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難養之老公太霸 190 真相一個接著一個

作者 ︰ 汐奚

面對面站著的女人,身材高挑,容貌保養的精致。『言*情*首*『言*情*首*蕭雅握緊了拳頭,才能壓抑住心底躥起的怒火。老天真是不公平,給了宋清華顯赫的家世,還給她一張美貌的容顏,都已經這麼多年不見,她的身材跟樣貌,比起二十多年前相差並不懸殊。

「你站在我家外面,要找誰?」宋清華看到對面的女人不開口,蹙眉又問了便。

她家?

蕭雅霎時變臉,抿唇道︰「天太黑,我走錯路了,真是對不起。」她迅速將手里的紙條揉搓成團,轉而塞進口袋里。

今晚山道兩邊的路燈有些昏暗,宋清華看到轉身離開的女人,並沒有多想,真的以為她天黑找錯路。

白色轎車擦著山路行駛過去,宋愛瑜壓低腦袋,只等好久才抬起頭。蕭雅的車已經離開,宋清華也回到別墅,門前空無一人。

「噓——」

宋愛瑜抬手抹了把冷汗,蒼白的面頰還染著驚恐。好險啊!

提著包回家,客廳里的水晶燈光線明亮。宋愛瑜換下鞋,走到餐廳時,宋清華已經坐在餐桌前吃飯。

「媽媽。」

宋愛瑜拉開椅子,甜甜的喊了聲。宋清華手里握著筷子,挑眉掃了她眼,神情起伏並不大,「貨船的事情,你也要負責,這件事情我會讓董事會投票表決,如果大家一致裁定你有過失,希望你能執行董事會的最終決定。」

宋愛瑜低著頭,並沒有任何反駁或者狡辯,點頭道︰「我知道。」

跟先前會上的不承認相比,宋愛瑜此時的語氣或者表情都很謙恭,宋清華心頭的怒意消了消,她放下飯碗,道︰「我吃飽了,先上樓。」

宋清華垂手從餐桌邊走過,宋愛瑜咬著筷子,盯著她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秀氣的眉頭緊緊蹙起來。

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宋愛瑜咬了兩口飯,啪一聲丟掉筷子,轉身走出餐廳。家里佣人已經習慣她這副模樣,大家只是低頭收拾,但心底頗多微詞。

同樣都是宋家的女兒,沐良住進來沒多久,對人對事都是客客氣氣的。也懂得尊重下人,待人尤其寬和。

剛出餐廳沒走幾步,宋愛瑜就听到煙姨的聲音響起來,「沐小姐,您回來了。」

沐良外套沾染著不少贓物,她今天又是整天都耗在工廠里。煙姨順手接過去,看了看道︰「這衣服要去干洗,不容易洗掉。」

她喊來佣人,叮囑她們要把衣服清洗干淨。

沐良拉開皮包,將里面的一包中藥拿出來,遞給煙姨,「煙姨,您不是腿疼嗎,試試這種藥。我爸爸也是風濕,用了這藥挺有效果的。」

煙姨趕忙接過去,連聲道謝,「沐小姐,我這點小病那能麻煩您去給我拿藥呢。」

「哪有這麼多講究,」沐良笑了笑,「我正好順路經過醫院。」

「謝謝。」煙姨感激不盡,急忙拉著她的手,往餐廳走,「您還沒吃飯吧,我馬上吩咐人去準備。」

「不用太麻煩,簡單點就行。」沐良喝了杯水,在工廠辛苦一天,確實覺得累。

煙姨抱著藥材,眼神疼惜道︰「哪能簡單呢,每天這麼辛苦,一定要吃的好才行。」

宋愛意沉著臉,心底的怒火高漲。哼,沐良這才來家里幾天啊,就把媽媽和下人都哄的團團轉。這樣不行,她必須要挽回媽媽的心!

眼見煙姨去廚房親自準備,沐良拿起電話給兒子撥過去。傅晉臣搶先把電話接起來,語氣明顯很沖,「沐良,你當我死人啊!」

嗷!

