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花殘 大嬸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怎麼樣

作者 ︰ 林殿

清晨一縷陽光打在干淨的窗戶紙上,若雪寒顫了顫長長的睫毛緩緩的睜開眼楮,軒轅摯還保持著昨晚的姿勢沒有動過,小月復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很多,轉過身看著軒轅摯沉睡的俊臉若雪寒嘴角微微一鉤,其實他也不賴。

「王妃起來了嗎?」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軒轅摯皺了皺眉,雙手將若雪寒往自己懷里緊了緊並沒有醒來。

「王爺還在休息,你們一會再來!」若雪寒輕聲回復,听到門外一陣婆娑的聲音若雪寒知道她們已經走了,趴在軒轅摯的懷來一陣困意襲來若雪寒閉上眼楮再一次進入夢鄉。

「真是沒規矩,這個時辰竟然還在睡覺!」邱玉梁坐在餐桌前看著對面空著的兩個位置咬了咬牙,在學士府若雪寒那個死丫頭竟然還如此霸著王爺。

哼!竟然敢和她的綢兒搶男人,她一定讓若雪寒生不如死。

「玉梁!雪兒和王爺都是皇家的人,你這樣說會遭人閑話!」若明呵斥邱玉梁,他知道若雪寒和邱玉梁水火不容,而軒轅摯專寵若雪寒早就遭到了邱玉梁的憤恨。

「爹!你不知道若雪寒那個賤人每天都霸著摯,甚至還給我下藥!讓我在摯的面前出盡了洋相,如今害的我在王府一點立足的位置都沒有!」若雨綢見若明如此袒護若雪寒,整個臉都氣的漲紅起來,憑什麼那個賤人可以整天霸著摯?憑什麼那個賤人讓爹如此袒護她?

「綢兒不許胡說!快些吃飯!一會等雪兒醒來,還要去拜謝祖宗。」若明雙眼一瞪,並不相信若雨綢的話,雪兒出嫁那天他就知道雪兒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爹!」若雨綢還要說什麼被邱玉梁按住了手,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若雨綢才想起來昨晚她與邱玉梁的計劃,閉上嘴不在說話。

「雪兒我餓…」軒轅摯坐在床榻之上一雙楚楚可憐的眼楮看著若雪寒手中的桂花餅,像極了一只討要食物的小狗。

「外面若雨綢給你準備了早膳還有燕窩自己去吃。」若雪寒翻了個白眼,他們醒來的時候早膳已經過了,而邱玉梁早就將她的早膳倒掉了,如今她只能吃些點心充饑。

「我不要!」軒轅摯一扭頭,他才不要吃若雨綢準備的早膳呢。

「那你就餓著…」未等若雪寒說完,軒轅摯迅速下床叼住若雪寒放在嘴邊還沒有吃完的桂花餅,一股花香浸滿口腔,眯起可愛的桃花眼,開心的將桂花餅咽下肚子。

「你!」若雪寒愣愣的看著軒轅摯,從自己嘴里搶過去的桂花餅,就這樣被下了肚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好吃!還有沒有啊?」軒轅摯意猶未盡的舌忝舌忝嘴角,這個桂花餅的味道很特別,比他吃過的任何一種桂花餅都要好吃。

「還剩下一塊。」若雪寒將磁盤推到軒轅摯的身前,這個就當昨晚他照顧自己的報酬了。

「唔…」軒轅摯看著僅剩一塊的小小桂花餅犯了愁,他現在好餓…可是…軒轅摯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若雪寒,又低下頭,好像雪兒也沒有吃飽…大手將那小的可憐的桂花餅一分為二,將一半桂花餅放到了若雪寒嘴邊。

「嗯?」

「有福同享!」軒轅摯咧嘴一笑顯得無比的真誠,若雪寒頓時覺得心情開朗,將軒轅摯抵到嘴邊的桂花餅放到嘴里,軒轅摯不設防的樣子的確很令人心動。

「王爺!王妃!老爺請兩位去祠堂。」見若雪寒已經起床,侍女們也進來通報。

「嗯!本王和王妃收拾一下便去。」軒轅摯吝嗇的收起笑容,嚴肅的回復侍女,他真實的樣子只有雪兒一個人可以看。

祠堂若明帶著家眷已經等候了片刻,軒轅摯才攜著若雪寒慢步走來,若雨綢攪著手中的絲絹,可惡若雪寒竟然敢牽著摯的手!

「本王有些瑣事處理,所以來遲了,還請岳父大人見諒。」軒轅摯拱手,一臉歉意,但其實他是故意的,若府以前那麼欺負雪兒,他才不要讓雪兒早早過來受他們的冷眼呢。

「哪的話,王爺公事繁忙能抽空陪小女而來,已經是若府的無上榮耀了,臣並不敢在有任何怨言。」若明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看軒轅摯與若雪寒如此恩愛感到大大的欣慰,女子回門並不需要男人跟隨,而軒轅摯則選擇和若雪寒一起回娘家,足以證明軒轅摯對若雪寒的重視程度,現在他終于可以放心了,有了王爺的保護雪兒在王府應該不會在受欺負了。

