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難養之老公太霸 198 祈求原諒

作者 ︰ 汐奚

宋清華慢慢站起身,銳利的雙眸落在宋愛瑜的臉上,恨聲道︰「我親手養大的,竟然是桑瑜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宋愛瑜倒吸口氣,整顆心徹底沉下去。

「媽媽,我,我……」

「你還要說不是嗎?」宋清華抽出一張她跟蕭雅吃飯的照片,指著質問道︰「宋愛瑜,你早就知道你的親生母親是誰,卻一直處心積慮瞞著我?!」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宋愛瑜咬著唇,委屈道︰「我只是害怕你知道後,就把我趕出宋家,就不要我了。」

「你是害怕這個,還是害怕自己會一無所有,繼承不到我的錢?」宋清華再度開口的聲音,已然變的凜冽。

宋愛瑜驚訝的瞪著她,宋清華笑著搖搖頭,「你能讓明明整容成桑瑜的模樣在我身邊監視,見你的用心多麼令我震驚!」

「宋愛瑜,你太讓我失望了!」

垂在身側的雙手狠狠收緊,宋愛瑜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整張臉的神色慘白,「媽媽,你怎麼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宋清華揚起的視線,落在宋愛瑜那張神似桑瑜的臉上,只覺得一陣揪心的痛。曾經的這些年里,她每次看到這個孩子都會覺得欣慰。此時,她再看到這個孩子,都會覺得手腳冷,心口窒悶的喘不過氣來。

「媽媽!」

宋愛瑜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哭道︰「對不起媽媽,我錯了!我真的是因為害怕你不要我,害怕你不愛我!」

「愛?」

宋清華低笑了聲,繼而笑得不抑制,「宋愛瑜,我對你的愛,終于讓我自己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听到她的話,宋愛瑜哽咽住,眼角有淚水滑落。

「這幾十年,你們把我騙的團團轉!我從來都沒想過,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兒,竟然會連同外人一起來騙我?你果然是桑家的人,騙人的功夫遺傳的十足!」

宋愛瑜咬著唇,一時間找不到理由解釋。如今宋清華已經知道她是桑瑜的女兒,這就是最致命的,這個原因遠比任何理由能徹底將她打垮!

「媽媽……」宋愛瑜流著淚,往前走到宋清華面前。

反手推開她的觸踫,宋清華面容清冷,道︰「我不是你媽媽!你每次叫這兩個字,我都感覺好像有人在煽我耳光!」

宋愛瑜眼角一沉,「媽媽,我才是你養大的孩子啊,我是你的小愛瑜。」

「愛、瑜。」宋清華念著這兩個字,眼前泛起一片水霧。如今站在她眼前的一切,都見證著宋清華這幾十年的愚蠢與笑!當年她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走,抱回家細心呵護著養大的女兒,竟然是見證她失敗的最好證明!

宋清華,你是有多麼失敗!多麼貽笑大方?!

「宋愛瑜!」

面前的人眼底不帶一絲感情,宋愛瑜忍不住全身顫了顫。宋清華抬起的雙眸噙著滿滿的怒意,恨聲道︰「這些年你在我背後做過多少事情,你自己心里都清楚!」

宋愛瑜眼神驀然變了變。

深吸口氣,宋清華控制不住心底的刺痛,怒聲道︰「我真是後悔養大你!」

後悔?

宋愛瑜被這句話震的頭皮麻。她瞪著雙眸,定定望著宋清華的眼楮,能看到的只有怒火還有恨意,再無其他。

她冷笑了聲,「現在有了沐良,所以你才會這麼對我?媽媽,你跟外公太偏心了!」

宋清華抿起唇,道︰「我們對你才是偏心,這些年你得到的東西已經太多了!沐良是我的親生女兒,惜現在無論我怎麼補償她,都不能彌補我的錯!」

心底的某處瞬間收緊,宋愛瑜嫉妒的抬起頭,目光變的凶狠惡毒。她往前一步走到宋清華的面前,陰霾的開口,「媽媽你怎麼忘記了,當年是你把我們調換的!你覺得,沐良能夠原諒你嗎?嘖嘖,我猜她一定恨你,恨……」

啪——

宋愛瑜的話還沒說完,半邊臉便被抽偏過去。她驚愕的瞪大雙眸,盯著宋清華泛紅的眼楮,整顆心不禁縮了縮。

右手一陣麻,宋清華掌心火辣辣的疼,見她這一巴掌打得多麼用力。從小到大,無論宋愛瑜犯什麼錯事,她都沒打過。此時此刻,她听著宋愛瑜惡毒的言語,心尖徹底冷。這就是她幾十年辛苦養大,呵護備至的孩子,如今卻狠狠往她心上戳刀子!