沐良張了張嘴,心想這男人又急了。她撇撇嘴,立刻放低姿態,「果果他爸,你別生氣嘛。」

果果他爸?!

傅晉臣嘴角抽了抽,好看的劍眉蹙起。這稱呼好土啊,土的掉渣,完全不符合他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身份啊!

「你上次說想要昵稱,這個稱呼怎麼樣?」沐良憋著笑,輕松的問他。

傅晉臣黑眸眯了眯,腦中幻想著以後走在街上,或者朋友聚會的時候,沐良當著大家的面高喊一聲‘果果他爸’,估計剎那間他的形象在眾人心目中,絕對一落千丈,沉到谷底!

「換個稱呼!」傅晉臣全身一個冷顫,立刻反駁。

沐良撅著嘴,神色不悅,「為什麼要換,多好的稱呼啊。你沒看到電視里,老夫老妻的都這麼叫嗎,而且家庭幸福美滿的才會有種愛稱!」

真的假的?傅晉臣劍眉緊蹙,沉迷于她那句老夫老妻里,但想著這個稱呼將會給他帶來的滅頂之災,還是決定要反抗到底!

「不符合我的品味。」傅晉臣再次找理由。

想到他的品味,沐良不屑的冷哼了聲,語氣銳利,「要是想符合你的品味,那就只能叫你黃大叔!」

「……」傅晉臣噎住,繼而臉色鐵青。操!爺的品味有那麼差嗎?黃色多好啊,他就愛黃色,黃黃的,哼!

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電話已被兒子搶過去。沐果果坐在傅晉臣的腿上,捧著電話甜膩膩的問︰「媽媽,你什麼時候回家呀?」

兒子直奔主題,傅晉臣不禁豎起大拇指。沐果果得意的努努嘴,齊劉海遮擋在額前,傅晉臣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兒子的臉。

「媽媽明天回家看你。」沐良听到兒子的聲音,眼眶有些酸。她握著話筒,道︰「果果,你告訴爸爸,媽媽想爸爸,也想果果。」

沐果果轉過頭,對著傅晉臣重復媽媽的話,「爸爸,媽媽說她想你,也想果果。」

心頭盤踞關于昵稱的那絲不快,都在這句想念里化為泡影。傅晉臣俊臉壓下來,薄唇貼著話筒,嘴角的笑容溫柔,「心肝,我也想你,早點回來。」

「嗯。」沐良應了聲,覺得全身的疲憊都散去。須臾,她看到煙姨端著餐盤出來,才把電話掛斷,安心吃飯。

桑卉接到蕭雅的電話時,心里已有準備。她按照約定的時間,坐車來到一間僻靜的茶樓。茶樓裝修風格年代久遠,顯然與周邊現代化的都市節奏相差甚遠。

桑卉提著包來到二樓,蕭雅坐在窗前,正對她擺擺手,「這里。」

拉開對面的椅子,立刻有服務員懶懶散散的拿著水單過來,問道︰「喝什麼?」

「綠茶。」桑卉垂下眸,暗暗緩了口氣,剛才路上走的急,她覺得喉嚨干。

不多時候,服務員將茶杯送過來。桑卉捧著玻璃杯吹了吹氣,抿著杯沿喝了口,「小雅,你急著見我有事嗎?」

蕭雅臉色很難看,「卉姐,請你老實告訴我,宋清華跟愛瑜是什麼關系?」

手中的杯子有些燙,桑卉雙手捧著茶杯,不打算繼續隱瞞,「當年你把孩子留下,我根本無力撫養,只能謊稱愛瑜是我的女兒,交給宋清華養大。」

「你把我的女兒交給那個女人?」蕭雅立刻變臉。

桑卉點點頭,道︰「清華答應過我,一定會好好撫養愛瑜的。」

「她害死了桑瑜!」蕭雅情緒瞬間激動起來,「卉姐,你怎麼把桑瑜的孩子,交給害死他的人養大?!」

「桑瑜不是清華害死的。」桑卉抿起唇,道︰「小雅,我知道清華對桑瑜的感情,她不會做對桑瑜有害的事情。那是一場意外,桑瑜跟清華的丈夫,兩個人都去世了。」

「意外?!」蕭雅眼角閃過寒光,聲音里含著怒意,「當年宋清華給別人了,就想把桑瑜一腳踹掉,所以才會生車禍。」

桑卉嘆了口氣,輕聲道︰「小雅,你不要這麼說,清華不是那樣的人。」

蕭雅沉著臉,回想起往事的時候,眼眶漸漸紅,「卉姐,我跟桑瑜才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桑瑜愛的人是我。」

