡接下她的話︰「可是雅兒與樓兒情投意合了?」

「夫人聰慧,可不就是這件事嗎?」木爹爹瞪大水汪汪的眼楮,不敢相信道︰「小雅歌,她,她居然喜歡上那個段小樓!?她還望我成全。」

木夫人輕‘嗯’了一聲道,頗不以為然︰「夫君,意下如何呢?」

「我能不同意嗎?你看,小雅歌把什麼一道寄來了!」木爹爹一把將方帕扯了出來,絕望顫聲道︰「夫人,你瞧,那個段小樓都欺負成功了我的小雅歌,明明一個雙十不到的孩子。哎~就這樣,就這樣~哎~段小樓簡直就是個禽獸,對,衣冠禽獸!」

木爹爹聲音里充斥著滿滿憤恨,木夫人涼涼掃她一眼,別有深意道︰「為妻夫君成親次年也不過年僅十七,‘那夜’也不見夫君憐惜為妻年幼~」‘那夜’刻意被咬重。

「咳咳」木爹爹尷尬心虛的輕咳幾聲,紅臉道︰「不可相提並論,不可相提並論。」

「夫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木夫人幽幽一戳她眉心,木爹爹順勢握住木夫人手,輕輕一吻,笑嘻嘻坐在木夫人身側,攬了木夫人盈盈一握的腰身在懷,無賴道︰「且敢,且敢,在公主大人前面,為夫永遠是個白身。」

只一想到木雅歌的事,木爹爹面上遺然,長長一嘆︰「實在出人意料,沒想到小雅歌居然看上了當初被我誤拉回來的段小樓。哎~小雅歌什麼都好,就是眼神不好。她要喜歡女子,我未有資格指責她,但至少選個知書達理或者像公主大人這樣的好女子才是啊,怎麼會看上段小樓呢,嗯~是因為身邊未有優秀的男子出現嗎?」

木夫人在她懷中調整了一個舒適姿態,卻不似往日般慵懶在她懷中,深不見底的雙眸緊緊盯著放在琴弦不遠至京城送來的密信,峨眉間是悄然心事重重的憂態。

朝廷,又開始風雲暗起了嗎?

如今皇後母族•••不安分嗎

木夫人眉心越鎖越緊。

「怎麼了?」木爹爹溫潤聲音至遠處飄近,拉回木夫人心神,歉然淡笑︰「無礙,夫君繼續。」

眉頭一皺,木爹爹狐疑低眉看她,木夫人與她說話時鮮有走神,除了心中藏了要事,琴旁放有一封信,信封暗紋是她特意設計,木爹爹心一震︰「可是京城出了事?」

木夫人柔情撫上她臉頰︰「夫君無須擔心,京城大事自有皇帝處理,與你我何干。」

「恩~」木爹爹歡喜點頭,捧著使她意酣神醉,清冷沉靜的絕容,痴痴的將柔暖唇瓣輕輕落在木夫人峨眉,鼻尖,唇角,漸漸下滑,至玉頸至鎖骨,呢喃聲語疼惜般哀求︰「夫人,你不可再受累了,不再去管京城是是非非了,我們只留在這兒,做個平凡妻妻,可好?」

木夫人被她吻難以自持急促了呼吸,向來清冷漠然的臉頰騰上情動霞色,緋紅嬌艷,嫵媚動人,不禁仰首緩緩闔上情迷的粲眸,指間探進木爹爹里衣,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來回穿梭,靜靜享受木爹爹在她身上貪戀炙熱的流連忘返︰「夫君,這是撒嬌嗎?」

「非也,為夫只是創造機會剽香竊玉而已。」

衣衫盡,低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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