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花殘 是他?

作者 ︰ 林殿

「小姑娘,我還是勸你乖乖听我的話,免得受皮肉之苦。」黑衣人聲音粗獷,不是泛泛之輩。

「哼!」若雪寒冷哼一聲袖口中的暗器射出,那黑衣人顯然並沒有把若雪寒當回事,殺豬刀對準那枚暗器砍了下去,暗器是若雪寒特制的,並沒有因為殺豬刀的襲來而改變方向,反而利用特殊的弧度,讓殺豬刀改變了方向,向一邊砍去,同時黑衣人也因為避讓不及,中了若雪寒的暗器。

若雪寒趁此走到門口,門已經被老板娘反鎖暗叫不好,轉身黑衣人已然撲了上來,若雪寒利用自己瘦小的優勢,輕松的從黑衣人腋下竄出,讓黑衣人撲了個空,若雪寒小腳踩著桌子上準備直接躍出窗戶,在離窗戶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被黑衣人拽住了腳踝,然後一股力道狠狠將若雪寒向後扯,若雪寒被重重的摔在牆壁之上然後又滑落下來,腦袋傳來一陣轟鳴聲,若雪寒甩甩頭站起身來,但是眩暈感也隨之而來,剛才的撞擊並不至于會讓她暈眩,若雪寒這才驚覺自己是中了迷藥,而迷藥是通過包子的氣味傳散的,腦袋越來越沉重,最終若雪寒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臉部傳來一陣刺骨的涼意,若雪寒顫抖了幾下睫毛張開眼楮,發現自己已經被困了手腳扔進了柴房之中,正前方是正在喝茶的老板娘,還有那個黑衣人,黑衣人已經將遮在臉上的黑布拿下,四方臉長著一臉的絡腮胡子,從眼楮到嘴巴縱向有一條大概十厘米的刀疤,嘴唇微微發紫,看來是她暗器上的毒已經開始發作了,兩側多了幾個打手想來也是老板娘的同黨。

「你醒了?看你小丫頭不大,倒是挺厲害的嘛,說!解藥在哪?」老板娘終于露出本來的面目,猙獰著將茶水潑到了若雪寒稚女敕的臉上,滾燙的茶水順著若雪寒,略帶嬰兒肥的臉頰,滑落灼紅一片。

「你不是都搜過了嗎?」袖口中的暗器都已經被老板娘撤下,包袱也不在她的身邊,在她昏迷這段時間他們已經搜過解藥了,若不是沒有找到,他們也不可能把她關在這里審問。

「臭丫頭!老子可沒有那個耐心!你說還是不說?」絡腮胡一把扯起若雪寒的頭發,讓他與她平視,他就不信這小丫頭骨氣到底有多硬。

「十二個時辰之內你若是沒有解藥,便會全身潰爛而死,我倒是真的想看看是怎樣一個場景。」若雪寒並沒有掙扎,只是嘴角勾起冷笑,對于她下的毒她是很有自信的。

「哼!給我打!打的她說實話為止!」絡腮胡怒目圓睜,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大手將若雪寒仍在地上,被綁住的若雪寒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兩側的打手掏出皮鞭狠狠抽打在若雪寒嬌女敕的皮膚上,後背傳來鑽心的疼痛,若雪寒咬著牙始終沒有求饒,嘴角仍然掛著冷笑,她知道這個時候比的就是毅力,她可以忍耐,但是他體內的毒卻忍不了。

「不好了!老板!前廳失火了!火勢太大我們根本控制不住!」二牛匆匆忙忙趕到,臉上都是炭燒的痕跡。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好好的嗎?」絡腮胡看著前廳沖天的大火,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婆娘你在這里看住她!你們幾個跟我去救火!」

說罷絡腮胡便帶著剩下的幾名打手,向著火的客棧而去。

「真是…這好端端的怎麼就起火了呢。」望著那火勢越來越凶猛的陣勢,老板娘急的在柴房中踱步,客棧是她一生的心血,可千萬不能有事。

「這叫因果報應。」若雪寒冷笑道,這火來的突然,定是有什麼人放的,只是不知道是老板娘的仇家,還是有人想要來救她,但她向來是一個人究竟是誰想要幫她?

「死丫頭你說什麼?」老板娘咬牙,將桌子上的茶杯砸到若雪寒的臉上,堅硬的茶杯撞擊在若雪寒的額頭,隨後摔在地上崩落一地,碎屑劃破若雪寒的臉頰一道血痕落下。

「嘖嘖!老板娘原來只會欺負小孩子,讓人知道還真是笑掉大牙啊。」雨花顏痞痞的聲音傳進柴房,隨後雨花顏左手拿了一只雞腿,右手拿著鴨脖走進柴房,滿是泥污的臉上現在又添上了一抹油膩,顯得甚是滑稽。

「又是你!」老板娘很快就認出來,雨花顏就是在她門口的乞丐,咬牙切齒道︰「你這次竟然到我們的廚房偷東西吃?」

是他?若雪寒有點不敢置信,剛剛在門口的時候他明明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未想到他竟然是那個放火者?

「我說老板娘,你家廚子也該換換了做的真難吃!」雨花顏將雞骨頭吐在地上,老板娘立刻氣紅了眼,抓起一根柴火就向雨花顏打去,雨花顏不傻自然不會挨打,叼起雞腿撒腿就跑。

「臭小子別跑!看老娘不打死你!」老板娘也是被氣紅了眼,拿著柴火便追了出去。

柴房中現在只剩下若雪寒一人,忍著身上的劇痛若雪寒慢慢蠕動到剛剛摔碎的茶杯前,抓起一片碎片,趁這個時候割斷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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