提起這件事,桑卉臉色愈加難看。她雙手交握在一起,哽咽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桑瑜不是因為要給我男人還賭帳,他也不會故意去接近清華,也就不會鬧出後面這些事情。」

「小雅!」

桑卉抬起頭,握住蕭雅的手,道︰「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情,愛瑜自幼在宋家長大,清華對她也視如己出……」

「你什麼意思?」蕭雅打斷她的話。

桑卉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你還是離開名海市吧。」

「你讓我放棄我的女兒?」蕭雅蹭的站起身,怒不遏,「讓我眼睜睜看到她叫殺父仇人媽媽?」

「蕭雅,你听我說……」

蕭雅一把甩開桑卉的手,轉身拿起皮包,道︰「卉姐,女兒是我親生的,我有權利認回她,誰也阻止不了!」

頓了下,她眼角閃過寒光,「還有那個女人,我也不會放過!」

「蕭雅!」

桑卉神色大驚,起身去追。但服務員跑過來攔住桑卉,要她結帳。等她付錢後再次追出來,只能看到一輛白色轎車飛速離開。

望著蕭雅開走的車身,桑卉心頭大驚。她想起剛剛蕭雅眼底閃過的厲色,生怕鬧出什麼大事。拉開皮包,桑卉急忙給宋愛瑜打電話,想要讓她小心,是手機久響,但都沒人接听。

下午召開董事會,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里,宋愛瑜都如坐針氈。根據這次貨船出事的事故責任分析,所有牽扯到的人員,都要做出相應的裁決。

股東們投票表決是否通過決議,沐良坐在左手邊第一個位置,仍由宋清華坐在主位,主持這場會議。

投票結果與事先擬定的決策相差不大,主要責任人作開除處理,其次宋愛瑜降職,扣一年工資處理。

從高高在上的總經理,降職到一個小小的部門副經理,宋愛瑜臉色漲的通紅。但這是董事會的決定,她沒有權利反駁。

「還有意見嗎?」宣布完投票結果,宋清華沉聲問道。

眾人紛紛搖頭,宋愛瑜忽然站起身,向著大家鞠躬致歉,「這次的失誤與我也有關,是我沒有及時把握才會造成今天的事故!」

宋清華眼神動了動,並沒有阻攔她言。沐良放下手里的筆,看到宋愛瑜那副極力隱忍的表情,秀氣的眉頭蹙了蹙。

散會後,沐良直接開車離開宋氏,趕去工廠查看。現在她每天都要跑一趟工廠,確認工作進度,還有質量,不敢有絲毫懈怠。

傍晚,宋清華提著皮包從辦公室出來。電梯的門打開,宋愛瑜跟在她身後進來,主動按下按鈕。

電梯里只有她們兩個人,宋愛瑜揚起笑臉,道︰「媽媽,我們去吃日本菜吧。」

宋清華盯著不斷變化的紅色指示燈,「這次的事情,你要好好吸取教訓,以後都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宋愛瑜嘴角的笑容僵了下,「我知道錯了。」

叮——

電梯門打開,宋青湖沉著臉往外走,宋愛瑜咬著唇,乖乖跟在她的身後。

走出大廈的旋轉大門,宋清華站在路邊等司機把車開過來。宋愛瑜剛才又吃了冷臉,這種時候不敢再說什麼,只是不住揣測宋清華的心思。

路邊停著一輛白色轎車,蕭雅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臉討好的站在宋清華身邊,心底的怒火不斷高漲。當初就是因為宋清華的家世,桑瑜才會接近她,現在這個女人竟然還把她跟桑瑜的孩子佔為己有。