「滾——」

宋清華沉著臉,看向宋愛瑜的眼神如刀,聲音冷漠如冰,「滾出我的家,滾出宋家!」

捂著臉轉過身,宋愛瑜哭著跑出去。庭院里的汽車引擎動聲響起,隨後不過幾秒鐘,那輛紅色車身便沖出別墅大門。

宋清華眼角瞥見那輛消失的車身,強撐的那口氣才卸掉。她雙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在沙里,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

「唔!」

諾大的客廳里,能夠回蕩的,只有她一個人壓抑的哭泣聲。不是不敢哭,也不是害怕有人看笑話,只是宋清華覺得,她有什麼資格哭?又有什麼資格覺得委屈呢?!

這所有的所有,都是她活該!都是她應該付出的代價!

中午從工廠趕回公司,沐良剛提著包回到辦公室,助理就跟進來,「董事長,您總算回來了,好多事情都沒人簽字。」

沐良挑了挑眉,「怎麼不找總裁?」

助理一個勁搖頭,「總裁已經幾天沒來公司了。」

蹙眉抬起頭,沐良站起身走到隔壁辦公室,果然看到辦公桌上堆積著滿滿的文件夾。

「搞什麼鬼!」沐良冷下臉,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氣哼哼離開公司。最近她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宋清華倒好,竟然幾天不來公司?!

不久,沐良將車停在別墅外。她提著包往里走,恰好看到煙姨端著餐盤下來,見到好像看到救星,小跑著過來,「沐小姐,您來了。」

沐良瞥了眼她托盤中的飯菜,狐疑道︰「怎麼回事?」

煙姨端著盤子,愁眉不展,「太太幾天都沒出過房間,也不讓我們進去。她不吃不喝,我真怕人堅持不住!」

「不吃不喝?」沐良越過煙姨的肩膀,抬腳往樓上走。她走到宋清華的房間外,伸手搭在門鎖上擰了擰,門已經被反鎖。

「去拿鑰匙。」沐良吩咐,煙姨立刻將家里房間的備用鑰匙取過來,交給她。

沐良用鑰匙打開鎖,推開門進去的剎那,迎面一陣濃烈的煙酒刺鼻味道。

「咳咳——」

沐良捂著鼻子,煙姨跟在後面被嗆的咳嗽起來。

「太太!」

煙姨幾步跑到床邊,眼見宋清華背靠著床頭,手里還握著酒瓶,「您不能這樣喝酒。」

煙姨伸手想要搶過宋清華手里的酒瓶,但幾次都沒成功。宋清華半側著身,披頭散緊緊護著手里的酒瓶。

沐良走到窗前,刺啦一聲將窗簾拉開。窗外的陽光刺眼,宋清華下意識伸手擋在眼前,沐良趁著這個空檔,奪過她手里的酒瓶。

「還給我。」宋清華伸手欲搶,但被沐良閃身躲開。

沐良紅唇緊抿,盯著坐在地上的人,問道︰「你幾天不去公司,就是躲在家里喝酒?」

宋清華垂著頭,並不看她,也不說話。

平時宋清華最愛漂亮,她的衣服都是當下最流行的時裝。此時癱坐在地板上的人,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顯然也幾天沒有換洗過,邋遢異常。

這樣的宋清華,明顯不太對!

緩緩彎下腰,沐良蹲在她的面前,聲音不自覺沉下來,「你怎麼了?」

面前的人距離自己不過幾公分,宋清華只要抬抬手就能觸到她。宋清華抬起臉,泛紅的眼眶一片氤氳,她定定看著沐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心房處一陣緊似一陣的難受。

這就是她的女兒,是她的親生女兒,卻也是被她親手遺棄的女兒!