「老爺時辰差不多了,不能讓老祖宗們等太久。」邱玉梁將香燭交到若明手里,還不忘瞪了一眼若雪寒,若明滿腦子里都是若雪寒讓她怎麼也看不下去。

「對!對,這次綢兒和雪兒嫁了這麼好的相公,我們一定要好好拜謝祖宗。」若明這才從抽離中醒來,連忙帶著一干家人轉身面對眾排位。

「我若明感謝若家列祖列宗的保佑,如今綢兒與雪兒已為人妻,老夫只求列祖列宗保佑兩人能和睦相處,平平安安,盡快為皇家添些血脈,若明再次感謝列祖列宗。」若明恭敬跪在拜壂上,眼底有著抹不去的糾結之色,雪域筱先他一步西去,雪兒和綢兒卻水火不容,就算他是一個百無一用的書生,也能看的出來邱玉梁和若雨綢想要至雪兒于死地,他沒有勢力,沒有關系,並不能幫助雪兒什麼,所以他只能向列祖列宗祈禱,讓兩個人能夠和睦相處。

「雪兒該你了。」邱玉梁和若雨綢紛紛拜祭過之後,軒轅摯將香炷交到若雪寒手里,從開始到現在若雪寒一直沒有其他的表情,只是木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似乎這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若雪寒無言接過軒轅摯遞過來的香炷,眼神看向神台上貢放的雪域筱的排位,那個溫柔女子的柔聲細語經常會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可是她卻再也不能像個孩子一樣在她懷里撒嬌,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坐在樹下安靜的听她彈奏美妙的琴聲…

「雪兒!」若雪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被軒轅摯從拜壂之上扯進懷里,若雪寒下意識的轉頭卻發現她所跪拜的地方已經被鮮血浸染。

「雪兒你有沒有事?」軒轅摯焦急的檢查若雪寒的身體,發現並沒有傷痕才放下心來。

「啪嗒!」神位之上最高的排位就這樣掉了下來,緊接著在它下面的排位像是下鍋的餃子都霹靂巴拉的掉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排位怎麼都掉下來了?」

「是二小姐的關系嗎?」

「天哪!二小姐不會是遭到祖宗們的詛咒吧。」

在古代宗祠排位是最受尊敬,而偏偏在若雪寒拜祭的時候發生這樣的的變故,讓所有下人們都小聲議論了起來,而這些人都在用一種看稀奇動物的眼神看著若雪寒,軒轅摯將若雪寒再次往懷里緊了緊,竟然想要借排位陷害的他雪兒。

「都給我閉嘴!若府二小姐豈是你們隨意議論的?!」若明呵斥一聲,剛才還七嘴八舌的眾人紛紛閉上了嘴巴。

「拜壂染血,祖宗震怒這是大不祥之兆,來人將若雪寒和王爺分開!」邱玉梁眼底一抹奸計得逞的眼神劃過,門外早已恭候多時的侍衛紛紛將若雪寒圍住,無奈軒轅摯將若雪寒牢牢地抱在懷里,礙于軒轅摯的身份眾人不敢輕舉妄動。

「有本王在!你們誰干動?!」軒轅摯臉色沉了下來,早就知道邱玉梁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誣陷雪兒,祖宗震怒?還真是當他們是白痴嗎?

「摯!若雪寒她是妖女!你不要被她蒙蔽啊!」若雨綢焦急的喊著,表面上像一個關心丈夫的妻子,卻在背地里暗笑,皇家最為注重的就是祖宗神靈,一旦這件事被敲定若雪寒那個王妃的位置就不保了。

「一派胡言!這世界哪有鬼神之說!」軒轅摯憤怒,邱玉梁與若雨綢想要污蔑雪兒,要先問問他答不答應。

「那王爺如何解釋,剛剛我們祭拜之時沒有任何事情,而到了若雪寒這里就拜壂染血,牌位盡落?眾所周知若雪寒在九年前就已經毀了容,可是大婚之時卻莫名其妙的恢復了容貌這不是妖是什麼?」邱玉梁說的頭頭是道,種種跡象表明若雪寒只是妖,一旦所有人認為若雪寒是妖,那麼就算是軒轅摯再怎麼袒護,也會被認為是若雪寒對軒轅摯只用的妖法罷了。

「呵呵…」一直在軒轅摯懷里的若雪寒輕蔑的笑道,原來這種老古董的戲碼邱玉梁還會用在自己身上。「如此拙劣的謊言,我還真是高估了你們。」

如果邱玉梁認為,她只不過是普通的女子那就大錯特錯了,她有著比妖女更加可怕的力量。

散落在地上的排位忽然像長了翅膀一樣紛紛回到了神位之上,而那染了血的拜壂顏色也逐漸變淡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大家都看到了!這一切都是若雪寒使用的妖法!若雪寒就是個妖女!來人快把她抓起來!」邱玉梁大驚,看來若雪寒是早有準備,她現在只能先抓住若雪寒,到時候就算她準備的在充分,在-葉奎-手里,也不會有她的好果子吃。

听到邱玉梁的命令,偽裝成侍衛的葉奎人員紛紛向若雪寒襲去,而就在軒轅摯露出殺氣想要還手之時,侍衛的手紛紛轉了一個方向向邱玉梁襲去。

「你!你們想做什麼?」邱玉梁並沒有練過武很快便被幾個人抓住,這些都是葉奎的人怎麼會忽然反過來襲擊自己。

「小姐…我們…我們控制不住自己…」幾人紛紛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們都已經算的上是一等一的高手,卻像是被人控制一般不能行動分毫。

「大嬸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怎麼樣?」聲音帶著些許散漫,眾人循聲看去房梁之上,一名身穿紅衣的俊美少年,正依靠著兩名被包成肉粽形狀的黑衣人坐在房梁上。

------題外話------

我回來啦!哈哈哈!萬惡的小偷,我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吼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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