握著方向盤的五指不斷收緊,蕭雅瞪著路邊的宋清華,忽然將腳下的油門踩到底,車身瞬間朝著前方沖撞過去。

哄——

宋清華听聲抬起頭,只見前方直直朝她開過來一輛車子,並且車速很快。

「媽媽,小心!」

宋愛瑜一把拽過宋清華的胳膊,轉身護在她的身前。

白色轎車里,蕭雅沒想到宋愛瑜沖過來,立刻將手里的方向盤轉過方向,同時松開緊踩的油門,將車子偏過去,擦著宋清華的身邊閃過。

「愛瑜——」

宋清華只覺得被人往後推了把,隨後就見到宋愛瑜被開過來的車子刮蹭在地,整個人倒在地上。

前方沖撞而過的白色轎車,未有絲毫減速。宋清華眼角掃過車里的人,只看到是個女兒坐在駕駛室里。不過那個女人的面孔,似乎有些熟悉,她又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車速太快,宋清華沒有看清車牌號,只能眼睜睜看到那里車轉過彎,消失在街口。

「撞到哪里嗎?」宋清華回過神後,立刻跑到宋愛瑜面前。

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厚,宋愛瑜並沒覺得傷到哪里,唯一感覺就是手肘有些疼。宋清華看到她胳膊擦在地面,立刻撩起她的袖子,果然看到手肘擦破皮,滲出血跡來。

「疼不疼?」

宋愛瑜搖搖頭,司機將車開過來,立刻過來幫忙。宋清華攙扶著宋愛瑜,兩人一起坐進車里。

不久,司機將車停在別墅外,宋清華拉著宋愛瑜進去,月兌掉外套就讓佣人把醫藥箱送過來。

「把袖子挽起來。」宋清華坐在沙里,手里拿著消毒藥水。

傷口沾上藥水會很痛,宋愛瑜皺著眉,忍不住倒吸口氣。

宋清華彎下腰,放輕手里的動作,不住給她吹著傷口「還好只是擦破點皮,如果留疤就不好看了。」

「今天很危險,以後不要這麼做。」宋清華將傷口消毒後,又拿出藥膏覆上。

宋愛瑜咬著唇,緊緊盯著宋清華的臉,眼眶紅了紅,「無論我是誰的女兒,在我心里,永遠都只有你一個媽媽。」

宋清華手中的動作驀然怔住,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宋愛瑜,一時間心頭的滋味萬般復雜。

「媽媽!」

宋愛瑜抬起受傷的那只手,眼角滾下淚來,「從小到大,你都那麼疼我,我們相依為命這麼久,沒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宋清華抿起唇,伸手將她擁在懷里,低喃道︰「愛瑜,你永遠都是我的女兒。」

這個孩子自從在襁褓里,宋清華就將她養在身邊,這二十幾年過去,這份母女間的情分,確實是怎麼都割舍不斷的!

客廳的玄關處,沐良站在原地,眼見她們母女親密相擁,嘴角勾起的弧度凜冽。

宋清華看到沐良進門,眼底不禁掠過一絲慌張。她下意識想要推開宋愛瑜,但怎麼都推不開。

神色淡然的從她們身邊走過,沐良低著頭,視線不曾有任何的偏移。她一步步走上樓梯,直到臥室的門關上。

眼角余光瞥見沐良上樓,宋愛瑜才離開宋清華的懷抱。

夜晚的山頂,幽靜而安寧。宋清華端著酒杯,站在落地陽台,她微微側過臉,便能透過陽台看到隔壁房間里亮著燈。

相隔不過幾步的距離,宋清華甚至都能看到沐良捧著電話,嘴角染著的笑意。她笑起來的時候真好看,那雙黑黑的大眼楮眯著,跟她出生時一模一樣。

宋清華眼眶酸了酸,仰頭將杯中的紅酒喝掉。早在決定要把沐良送走的那刻,她就知道,對于這個女兒,她注定要虧欠一輩子!