「良良……」

隨著她的輕喚聲,沐良能夠看到從她眼眶中溢出的淚水。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某種天性,沐良望著她眼底那抹悲戚,心情也跟著沉寂下來。

宋清華動了動嘴,喉間一片酸澀。後面的話,她怎麼都說不出口。其實她想問︰良良,媽媽錯了,你能原諒媽媽麼?

是宋清華說不出口!她不敢在沐良面前提起這兩個字,因為她不配!

「我沒事。」宋清華別開臉,任由眼淚吞回肚子里。這是她自己釀的苦酒,只能她自己喝!

扶著床沿,宋清華慢慢站起身,在沐良狐疑的視線里,繞過她往外走。

煙姨急忙上前攙扶,但也被宋清華推開。

沐良怔了怔,看到她煞白的臉色,不禁邁步跟上去。

「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沐良快步上來,在宋清華身後道。

前方的人頭也沒回,直言道︰「都由你全權處理。」

沐良秀氣的眉頭緊蹙,心想這是什麼意思?宋氏最高決策都是她們聯名簽署的,她一個人要怎麼處理?

最近忙著索非亞那邊的事,沐良已經夠累,現在看到宋清華又是這副態度,她心底的怒火瞬間躥起。她沉著臉盯著面前的人,道︰「宋氏是外公的心血,也是宋家的根本,難道你就這樣對待外公的囑托?」

宋清華腳步頓了頓,依舊不肯說話。她低頭往前走,沐良心底的怒火更大。

「站住!」

沐良氣的叫起來,宋清華走到樓梯邊,伸腳邁步的時候,眼前一片虛晃,左腳瞬間踏空,整個人朝前栽倒。

「小心——」

沐良下意識伸手想要拉住她,卻只能蹭到她冰冷的手指。圓形的樓梯間,宋清華身體一階階快速滾落下去。

「太太!」煙姨大驚失色的追下來,但也拉不住宋清華滾落的身體。

伸手拉起倒在地上的人,沐良低下頭,只見宋清華額頭有傷痕,殷紅的血跡順著她的額角,流到臉頰邊。

「快去叫救護車。」沐良急忙掏出一條手帕,用力壓在宋清華的傷口上,煙姨立刻去打電話,場面頓時慌亂起來。

幾分鐘後,救護車趕到,醫生將已經昏迷的宋清華搭在車,沐良和煙姨兩個人都跟上車。

醫院的搶救室外,沐良坐在長椅里,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她黑亮的眼楮呆呆的落在右手掌心里,那上面還沾染著宋清華的鮮血。

雖然血液已經干涸,但沐良還記得,剛剛那股溫熱的、血腥的,慎人感覺!

腦海里有片刻的空白,沐良也說不清此刻,她心里到底在想什麼。也許想了很多,但她都沒記住,唯一不斷在她面前出現的,竟然是那件粉色小褂,那件針腳不算細膩的小衣服。

醫生穿著白大褂出來,「家屬在哪里?」

沐良起身過去,「情況怎麼樣?」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目前看倒是沒什麼大礙,不過明早還要拍個片子,先住院觀察幾天。」醫生交代完後,沐良又問了些別的注意事項,隨後護士將病人送入病房。

白色病床上,宋清華臉色蒼白,穿著藍白條的病號服躺在窗里,她雙眼緊緊閉著,唇色蒼白如紙,看不到半點血色。

護士進來查看過一次,沐良坐在床邊的椅子里,眼神不知道落向何處。來醫院的路上,煙姨告訴沐良很多事情。包括前幾天宋清華跟宋愛瑜的爭吵,以及宋愛瑜被趕出家門的前因後果。

在煙姨的敘述里,沐良大概了解桑瑜是誰,又知道了宋愛瑜其實是桑瑜的女兒。

如果有人問沐良,此時她心底的感覺是什麼?她無法回答出來。

是開心?是氣憤?亦是什麼別的情緒,沐良似乎都沒有。她心情出奇的平靜,好像那幽靜的小湖,泛不起一絲的波瀾。

不多時候,床上的人動了動,宋清華緩緩睜開眼楮。

看到床上的人動彈,沐良起身走到床邊,「你怎麼樣?」

听到沐良的聲音,宋清華眼神落在她的臉上,但只是片刻便移開。她身上並沒有骨折,只是手腳很多地方有軟組織挫傷,需要臥床靜養幾天。

單手撐在身側,宋清華咬牙想要坐起身。

「別動。」沐良掌心按住她的肩膀,「醫生說你不能動。」

宋清華抿著唇,固執的不肯听勸。她右手背上還插著輸液針頭,沐良嘆了口氣,還是伸手將她扶起來。

「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宋清華低聲問。

沐良點了點頭,「還有煙姨,她現在回去幫你拿東西,過會兒就來。」

「謝謝。」宋清華道了聲謝,抬手模了模額頭厚重的紗布。

「醫生說你應該沒什麼大事,但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沐良站在病床前,盯著她蒼白的臉頰。