洗過澡,宋愛瑜換上睡衣,謹慎的將門反鎖後,才把電話撥出去。

對方接通後,聲音急切,「愛瑜,你沒事吧?」

宋愛瑜握著手機,冷笑了聲,「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姑姑?!」

桑卉霎時無語,臉色沉下來,「愛瑜,我也是沒有辦法。」

「好了,我不想听這些,」宋愛瑜壓低聲音,道︰「你幫我約蕭雅,我明天要見她。」

「……好。」桑卉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下來。畢竟她們是親母女,如果能把事情說開,那也是好事。

稍後,宋愛瑜掛斷電話。

自從傅晉臣跟傅歡顏搬離傅家,尤儲秀整天都沒什麼事情做。以前歡顏在家,她總嫌棄到處都是亂糟糟的,現在她人不在,自己就連個操心的人都沒有。

雖然心里惦記傅晉臣,但想到兒子身邊還有果果,尤儲秀也能寬寬心。而且知道沐良現在又回到兒子身邊,她也放下不少。相比較而言,尤儲秀更擔心歡顏。這孩子從小就被寵壞了,也不知道她這次生氣,要氣到什麼時候。

管家推開花房的門,尤儲秀看到他回來,忙問道︰「歡顏收下東西了嗎?」

「收下了。」管家笑了笑,如實道︰「三小姐氣色也不錯,畫室里有暖氣,項北少爺把東西都安排好了,您不用太擔心。」

這樣就好。

尤儲秀緊提著的心松了松,傅歡顏這孩子的脾氣,她最了解不過。總是表面看起來喳喳呼呼,其實小心思比誰都細膩。前幾天她早上到院子里就看到一盆君子蘭,不用問肯定是她尋到好的品種,給她送回來的。

哎!

尤儲秀抿唇笑了笑,心想這孩子的脾氣,跟老四還真是像。雖然不是雙胞胎,但總是一家人,都是她的孩子。

「太太,天晚了,您早點休息吧。」管家語氣恭敬。

尤儲秀放下手里的剪刀,將她精心培植的那盆新品種放好,道︰「你也去休息吧。」

「是。」管家應了聲,轉身便離開。

收拾完花房,尤儲秀關了燈,這才往大宅里面走。她披著外套,剛剛走到二樓,就看到家里的司機從書房出來。

「太太。」

尤儲秀愣了愣,臉色微變,「你怎麼在這里?」

「老爺問些事情。」

「問你?」尤儲秀心中立刻生氣戒備。

那人點點頭,神色間尤其帶著幾分得意,「太太,老爺在書房等您。」

尤儲秀一驚,並沒多耽擱,轉身朝著書房走去。司機沿著樓梯下來,恰好看到傅世鈞推著輪椅從後面小樓過來。

「二少爺。」那人恭恭敬敬彎下腰,打了聲招呼。

傅世鈞雙手搭在車輪上,往後推開半步,讓他離開。擦身而過的瞬間,那人低下頭,道︰「您放心吧,應該說的我都說了。」

傅世鈞並沒開口,挑眉盯著書房里亮著的燈光。他伸手拉緊腿上的毛毯,眼底的神情陰霾下來。

是時候了。

傅世鈞低下頭,掌心輕撫著失去知覺的雙腿,薄唇抿成一條視線。這些年對他的虧欠,還有他的腿,他都要一並討回來。

尤儲秀推開書房的門進去,對面的桌上亮著台燈,傅東亭背對著她。

「東亭,這麼晚你應該休息了。」尤儲秀說話的聲音還算自然。

傅東亭眼楮落在窗外,側臉的線條緊繃。

半響,他轉過身,銳利的眼眸直射在尤儲秀的臉上,「世鈞的車禍,跟你有關嗎?」

這樣的質問,只讓尤儲秀心里慌。傅東亭起先不動聲色,後又突然逼問,顯然他已覺什麼,是她無法隱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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