宋清華只是點頭,表示她已經听到。她靠坐在床頭,眼楮一直低著,沐良也找不到話說,氣氛頓時尷尬。

「既然你沒什麼事,那我要去接果果了。」沐良拿起皮包,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等等——」

拉開門的那個瞬間,身後的人終于開口。沐良面朝大門,只听宋清華的說道︰「良良,你不要回頭,就站在那里听我說。」

沐良挽起唇,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宋清華眼眶霎時泛酸,哽咽道︰「良良,對不起!」

握著皮包的手指緊了緊,沐良依舊背對著她。

「當年我把才出生三天的你換了,換成桑家的孩子……」宋清華咬著唇,那張精致的臉龐染滿淚痕,「對不起良良,是我錯了,是我做錯了!」

也許當初的宋清華,從不曾想過,她會有一天親口說出這三個字!

「良良,你能原諒……我嗎?」怔忪良久,宋清華才顫抖的開口。

原諒?

沐良輕輕勾起唇角,眼底的神色還算平靜,「當年媽媽告訴我關于我的身世時,她一定讓我回宋家去看看。我不知道其他那些被母親遺棄的孩子是怎麼樣的,但我當時心底深處,確實很想回去看一看,看看那個生我的……人。」

微微喘了口氣,沐良嘴角拉開一絲笑意,道︰「你還記得,那天我站在宋家的客廳時,你跟外公說過什麼嗎?」

宋清華驀然失聲。那天的她說︰她永遠都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宋愛瑜。

「呵呵——」

沐良忽然笑了笑,聲音听不出任何起伏,「那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也是給我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

心尖勒緊的滋味使人窒息,宋清華掌心捂著胸口,只覺得那里錐心的疼。她耳邊回蕩的,都是沐良那句,最後一次機會。

啪——

病房的門關上,宋清華望著轉身離開的沐良,忽然掀開被子,赤腳跑下床,叫道︰「良良,你等等,等等——」

踫!

輸液掛瓶被她拽倒,宋清華整個人也被絆住。她跌倒在地,手掌擦過碎玻璃,立刻割出血來。

煙姨恰好推門進來,不禁驚呼道︰「太太,你怎麼了?」

放下手里的東西跑過去,煙姨先把宋清華手背已經回流血跡的針頭拔下來,而後又把護士喊來。

「放開我。」宋清華掙扎著不肯配合。

兩名護士合力將宋清華拉到床上,見她情緒極度不穩定,便給她打了一針,讓她暫時穩定情緒,安靜下來。煙姨站在床前,不禁紅了眼眶。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她們母女的這個結,究竟要怎麼樣才能解開?!

接了兒子回到家,打開家門時,傅晉臣已經在準備晚飯。最近他們兩個人都很忙,傅晉臣能抽出時間的時候,都會幫沐良分擔。

「爸爸。」沐果果跑進廚房,跟傅晉臣膩歪一會兒,然後去客廳玩。

沐良洗過手,走到他身邊,「有什麼要幫忙嗎?」

「沒有。」傅晉臣下巴輕抬,得意道︰「現在我的廚藝飛速精進。」

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圈在他的腰間,沐良臉貼在他的後背,也不說話,只是笑了笑,然後安靜的看他洗菜切菜,神色莫名。

「怎麼了?」傅晉臣停下手里的動作,偏過頭問身後的人。

沐良搖搖頭,並不讓他轉身,執拗的站在他身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晉臣才听到她說,「我只要靠在你的身後,就不會覺得傷心。」

傅晉臣斂下眉,伸手將身後的人拉到懷里。他抬起沐良的臉,果然看到她有些紅的眼楮。

「宋清華跟你說過什麼?」傅晉臣蹙眉問她。

沐良搖搖頭,「她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姓沐,我是爸爸媽媽的女兒,一輩子都是,永遠都是。」

听到她的話,傅晉臣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將沐良擁在懷里,薄唇貼在她的額頭,低喃︰「心肝,同樣的話我也要告訴你,無論你有什麼決定,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站在她這邊。」

「嗯。」沐良哽咽了聲,雙手緊緊摟住傅晉臣的腰。她听著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漸漸平復下心底的委屈。

關于傅氏的大批負面新聞不斷爆出,僅僅幾天時間,傅氏正在開建設的工地,先後生集體罷工事件。短短三天之內,已有將近60%的工地全面停工,剩下的項目也處于半關閉狀態。

傅氏的股價再次跌落谷底,面對這樣的滅頂風暴,很多股東已經不報希望,紛紛拋售手中的股票,這就造成傅氏的股價更加起伏跌宕。

「怎麼辦?」周一早上,傅世鈞坐在輪椅中,神色透著焦急。在坐的股東們紛紛搖頭,還有很大一部分鬧著要退股。集團內部的形式,已然亂成一鍋粥。

股東們內部生巨大變化,剩下的股東們要求重新召開股東大會,以便商量應對之策。兩天後,傅世鈞無奈,只能被迫同意再次召開股東大會。

早上九點,傅氏大廈的高層會議中,助理推著輪椅進來,將傅世鈞放在首位。如今傅培安與傅政都在調查期間,集團只有傅世鈞一人手中握著最多的股權。

「開始吧。」

「等等!」

有人打斷傅世鈞的話,道︰「還有一位新股東沒到。」

「新股東?」傅世鈞蹙眉。

會議室的門忽然打開,傅世鈞挑眉看過去,走進來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俊臉透著一股凜冽之氣。

「盛總。」有人恭敬的起身迎過去,轉手拉開傅世鈞最邊上的那把椅子,道︰「您請坐。」

「對不起,讓諸位久等了。」盛銘湛並沒客氣,神態自若的坐下來。

眾人看到他出現,竊竊私語聲不斷。

「傅二少。」盛銘湛主動笑著伸出手打招呼。

傅世鈞眼神沉了沉,問道︰「你為什麼來這里?」

抬手攔住助理,盛銘湛笑著聳聳肩,直言道︰「從今天開始,我也算盛氏的股東。」

助理站在盛銘湛身邊,將手里的黑色資料夾遞給眾人,補充道︰「盛總不僅是傅氏的股東,更是傅氏目前最大的股東!」

最大的股東!

傅世鈞臉色瞬間白了白。

傅氏集團外面圍滿記者,無數的閃光燈對準剛剛走出旋轉大門的盛銘湛,大家一擁而上。

「請問盛總,您低調收入傅氏股份,如今成為傅氏最大的股東,這究竟是為什麼?」

「先前有謠言說盛氏意欲吞掉傅氏,請問您真有此意嗎?」

記者們舉著麥克風,拼命擠入人群。

助理還有保安,一路護送盛銘湛出來,勉強將那些人都阻隔開。走到車前時,盛銘湛忽然轉過頭,對著正在采訪的眾人笑了笑。

啪啪啪——

相機快門飛閃,男人嘴角那抹陰霾的笑意瞬間被定格。

一個小時後,司機將車開回盛氏。盛銘湛推開門,從地下車道直接坐電梯回到樓上辦公室。盛氏外面也圍著不少記者,大家都想要第一手資料。

「石頭!」

盛銘湛剛剛推開辦公室的門,舒雲歌便跑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望著舒雲歌手里拿著的頭條新聞,盛銘湛笑了笑,拉著她坐到沙里,「姐,別激動,坐下慢慢說。」

舒雲歌秀氣的眉頭緊蹙,急聲問道︰「你為什麼忽然變成傅氏的股東,而且還是最大的股東?」

起身倒了兩杯紅酒,盛銘湛遞給舒雲歌一杯。他拇指與食指輕捏著酒杯,嘴角勾起的弧度陰霾,「姐,你知道是誰害得我們家破人亡嗎?」

舒雲歌臉色變了變,盯著他問,「誰?」

「傅家。」輕啜了口杯中的紅酒,盛銘湛背靠著沙,薄唇閃過的笑意透著寒意。

聞言,舒雲歌倒吸口氣,俏臉的神情逐漸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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